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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这才一根手指就敏感'纯肉放荡高辣啪啪文短文

2023-05-10花斑酷妞

抽烟的几分钟,白砚再次思考一个问题:宝贝这才一根手指就敏感裴挚这次回来到底是不是刻意跟他作对?

  短短两天,黑历史又添了两笔。

  如果单纯只有代言事件,还能定义成裴挚根本不知道他的退圈大计,认知错误。

  可昨晚和今天白天,他都那么强烈地、严正地、反复刷存在感地表现自己厌恶被人牵着走了,今晚他还是站在了这里。

  对,裴挚死缠烂打吃他这口回头草的原因,最坏的可能xing是找说法。

  毕竟,当初他甩裴挚时说一不二,真的挺狠。

  白砚换个角度想,如果谁这么决绝地跟他说分手,他可能会记恨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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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裴挚那会儿挽回的姿态很低,画面甚至有些惨烈,他到现在都没忘记,裴挚追着他的车,被一群人拉开的样子。不久后,裴挚又爬窗来找他了。

  白砚再次换个角度想,如果他做过这样的事……

  他可能会找大夫打听个办法让自己失忆。

  裴挚是不服气当时的落败?

  曾几何时,他们都是特别快意恩仇的人,他知道裴挚现在还是。

  觉得裴挚现在对他挺好是吧?

  这我能为你毁天灭地的架势,放在偶像剧里都没谁了。

  可是,真的,就算有天裴挚突然诘问他,“有我没我一样不一样?你当年甩我瞎不瞎?”白砚都不奇怪。

  裴挚的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就算只为平一口气,也可以不计成本。

  别让他去跟裴挚细说当时他一定要分手的原因,裴挚心里有数。

  他去向裴挚求放过?

  不可能。

  人活一世,总有一个人是你没法认真讲和的。

  他们在空地上一立一跪没待多久。白砚已经完全冷静,对脚底下的人说:“走吧,回去。”

  裴挚跟在他身后,“哥,你别生气。”

  白砚没说话,认清现实,哪怕裴挚经常低姿态,这是疯狗王子,这人要缠着他,他暂时没有合适的办法。

  观望,先观望。

  上了车,他略作思忖,叫了身边人的名字,“裴挚。”

  裴挚手立刻顿住,转头看他,“怎么了哥?”

  他郑重其事地说:“我再说一次,以后,我的事,你就不要插手,我不需要也不希望你为我做什么,能做到?”

  裴挚像是松了一口气,接着用力点头,“没问题。”

  行,要是再犯,那就是故意跟他作对了,否则还有其他解释?

  车从旷野驶向路面,白砚微微侧头,准备用余光认真审视一下身边的前任。

  他眼神刚过去,本来专心开车的裴挚,眼珠子立刻机警地梭过来。

  ……都是戒备状态。

  车跑在路上,这是一条写满他们青葱岁月的路,六年过去,这条马路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沉寂,路灯崭新,路上车辆来往频繁,肆意飞扬的青春已经过去很久。

  可这条路上的夜风依然和畅,至少比城里某个会所包间里空气让人愉快,即使白砚现在身边坐着的是,随时可能咬他一口的前任。

  跟疯狗小朋友斗智撕扯都比跟大人谈笑愉快点。

  白砚突然心情又不好了,这真是没法说道理。

  重点难道不是,他现在内外交困?

  没法说道理的裴挚开着车,心情有点小荡漾。

  可能是因为他哥这次没鱼死网破地把他赶走,可能是因为刚才想到过“男人至死是少年”,可能是因为他们今晚来的地方。忍不住啊,顶着十万伏的高压又想起了他们以前。

  转回头,青春岁月再从裴挚十六岁那年的木吉他说起。

  那年他被他爸关了几天,没关服。

  眼见着要上学了,他爸终于想通决定退一步,跟他说,想玩极限登山就好好玩儿,别像小孩过家家。

  过家家就不是他能干的事儿,裴少爷看准什么事就一定要办成,从那个五月起,他开始玩命地健身。

  很意外的收获,一年多下来,他不仅身子变结实,全身都是腱子肉,个头也刷刷拔高。

  少年时代的回忆好像一本褪色的相册,可是如今想起来,一切已经黑白的画面突然好像神奇地再次着色。

  裴挚清楚地记得,那天,电影学院外的林荫路,树叶格外绿。

  他靠着树干等了好久,白砚突然出现,他站直,惊觉他已经比白砚高了,突然生出一股子莫名的、属于男人的自豪感。

  对,他个头比白砚大,连身板也已经比白砚厚实,他很高很强壮,终于可以保护他哥了。

  白砚有些失笑地望着他,“不是已经答应你了?你怎么还自己过来。”

  那天他有篮球赛,是决赛,在市体育馆打。预赛和练习他都缠着白砚看了好多次,他挺希望他哥能坐在决赛的看台上,所以特意跑这一趟。

  他说:“反正路过,就叫上你一块儿过去呗。”

  那天的比赛,他们赢了。

  休息许久才去更衣室,那会儿队友都已经回家,只有白砚等他。

  白砚在更衣室等。

  裴挚光是想想就控制不住,隔着一堵墙,他热血贲张。

  低头一看,下边那根东西直愣愣地立着,硬的快爆了,裴挚伸手握住自己。

  那根棍子在掌心滚烫,他用力地撸。

  用手解决这种事儿,他拿着他哥的照片来过很多次,但没有哪回比这次舒爽。

  淋浴哗啦啦的响,他拔高声音冲外边叫了声:“哥!——”

  白砚清越的声音很快传来,“怎么了?”

  “没事,我就看你在不在,你别进来。”

  再也克制不住喘息声,他手动得越发快。

  单手划桨三尺浪,他在浪尖上颠来倒去,没多久,射了。

  精液一股股喷溅在墙壁,滑落。他喘了会儿气,浇了好几捧水才把那东西全都冲下去。

  裴挚抹了把淋湿的头发,痛快,太痛快了……

  那时候的他忍得挺辛苦,这事儿放谁身上都辛苦。

  饶是他有天大的胆,也不敢随便跟竹马哥哥说,“我在泡你……”

  还想干你。

  裴挚曾看过一部意大利电影。战场后方的小岛,懵懂少年被美艳大姐姐吸引,深深迷恋。当时在某方面,白砚对他的吸引力,比电影中主人公之间的那种毫不逊色。

  当然,他们俩没那么大的年龄差,白砚只比他大两岁,但是,竹马哥哥身上的那股韵味对他这个愣头小子来说已经足够。

  岂止足够,简直太超过了。

  他躁动得像是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男人至死是少年,正是这一天,命运的伏线走到节点。

  可能小巷缠斗全身而退的恣意,这一晚,一直到呼朋引伴把车开到经常去的这片旷野,裴挚还是热血沸腾,全身每个毛孔都安静不下来。

  旷野上有围着篝火笑闹的伙伴。

  裴挚把车停的离那伙人挺远。

  他最喜欢的悍马,他跟白砚靠在后座,各自一根烟,他叼在嘴里,白砚夹在指间。

  他侧头,有些心疼地瞧着白砚脸上被划出的红痕,“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你就先走,我一个能顶十个,就那几个杂碎算个屁。你细皮嫩肉的,扛不住伤。”

  白砚不高兴地问,“嫩肉说谁呢?”

  他一根筋地回答,“嫩肉说你。”

  得,上当了。

  白砚乐不可支,笑了。好看的眼睛映着远处的火光,在晦暗的后厢异常明亮。

  有风吹过,掠起白砚的头发。于是,竹马哥哥整张脸都明亮起来。

  白砚丰润的嘴唇微启,很清楚地对他吐出两个字,“嫩肉。”那笑容像是挑衅又像是撩拨。

  裴挚没忍住,在自己意识到发生什么前,嘴已经在白砚脸上盖了个戳。

  嫩肉亲你了,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男孩儿,嘴碰个脸真不算多大的事儿,特别,在当下可以被视为捉弄。

  所以白砚也只是怔了一瞬,一手推开他的脸,声音不无愉快,“走开,真是够了!”

  不够!怎么能够?

  裴挚突然有种被忽视的不满。

  他一下把烟掷到窗外,回头,想也没想,捧住白砚的脸,这次亲上那两片肖想已久的嘴唇。

  他看见白砚猝然睁大的眼睛,察觉贴着的人开始抵抗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地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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