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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带罩子让他c了一节课作文在'校花被老头握双乳

2023-05-09花斑酷妞

今夜无月,天色漆黑如墨,只能听到窗外没带罩子让他c了一节课作文在风雪声。

没带罩子让他c了一节课作文在'校花被老头握双乳


    虽说刚刚还在和系统开玩笑,但一想到明天自己可能就要去送死,钟衍居然有些睡不着。这种不安很大一部分居然不是来源于生死,而是自己要是死了,顾悬砚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毕竟顾悬砚犯病真是比死人恐怖。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突发奇想道:“不如我给他留封信?”


    系统:“……交代后事吗?”


    “你还是闭嘴吧。”


    烛台昏灯,窗外是风卷落雪的声音。


 文学

    钟衍铺好纸,又咬着笔杆措辞,不知道该给顾悬砚写些什么,想了半晌,最终也只寥寥写了几句。


    “生死有命,不必介怀。”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以后也不许杀人。”


    刚刚停下笔,窗子突然被风吹开了。风雪往屋内灌入,在刹那间吹灭了灯。钟衍察觉有异,立刻翻身拔剑,却被人从身后按住了。


    “师兄,是我。”顾悬砚按住钟衍的手,低声道,“我回来了。”


    说完,他掐了个诀,重新燃起灯。


    屋内恢复光亮,钟衍看到眼前的人,提着的心一松。顾悬砚大概特意敛去了气息,钟衍居然一点都没察觉。


    “大半夜的吓唬人吗?”


    顾悬砚倒理所当然得很:“我见师兄还点着灯,这才进来的。”语毕,又低头拿起桌上的信。


    “师兄再写什么?”


    钟衍心内一惊,立刻去抢。但这个当口顾悬砚已经看完了纸上那几句话,他面色沉了下去,问:“师兄,你想做什么?”


    钟衍不知如何回答,索性闭口不言。过了许久,顾悬砚突然低笑一声:“不必介怀?师兄真是洒脱。”


    钟衍不知为何有些心虚,讷讷道:“除非飞升,不然人总是会死的,早死晚死倒也没什么区别。”


    顾悬砚叹了口气:“师兄,我总告诫自己要耐心,不能吓到你,可你总是惹我生气。”


    这话的语气温柔无比,钟衍却察觉出危险来,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却在下一秒被顾悬砚拽了过去。转眼之间天翻地覆,锁链清脆的撞击声中,钟衍已经被压到了床上。


    钟衍想挣扎,却被身上的人压抑得动弹不得,又惊又怒,骂道:“你要干什——”


    话还未说完,眼前的人似乎掐诀在屋外设了结界,不再压制自己的气息。


    霎那之间,魔息肆虐,整个房间都萦绕着浓郁的魔气。钟衍生生吞下了刚才的话,急问:“你身上的魔息——”


    太盛了。钟衍居然觉得顾悬砚体内的魔气比仓栾都盛出不少,隐隐有摧枯拉朽之势。


    顾悬砚温声道:“佛门的舍利蕴涵数百年的灵力,对修行的确有用。”


    他低笑道:“师兄,我来给你立誓。”


    语毕,他低头吻住了钟衍。


    这个吻与顾悬砚的语气不同,没有丝毫温情可言,狠狠在钟衍唇内肆虐描摹,钟衍只来得及发出一点呜咽声,转眼又被顾悬砚吞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血腥味从唇齿之间传递而来,渡入了钟衍口中。钟衍避无可避,只得咽下了那口鲜血。


    顾悬砚似乎终于高兴了,微微往后撤了一点,将头埋在钟衍颈边,一点一点地吻着钟衍的耳垂与脖颈,起身道:“师兄与我立了血誓,生死便不由命,只由我。”


    说完,他又放低了声音:“师兄别再想丢下我了。”


    这话的语气居然有些可怜,钟衍闻言,一腔火气又散得差不多了,才抬眼仔仔细细去打量眼前的人。


    虽然还是面如冠玉,但顾悬砚的眼里带了血丝。从北荒到禅院路途遥远,顾悬砚这么快就回来,必然是劳累至极。


    钟衍静静看着顾悬砚,一言不发,顾悬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唤了一句:“师兄?”


    许久后,钟衍叹了口气,答:“知道了,以后都不会了。”


    顾悬砚抬眼,又去吻钟衍的唇。钟衍没有躲开,只是闭上了眼,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掰正顾悬砚,还掰弯了自己,这叫什么事啊。


    唇齿交缠之间,顾悬砚的手往钟衍的衣襟内探去,钟衍立刻抬手按住了对方。顾悬砚低笑一声,反与钟衍的手十指相扣,将他往衣襟中带,一寸一寸去抚钟衍的脊背,慢慢往下滑,落在了钟衍的腰间。


    钟衍不得不推开一点顾悬砚,微喘着气道:“等等。”


    顾悬砚却不停,放软了语气道:“师兄,让我摸一下。”


    “………”摸个屁!这种事你都撒娇!


    钟衍翻了个白眼,直接动手推人,顾悬砚却赖在他身上不起来,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钟衍怒道:“再这样我反悔了啊!”


    与钟衍的低喝一同响起的还有敲门声。


    门外,仓栾的声音响起来,在夜色中低沉无比。


    “听说秦修者有事找我。”


    顾悬砚终于起身,面色不虞道:“师兄,你这么晚找他干什么?”


    钟衍:“……………” 这种捉奸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屋内设有结界,仓栾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接着道:“本来不该这么晚来打扰修者,但是刚才我突然察觉修者与我的心血誓断了。”他语气一顿,又道:“麻烦修者还是打开门让我看看吧。”


    屋内依然寂静无声,仓栾敲门本就只是走个过场,此时已无耐心,一掌拍向房门!就在此时,一把长剑破门而出,伴着清脆的剑鸣声直逼仓栾!仓栾猝不及防,立刻后撤了几步,一掌拍回长剑,抬眼看向屋内。


    顾悬砚持剑立于门前,直视仓栾。


    仓栾一愣,露出一点笑意,道:“北荒与禅院数千里之遥,顾修者居然这么早回来了。”


    “御风而行,自然快一些。”


    此言一出,屋内的钟衍和屋外的仓栾神色各异。


    修者御剑,仙人御风。


    顾悬砚当然没有到飞升成仙的地步,但许是得道高僧的舍利加持,又有原有的道修真元与魔息相结合,居然将他的修为生生拔高到了与逼近成仙的地步。


    ……这是什么运气啊。


    仓栾大概也想到了这层,脸色愈发难看起来:“没想到顾悬砚居然也是背信弃义之人。”


    “对于你,当然不算背信弃义。”顾悬砚语气淡然,接着道:“你的血师兄不得已饮过一次,你以为我还会让他再喝第二次吗。”


    说完,顾悬砚掠足而起,一剑直斩仓栾!


    仓栾怒极,居然也不躲不避,一掌拍向顾悬砚。气息于空中对撞,整个地面居然都颤动起来,廊檐上的珠玉雕花居然碎成了粉芥。


    顾悬砚再次出剑,气势比起第一剑有增无减,顷刻间已经逼近仓栾身前,仓栾撤身避开,却依旧被剑气所伤,瞬间呕出一口鲜血来。他咬着牙,突然往屋内掠去!


    钟衍早有防备,在心内喝道:“系统!”随即一剑斩向脚镣!


    锁链应声而开,钟衍立刻掠足避开仓栾,而此时,顾悬砚也来到了仓栾的身后,一剑刺入对方的心脉。


    这一剑太快,顷刻之间,生死已定。


    仓栾魔气四散而去,缓缓倒在地上,满头青丝顷刻间成了白发,容颜迅速衰败下去,说话的语气也已经苍老不堪。


    “也好,到了阴曹地府,我亲自去和你父母陪个不是。”


    大概是突然听到父母两个词,顾悬砚面色难得有瞬间的茫然,又在顷刻间了无痕迹,却没有回话。身后的钟衍突然上前一步,握住了顾悬砚的手。


    “不用。”钟衍冷声道,“他父母一生侠义好施,名声在外,就算遭你毒手不得飞升成仙,也会轮回转世,再续功德。你也配见他们吗?”


    仓栾闻言,剧烈的咳嗽了两声,低叹道:“原来如此。”


    说完,他便垂下头没了声音,短短一瞬便成了一具枯骨。


    北荒昔日皆由仓栾的魔气护持,如今仓栾身死,所有魔修都感受到了气息的变动,瞬间,铺天盖地的魔修往此处距离而来,转眼间就把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顾悬砚看向他们,语气平静无波。


    “仓栾已经被我所杀,谁想为他报仇,只管来找我。”


    说话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收敛周身的魔气,威压倾泻而出,笼罩整个院中。风雪之中,顾悬砚玄色的衣袍被风卷起,眼神晦暗不明。


    院内的魔修面面相觑,居然无一人敢上前。


    终于,其中一人看着顾悬砚,怯生生的呼了一句:“魔尊。”


    此话一出,所有魔修都纷纷俯地,对着顾悬砚道:“魔尊。”


    钟衍深深叹了口气。


    魔修与其他四修都不同,向来以强为尊,如今顾悬砚的实力实在是可怖,别说无人会为仓栾报仇,将顾悬砚奉为新的魔尊,也是钟衍意料之中的事。


    一路上的剧情崩得四分五裂,兜兜转转,居然又于节点重合了。


    顾悬砚被众人一拜,第一个反应居然是去看钟衍,见钟衍面色不虞,顾悬砚轻声道:“师兄,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钟衍哪还有气可生,无奈的挥挥手:“知道了——你先让他们走。”


    顾悬砚摆手遣散了众人,见钟衍进了房,便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便温声道:“师兄,我错了,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钟衍瞥了他一眼,放软了语气。“只是以后不许再瞒着我了,毕竟我们——”钟衍顿了顿,转而道:“反正有什么事都要和我说。”


    顾悬砚笑意染上眸间,突然道:“师兄,我们合籍吧。”


    “……”话题转得太快,钟衍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问:“什么?”


    顾悬砚居然还万分认真道:“合籍双修。”


    钟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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