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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这么少不冷吗英语怎么说*班长哭着说不能再深了

2023-05-22花斑酷妞

大三的暑假, 温辞因为考研留在学校复习,你穿这么少不冷吗英语怎么说只在八月末回安城待了一周左右的时间。

  考研是一早定下来的事,但三个室友对于她继续留在沪市的打算很意外,这三年里感情经历最丰富的王沐沐最先说道:“七年的聚少离多, 你知道这对感情来说是多大的挑战吗?”

  她之前谈了个其他区学校的男朋友, 一周见三四面都不够, 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

  后来分手也是因为男生大四实习了,两人的话题骤然减少。

  他不懂她在学校里的难过, 她也不理解他在工作上的苦闷, 每次都会大吵一架,感情越吵越少。

  她们问温辞不担心吗?

  温辞一时有些答不上来, 她从未想过距离会成为她跟卫泯之间的问题,后来回安城, 还跟卫泯聊了这件事。

  “你不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远比我们见不到面的时间要少很多吗?”她掰着手指算:“好像加起来都没有一整年。”

  “有那么少吗?”卫泯推开手边的鼠标和键盘,把人捞到怀里坐着, “你是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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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担心,只是想到我们的热恋期就这样过去了, 有些吃亏。”

  “过去了吗?”卫泯捏着她的手,低头在手背上亲了一下:“我怎么觉得我一直在热恋呢。”

  温辞笑了出来,捧着他的脸揉了揉:“你现在怎么这么会说话,是不是瞒着我偷看什么写给女孩子的八百句情话书了。”

  “我还用看这种书?”卫泯捉着她的手按在心脏的位置:“我是认真的, 虽然现在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可我们不是还有很长的以后吗?”

  掌心下心脏跳动的频率异常清晰。

  就好像她只要再用点力, 就能穿破那层薄薄的皮肤, 触摸到他那颗滚烫炙热的心。

  温辞指尖轻颤, 直勾勾看着他, 渐渐地, 好似自己的心跳声也和他在同一个频率上。

  她不再胡思乱想,反倒开始胡搅蛮缠:“那万一我要是在沪市遇见了更好的人,你怎么办?”

  卫泯的声音有些轻:“我不会拦着你去奔赴更好的人。”

  他说得自然,像是很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也预想过这种可能,温辞没想到两个人都经历了那么多,他还会有这种念头,顿时好心情都没了,掐着他的脖子威胁道:“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

  卫泯仰着头一边咳一边笑:“骗你的。”

  他勾住她手腕上的红绳:“你甩不掉我了,你要是对我始乱终弃,我就——”

  “就怎么样?”

  “去把你绑回来,再找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一辈子困着你。”卫泯说:“我这辈子就缠上你了。”

  “这还差不多。”温辞靠在他怀里,脑袋在他颈侧拱了拱:“其实我也是骗你的。”

  “什么?”

  “不会再有了。”她闭着眼,听着他的心跳声,低语道:“不会再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好巧啊。”卫泯下巴蹭着她的脑袋说:“我也是。”

  温辞说:“难怪我们天生一对。”

  他应和:“是哦。”

  两人相视一笑。

  即使当下还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可他们依旧对有彼此相伴的以后充满了期待。

  开学后,温辞全身心忙着备考,柳蕙知道她压力大,国庆放假跟温远之特意开车到沪市去看她。

  一家人去临近的水乡城镇玩了两天,晚上温辞在酒店给卫泯打电话,被柳蕙无意间听见了。

  温辞随便跟卫泯说了两句便把电话挂了,柳蕙看了她一眼,问:“是你让他没事到家里来的?”

  温辞当即否认:“没有,我一开始都不知道,还是爸爸有一次跟我提了我才知道的。”

  柳蕙听了也没说什么,温辞现在有点猜不透她的心思,后来等他们回去,她还问卫泯有没有再去家里。

  卫泯说:“这几天还没去,我以为他们会在沪市多陪你几天,等过了假我再去。”

  “那你去了之后跟我说一声。”

  “怎么了?”卫泯当时还在外面跟客户吃饭,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忙说:“我等会送完客户就过去看看。”

  “不用,没什么事,我就是那么一说。”温辞说:“你先忙你的,我也去复习了。”

  “好。”

  挂了电话,卫泯在那站着散了散酒味,心里总觉得是有什么事,等吃完送走客户直接去了温家。

  他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小区门口的保安虽然眼熟他但按照规定每次都要让他登记一下。

  可那天保安却没让他登记,还说以后都不用登记了,是温老师特意跟他们交代的。

  卫泯担忧的情绪散了些,摸出烟盒给保安递了根烟:“谢谢,温老师今天在家吗?”

  “应该在,我一直没见他车出去呢。”

  卫泯又跟保安随便聊了两句才进的小区,可到了楼上,他敲门却没人应,等了十几分钟也没见有人来开门。

  他心里觉得奇怪,但好在之前有留过温远之的号码,站在门口拨通了他的手机。

  隔着一层木门,隐约还能听见屋里响起的手机铃声。

  卫泯一边拨电话一边敲门:“叔叔你在家吗?”

  屋里还是没人应。

  卫泯先下了楼,去了保安室又问了一遍,确定温远之没有出门后,他心里莫名有些发慌,也没敢耽搁,又给柳蕙打了通电话。

  可柳蕙一直没接,他怕温远之一个人在家里出了什么事,便跟保安说:“能麻烦您跟我上楼一趟吗?”

  “没问题。”保安看他神色紧张,还顺手带了开锁的工具。

  到了楼上,卫泯又打了一遍温远之的手机和家里的电话,都只听见铃声响,不见有人应。

  他不停拍着门板,那声响就算是睡觉的人也能听见,可屋里一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恰好这时候柳蕙回了电话过来,卫泯一跟她说完这边的情况,她立马道:“电话别挂,让保安快开门。”

  卫泯冲保安说:“开吧。”

  “好嘞好嘞!”

  保安也是利索的人,三下五除二开了门,卫泯一进屋里就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忙跑了过去。

  温远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上是一滩积水,飘着淡淡的红色。

  “叔叔!”卫泯想起来电话还没挂,忙道:“阿姨,叔叔摔倒了,应该哪里有出血,现在已经昏迷了!”

  “我马上让医院派救护车过来。”柳蕙冷静道:“卫泯,你先听我说,检查一下他的脉搏,如果心跳停了,你先做心肺复苏。家里客厅的茶几底下有一个紧急医用箱,如果心跳恢复后出血很严重,你先帮他简单做一下止血。记住,原地去处理就行,千万不用随便搬动他的身体。”

  “好,我知道了。”卫泯把手机放到一旁,按照柳蕙的远程指示一步一步去做。

  保安也赶忙出去叫人。

  很快,住在同小区里的其他医生先救护车一步赶了过来,对温远之做了更进一步的检查和处理。

  卫泯拿起手机,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他靠着一旁的柜子,垂头说:“阿姨,有医生过来了,你放心,叔叔他不会有事的。”

  “好。”听筒里安静了许久柳蕙才又开口,但声音已经没了先前的镇定和冷静,带着几分哽咽:“谢谢。”

  卫泯说没事,又安慰了几句,直到救护车到了才挂掉电话。

  他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温远之直接被送进了急救室,一直到天黑才转入留观病房。

  留观病房需要二十四小时陪护,柳蕙当晚还有一台手术没办法临时换人,最后是卫泯留了下来。

  柳蕙看着他欲言又止。

  卫泯宽慰道:“您别多有负担,我也不会拿这事跟您邀功,就当我是雇来的护工就成。”

  “阿姨没有这个意思。”柳蕙无奈叹气:“算了,今晚就辛苦你了,等下了手术我再过来看看。”

  卫泯点点头,目送她走了出去,又转眼看像躺在病床上的温远之,他的伤在额头靠近右边太阳岤的那一侧。

  大约是摔倒的时候磕到了洗手池的台面,脑震荡加失血过多,情况算不上特别严重,但也不是很乐观。

  病房里还有另外一床病人,家属坐在一旁暗自流泪,卫泯摸遍了全身也没找到一张纸巾。

  正要出去的时候见对方自个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卷餐巾纸,他又坐了回去,视线落到床头的心电仪上,盯着发了会愣。

  直到搁在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卫泯才回过神。

  见是温辞打来的电话,他起身进了卫生间,关门时特意留了道缝隙,刚好可以看见温远之的病床。

  温辞也是打不通父母的电话觉得奇怪才给卫泯打的电话,卫泯听了之后说:“可能都在忙,你别太担心了,都是大人了难道还能出什么事吗?”

  “就是那么大人了突然联系不上了才让人担心。”温辞叹了声气:“不知道怎么了,我这一下午都心神不宁的。”

  卫泯看了眼门外说:“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也有这个可能,本来还想跟我爸聊聊,他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半天都不接电话。”

  “估计是睡觉了,你看现在都几点了。”卫泯说:“我明天过去看看,你不要太担心了。”

  “嗯,你忙完了?”

  卫泯本来还想陪她多聊会,又怕聊太久被她听出什么,只好说还没,温辞也没在意和多想,还叮嘱他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卫泯又回到病床边坐着。

  柳蕙到凌晨才出手术室,过来时想起来件事,低声说:“小辞给你打电话了吗?”

  卫泯点了点头:“不过我没跟她说叔叔的事。”

  “没说是对的,她还有两个多月就要考试了,就别让她跟着瞎担心了。”柳蕙说完,忍不住又叹了声气。

  儿女不在身旁,父母永远都是报喜不报忧,总觉得远水解不了近渴,说了也只是平添担心。

  卫泯知道柳蕙的苦心,也顺着她的意思瞒了下来,温远之没出院那阵,都是他在医院帮忙照料。

  每次温辞问起,卫泯也都是说挺好的,完了又跟温远之开玩笑道:“这要是后边被发现了,叔叔你可千万要帮我说话啊。”

  温远之乐呵呵笑:“一定一定。”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卫泯一连半个月照顾下来一句怨言也没有,柳蕙请的护工都没他细心。

  起初护工不知道,见他喊温远之叔叔还以为是侄子,某天闲聊还夸了他一句,说没见过侄子能做到这份上的。

  温远之摆手道:“那可不是侄子。”

  护工“啊”了声,一时分不清了。

  卫泯在一旁倒水分药,面上看着没什么,可心里却是很紧张,几次都拿错了药。

  温远之拍了拍桌子:“你这是打算让我一次吃三天的药量啊?”

  卫泯低头一看,险些闹了个脸红,转瞬又听到温远之说:“我侄子是前两天来看我的那个,这是我女儿的男朋友,我未来女婿。”

  他猛地抬起头,看着温远之没说话。

  温远之也看着他:“怎么我说得不对啊?”

  卫泯眼眶一热,摇着头,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孩子,我就说你分个药分得不对,怎么还要哭了。”温远之将他多分的药放回药瓶里,笑着说:“再放回去就是了。”

  他含混“嗯”了声,藏住了声音里的哽咽,怕眼眶红得太厉害,侧头望向了窗外。

  窗外云开雾散,阳光耀眼璀璨。

  是个难得的晴天。

  ……

  温远之十一月才出院。

  他额头旁的伤口不深,但冬天伤口愈合得慢,拖拖拉拉很久才掉痂,留下一块很明显的印子。

  人年纪大了,皮肤新生代谢能力很差,温远之抹了很多淡疤的药都没能彻底抹掉那道疤。

  后来温辞元旦回安城,一眼就看见了不对劲:“爸,你怎么在家里还要戴帽子?”

  温远之下意识摸了下额头:“年级大了,怕冷。”

  “是吗?”温辞走近了,看出温远之的躲闪,又发现他明显剃短的头发,神情突然变得很严肃:“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柳蕙在一旁说:“我就说了没用。”

  温辞看着他们:“到底怎么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温远之摘下了帽子,额头旁的那道疤也跟着露了出来,“我之前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不小心磕到了脑袋,留了个印子怕吓到你。”

  温辞几乎是看到那道疤的一瞬间眼眶就红了起来,无论温远之怎么说,她眼泪还是一行接一行地流不停。

  她拿手碰了碰:“疼不疼啊?”

  “早就不疼了,爸都是多大的人,怎么还会怕疼。”温远之安慰道:“不想跟你说,是怕你一时回不来又跟着担心,这不是给你添麻烦吗?”

  “我是你们的女儿,你们的事怎么叫添麻烦呢?”

  温远之笑叹:“都过去了。”

  时间是过去了。

  可温辞看到他们脸上越来越多的皱纹,看到他们发间一簇一簇的白发,心里还是一阵难受。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

  那是她第一次对去远方的决定起了后悔的念头,甚至还想过要不就不读研了,反正以后也都是要回来的。

  早一点晚一点,或许也没什么区别。

  “怎么会没区别?”柳蕙说:“你一直想考省台,可省台的每年招的本科生只占招收比例的1%,且都是需要有留学背景的,你一个只有国内本科学历的人怎么跟人家争?”

  温辞没想到柳蕙还去了解过这个,一时有些愣神。

  柳蕙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板起脸说:“自己做过的决定就不要后悔,我们是你的父母,不是你的负担,你只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就够了,我们要不要你养老,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起码现在,我跟你爸爸还能对自己做的每个选择负责,不需要你操心什么。”

  温辞知道柳蕙是刀子嘴豆腐心,也不去戳穿那层纸,小声说:“我知道了,我也会对我的人生每个选择负责。”

  她旁敲侧击地说:“不管是事业还是家庭,我都会坚持下去。”

  柳蕙面不改色道:“那是你的事。”

  温辞更奇怪了,她以为柳蕙还会像以前那样说些反对的话,可柳蕙没给她多问的机会,起身进了厨房。

  她又看向温远之。

  “你MA不让说我住院的事,我估计卫泯也什么都没跟你提过。”温远之说:“他之前三天两头地往家里跑,这次也是他发现不对劲及时把我送到了医院,我住院那段时间,也都是他在医院帮忙,日久见人心,我跟你MA又不是铁石心肠,但爸爸丑话放在前头,他要是以后没混出个人样,我们还是不会答应你嫁给他的。”

  温辞没想到才一年的时间,卫泯就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红着眼眶说谢谢爸爸,又跑去厨房抱了柳蕙一下:“谢谢MAMA。”

  柳蕙故作嫌弃:“哎呀,别耽误我做饭。”

  她笑着松开手,说了句不在家里吃饭了,拎着包就往外跑,柳蕙问一句都没来得及。

  温远之摇头失笑:“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柳蕙说:“还不都是你惯得。”

  夫妻俩你一句我一句,也笑了。

  ……

  温辞从家里出来,直接拦车去了卫泯的公司。

  他们学校大四上学期就能出来实习,阳康靠着给人盖实习章的招聘福利,将原来只有五个人的公司扩招到了十个人。

  卫泯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最便宜的办公室,狭小的格子间里塞满了桌椅板凳,也塞满了青春年少的热血和理想。

  温辞到的时候,公司只有卫泯和阳康在,两人是公司的主心骨,平时就差没睡在公司了。

  见她进来,阳康打趣道:“哟,领导这是来查岗还是视察工作啊?”

  温辞看了眼卫泯,他懒洋洋地坐在桌后,唇角挂着一抹笑,看着并不打算帮她解围。

  她索xing也就那么说了:“查他的岗,视察你的工作。”

  “啧,单身狗没活路啊。”阳康从桌边起身:“行了,你们聊,我也得赶回去吃晚饭了。”

  温辞问:“不留下来一起吃?”

  “跟你们还用吃饭?”阳康抓起钥匙和手机:“狗粮都够吃我三天三夜了。”

  “……”

  他一走,格子间里又静了下来,卫泯起身问:“怎么现在过来了?不是说晚上要在家里吃饭。”

  他走到温辞面前,拉着她又回到办公桌旁坐下,胳膊圈着她的腰,下巴搭到肩膀上,呼吸都喷洒在她颈侧:“怎么不说话?”

  温辞侧头看他:“卫泯。”

  “嗯?”

  “谢谢你。”

  他忽然笑了,整个人往后一靠:“干吗突然谢我?”

  “谢谢你照顾我爸爸。”虽然温远之说得那么轻巧那么不在意,可温辞心里清楚,当时的情况一定远没有他说得那么轻松。

  她鼻子有点酸:“没有你,我都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样了。”

  “不用谢我,说起来还是你的功劳。”卫泯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的腰:“还记得你国庆给我打的那个电话吗?你问我最近有没有去你家。”

  温辞点了点头。

  卫泯说:“那天跟你说完之后,我总是觉得你是有什么事,就顺便过去了一趟。”

  温辞抹了下眼睛,深吸了口气说:“真的没什么事,是我MA问我是不是我让你没事去我家看看的,我说不是,她也没说信还是不信,我有点担心她会不会以后不让你去了。”

  “所以你看,其实还是你救了你爸爸。”卫泯抬手蹭了蹭她的脸:“我只是刚好去了。”

  温辞听到他这么说,还是觉得庆幸又后怕:“幸好你去了。”

  卫泯轻笑:“我们要在这个问题上聊一下午吗?不管我是去了还是没去,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叔叔没有发生这样的事。”

  温辞当然也想父母都平平安安的,只是现在她离得那么远,他们总是报喜不报忧。

  她一想到这儿,就忍不住掉眼泪。

  卫泯由着她发泄了会情绪才说:“再哭下去,长城都要倒了。”

  温辞哭笑了:“你又没被埋在长城里。”

  “那要不我现在去埋一下让你哭倒试试?”

  “你神经病啊。”温辞埋头报复xing地把眼泪全擦到他的T恤上,“我可不是孟姜女,没那么大毅力。”

  “那要是我真没了——唔。”

  温辞捂住他的嘴巴,恶狠狠道:“不许你胡说。”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在她手心亲了下,才攥着她的手腕摩挲着说:“好,不说了。”

  温辞也没把手抽回来。

  卫泯看了她几秒,忽然扯着她的手腕把她拉下来,仰头吻了上去,力道很亲地试探着。

  温辞没躲,反而还主动迎了上去,他手换了位置,扣着她的后颈,指腹揉捏着耳后那一处。

  亲吻的力道有些深。

  静谧的冬日,空气里光影拂动,暧昧的声息不轻不重地回响在狭窄的格子间里。

  温辞觉得他太凶了,仰着头躲开,却被咬住脉搏,忍不住溢出一声自己听着都脸红耳热的□□。

  卫泯贴着颈侧向上啄吻,最后又咬住她的唇,像是为这一场高謿迭起的演奏做一个完美的收尾。

  亲吻结束时,他们额头相抵,急促地气息纠缠着,余韵淡去,卫泯抬手安静地扣起被他解开的衣服。

  温辞烧得耳根烫红,却又不得不说:“扣错了。”

  “嗯?”卫泯低声,嗓音格外勾人。

  她抿唇拍开他的胳膊,背过手在衣衫里动着,他眼神逐渐变得火热。温辞装作看不见,扣好后她想起身离开,又被他捉住手腕牢牢困在怀里。

  温辞无奈对上他的视线:“干吗啊?”

  卫泯靠近了,看到她颈侧的红印,低头又亲了一下,慢慢贴进她的耳侧,低声说“下次想看你自己解。”

  解什么?

  温辞愣了一秒,忽地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猛地抬手胡乱捏着他的脸:“变态!”

  卫泯闷声笑,胸腔跟着颤动,在温辞的暴力压制下,也没敢再说什么荤话,捉住她的手问:“你就这么跑出来,你爸MA没意见?”

  温辞像防色狼似的,一边扣着外套的扣子,一边跟他他聊起父母的态度:“我MA好像没之前那么反对我们了。”

  卫泯看了几秒,手突然伸了过来,被她一巴掌拍了回去:“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卫泯无奈地笑:“你没看见你都扣错了吗?”

  温辞低头一看:“……”

  卫泯替她解开了,又一颗一颗扣好,才接上她之前的话:“我知道。”

  “知道什么?”

  “你爸MA的态度。”卫泯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你才多大,刚说完的话转眼就忘了。”

  “你信不信我揍你!”温辞拿拳头抵着他的脸,对上他漆黑的眼睛,一颗心忽然就静了下来:“卫泯。”

  “嗯?”

  温辞有很多话想说,可到最后却也只是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来娶我啊?”

  “很快。”卫泯看着她,忽然说:“走,带你去个地方。”

  “现在?”

  “嗯。”

  从公司出来时,天已经快黑了。

  温辞坐在出租车后排,看着车从大街小巷开过,琳琅满目的街市,万家灯火映入眼帘。

  她牵着卫泯的手:“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卫泯一路都很沉默,跟她一起望着窗外的繁华,直到车子停下才说:“到了。”

  温辞看着窗外,入眼都是荒芜的空地和几栋烂尾楼。

  她跟着卫泯走到高处的平地,视野里只有很远的地方才有零星的几盏灯,冷风呼啸。

  眼前一片荒凉。

  “这块地空了很多年了,几年前有开发商想在这里建酒店,但因为款项的原因项目烂尾了,后来安城的交通线发展将这块地划了出去,这里就成了块没什么油水可捞的荒地,我们正在争取这块地的开发权。”卫泯看着温辞,眼里有野心也有爱意:“你只管往前走,我在这里为你建王国。”

  温辞鼻子倏然一酸,胸腔鼓胀的情绪像潮水一样将她包裹,眼前好似不再是荒原。

  她仿佛已经提前看见了卫泯为她建造的王国,而他站在王国的最高处,虔诚地对她说爱。

  风声模糊了他的声音,却没有模糊他的爱意。

  “我不会两手空空地来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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