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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上课吃我的小兔兔作文(amp;污污的让人看了会湿地句子)

2022-12-18花斑酷妞

 慕容倾城心中有数,见陈女官步入大殿,便款款走上前去,喊了起来:“陈女官,臣女有话要说。”

  钱雅兰一听,觉得不妙,便说:“你别说了,这事是菊香不小心所为,我全然不知情的。”

  倾城了然一笑,对陈女官说道:“大人,应选女季敏敏因身体不适在长瑞宫歇息,望大人海涵,准其身体复原后再受大人等女官教诲。”

  “有这等事?稍后本官会亲自前去过问。”陈女官倒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毕竟应选女是来参选太子妃的,季敏敏又是官家女子,在宫里生病若传扬出去也不是什么好事。

  “臣女替她谢谢大人的体恤。”

  陈女官看了看倾城的装扮,皱眉道:“不是说了嘛,太子讨厌素色衣物,你为何偏选白色的穿?”

  “多谢大人提点,只是昨日手拙,漂亮衣裙让姐妹们挑了去。”倾城只好这么解释。

  “听你的语气,好像全然不生气。”陈女官研究着倾城的表情。

  倾城有意将头埋得更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臣女无怨无悔。”

  “好,你的气度倒是不错!”陈女官反而赞赏倾城。

  倾城道谢。

  见她们谈论的与自己无关,钱雅兰浑身不自在,方才自己的不打自招已经让她失了些颜面,好在慕容倾城还算知好歹,未将下毒之事和盘托出。从小,她就喜欢毒花毒草,认为它们有着致命的美丽,还缠着爹爹找了师傅,专门研究过这方面的学问,就连丫环菊香也学会些手段,昨日菊香说了自己的“壮举”,她还为此夸赞了她忠心户主,能为主子出口恶气呢。

  渐渐地,殿内的大家闺秀与小家碧玉纷纷找到自己的位置落座,静等女官们发话。

  陈女官望了众人一眼,开始说道:“从今日起,本官不管你是一品大员家的千金,还是普通人家的爱女,在这皇宫里,你们都只是地位平等的应选女,不要以为此时此刻就可以乌鸦变凤凰,是金子是铜板,我们慢慢见分晓。”

  数百位应选女异口同声:“多谢女官教诲!”

  陈女官满意得点头,又说道:“从此刻起,本官将教授你们所有宫中的规矩,一旦你们被选为太子妃或候妃,这些宫规将伴随你们一生,且受益无穷。”

  殿内鸦雀无声,只听到殿外欢快的鸟鸣。应选女个个竖起耳朵听着。开玩笑,这宫规可是待在宫里最重要的第一步,万一真的飞上枝头成了凤凰,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呐。

  陈女官继续说下去:“本官要告诫各位,在这一个月里,千万不可乱走乱逛。宫中规矩甚严,宫室甚多,有的娘娘喜欢安静,有的主子喜欢热闹,哪些地方可去,哪些地方去不得,大家一定要谨记在心,若触犯宫规,轻者受罚,重者直接赶出宫去。”

  “是。”众人应声。

  “你们都听清楚了,最不可去的地方是太子的寝宫御龙殿,还有伏龙居、傲龙堂,太子经常会去那里,但你们身为应选女,是不能擅自去见太子的,除非太子有意召见。”陈女官停顿了一下,说道:“还有国主、国母、众嫔妃、皇子、公主所属的宫苑闺阁均不能随意踏入。”

  站在陈女官身边的卫女官接过话语,说道:“太子殿下对女子的要求极高,希望各位小姐严于律己,若惹到太子不快,谁也救不了你。明白吗?”

  “明白!”

  慕容倾城应声的同时,心里琢磨着:这太子未免太过武断,难道动不动就会要人性命吗?还是他高高在上惯了,看不起任何人?

  这时,不知是哪位小姐饿极了,发出极不雅观的咕噜咕噜声。

  大殿内立即有好几位应选女开始掩嘴而笑。

  顿时,陈女官怒色道:“成何体统!如此小小的响动就能让你们如此坐立不安,将来若发生大事,还指望得上你们吗?太子妃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是将来的皇后,应喜形不于色,镇定自若。再次若再犯,统统掌嘴十下!”

  慕容倾城虽然刚才没有发笑,可她却感到了宫规的严苛,这更加坚定了她想逃离皇宫的决心。

  卫女官上前一步,说道:“既然大家都饿了,来人,上早膳!”

  话音刚落,就有宫女端着热腾腾的食物而来。不一会儿,每位应选女的面前都放置了相同的碗筷与食物。这次,大家都学乖了,没下命令之前都没有先动筷子,尽管膳食很是诱人,大家的目光皆看着陈女官。

  “民以食为天,这用膳在宫里是非常有讲究的。”卫女官说道:“因每人的等级不同,享用的膳食也会有所不同。在坐的各位均有可能成为服侍太子的女人,你们的用膳规矩将更加复杂和讲究。”

  底下发出有人抽气的声音。

  用膳的讲究对于倾城等大家闺秀来说,算是稀松平常之事,只不过宫规更复杂些,但对于普通百姓家的女子来说,确是件不容易做好的事。

  卫女官又说:“你们在走不露脚、笑不露齿的同时,用膳更不可以发出任何不雅的声音。当你们在服侍太子用膳之时,太子如若不动筷,你们是不可以先动的。你们的双眼不可以盯着食物,更不可以盯着太子。只有当太子恩准你们做什么时,你们才可以有所动作。若太子心情不好不想用膳时,你们也不可以用膳。若太子要你们倒酒,这酒不可以倒太满也不可以倒太少,这些都会被认为是大不敬。若太子想让你们为他夹菜,这夹菜的动作不可以太过也不可以僵硬,夹菜不可以太多也不可以太少,这也会被视为是大不敬。参加国宴或与皇子公主共聚时,也有许多的规矩,本官自会慢慢道来,你们每人手中都将拿到一份食谱,是太子不食或禁食的单子,请各位定当牢记于心。任何一个疏忽大意,都有可能给自己招来祸端。”

  听了这些繁文缛节,倾城对这宫庭又多了一份疏离之情,她想不明白,这宫里的规矩如此之多,为何还有这么多的女子想要自投罗网,难道这太子妃之位比什么都重要?慕容府里虽比不上皇宫的奢华宏伟,可那才是自己真正的家,可以自由呼吸,无拘无束,有父母的疼爱和兄长的关心。

  望望周围这些和自己年岁不相上下的妙龄女子,慕容倾城心中徒生感慨。自己是万万不会被选为太子妃的,可这些人呢?她们之中总会有人被牢牢系于这皇宫大院之内,她们的后半生难道甘愿在这天牢般的地方度过吗?一时的宠幸真的可以换来一辈子的幸福吗?高处不胜寒的道理是大家不明白还是自己看得太透彻?

  “请各位开始用膳吧。”陈女官终于下令了。她与卫女官一起观察着应选女的行为举止。她们的一举一动,均逃不过两位女官的法眼。

  一些官家小姐用膳时细嚼慢咽,显得彬彬有礼,应该是家教良好。而那些好不容易被选上的百姓女子,难得见到如此丰盛的美食,都露出了本性,有的大口吞食,有的小心翼翼,有的彬彬有礼。

  慕容倾城倒没有想那么多,该怎么用膳还是怎么用膳,丝毫不介意她人的眼光。若要让她故意出糗装傻,她也是做不出来的。她吃得很少,是最先一个放下筷子的。

  这早膳刚用完,她们的教诲才刚刚开始。

  慕容倾城眼望窗外,从她的位置,很轻易就可以看见外面明媚的阳光和在枝头跳跃的小鸟。突然一阵风吹起,小鸟展翅飞离了枝头。她心中不禁想到了自己,此刻的她还不如一只小鸟,不知何日才能冲出这牢笼般的皇宫再次获得自由?

  御龙殿“皇兄!早安!”六公主金御婷不经通报就出现在大殿内,见皇兄正在发呆,觉得很奇怪:“皇兄?你有心事吗?”

  金御麒猛然惊醒过来,赶紧将一件东西藏在了衣袖里:“御婷,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呗。”金御婷说道:“我想来看看皇兄在不在御龙殿,呵呵,看来我今天运气很好,听说那些应选女都已经开始接受陈女官的教诲了。”

  “你又想说什么?”金御麒问道,这个妹妹的心思他多少还是懂些的。

  “反正本公主闲着也是闲着,皇兄,不如你带我去储秀殿吧,让我亲眼见见她们。那个陈女官向来对人严苛,不知会将应选女教成何等尊容。”当初她也在陈女官那里吃到不少苦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不知那些应选女是否开始打退堂鼓了。

  “你既然想看,就自己去好了,皇兄不能陪你去。”金御麒断然拒绝。撇开他自己不想去不说,宫中有规矩,应选女在训教期间是不可以随意见到太子的,除非太子本尊想见到她们。

  金御婷忽然调皮起来:“皇兄,方才我进来之时,看见你将一物藏于衣袖中,是哪位女子的信物吗?快让我瞧瞧!”

  “休要胡言乱语的。”金御麒否认。

  “可我分明看见了!”金御婷不依不饶。

  “没什么的,那是你眼花。”

  御婷明眸一转,忽然捂住腹部:“哎呦,方才吃了两块昨夜的糕点,怕是吃坏肚子了。哎呦,好痛!”

  金御麒不疑有他,当真了:“很痛吗?要不要传御医?”

  金御婷蹲下身子,一副吃不消的模样。金御麒不疑有他,赶紧俯身去扶御婷,没想到,她趁其不备,一伸手,将皇兄袖中之物给取了出来,待看清是何物后,她惊叹:“天啊,皇兄,你居然私藏女人的绢帕!”

  金御麒见妹妹是在骗自己,不由得有些恼怒,主要还是因为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金御婷,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连我也敢骗!”

  “哇哦,有人恼羞成怒喽!母后救命啊!”金御婷笑眯眯得说,一点都看不出害怕的样子。

  望着皇妹探究的目光,金御麒反倒从容起来:“好吧,皇兄承认,这是女人用的东西,是我捡来的,因为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她很有可能是个奸细。”

  “那你就私藏了?”金御婷坐到离皇兄不远的地方:“咦,什么气味这么奇特?皇兄,你这殿内用的是什么香料这么好闻。”

  “这是绢帕上的气味。”金御麒由衷说道:“就是这股子气味让我对她产生了好奇,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金御婷又嗅了嗅:“嗯,果真呢!”她把玩了一会儿:“这上面绣了个嫣字,一定是她的闺名吧。”

  “你说呢?”金御麒反问。他之所以会留着这块绢帕,的确是对它的主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很想见到本尊。

  “皇兄,可否割爱将它送于皇妹?”金御婷哪壶不开提哪壶。

  金御麒不假思索:“不行!”

  “为何?”

  “不行就是不行!皇宫里的宝贝何止上千,你说一声便是。”

  金御婷存心说道:“可我偏就看上了这块绢帕,它的绣工如此精湛,恐怕连宫里的绣娘都无人能及呢。皇兄,你就送给我吧,反正你留着也没有用啊。”

  金御麒固执得摇头。

  “皇兄,你真小气!”金御婷说道:“既然你不知道这绢帕的主人是谁,说不准是父皇的哪位妃子的,也说不准是我那几位皇姐的,更说不准是哪位应选女的呢。”

  金御麒眼前一亮。对啊,按御婷的想法想下去,父皇那些妃子毕竟不是年轻姑娘,不可能有这种绢帕,他那些皇姐皇妹也不太可能,宫里的香料他都很熟悉,若有特别的,不可能不在宫里使用。剩下只有一种可能性较大,宫里忽然多了应选女,说不定其中就有绢帕的主人,可怎么才能找到她呢?

  “皇兄,想什么呐?”金御婷伸手在他面前晃。

  “御婷,想知道这绢帕是何人的吗?”金御麒忽然问道。

  “想啊,查案这种事我很有兴趣呢。”金御婷一脸不安分:“正好打发无聊。”

  “你去陈女官那里,就说你想考考这些应选女,每人绣一方绢帕给你,绣得最佳者有重赏。”金御麒出主意。

  金御婷恍然:“哦,如此以来,只要我拿到所有应选女的绣品,一一对照,若有绢帕的主人,定能现形啦。”

  “嗯,就这么办。”

  说得正欢,鎏秀殿的丫环碧儿走了进来:“奴婢见过太子,太子千岁千千岁。”

  “碧儿,何事?”

  “公主,七公主与九公主正在鎏秀宫等候公主下棋。”

  “呀,光顾着与皇兄聊天,倒把这茬给忘得一干二净了。”金御婷对皇兄行礼:“皇兄,皇妹告辞。”

  “去吧。”金御麒点头,看着她离开,望着御婷留下的绢帕,他轻轻叹气着。谜一样的绢帕,何日才能真相大白?

  储秀殿眼见太阳偏西,倾城与应选女们的课业终于算是结束了,居然有人遭到了淘汰。当她们面带凄楚得从倾城面前走过时,她分明看到了她们眼中不甘的泪水。而她又被留了下来,她很希望走的是自己。

  女官们一离开,应选女们各自回去。倾城也向殿外走,钱雅兰尾随着她:“简直难以置信,你居然还能待在这里。”

  “姐姐,算了,少说一句,我们走吧。”钱雅梅说道。

  倾城听到了却假装没听见。

  “雅梅,真不懂你在怕什么,胆子这么小,怎么在宫里混?”钱雅兰有些看不惯妹妹的德性:“自从进宫,你的脾气怎么变了这么多。”

  钱雅梅暗暗在心里嘲笑姐姐的愚蠢,现在这种时候,应该夹着尾巴做人,何必张牙舞爪的,这么做只会树敌,给自己招来麻烦,她之所以三番四次提醒,是不想连累自己而已。她说道:“忠言逆耳,总之,你好自为之。”

  “你!”钱雅兰生气得说:“你居然敢教训我!别忘了,我是你长辈。”

  钱雅梅懒得再理她,径直而走,不想,不小心与另外一位应选女撞个正着。

  “哎呦,你走路不长眼睛吗?”应选女李淑环娇艳的脸上闪现着痛楚:“这么大的道你不走,偏往我身上撞!”

  “对不住,是我失礼了。”钱雅梅说了一句。

  “一句对不住就行啦?”李淑环叫嚣:“撞坏我较弱的身子你赔的起吗?”

  “那你想要如何?”钱雅梅的脾气也上来了:“你能这么大声说话,说明没事啊。”

  “万一内伤呢?”李淑环理直气壮。

  钱雅兰一脸不平得走来:“你和她废什么话!”她面向李淑环:“我们是相府千金,你能奈何得了吗?”

  “相府千金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别忘了,这里是皇宫,女官也说了,大家都是应选女,地位相等,我叔父还是礼部大官呢!”

  “吵什么吵,有点千金小姐的仪态吗?”卫女官忽然出现在她们面前:“你们三个都给我跪在这里一个时辰,好好反思!”

  三人都未不敢出声了。

  “慕容倾城,回来!”卫女官喊道。

  差不多走远的倾城只好依言折返:“卫大人,有何吩咐?”

  “她们要在这里跪上一个时辰,本官有事,你就代本官在这里好好盯着她们,记住,不到一个时辰不许她们三人起身!”

  “是。”

  钱氏姐妹和李淑环虽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跪下。钱雅兰用近似杀人的目光看了一眼慕容倾城。

  因四人彼此间有所间隙,故相安无事。

  长瑞宫天色更加黯淡,清风姐妹俩无心欣赏宫内的晚景,左等右等不见小姐回来,不免有些急躁。

  “姐姐,都这个时候了,应选女也该散了吧,小姐怎么还没回来?”

  “是啊,难道她们还在继续授课。”清风说道:“可我有看到附近宫室的应选女回来啊。”

  “说得也是,小姐不会被什么事缠上了吧。”

  “咳,我们还是别在这里瞎想了,赶紧出去找找吧。”清风说道。

  正要走,倾城忽然回来了,清风立即迎了上去:“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如何?累了吧?”

  “让你们担心了吧。”倾城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哼,果然是那个菊香丫环搞的鬼!该,这下受到惩罚了吧!”

  明月说道:“依我说,该让钱家小姐跪上三个时辰,有怎样的丫环就有怎样的主子。小姐,你要小心她找你麻烦。”

  “你们放心,我有分寸的。”倾城宽慰。

  “小姐,该用晚膳了。膳食早有人送来了,怕是凉了呢。”

  “无妨,反正没什么胃口。”

  月亮悄悄升起。

  “小姐,后天又要月圆了。”清风瞧着外面的月光。

  “不聊这个。”倾城故意避重就轻:“今天我不在,你们有找什么乐子吗?”

  清风说道:“小姐,皇宫太大了,我们都不敢走动,生怕迷路呢。”

  “是呀,心里又担心小姐,我们只在隔壁花园走了走,你知道吗,小姐,这里的花开得好漂亮呢,有些更是见所未见。”明月说。

  “天下之大,自然无奇不有。”倾城笑了笑。

  “我问过这长瑞宫的管事宫女,她让我们没事千万别到处乱跑,若误闯别殿是要被问罪的。小姐,宫里的规矩实在太多,好不习惯呢。”清风又说道。

  倾城说道:“这皇宫自然是规矩最多的地方。对了,你们有去看过敏敏吗?”

  “去了,阿吉说,她家小姐恢复得很好,说是感觉舒服多了。”清风回答。

  “这就好,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再去看她,还要换药的。”

  突然,明月说道:“小姐,你的绢帕呢?”

  “啊?”慕容倾城一愣。

  “小姐,你脸上有点脏,用绢帕擦吧。”清风解释。

  “这,昨日被我弄丢了。”倾城赶紧说:“无妨,反正我不出去,将易容除去即可。”

  “说得也是。”清风笑了一下。

  “我昨日午后还见过在小姐手里的,怎会说丢就丢了,小姐,它跟随你好久了。”明月惋惜得说道。

  “改天有时间再绣新的。”倾城说。

  “小姐的绣功极好,绣什么都好看。”清风夸道。

  “小姐,明日你们学什么?”明月随口就问。

  “就是女红啊。”倾城说。

  清风提议:“小姐,以你的真材实料,绣花不在话下,不如假装手拙。”

  “不可,当日那位李大人已知我的绣功很好,若我故意使诈,万一此事被查出来,保不准会按个什么罪名,我不能冒这个险。来日方长,还是慢慢想办法吧。”

  “嗯,还是小姐思虑周全,你就当姐姐胡说吧。”明月说道。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各自睡觉。次日一早,倾城就到了季敏敏房间,见她坐在梳妆台前,貌似心情不错,就说:“看来,你已经恢复了七八成。”

  见她进来,季敏敏很是高兴:“姐姐真是妙手神医,我已经觉得舒畅多了!不肿也不痒了。”

  “褪了就成。”倾城看了看她的脸:“今日再抹一次,明日便可痊愈。”

  “姐姐不仅心地善良,而且心灵手巧。”

  “别这么夸我,我会飘然欲仙的。”

  季敏敏一笑:“嘻嘻,姐姐真会说笑!”

  倾城为她上药,边将昨日发生的事详细道来,末了,说道:“今日要学女红,你是大家闺秀,想来难不倒你吧?”

  “的确有绣娘教过我,只是我的绣功一般,怕是要落于人后了,临时抱佛脚又有何用。”

  阿吉说道:“为了练绣花,小姐没少挨针呢,刚练的时候天天手上好几个针窟窿呢。”

  季敏敏看着倾城:“姐姐你呢?”

  “我?应该是半斤对八两吧。”

  清风在一旁听得清楚,这个小姐啊,从来不会说谎,自从进了宫,不得不违心而言了。小姐的女红真不是她夸大,连当初教习的绣娘都自叹不如,大赞小姐青出于蓝呢!

  储秀殿今日教授女红的是龚女官,她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看上去柔和多了,也没有陈女官那般严肃。她对众人说道:“身为女子,女红是必修课,若想成为人中之凤,更应心灵手巧。这里有各色上等丝线与绢帕,本官今日要看看你们的绣功如何。”

  “是。”

  绣绢帕?是自己多想了吗?倾城看着宫女递来的素帕。

  龚女官说道:“今日一早,六公主有令,想见识见识众位应选女的女红手艺,因此,你们每人需绣一方绢帕交给六公主,最佳者公主有重赏!绣品以春日为题,需绣上姹紫嫣红四字。以三日为限。记住,不得假手他人,若被发现,祸及全家!”

  “是。”

  “开始吧。”龚女官下令。

  大家开始忙碌起来,有的选丝线,有的绘制图案,有的穿针引线,都希望自己的绣品能得到公主的青睐。

  倾城自然不含糊。她将素帕平整地夹入绣绷之中,然后在纸上勾勒好图案,选择合适的丝线颜色,然后穿针引线,随着纤纤手指上下翻飞,一朵娇艳的牡丹渐渐有了雏形,她最喜欢牡丹,也最爱绣牡丹。

  绣花对她来说,毫无难度。十岁的时候,她就可以独自完成百花争艳图。上个月,她刚绣了一副鲤跃龙门,此刻就挂在彩锦坊最显眼的地方招揽客源。

  不知何时,龚女官来到了倾城身后,看到她的巧手不禁夸道:“虽不是成品,却已见功底,构思巧妙,绣法娴熟,孺子可教。”

  “大人过奖了。”倾城说道。她可以感受到周围投来或嫉妒或鄙夷的目光。等女官大人一走开,有人开始说话。

  “有何了不起,空有女红手艺又如何,其貌平平,不足为惧。”钱雅兰边绣边说。

  李淑环也加油添醋地说道:“我就不信,我会比她差。我八岁就会绣花了。”

  “绣得好又如何,要公主看得上才行!”钱雅兰又说。

  龚女官点名:“钱雅兰、李淑环,休要说话。”

  储秀殿里恢复了平静。

  用过午膳,龚女官亲自教授大家几种新颖的绣法,倾城听得格外认真。学无止境的道理她懂。很快,这几种绣法她都掌握了七八分。忽然发觉,其实待在宫里并非一无是处,今日她终于学到些东西。

  当龚女官宣布今日授课结束时,已是夕阳在即。倾城的牡丹花才绣完一朵,想要完成的确还需要两日时间。不想耽搁太久,免得又招来钱雅兰等人的麻烦,她赶紧回了长瑞宫,还不忘带上季敏敏要用的丝线与素帕。

  还未走到长瑞宫,就看到清风明月的身影。她走上去问道:“清风明月,你们在做甚?”

  “小姐,我们待在长瑞宫无事可做,就想摘点花瓣下来,好做成香馕啊。花瓣已经摘得差不多了。”清风回答。

  “一定要采最新鲜的。”倾城说:“花瓣要洗干净,晾干了才能用。”

  “小姐,要不要帮你也采点?”

  “好啊,我们一起采吧。”

  明月望望天:“不用了,小姐,你还是先回去歇会儿吧,我们很快就完了。”

  “也好,那我先回去。”倾城说道。

  长瑞宫倾城进了长瑞宫,想先进季敏敏的房间,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她,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了。

  “钱雅兰,你是来道歉的吗?”倾城问。

  “姐姐,你来得正好。”季敏敏躲到倾城身后:“她刚才盛气凌人地质问我,为什么还未被毒死!”

  “敏敏,你别怕,这里是皇宫,她不敢胡来的。”倾城又对钱雅兰说道:“这里是长瑞宫,是我与敏敏妹妹暂住之地,不欢迎你的到来。若你是来道歉的,她接受,若不是,请你即刻离开。”

  “想不到你好得这么快!”钱雅兰说道:“是不是慕容倾城帮你找了大夫?不对啊,这里是皇宫,哦,我明白了,你们居然私自找御医!”

  “我们没有!”季敏敏摇头,快哭的样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倾城说道:“好啊,若你想将此事闹大,理亏在你,你可要想清楚哦!”

  “你!”钱雅兰词穷。

  “还不快走?”倾城说道。

  “哼,慕容倾城,你给我等着!”钱雅兰放下狠话,悻悻而走。

  季敏敏看着她的背影:“姐姐,怕是又要连累你了。”

  “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会有法子应付的。”倾城展现出自己冷静的一面。

  季敏敏松了口气:“多亏有姐姐在。”

  倾城将丝线等物品交给阿吉:“这是三日后要交的绣品,你得抓紧时间喽。”她将要求说了一遍。

  “多谢姐姐替我着想。”

  “你又多礼了。”

  趁天色还早,她们赶紧用完膳食,在大厅的烛光中,面对面而坐,各自绣着自己的绢帕。

  “姐姐,你的绣功真是精湛,我是自叹不如的。”季敏敏说道。

  “哪里,哪里。”倾城谦虚。

  清风倒是不客气:“那是,我们小姐的女红堪称一绝!”

  倾城说道:“你别听清风的,她是为我长面子呢。”

  清风撇撇嘴,不说话了。

  “姐姐,明日我就可以重见天日了吧?”季敏敏说道:“我觉得自己的皮肤比之前更光滑了呢。”

  “那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呢?”倾城说。

  “对了,明日女官教授什么?”季敏敏抬头问。

  “龚女官说了,这三日要应选女静心绣花,三日后再教授音律。”

  “音律?”季敏敏显得很自信:“我的琴技向来比绣花要出色。”

  “那好啊,离太子妃的宝座又近了一步哦。”

  阿吉笑了起来:“清风,你们家小姐可真风趣。”

  清风也跟着笑说:“呵呵,相处越久你们就越会发现她的好。”只是,小姐待在皇宫里的时间有限,她的好是无法全部领略的。

  第二天,当慕容倾城尚未完成自己的绣品时,月圆之夜就到了,不管愿意不愿意,她必须承受。

  用过晚膳,清风为小姐将头发整个挽起,又多添了件衣裳,明月为小姐倒好一盆水。

  倾城就坐在床头,等着刻骨铭心的时候到来:“清风明月,你们先去睡吧,时辰快到了。”她不希望在自己发病时旁边有人。因为没有人可以帮到她,只有她自己才能克服那锥心之痛。

  “是,小姐。”清风不想多说什么,以免增加小姐的困扰。

  姐妹俩走出小姐的房间。

  数年来,每个月圆之夜倾城都是在痛苦中度过。只要熬过去就没事了,这是她每次对自己说的话。

  第一波疼痛袭来时,倾城只是略微皱了一下秀眉,身体因头疼而抖动着,她强忍着,因为真正的疼痛还没有到来。

  片刻之后,头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倾城的手不由自主抓住了床沿,以此来支撑即将受到痛楚的身体。头越来越痛,她美丽无暇的脸上开始冒出细密的冷汗。她强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声音溢出喉咙,以免惊扰到清风明月,她知道,她们一定在房间外听着响动。

  痛是那么强烈,好像要将她的头彻底敲碎一般。她的身体不住得颤抖,任凭牙齿在下唇咬出深深的痕迹,真的好痛!

  面对强烈的痛楚,倾城突然流下了眼泪,这是最好的发泄。尽管她自幼习武,尽管她意志坚强,可她终究是个女子。

  清风和明月就在门外候着,小姐这般痛苦,她们又怎能睡得着呢?她们只怪自己帮不上小姐任何忙。不明白为何老天爷要如此作弄小姐。她的心地那么善良,容貌又是举世无双,却莫名其妙的要承受别人勿需承受的痛苦。如果可以,她们愿意代为受过。

  实在忍不住,两人再次来到小姐身旁。见她那痛到快要虚脱的模样,姐妹俩都哭了。

  “小姐,你别忍着啊,哭出来吧,会舒服些的。”清风将小姐的头枕在自己身上。

  “不可以,这、这里是皇宫,会、会被人发现的。”倾城忍着剧痛。

  “小姐,你还是别说话了。”明月也哭着说:“这里这么偏僻,又这么晚了,没人会注意的,痛就别忍着。”她为小姐擦拭汗水。

  月亮在天上渐渐移动,倾城的疼痛还没有结束,但不似刚才那般剧烈:“清风,快去将筝取来。”

  清风劝阻:“小姐,你都这个样子了,别弹了,好吗?”

  “没事,快去取来。”倾城又说了一次。她是想通过弹琴来调整自己的气息恢复原气,每次月圆之夜她都会这么做的。只是清风明月不知道罢了。

  清风只好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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