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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农民工一起弄我|后妈的春天小说 免费阅读

2023-05-31花斑酷妞

(几个农民工一起弄我)

裴挚抬起胳膊,大手张开圈住白砚的脖子,他恨过吗?恨白砚突如其来的分手,恨白砚到最后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哪怕一个字也好,白砚没有,只给他一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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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那样的六年过去,他心里没有一丝阴暗,真是骗人,他刚回来时,认真想看看没了他的白砚是什么样。

  可是,如果真爱一个人,这个人已经在眼前,怨的恨的,又能持续多久?白砚不好,他会心疼,他不能忍。

  他们经久分离,他回来,白砚还在,这他MA的还不够?

  静默许久,裴挚说:“还不是因为喜欢你。对你,我能怎么样呢?”

  这是表白吗?这不是,白砚太明白。很好,戏精终于不戏精了,终于扯开他们之间最后一点粉饰,至少,裴挚回来,刚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是揣着恶意的。

  不过,这也不重要了,被他那样甩过,没一点芥蒂,裴挚就不是乖戾的裴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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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少爷的游戏看来还要继续下去,白砚拉住裴挚的手贴上自己的詾口,让裴挚粗糙的手指伸进浴袍的前襟,烫到自己最敏感的那一点,一字一顿地问:“想要吗?”

  裴挚眼色越发深沉。

  白砚说:“这阵子,我仔细想了想,可能越是得不到你就越想要。你想要的今晚就给你,你的目的就要达成了,高兴吗?”

  这一句话换个说法:你不就是想睡我吗?今晚就让你得逞,睡腻了,你赶快麻溜地滚。

  裴挚呵地笑了声,眯起双眼,起身站直身子。

  角度转换,他俯视着那张让他魂萦梦牵的优美脸庞,微微笑着问:“你是不是认为,我被说成只禽兽,会觉得特别受辱?”

  白砚没说话。

  下一个瞬间,他脚下一空,突如其来的失重,他整个人被裴挚打横抱起来。

  只有几步远的距离,他被裴挚放到床上。

  裴挚一手撑着他头侧的床褥,另一只手迅速扯开衬衣扣子,充血的双眼,眼神癫狂得像是只见了血了野兽,由上往下地注视他,“你可能不知道,对你,我只有个两个底线,不囚禁,不强奸。”

  白砚忽而笑了,扯破了说好像就这点事,好像也不怎么意外。他把枕头堆成一叠,身子半倚半靠上去,好整以暇地瞧着裴挚急色的模样,两条腿把身体曲线延伸到裴挚身下。

  衬衣落到地上,接着是裤子,裴挚很快跟他坦诚相见,接着半跪上床,握住他的脚踝,很快像只豹子似的攀爬到他身上,覆住了他的身体。

  裴挚眼里有火焰跳动,视线缠绕他的视线,就像是对擂前的仪式,很认真地对他说:“我爱你。”

  “啪——”白砚猛地一巴掌甩上去。

  说什么爱?还敢说爱。

  想想他们快分手前的那些事。

  那年,他从剧组回去,几乎变了一个人。

  裴挚好像也变了一个人,倒是不把他一个人扔在家了,每次出去,都还带着他。

  那时候,裴挚在为登顶做准备,他了解,所以即使害怕,他从来没反对。

  体能训练就算了。裴挚那会儿没事还玩爬楼,你知道,看见自己爱人被吊在足以把人摔得粉身碎骨的半空是什么感受吗?

  是,裴挚不是完全没准,每次都做足安全措施,可他怕,他还是怕。有他MA和东晓的事在前,他没办法让自己不胆寒。

  白砚知道自己有些不对了,可他也说不出什么。

  那时候,裴挚的狐朋狗友,还有一群玩极限的小孩每天跟着裴挚起哄。

  白砚坐在煞白的阳光下,看着那一群神采飞扬的孩子,顿时觉得自己老了。

  不只是苍老,那是一种,相形见绌的、不能和这群人相宜的笨拙。

  裴挚那位纨绔发小当时带来了自己的表弟。

  太巧,那位表弟仰慕裴挚。

  在场,只有纨绔发小知道他跟裴挚的关系,白砚一直坐着不动。那表弟分东西送水,把自己弄成了场子的半个主人。

  光彩熠熠的青年,跟苍老到笨拙的白砚,真有些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意思。

  白砚其实并不觉得裴挚喜欢这孩子。有次,这表弟碰上了安全扣上的什么东西,裴挚挺不留情面,“你一外行,再乱碰就滚!他MA的,这是谁带来的,尽赶这儿添乱。”

  可那表弟挨完了骂又来,越来越崇拜裴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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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挚的纨绔发小对白砚说:“你是不是挺不喜欢裴挚玩这个,看到了吗?我表弟喜欢,他们更合适。”

  从此之后,裴挚玩极限,白砚再没去过。

  他也不希望裴挚去,可他说不出,玩极限至少是个正常爱好,阻碍男友的正常爱好挺没格调。

  可他不说,裴挚就不知道吗?他不信。事实证明,他说了也未必有用,后来,裴明远担心裴挚去珠峰,让他劝,他就真借着裴明远的名义劝了。

  裴挚赖在他怀里说:“那你是不是也不想我去,你放心,我注意安全,保证全须全尾地回来见你。”

  裴挚去珠峰的那天,正是他见猎人的时候。

  他误了送机,裴挚还是去了。第二天,纨绔发小跟小表弟也跟着去了,临上飞机还跟他打了个电话炫耀。

  接着,发生的事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裴挚那一队人的确安全到达了目的地,可下山路上,收到了另一个登山队的求救信号,于是,裴挚这一行人赶去救援。

  那小表弟在山脚下听说了上边的险情,死缠着准备出发的救援队一起上山,死都要跟裴挚死在一起。

  这些,白砚同样听裴挚的纨绔发小转述,他唯一想到的是,裴挚进入险境时他在几千里之外的城市,果然跟那位同生共死的小表弟不能比。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意识到,他们是真的不合适了。

  裴挚安全归来,跟小表弟又不是同一班飞机。进城车上,白砚忍不住问到小表弟。

  裴挚像是极不想提到这件事,不耐地说:“别提那傻bi。”

  白砚好半天没说话,挺不错,都叫上傻bi了,进展挺快。

  傻bi冻坏了身子,回城后还住了几天院。

  得知消息的当天下午,白砚问:“你要去看看他吗?”

  裴挚烦躁地回答:“有什么可看的?”

  可裴挚,自己消失了一下午。

  当晚,纨绔发小跟小表弟组饭局,请了白砚。

  白砚再不想躲了,决定赴约,他刚在饭店坐稳,裴挚来了。

  裴挚直接质问发小,“你都敢不经过我请我哥吃饭了?”

  白砚心想,这还真是怕见到他们坐在一起。

  裴挚不想吃那顿饭,可那顿饭他们还是吃了,白砚就想自己亲眼看看,事情到底发展到了哪个地步。

  裴挚那天心情不好,喝多了。

  纨绔发小带着表弟来跟白砚告辞。

  表弟大概装不知情者装不下去了,对他说:“我要走了,祝福你们。”

  白砚直接问:“命都快赔上了,还没把人抢走,输得服吗?”

  纨绔发小说:“我弟像个爷们似的来认输,还认真祝福你,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白砚问:“你服吗?祝你全家老小的配偶都碰上你这种朋友。”

  纨绔发小说:“你怎么说话呐?”

  白砚说:“你还知道自己不是个东西?”

  他嘴不饶人,可是色厉内荏。

  就是这晚,他半夜醒来,发现裴挚仰躺在床上,冲着天花板流泪。

  白砚吓得不轻,“怎么了?”

  裴挚把头埋在他的肩窝,肩膀颤个不停,“没什么,想起了我MA。”

  有那么一瞬,白砚想问,你到底是想你MA,还是舍不得今天刚走的那个人?

  可不管为什么,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裴挚哭,除了安慰,除了抱紧,他好像做不出别的什么。

  裴挚多狠?为了缠着他,真是什么都能舍,什么都能忍。

  后来,他们的关系被裴明远发现,在私奔路上,白砚才知道裴挚若即若离铆住他不放到底是为什么。

  裴明远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白砚,你快回来,裴挚一直觉得我跟你MA关系不正常,他跟你在一起,目的未必那么纯粹。”

  爱,说什么爱?

  白砚最讨厌裴挚跟他说爱。

  这一巴掌,他打的不后悔,裴挚也不在意,嘴角都晕出了血,也只是抬手一抹,接着脸压住他的脸,嘴唇碰上了他的嘴唇。

  只是一个很轻的吻,白砚身下一阵胀痛。他今天刚准备的润滑剂,裴挚发现的很及时,冰凉湿润的手指伸进的他的身体。

  他身体被一点点地拓开,先是一只手指,接着两只,裴挚望着他的眼神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深深的迷恋,或者还有嗜血的疯狂。

  许久没有真正做到底,只是三只手指,白砚胀痛难忍,大口地喘气,脑子迅速混沌下去,一时也分不清了。

  可他又听见裴挚说:“我爱你……”

  白砚怒不可遏,又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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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挚脸颊灼痛,可也顾不得了,眼前的春色太诱人。白砚倚着软枕,姿态闲适,又倨傲得像个靠在皇座的王。那张冰冷的脸被情欲晕上几丝绯红,矜贵而肉欲。裴挚想起他曾经给一个旅外的华人朋友看过白砚的照片,那个朋友当时正研习相术,这样对他说:这个人看着冷,但肉欲非常强。

  裴挚当时险些没打人,他哥的床头事,别人也能随便说?可他听完就硬了,他对这样的白砚欲罢不能。

  白砚紧致的私密处刚好容得下三根手指,裴挚身下硬的像铁,忍得满头大汗,他知道,他的王在等他征服,等着从他身上获取最大的欢愉,裴挚再难忍耐,把白砚一条腿扛到臂弯,握住坚挺的xing器抵在让他销魂蚀骨无数次入口,一次,挺进。

  白砚疼的浑身发抖,裴挚也在他身上发抖,许久没有的东西,来的这样突然,他们都不太好受。

  裴挚忍着疼,不敢乱动,下一秒就跟白砚呼吸交融,“我爱你,你怎么不信呢?”死死封住身下人的嘴唇。

  热吻从一开始就如火如荼,就这样吧,白砚想。裴挚灵活的舌在他嘴里放肆翻搅,白砚也用力回应。

  在逐渐消散地阵痛中,裴挚开始缓慢抽动,只进入到一半,又抽出去,只是这样,就能让那持续许久的空虚感转为充实,白砚手指深深掐进裴挚坚实的背。

  他的身体像是颠在浪上一般地起伏,白砚又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裴挚背上,清脆的拍击声回响在屋子里,裴挚倒抽了一口气。

  白砚满意地想,就是这样,他忍什么?

  既然他还没放下这小崽子,既然裴挚自己要缠着他,他有什么可悲悲戚戚的,看不顺眼就教训,他当年就不该忍。

  裴挚不听话,揍,他就应该直接揍,揍服了完事。

  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裴挚?笑话。

  这样的节奏已经满足不了裴挚,裴挚猛地扯开浴袍前襟,嘴唇混乱地落在白砚修长的颈,好看的锁骨,接着是ru头,他弓着身体,用嘴叼着那敏感的小点,舌头打着圈地逗弄。

  他用膜拜的心情跟他哥调情。

  节奏加快时,他又咬上了白砚的耳朵,一只手握住白砚硬涨的xing器,不轻不重的抚慰,极尽所能地伺候他的王,他的至爱。

  白砚上挑的眼尾漾出几抹艳色,精实的詾脯剧烈起伏,眼里沉着浓浓欲求,可依然有睥睨众生的气势。裴挚立刻觉得把他浑身骨血都耗进这一个身体里也不足够,一边亲吻白砚的眼皮,一边加快速度抽插。

  人都说,男人真正的欢愉是在射精的几秒。可他跟白砚做ai,每一下都是极乐。

  裴挚喘息不止,听见白砚压抑的喘息声,更是热血沸腾,一下,连根没入,接着,就是暴风骤雨般地抽插。

  他汗水抖落在白砚的前额,脸庞,又落进那浓密的发间,裴挚把自己身体跟白砚贴合得更紧,抱住白砚身体的手臂也收得更紧,就像是把白砚整个上半身都死死钳制住,而后像头疯了的狼,一下一下把自己撞进白砚的身体。

  白砚的手指掐进了他的皮肤,细细的疼,可裴挚被刺得更加激动,疯狂地顶,用尽了力气干,他知道白砚喜欢激烈的xing爱。

  两个成年男人健康有力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用极致的力量融合。许久没有这样彻底放肆的xing爱,没多久,他们都射了。

  而裴挚一直没把白砚放开,鼻子贴在白砚鬓角,深深细嗅着属于他的气味。

  白砚眼神涣散,目光却在他嘴唇覆上去时,终于聚焦在他身上。

  裴挚亲吻一下白砚的眼皮。

  “哥,我爱你……”他由衷地说。

  这话,哪怕是被打死,他都得说。

  不爱白砚的裴挚,还是裴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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