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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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使劲里面痒^离开广州的朋友圈说说

2023-05-10花斑酷妞

很快,白砚手腕被他钳在手里,啊使劲里面痒压倒一片。

  真像是一场缠斗。

  从胳膊、腿,整副躯干,到唇舌都是。

  白砚和他,都是。

  分开时,等着他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文学

  白砚的脸气得通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手指间那支烟还颤颤巍巍地燃着。

  裴挚嘴里有了血腥味儿,但这一巴掌挨得挺值。

  他似乎看到了一片光明坦途,心里当真激动,他笑了出来,“哥,你也硬了。”

  原来白砚也喜欢男人,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就不信,白砚喜欢男人,还有谁比他更合适。

  白砚没否认,怒色褪去不少,神色还有几分茫然。

  他靠过去,额头抵着白砚的头,就这样把憋了许久的话吐露出来,“哥,我喜欢你。”

  白砚推开他,用力抽了口烟。

  四目相对,许久。

  他数着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节点。

  突然,一股青烟慢悠悠地从白砚嘴里吐出来,模糊他的视线。可他看见,白砚笑了。

  那是什么样的风情啊。

  很快,白砚手里的烟头飞到窗外,他先是脖子一暖,而后嘴被堵上。

  这次,他的竹马哥哥亲上了他。

  他们都血气方刚,接下来的事不难想象。

  亲一会儿,还不足够。

  裴挚关上后座的车窗。

  这是他们第一次做ai。

  八月,车里有冷气,只有半扇前窗开着。

  明明余热未散的夜风吹不进来多少,可只是接吻和解裤子的动作,裴挚就出了一身的汗,身下的竹马哥哥也一样,鼻尖上有细密的汗珠。

  他啃上白砚的嘴就停不下来,手指解开白砚的裤子,他们俩都硬了。

  两个初尝xing事的男孩有无尽的好奇,别说xing别相同就不好奇,这是成年后,他们第一次看彼此的身体。

  裴挚第一次摸别人的xing器官,特地停下,撑起身子往下瞧,白砚干净的阴茎个头也不小,虽然比不上他的。

  他握住自己的棒子,亀头碰下白砚那家伙的圆头,打招呼似的,“嗨!”

  白砚衬衣大敞,胳膊遮住额头在他身下嗔笑,“你够了。”

  竹马哥哥胸口的皮肤白皙,胸肌弹xing而不突兀,ru头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裴挚头压下去,含住,吮咬。

  呼吸声急促起来,白砚胸口剧烈起伏,伸手抓住他的头,压抑地呻吟。

  裴挚抓住他哥的xing器开始用手做活塞运动,把自己的东西不停朝白砚大腿拱,“你也摸我。”

  然后,白砚空出的手握住他。

  MA的,爽快!

  裴挚猛地堵住他哥的嘴。同样是打手枪,白砚出售跟他自己来完全不同,他魂都快飞上天了。

  他舌头在白砚嘴里翻搅,白砚也按住他的头,热切地回吻他。两个大男孩的粗喘声,在寂静的车厢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线。

  “砰砰砰!”有人敲窗,“裴挚!”

  白砚的身体瞬间紧绷,裴挚正爽在兴头上,转头一声吼,“滚!——”

  外边安静了,人走没走不知道。

  但没有人想停下。

  很快,互撸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裴挚索xing拉开白砚的手,把他们俩的阴茎握在一起,发了疯似的套弄起来。

  太爽快,他们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白砚先射出来,黏糊的精液溅湿他的小腹,也弄湿他的手。

  几波射过去,竹马哥哥到了不应期,在他身下挣扎,“停。”

  裴挚简直忘了自己姓什么,叫停也没停。

  就这样疯狂地继续本能地动作,粗喘着凑到白砚耳边:“哥,哥……”

  跟着手的节奏,一声一声。

  一直到声音打着哆嗦,他喷射出来。

  眼前漫天霓虹。

  白砚是他所有的第一次……

  第一次喜欢,第一个xing幻想对象,第一个有确定对象春梦的梦中人,第一个xing伴侣,第一个爱人。

  不仅第一,还是唯一。

  略作休整,他们又来了第二次,初尝情事的大男孩食髓知味,不知道满足。

  这天,他们这两个刚上路的新手没能达成最后的成就。可没做到最后就不算做ai了?

  这一晚在车里,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啪嗒,啪嗒,什么声音?

  裴挚回神一抹鼻子,满手的血。

  真是溜了。

  果然车神开车时候都不该想开车的事儿。

  车只能靠路边停。

  白砚一回头:“……?!”

  裴挚又在手忙脚乱地扯纸擦血堵鼻子。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对一条随时可能扑向自己的疯狗,需要施与关心吗?当然不。

  可还有个东西叫敬畏生命,是不是?

  白砚没好气地问:“是后遗症?你检查做清楚了没有?”

  裴挚靠着椅背,仰面朝天,眼珠子朝他哥盯着。

  就就就是后遗症,只只只有你能治,艹的,真想这么说。

  他扯出一个笑,“天太干。”

  要不是刚犯过事儿,他真就那样说了。

  可白砚现在就像一只支棱着耳朵、全力警惕着他的猫,一旦发现风吹草动,必定炸毛跳起来撩一爪子就跑。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犬科动物的本能,就是这么牛。

  要命……遭报应了。

  猫飞狗跳的一晚又过去了。

  ……为什么要说又?

  第二天,小老板又干了件大事,从孟姝的剧组把草台班子小花接出来了。

  小老板洋洋自得,“我觉着必须得这么干,发生那样的事,孟姝一定会给她小鞋穿,到时候压她的戏事小,给她搞出什么黑料就不好了。”

  白砚真是一头包,“毁约就不算黑料?”

  小老板说:“不要担心,我给她搞了张病假证明。急需手术那种。”

  白砚:“什么病?”

  小老板:“痔疮。”

  白砚:“……”

  小老板也有自己的小智慧呐,痔疮手术,恢复时间发挥空间很大。

  白砚问:“孟姝那边怎么说?”

  小老板说:“他们答应得挺痛快,表示很遗憾,期待下次合作。”

  这才是现实魔幻。

  到了这个地步,孟姝那一伙害人不手软的角色居然还是没敢拿捏他们。

  因为有疯狗王子在。

  白砚想了想,简单交待:“你把她送我家来。”

  此时,疯狗王子正在郝总的办公室。

  依然是T恤半腿裤配运动鞋的打扮,乍看像个运动男孩,不过坐姿出奇霸道,身子瘫在沙发,两条腿张着,往前伸到老长。

  裴挚头朝后仰靠着,拿着几张照片,乐滋滋地欣赏,“拍得不错,精彩,你看他脸都气歪了。”

  郝总说:“你放人鸽子就算了,干嘛还让我拍照片?”

  什么照片?从昨晚说起。

  昨晚,裴挚把孟姝那伙人晾了一个小时。

  后来,他自己打了个电话,拿出睁眼说瞎话的看家本事,说,他们接电话时候正在喝酒,后来喝醉,睡死过去了。

  再约?

  没空。

  争着眼睛说的瞎话,爱信不信吧。

  恶少本色,爱谁谁。

  照片拍的就是张总和孟姝接到电话后,离开会所时的铁青脸色。

  裴挚把东西扔一边,“说了是玩人,连表情都看不着,我玩人的乐趣在哪?”

  郝总无奈附和,“对对对。不过,这次的事,白砚自己什么反应?”

  裴挚不想再提,没答。沉默一会儿,想起件事,“哎?郝邬……”

  郝总笑眯眯:“不要叫我名字。”

  裴挚完全不以为意,“你刚才说珠宝公司那边怎么来着?”

  郝邬说:“炒了个部门副总监。这人就为不让公司用白砚代言,拿出了自毁长城的力气欺上瞒下,简直像自杀xing袭击,不全像是在为孟姝办事。不知道是不是本人跟白砚有过节。”

  裴挚坐直身子,“这人叫什么?”

  郝邬说:“叫常天韵。”

  “他人在哪?”

  “出国了。”

  实力太悬殊,玩着都没多大意思。

  裴挚说:“你先找人留意着他点。谢了!”

  正说着,手机响了。

  裴挚接完电话说:“我让人送了点东西到楼下,你当成十一礼物发给你的女员工,不谢。”

  郝总:“……”裴少爷突然良心发现了?

  下楼一看,全是化妆品,还是礼盒装。

  “这一套多少钱?”

  “零售4千多吧。一百套,他们给我打了个折。”

  疯狂的迷弟。

  裴挚顺手拎了几盒,“等我哥珠宝代言宣了,年底弄点珠宝给你当礼品。你车呢?”

  借郝总的车,拆了几套往副驾座一摆,拿起手机对着一顿拍。

  此时,就着早餐刷WB的白砚,突然刷出一条信息,一粉红Hello Kitty头像博主的图特别打眼:

  暗红色的盒子里,没拆封的水ru不要钱似的堆了一堆,正是他正在代言中那个护肤品系列。

  文字是这样配的:

  “嘻嘻(*^▽^*),囤了几套男神代言的好物过节。转发抽十个人每人送一套哦么么哒,@白砚后援团@WB抽奖平台”

  白砚:“……?”

  对粉丝都严冬般冷漠了,还能碰上这样的狂热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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