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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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是这里吗要到了吗_用…用点力好

2022-12-22花斑酷妞

看着镜子里装不下的肥胖身影,姚鹤晴白了她一眼,姑娘,说这话的时候你心里不亏么?

哎,她什么时候才能瘦下来?

灵光一现,她记得朗月会医术来着,她可以让朗月给她配一些促进消化又减脂瘦身的药,正巧她记得一个现代减肥药方,一定管用!

马车摇摇晃晃进了宫,这一路上姚鹤晴都有些紧张。毕竟宫里那些都不是省油的灯。

可是转念一想,她是个傻子,就算不懂规矩又能怎么样。

“太后在清修,我们直接去拜见皇后娘娘就好了。”

楚南倾下了马车对姚鹤晴身后的两个侍女开口。

姚鹤晴心情不怎么样,在父亲姚震天战死沙场之后王府就没落了,想当年母女二人被欺辱都是皇后带的头。

既然好不容易拜见皇后,她总得表示一下才是嘛。

泰安宫香云缭绕,房间里的陈设奢华又大气,姚鹤晴打量着皇后身下的降龙木凤椅不禁有些咋舌,降龙降龙,不知身为真龙天子的皇上怎么想。

现在皇后是皇上的第二任继后,年纪三十岁左右,皮肤保养的很好,锦衣华服自然雍容华贵。

“既然皇上赐了婚,三皇子又住进了郡主府,以后你们小两口可要相亲相爱才是。”皇后喝着盏里的香茶,目光困在两个人身上。

“皇后说的是。”楚南倾恭敬的应声。

身后的姚鹤晴无聊的把玩着他的墨发,心想着他们不互相残杀就不错了,哪来的相亲相爱。

“郡主府的那些面首们可还听话,可有冒犯三皇子?”

皇后手里的茶盏一放下,这话说的也就变了味道。

向来都是男人妻妾成群,如今身份尊贵的皇子却要跟众多男分享一个女人,楚南倾啊楚南倾,你还有什么脸面出来见人?

“尚可。”

楚南倾面色如常,声音却凉了几分,姚鹤晴知道他是生气了。

“要是有不听话的就赶出去,到时候本宫再给郡主挑选几个乖巧的。”

姚鹤晴磨牙,跟她的未婚夫谈论她的男宠,这分明是在挑拨离间。

“儿臣替郡主多谢母后关心。”楚南倾恭敬的挑不出错误来。

皇后笑了笑,身体微微向前:“听说那个郡主府的男宠做了官了,这件事你可知晓?”

“儿臣也是后来才知道。”楚南倾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叶。

“哼,一个以色侍人的卑贱下人竟然也能入朝为官,也不知是谁给他的胆子。”一提起苏青洲,皇后脸色不好。

姚鹤晴知道,皇后这是在后悔,后悔当初没有把楚南倾弄死,如今他投靠张御史成了朝廷命官,倒是不好下手了。

“儿臣认为,只要心怀抱负,无关身份。”楚南倾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开口。

姚鹤晴暗暗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啪”的一下,皇后不禁拍案而起。

楚南倾当初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如今靠一个女人才有了这般光景,翅膀还没硬就敢跟她顶嘴了!

姚鹤晴嘴角上扬,看着皇后桌上摆着的蜜饯,眸光微转。

“糖糖……”她留着口水朝着皇后的方向走了过去。

皇后眼里闪过一抹轻蔑,当初摄政王府门庭若市,他们夫妇更是倍受尊重敬仰,再看看如今落魄的要靠锦妃接济的郡主府,再看看姚鹤晴这个肥胖痴傻的女儿,真是命运弄人。

一想到这里,皇后压抑的心情痛快了不少。

姚鹤晴将皇后得意的神色尽收眼底,她呆呆愣愣的就去抓一旁的蜜饯,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皇后扑了过去。

“哎呦……”

皇后整个人都重重的跌回椅子里,身上还压着一个肥胖的姚鹤晴,她仿佛听到了自己腰骨断裂的声音,霎时间脸色煞白。

“娘娘!”一旁的嬷嬷见此尖叫出声,立刻上前。

姚鹤晴也是被吓了一激灵,大哭起来:“啊呜呜……怕怕……”

刺耳的尖叫声吵得皇后头疼,她还没跟这傻子算账呢就先开始鬼哭狼嚎了,真是岂有此理。

她狠狠的掐了姚鹤晴的腰迹一把,声音阴冷:“起开!”

“啊……疼疼……”

皇后本就生气,所以下手很重,姚鹤晴哭的更厉害了。

挣扎着就要从皇后身上起来,无意间却碰见一旁桌上的茶盏,里面的茶水和茶叶悉数洒在皇后精致华美的凤服上,皇后气的脸色铁青,双手死死的捏着两侧的扶手,强忍着给她一巴掌的冲动。

姚鹤晴起身的时候,手肘狠狠地压在皇后的胸口,疼的皇后眉头紧皱。

“你这个不知深浅的傻子!”张嬷嬷见皇后受了天大的委屈,抓着姚鹤晴的胳膊就要将人推到一旁。

“郡主!”

朗月见状急忙上前,张嬷嬷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姚鹤晴的身上,不知怎的,脚下一滑,姚鹤晴是起来了,她却又将刚要起身的皇后压了回去。

“哎……”

皇后脸色难看至极,一把将张嬷嬷推开,手指着姚鹤晴就要发作。

“郡主顽劣,还请皇后莫怪。”楚南倾立即朝着皇后微微拱手,看着姚鹤晴的目光带着几分怀疑。

他桌上摆的吃食跟皇后跟前是一模一样的,姚鹤晴为什么舍近求远,是因为单纯的痴傻,还是另有隐情?

皇后低头看着看自己湿掉的衣服和满身的茶叶,那目光锐利的恨不得扒了姚鹤晴的皮。

“糖……甜甜……”姚鹤晴跟个没事人一样,抓起桌上的蜜饯就送进了嘴里,面上一副享受美味的表情。

皇后气的吐血,浑身都在颤抖。

张嬷嬷看着皇后的脸色,上前就要收拾姚鹤晴:“你这个……”

朗月冷着脸立刻挡在姚鹤晴面前:“一个老不死的奴才,竟然对我们郡主出言不逊,我们郡主再不好也比你一个下人身份尊贵,别以为你是皇后娘娘的奴才就可以无法无天!”

“放肆!”皇后艰难的站起身来,凌厉的目光落在朗月的身上,一个傻子的奴才竟然敢教训她的人,真是该死“娘娘,您的衣服湿了,奴婢伺候您更衣。”一旁的侍女是个有眼色的,怕皇后失礼,立刻开口。

皇后眸光微沉,如今纯贵嫔升了位分,跟锦妃已经站在同一个阵营,况且皇上早就对她寇家不满,她确实不能再有什么错处。

今天这件事,无论姚鹤晴再怎么无礼,她都能不能计较,不然会让天下人耻笑,一国之母竟然跟一个傻子过不去。

看着皇后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姚鹤晴心里别提多爽了,想想原主母女受过的委屈,如今真是大快人心。

“既然如此,三皇子先带着郡主去拜见纯妃吧。”

皇后坐下,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脸色才缓和了几分。

纯妃宫里,锦妃也在。

姚鹤晴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之前在金銮殿上锦妃和纯妃还掐了一顿,如今能和好,肯定是怕楚南倾给她委屈受。

锦妃见了姚鹤晴十分高兴,拉着她的手就让她坐在了自己身边。

“最近跟三皇子在一起,鹤晴开心吗?”锦妃抬手替姚鹤晴整理了一下衣领,柔声问。

姚鹤晴看了楚南倾一眼,笑着呆愣的点头:“好……”

“姐姐放心吧,南倾这孩子打小就心善,断然不会委屈了郡主。”首位上的纯妃笑着安慰。

锦妃将目光困在楚南倾的身上:“三皇子没事的时候多带鹤晴来宫里走走。”

“儿臣遵命。”楚南倾面色温和几分,朝着锦妃拱手。

“听说郡主府上的苏青洲做了官,而且这刚上任就弹劾寇正海贪赃枉法强抢民女,皇上下了朝就把皇后叫去训了一顿。”纯妃看着手上的蔻丹,嘴角上扬。

姚鹤晴恍然大悟,怪不得一提苏青洲皇后这么生气。

“做了官也好,怎么说也是从郡主府出去的,但愿将来他飞黄腾达了能念着郡主府的好,将来能帮衬一二。”

锦妃捡了一块糕点递到姚鹤晴手里,又体贴的给她掀开了茶水的盖子。

纯妃的侍女看了看时辰,然后跪在地上恭敬的道:“娘娘,时辰到了,该去给皇后娘娘行大礼了。”

纯妃笑着起身:“那朗月和星辰带着郡主出去转转,我和锦妃去皇后宫里,午饭在这里吃,我这宫里还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呢。”

姚鹤晴有些好笑,看纯妃这态度也不错,不是当初骂她这个儿媳妇又傻又胖的时候了。

可如果不是她这个又傻又胖的儿媳妇,楚南倾不会成为皇位继承人,纯妃也不会有今日。

楚南倾要去皇上那里,所以姚鹤晴跟着两个侍女到公园闲逛。

阳光明媚,春暖花开,亭台楼阁尽数入眼,姚鹤晴不禁赞叹这皇宫里的风景真是美不胜收。

一柱香之后,朗月被人叫走了,说是哪个宫里的娘娘要送姚鹤晴些东西,让她亲自去取。

没过一会儿,姚鹤晴觉得有些渴,所以星辰便回去拿水,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姚鹤晴在凉亭里等她不要乱跑,姚鹤晴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姚鹤晴正想着要不要四处转转,一根眼色鲜艳的糖葫芦就出现在眼前。

“想吃吗?”一个小太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笑嘻嘻的对姚鹤晴开口。

姚鹤晴心里冷笑,天下哪有免费的便宜占,况且她又不认识这人。

“想……甜甜……”姚鹤晴呆呆愣愣的,伸手就想将糖葫芦抢过来。

那小太监立刻抬高了手:“那你告诉我,摄政王的兵符在哪?”

姚鹤晴想了想,抬手指了指天上。

小太监脸色一沉:“你说实话,这糖葫芦就是你的了!”

姚鹤晴盯着那糖葫芦流口水,现在已经快入夏,这山楂可不好寻,能让粘腻的蔗糖服帖的挂在山楂上更是不容易,为了套她的话真是费尽心机,不知道这小太监是谁派来的。

“呜呜……要吃……”

懒得搭理那个小太监,姚鹤晴开始哭鼻子。

那小太监还想套姚鹤晴的话,远远的就看见星辰急匆匆的走过来。

他冷哼一声,将糖葫芦直接扔到草丛里:“真是个傻子!”

说完,转头就走。

沈卿颜冷哼,就你这智商也不怎么聪明!

“郡主,水来了,快喝吧。”

星辰将托盘放在桌子上,递给姚鹤晴一盏茶水。

这茶水下肚,姚鹤晴觉得嘴里苦,心里更苦。

她想喝可乐,想吃冰棍……

过了许久,直到姚鹤晴等的要耍驴的时候,纯妃才被人簇拥着回来。

“娘娘,您没事吧,坚持一下,奴婢这就去请御医!”

姚鹤晴纳闷,这是怎么了?

看着纯妃被人扶着往宫里有,朗月立刻关切的跟上去:“娘娘这是怎么了,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还不是……”侍女气的要替纯妃抱不平,纯妃却打断了:“是本宫坏了礼仪,应该受罚。”

今天可是纯妃的好日子,没想到竟然会闹成这样。

纯妃被扶着进了房间,侍女们开始手忙脚乱起来,看样子纯妃这伤的不轻。

姚鹤晴不用想也知道,看来这一定是皇后娘娘的手笔了,这是把在楚南倾和她这里受到的委屈全撒在了纯妃的身上。

姚鹤晴忽然觉得纯妃这个替罪羊,确实挺委屈的。

“郡主,锦妃娘娘请您去用膳。”

没一会儿,锦妃那里来人了,事情闹成这样,纯妃肯定也没心情招待她们,她也不在这里添乱了,乖乖的跟着朗月星辰往锦妃的如意宫走。

用了膳之后,朗月和星辰便带着姚鹤晴告辞,锦妃和将人送了老远,千叮咛万嘱咐让两个丫头好好照顾姚鹤晴。

“朗月姐姐,纯妃娘娘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上了马车,星辰凑到朗月跟前,清了清嗓子姚鹤晴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马车里只有主仆三人,扯着星辰的袖子就道:“快说说看。”

星辰吓了一跳,她这还是头一次见郡主正常的样子,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

看着星辰惊讶的样子,朗月小声道:“快说,郡主等着呢。”

星辰回神,干笑一声:“纯妃娘娘给皇后娘娘奉茶的时候不小心脚下一滑,茶盏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星辰顿了顿。

“然后呢?”姚鹤晴问。

“然后,皇后娘娘震怒让纯妃娘娘跪下,纯妃娘娘不得已,只能跪在了茶盏的碎片上!”星辰一本正经的开口。

姚鹤晴皱眉纳闷的问:“那纯妃就乖乖照做了?”

星辰气的一拍大腿:“今天册封的不止纯妃,还有宫里的其他主子,有几个跟皇后串通一气挡在纯妃跟前,纯妃进退两难只能那么跪下了,那碎瓷片扎进膝盖里可流了不少血呢!”

锦妃看不下去,替纯妃说了不少好话,可是到头来反而被皇后那一派弄得自己没了脸面。

姚鹤晴心里腹诽,皇后真是有意思,这报复的手段还是跟她这个傻子现学现卖的,真是没有心意。

纯妃那么谨慎的人怎么会轻易摔倒,这件事必有蹊跷。

皇后这人还真是睚眦必报,不知她这个性子还能嚣张多久。

“真替纯妃可惜,不过想想之前皇后在郡主那里受到的委屈,心里顿时痛快了不少。”星辰声音跟蚊子大小,对姚鹤晴却是一脸的崇拜。

朗月笑了笑,她当时心提到嗓子眼了,就怕皇后不顾一切惩罚姚鹤晴呢,还好虚惊一场。

刚进郡主府,老远的就看见凉亭里的苏青洲朝着门口张望,看见姚鹤晴的影子,他立刻迎了上来。

“青青……”姚鹤晴故作兴奋的扑了过去。

苏青洲笑着牵起姚鹤晴肉嘟嘟的小手便朝着自己房里走:“好几日不见郡主,最近有没有哭鼻子?”

跟之前相比,苏青洲看着姚鹤晴的目光没有了那种厌恶的隐忍,反而多了几分真诚,姚鹤晴心里也舒服不少。

“乖……不哭……”她一本正经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朗月和星辰对视一眼,差点笑出声来,不是刚在皇后那里哭了一场吗,真是睁眼说瞎话。

进了苏青洲的房间,他便借口把星辰和朗月都打发了出去,门也被插上。

姚鹤晴收敛痴傻和呆愣,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你找我有事?”

苏青洲在她跟前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无事,只是好几日没和你在一处,太过于疏远未免让人怀疑,所以你今晚住在我这里。”

姚鹤晴喝茶的动作一顿,笑出声来:“这你不怕有人嘲讽你以色侍人了?”

“习惯就好,况且我现在得张御史重用,别人也不敢过于轻贱我。”

姚鹤晴摇头:“枪打出头鸟,张御史这么重用你,无非是想利用你替他出头针对寇家,你万事小心,要是有个万一大不了临阵倒戈,自保最重要。”

“真的?”

这一番话让苏青洲不禁惊叹,本以为姚鹤晴利用他是至死方休不把他的命当回事,没想到竟然还会替他考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姚鹤晴喝着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那晚你找楚南倾做什么?”

想起那天差一点就亲到他了,不禁又有些心神荡漾,又觉得有些惋惜。

“别看三皇子没有要职在身,朝上不少重臣都是他的亲信,毕竟他也是郡主府的人了,我投靠张御史的事情自然要跟他说一声,况且我当初害你的事情是他压了下来,不然我也不会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这算示好,况且楚南倾对他的恩情他也不会忘的。

姚鹤晴点了点头,苏青洲这件事想的周到,楚南倾那个人城府颇深,能跟他做朋友就尽量不要跟他做敌人。

“你说的对,楚南倾那个人不能得罪。”姚鹤晴赞同。

看着姚鹤晴清澈且灵动的目光,苏青洲想了想问:“你装傻的事情楚南倾知道吗?”

姚鹤晴摇头:“暂时只有你和我那两个侍女知道。”

苏青洲给姚鹤晴添了茶,声音又压低几分:“一定要谨慎行事,你知道郡主府的情况。”

姚鹤晴叹了口气:“知道,我整天装疯卖傻,人不人鬼不鬼的,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苏青洲笑出声来:“锦衣玉食,左拥右抱,你这日子还不好?”

姚鹤晴脸色不好,伸手捏住苏青洲的下巴,盯着他清俊的脸坏笑:“左拥右抱,你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脑海中浮现以往姚鹤晴轻薄他的情形,苏青洲红了脸,立刻起身和姚鹤晴保持距离。

看着他那副惊恐的模样,姚鹤晴收回手,叹息道:“你看,我又胖又丑还不受人待见,那里过的好?”

“没有。”楚南倾急忙开口:“你父母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出众,你瘦下来肯定也是个绝色美人。”

姚鹤晴听了嘴角上扬,绝色不绝色的不重要,只别太难看她就知足了。

所以,这几日姚鹤晴天天往楚南倾的房里跑,表面上是跟他厮混,实则是跑步,仰卧起坐,还有做健身操。

这一日,姚鹤晴跟往日一样,在苏青洲房里健身。

想起房间里那几双眼睛,她实在忍不住问道:“朗月,你说我房里整日整夜盯着我的会是谁的人?”

白天装傻已经够累了,晚上还要装,她真担心自己睡觉时说梦话露出破绽来,万一直接在睡梦中被人抹了脖子,那可就太惨了。

朗月想了想摇头:“这个奴婢也不清楚。”

姚鹤晴叹了口气,这种寝食难安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不知怎的,忽然灵光一现,不管房里那几个人是什么来路,是敌是友,一试便知。

所以,这一夜,姚鹤晴从苏青洲那里喝了点酒,回房之后倒头就睡。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姚鹤晴不安分的从床上滚到了地下。

没一会儿她就觉得有人将自己从地下抱回了床上,又体贴的给她盖了被子。

半柱香的时间,姚鹤晴又从床上滚了下去,很快又有人将她抱上了床。

周而复始十几次,那人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忍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朝着不远处的房梁上喊道:“老郑你来,我实在是抱不动了!”

没一会儿,床边有出现个人影,他盯着姚鹤晴酡红的小脸看了半晌才道:“这样,咱们轮流守在床边,这丫头脑子本来就不好使,要是再摔坏了咱们将来可怎么向大哥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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