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能玩的玩具飞机,你能塞多少珍珠我就陪你多久
外婆的墓地在绥岚县的一座山上,开车需要整整两天儿童能玩的玩具飞机。
这里也是他们母亲秦瑶的故乡。
当年的秦瑶就是从这座偏远的山村走了出去,凭借令人惊叹的天然美貌和刻苦练习的演技,一跃成为风靡一时的电影大腕。
山上只有一个小村落,人也不多,每次回来都住的是外婆的老房子,独门独院。
比起肖家别墅,条件不是一点半点的差。
所以林书颜其实很不明白,像老头子这样的势利眼的人,怎么会年年不落地来这偏僻的小山村祭拜。
两人到的时候是深夜,四周极其安静,时不时会传来动物尖锐的叫声。
说不怕都是假的。
以前都有向阿姨跟着来,陪着她睡。但今年向阿姨抱了孙子,过年请了假看孙子去了。
林振怀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门口有个人影。
白裙子,黑长发。
他擦着头发,“你跟你女鬼一样杵在那干嘛?”
结果就看见林书颜嗖地闪进来,别扭了半天然后说:“我能不能在这儿睡?”
十分明显的求人态度。
林振怀随手把擦头发的毛巾放到一边,穿上衣服,坐到了床边:“怎么着,怕鬼啊?”
林书颜下意识觉得一阵冷风飘过,没等林振怀答应,她转身嘭地关上门木门,然后又嗖地冲上了床,把被子牢牢地裹在身上。
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眼里写着“求收留”。
林振怀嫌弃地扯开被子:“你洗澡了吗就上我床?”
话一出口,感觉哪里怪怪的。
林书颜立马讨好地冲向了里屋:“我现在就洗!洗了你就不能赶我走!”
里面立刻传来哗哗的水声。
“林书颜你洗澡不关门?!”
里面的人立马答道:“不关不关!你别过来关门!一个人在屋里太吓人了!我很快就好!”
但她不知道,自己的影子若隐若现地映在了地上。
屋外的人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长发散落到腰间……
侧身时双峰、细腰、长腿的轮廓尽数落在了林振怀眼中。
他回想起了那天晚上。
她坐在他身上求他抱抱,任性地要亲他,乱动挣扎间浴衣散开……
她很白,乳尖儿却很粉,他当时差点没忍住要含上去。
林振怀低头看了看。
这时林书颜洗好出来,他不动声色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
头发是湿的,林书颜穿着条白色棉睡裙,晃着两条白溜溜的腿满屋子找吹风机。
看得林振怀脑仁儿疼。
“这儿没有吹风机,你拿毛巾擦擦,然后去屋外边儿甩两圈就干了。”
让她去屋外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林书颜用毛巾把头发包住,等不滴水了再散下来。
她对着镜子好一顿折腾,学电影里面女明星出浴的场景。
朦朦胧胧,微湿诱惑。
她转过身来,转悠着裙子朝床那边走去:“怎么样?是不是好一副美人出浴图?”
林振怀摸着下巴说:“我好像在哪个电影里看见过。”
林书颜一甩头发,刚要说他有眼光。
结果就听见林振怀来了句:“包租婆——没水啦——”
林书颜一秒钟扑上去要掐死他。
林振怀没注意,被扑了个结结实实,还被人掐住了脖子。
林书颜骑在男人精壮的腰上,用一副容嬷嬷的表情要教训他。
衣服被蹭得掀了起来,腰两侧触到的湿女孩嫩滑的大腿内侧,而坚实的腹肌上,触到的是小小的,热热的内裤和臀瓣。
再一次,硬起来的速度超过了他思考的速度。
正使劲儿掐着,林书颜忽然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戳到了自己。
下意识就伸手去摸。
身下的男人一惊,迅速翻身调转了两人的位置。
翻转间毛巾散开,湿发散落到颈间,些许贴在了脸蛋上,连带着微湿的睫毛和光滑白皙的香肩,变成了一副真正的美人出浴图。
突然被压住,干净漂亮的脸蛋上闪过一丝错愕。
微小的表情落在林振怀眼里,却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把一个不懂世事干净纯洁的女孩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是每个男人都有过的性幻想。
“林振怀你干嘛!又要打我是不是!”一秒错愕之后,林书颜恢复了原本凶巴巴的模样。
偏偏是这种姿势……
一种想做点什么却又不能做什么的窘境,搞得男人想发脾气。
林振怀盯着她:“喊我什么?”
这是要揍人之前的表情,林书颜秒怂:“哥。”
挨揍不可怕,她比较怕林振怀把她赶出去。
这夜深人静荒山野岭的,正是冤魂索命的好时机。
突然的温顺反倒把林振怀给噎住,他顿了顿,从林书颜身上起来,下床要往外走。
林书颜急忙坐起来喊他:“你干嘛去!”
“去你那屋拿被子。”
“不行不行!”她咋咋呼呼地跑下床,冲到林振怀前面锁住了门。
然后挡在门前:“你不能出去!不能留我一个人在屋里!”
“来回也就三分钟,至于给你吓成这样?”
林书颜坚定地点头。
“这儿就一床被子。”
林书颜说:“我很瘦!不占被子的!你分一点点给我就行!”
林振怀低头,看她还赤着脚,皱眉:“你要是敢把床和被子弄脏——”
话还没说完,某人一溜烟地跑到里屋把脚丫子冲得干干净净,再次飞奔上床缩在了被窝里。
林振怀关了灯,躺到了床外侧,中间留出了好大一块地方。
林书颜往他那边挪了挪,一股温热的香气靠近,林振怀立马出声:“你瞎动什么!”
“咱俩把被子都抻开了,冷风往里灌呢,你没感觉到啊?”
说着又往林振怀那边挪了挪,然后把被角使劲掖了掖。
十五分钟过去,两人都毫无睡意。
让两只夜猫子十二点就睡,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被子里,林书颜用手戳了戳林振怀的胳膊:“哥,你讲个故事呗。”
头顶传来不耐烦的声音:“从前有个女的,半夜闹腾着不睡觉非让人讲故事,吵到隔壁的鬼了,然后被鬼上身吸血吃肉最后变成贼丑的骷髅了——”
还没讲完,腰上忽然一紧,一具热热的身子贴了上来,软软的头发贴到了他的下巴。
黑暗中林振怀面无表情:“你这又是哪一出。”
“我让你讲故事!没让你讲鬼故事!这么吓人怎么可能睡得着!”
好在林书颜抱住他之后就没再有其他动作,林振怀也就任由她抱着,早点睡着万事大吉。
但没过两分钟,林书颜又开口了。
“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通。”
林振怀没搭话,表示拒绝聊天。
“你说外婆家这么穷,老爸为什么每年都会来祭拜呢?爷爷柰柰的忌日都没见他这么殷勤过。”
“他最看重什么你还不了解?”
林书颜说:“我知道他最在乎钱,所以我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么重视外婆的忌日。会不会……跟妈妈有关?”
林振怀冷哼:“当然跟妈有关。”
林书颜想了想,又问:“哥,你是不是很讨厌爸?”
林振怀看向怀里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感觉到的。每次你跟爸说话,表面上笑哈哈的,但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林振怀揉了揉林书颜的头发,“没有的事儿,你想多了。”
林书颜紧了紧抱在林振怀身上的手,声音轻到快要听不见:“那如果我说,我也很讨厌爸,你会觉得我不对吗?”
林振怀没听清,“什么?”
林书颜把脸埋在他怀里,“没什么没什么,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终于要睡了,林振怀没再多问,手轻轻地拍着林书颜的后背。
十分钟后。
在林振怀快要睡着的那一秒,屋里再次出现说话的声音。
“哥,我还有一个问题想不通。”
林振怀被成功吵醒,“你找打是不是?”
被窝里的身子像条毛毛虫一样往他身边拱了拱,好奇地问:“刚那是什么情况呀?”
“什么?”
“就……你那里好像顶到我了,好硬……这就是生物书上说的那个……勃起吗?”
林振怀瞬间睡意全无,无比清醒。
他装作没听见,翻了个身背对林书颜。
后面的人真的像个女鬼一样缠了上来,把脑袋搁在他颈间,幽幽地说:“我只在书上看过图片,你让我见见真的呗……”
林振怀闭眼装死。
倏地腰间伸过一只手,朝着下面摸去,要不是抓得快,那只手肯定是妥妥地摸到了他的兄弟。
男人迅速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林书颜你脑子长毛了瞎几把乱摸?谁他妈教你这么撩男人的?”
林书颜哪里想到林振怀反应这么大,她发誓,真的就是一时好奇来着。
“好好好!我不摸我不摸!我就是想着我没见过,也不好看别人的,就觉得……”
“就觉得怎么着?觉得可以看我的?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
林书颜一看他拿起床边桌子上的那根鸡毛掸子,赶紧服软地一把抱住林振怀的腰:“不敢了不敢了!哥哥哥哥,你是天底下最帅最好的哥哥!我现在!立马!即刻就睡觉!保证不烦你了!这个鸡毛掸子打人可疼了!”
林振怀捏着她的下巴:“以后还乱不乱看男人那玩意儿了?”
林书颜十分狗腿的摇头:“肯定不乱看了!”
在鸡毛掸子的威慑下,这夜才终于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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