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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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家里没人你用点力好爽·总裁办公室不穿内裤操到爽

2023-05-09花斑酷妞

修仙者讲究清心寡欲,修苦修难老师家里没人你用点力好爽。

情爱一事,更像是漫漫修仙长路中微不足道的调剂,断绝情欲,修无情道,更是修仙者最常见的做法。

我的师尊霄元元老常年闭关,我入苍衡以来,就只见过师尊几面,故自从当了入室弟子,便一直由师兄教导。

甚至最开始选我做入室弟子,还是师兄选的我。

我在入选会里表现平平无奇,甚至毫不起眼。

“就他了。”我听见一声清冷的男声。

周围一阵吵吵嚷嚷,周遭视线全都落在我身上,有惊奇,有不满,有艳羡,也有嫉妒。

我在一片惊呼声抬头,来人一袭青衫白衣,敛眼看下,他一挥袖,一个云纹玉环佩便显在我眼前。

我愣愣拿下,柔软的流苏贴在我手腕上,冰冰凉凉。

他眉眼冷漠:“苍衡破晓峰的小师弟,日后多多指教。”

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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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远远看着上位人,他身姿挺拔,俊朗无双,眼里却是毫无温度。

公认的下一任苍衡首率——楚玄决。

我当时想,我怎会被这样的人看中呢……我迷迷糊糊跟着他走进了破晓峰。

从此就跌进了修仙者最嗤之以鼻的情爱里。

据他们说,我根骨奇佳,连不处世事的霄元长老都来看我一眼。师尊鹤发童颜,驻颜有术,虽是活了千年,但看起来却仍是三十岁的妇人模样,温柔静怡,神色温和,一点都不像当年抵御魔族万军,平息风雨的命阎仙君。

我拉着师兄的衣袖,即使我鼓足勇气,但霄元长老也未免气势太足,我怯怯地叫了声:“师尊。”

她点头应下,眼里目光深深,看我许久,才笑说:“果真是个好苗子,幸而没错过,传音让玄决指了你。”

我愣了愣,原来是长老选的我,并非师兄……

但我还是为长老说我天赋不错的话而欣喜起来,我看向师兄,却见他面色平静,仍然冷漠。

我讪讪收回脸色,低下了头。

我十二岁与师兄相遇,修行太晚,已是过了好岁数,霄元师尊把我托给师兄教导,而师兄他却不愿应下这事,只叫我天天扎着马步,锻炼体质。

最开始我还每日都做,蹲得认真,我那时未辟谷,却恨不得吃喝拉撒都在院子里头过,可后来其他峰的弟子意外看见了我这样,总是偷偷过来笑我,我也慢慢察觉到师兄的敷衍和不耐……

我很伤心,师兄只是迫于霄元长老的话选我入峰,他实际上一点都不喜欢我!

我想着法子找师兄好几回,却次次都被他拒之门外,霄元长老常年闭关,不理世事,我虽有天赋,但还不到让她抛下大道来教我,她来选徒弟不过是遵循门规,实在没空理我一个小弟子,或许都已忘了我,隔壁的顾轻也总是阴阳怪气,他肯定不会帮我说服师兄……

无人理我,若是以前也就算了,我自小便无父无母,孤身一人惯了,但我真是不想师兄也是这样的……

我越想越委屈,跑去他院里,拍着他的门喊他师兄师兄,问他为何不理我不教我,我从早喊到晚,最后竟在门外哭了鼻子,声音也哑了。

师兄像是不耐烦,也像是被吵得心躁,终于踏出房门,他瞧见我这样子,脸色骤沉,他随便打发我:“你先回去……”

我失望离去,怀着一肚子气和心伤,睡也没睡好,但第二日天刚亮,师兄就来了我院里,说要教我入门心法,不仅如此,他还带来了一瓶灵药。

“这个,擦你眼睛上,”他将一个小瓶子丢到我怀里,“每晚都要擦,听见没有?”

“听见了!”我喜不自胜,睁着肿得只剩一丝缝的眼睛,点了点头,我吸了吸鼻子,“多谢、师兄……”

他眉眼仍然淡淡,眼里有些探究之意,但喉咙里却呵地一声,像是笑,笑我愚蠢的讨好,笑我笨拙的乖巧。

虽然他开始教导我真正的术法了,但我仍然放不下心,我怕他不高兴,甩袖而去,便再也不来。我竭力地讨好他,可我所做于他而言实在微乎其微。

我尝试做吃的给他,但他吃过几次,便就叫我不必再做,且委婉地说了缘由,我有些挫败,又去寻其他的事来讨好。我偶尔采些花送他,在他督促下认真修行,偶尔种株有意思的灵草逗他发笑。

久而久之,我讨好他便成了习惯,他是会笑了,但笑得不明显,我还是觉得他在笑我笨拙。

术法修行倒也还好,反而是最简单的辟谷,我是当真学不来,我学辟谷那些时日,无疑是最难受的,总是半道忍不住,偷偷找吃的。

师兄抓过我好几次,次次都将我手里的东西扔了,他眉头深皱:“不知这些有什么好吃的,让你这样垂涎!辟谷不成,你连金丹都不可化!你以为筑基了就已万事大成了吗!”

他使咒禁锢我,守在我身边四十九日,寸步不离,我哭着喊着想要吃东西,他就在一旁闭眼打坐,一直不理我。

又过了四十九日,师兄睁眼看我,提醒我该修行心法,我脸上挂着泪,饿着肚子开始打坐,两日打坐过后,我睁开眼,腹中虽然空空,但我只觉身轻如燕,举手投足都轻盈无比。

原来辟谷之后竟是这般感觉……

师兄走过来,垂眼看我,我涕泗横流,他无处下手,就用手戳我还算干净的额头,他边戳边一字一句说:“想必我日后渡劫,怕也没有你今日这般动静。”

我没说话,抹了抹脸上的一片脏乱,他却使了除尘术,除尽我面上污垢。

“生气了?”他坐在我身边,问我。

“没有……”我转头不看他,闷声道,“不敢与师兄置气……”

他鼻间轻哼一声。

我一听,便知他又笑我……

他不经常笑,若是笑,便就是笑我讨好犯蠢,笑我未有自知之明。

我转头看他,他笑意未敛,见我看来,又马上压下嘴角,快到我觉得那是错觉。

他语气平平,沉声道:“我是为你好,金丹之前须辟谷佩剑,一样都少不得。”

我也知道我无理取闹了些,但我还是舔了舔嘴唇,道:“我想吃东西。”

他气笑了,想必是没见过我这样好吃的人,他胳膊伸过来横在我眼前,“师兄的肉拿去啃吗!”

师兄这人,竟还会说笑?

还是他觉得我不能克制贪欲,真是生了气?

我看着他眼色,捧着他手臂,虚虚咬了一口他手腕,与其说咬,不如说是拿我嘴唇牙齿稍稍碰了碰,可他一下就缩回手,仿佛我咬疼了他。

我连忙说:“师兄的肉不好吃,我不吃了。”

他抹了抹手腕:“若是好吃就怪了。”

“顾轻将结金丹,我要为他找寻本命剑,”他起身,神色平静,“我回来之后,希望能看到你已稳了筑基前期。”

说完,还不等我话说完,他便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我呆呆坐在软榻上,还在想我是不是哪里惹恼了他,我摸着肚子,忽然闻到一股甜味,转头一看,见桌上竟放着一碗甜豆糕,满得几乎溢出来。

我喜滋滋地跑下床,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这糕真甜!师兄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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