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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地铁车被挤到高C(迈开腿让学才尝尝你的草莓)

2022-12-28花斑酷妞

转眼便过了半月。

  这些日子,虽然萧绪宁没有大张旗鼓的追查行刺之事,但是朝中众臣及京中百姓皆嗅到了紧张的气氛。

  先是朝中几位大臣接连被下狱问斩,接着,又是先帝的六皇子,如今的景王被一道圣旨软禁,这一切无不昭示着近日又发生了大事。

  一时满堂朝臣人人皆自危,那些贪腐滥权的自是不提,便是那些素来为官清正的,亦是谨小慎微,每日上朝、递奏折时皆格外小心,唯恐引火烧身。

  这一日,早朝刚毕,谢欺程正随着同僚往翰林院行去,半途却被一个小太监叫住了。

  “谢大人留步,皇上有请。”

  谢欺程闻言,步子微顿,拱手道:“下官这便去,劳烦公公带路了。”

  又跟几位同僚打了招呼,这才跟着那小太监往御书房行去。

  穿过重重宫阙,踏着光滑平坦的宫砖,转眼便抵达了御书房。

  小太监依旧是停在殿外,让谢欺程自行推门进去。

  殿内寂寂,不闻人声。

  只见萧绪宁正坐于案前执笔画着什么,一直伺候的近侍李茂全都不见踪影。

  “臣谢欺程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谢皇上。”

  谢欺程起了身,便站在原地垂手屏息,等着接下来的问话。

  数日前,妹妹谢予乔跟他说的话还言犹在耳。

  “哥哥,昨日我不小心在皇上面前暴露了身份,露出了女子的面貌。但是他那时正高烧,我又哄骗他说是在梦中。这几日皇上可能会召见你,你可要当心。”

  想到即将出嫁的妹妹,他的唇微抿。

  为了妹妹,为了谢府,他今日无论如何都要镇定,绝不可慌张。

  “谢卿,”看着低头垂首的人,萧绪宁的语气温和又亲密,他停下手中的朱毫,唤他道:“朕刚刚作了一副丹青,你且来瞧瞧。”

  “是。”

  谢欺程忙走至案前,垂眸朝铺于其上的宣纸上看去。

  一瞥之下,虽则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仍旧暗暗一惊。

  只见洁白的宣纸上,一人身着绯色官服,傲然挺立,朱唇含笑,纤腰款款,仪态风流。

  乍一眼看,这人跟他的五官一模一样,别无二致。

  闻言,萧绪宁看着谢欺程慌神的样子,含笑道:“谢卿可看出了朕画的是谁?”

  “这……”谢欺程微微沉吟,而后方道:“皇上此言可难倒微臣了。这画中之人的五官与臣略有神似,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仔细一看,这画中人唇粉如樱,腰细如柳,似乎是个女子。而微臣,却是男子。”

  总算是将准备多日的话说了出来,谢欺程一时心中忐忑,这般犯上,也不知自己的下场如何?

  果然,他话方落,萧绪宁便面露不豫之色,方才还含笑的眸子,蓦地便冷了下来。

  “哦?谢卿是说……自己是个男子?”

  “皇上,”谢欺程紧张地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躬身道:“臣不明白皇上何意,但臣的确是个男子。若皇上不信,可唤公公进来给臣就地检查。”

  他那紧张的模样,他那惧怕的神态,还有他的声音,他的喉结……一瞬间,又让萧绪宁恍惚了。

  难道,那晚真的只是他的一个梦?

  可是,如果是梦,又怎会那般真实呢?

  真实到他甚至在回宫后在自己背上看到了指甲的掐痕。

  想到此,萧绪宁又再次坚定了起来。

  他蓦地从椅上站起,走至谢欺程身前,淡淡道:“不必了,朕亲自检查。”

  他不想让任何人触碰他的身体,即便是已经绝了子孙根的太监。

  话毕,他伸出手,按上谢欺程的胸口。

  只按了一下,萧绪宁脸色已然变了。

  面前的人胸膛平坦、坚硬,分明是男子的躯体。

  这怎么可能呢?

  他黑着脸继续手往下探……

  一秒后,他烫着般飞快地甩开手。

  “滚出去!”他寒着脸,厉声道。

  “臣告退。”

  谢欺程心中一松,知今日这关算是过了,忙躬身低头退了出去。

  刚刚退至门口,便听到内殿传来“呲呲”的响声,似乎是有什么被撕碎了,他脚步滞了一下,瞬间便想到了方才的那副丹青。

  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放衙,谢欺程一刻不停地往家中赶。

  回了府,他先去了谢予乔的清苑。

  “妹妹,”屏退了下人,谢欺程对谢予乔道:“皇上今日果然召见我了。”

  谢予乔正在绣一个鸳鸯枕套,这是谢夫人交代的,说是新婚那夜要枕上自己亲手绣的枕套,可保佑将来夫妻二人和美,情浓如鸳鸯。

  听见哥哥的话,她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问道:“怎么样了?”

  “我故意顺着皇上的话引出我是男子的事,皇上起先不信,”说到这里,谢欺程微微有些尴尬,他堂堂的谢府少爷,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般摸重要部位,不过这已经过去了,何况那时他心中只有紧张,也忘了尴尬,于是继续道:“后来他自己亲自动手检查了,这才信了。”

  说完,他摸摸谢予乔的头,笑道:“这下,你可放宽心了罢?别再多想了,只管安心准备出嫁吧。”

  听到这话,不知为何,谢予乔却高兴不起来。

  想到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流露出伤心、失望、难过的神色,她就觉得心都揪到了一起。

  微微垂睫,掩去眼底的痛楚,谢予乔浅笑道:“如此便好。时辰不早了,哥哥你去换身衣服,准备用晚膳吧。”

  “好,我这便去。”谢欺程叮嘱着,这才出去了。

  哥哥一走,谢予乔再也忍不住,她埋下头,大声地痛哭了起来。 自那日亲自给谢欺程验身之后,大离朝年轻君主的脾气达到了空前的暴烈,其喜怒无常之程度,堪称登基以来之最。

  在朝堂上,凡是有为景王求情的臣子,一律降三级。凡被举报贪污受贿的,一经查实,立马从重处罚。

  在后宫中,动辄打翻珍宝古物的次数更是数之不尽。不仅让内务府头疼不已,也让一干伺候的人心惊胆战。

  这日,在萧绪宁再次摔碎一个价值连城的玉杯之后,李茂全终于大着胆子上前道:“皇上,奴才冒死问一句,您这些时日心情不好,到底是所为何事?”

  他话落,萧绪宁一个眼风便冷冷地扫了过来。

  “李茂全,你如今胆子是愈发大了!”

  “奴才不敢。”李茂全慌忙跪下,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多话了,然既已出口,也只有继续下去了,于是小心地解释道:“奴才只是看您这些日子每日忧心忡忡,实在担心您的龙体啊。”

  他跪在冰冷的宫砖上,头低低地垂着,装出一副忠心耿耿、视死如归的模样来。

  明知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但到底是自幼跟在身边伺候的,萧绪宁冷哼一声,淡淡道:“起来吧。”

  说完,他悄悄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水至清则无鱼,身为君王,他早就明白,很多事情不是简单的非黑即白,还有中间的灰色地带。

  这些时日,他何尝不知自己有些事处理得有些过了?

  只是,他实在难以控制得住。

  从小到大,他第一次喜欢上了一个人。

  因为那个人是个男子,与自己同样的性别,于是他苦苦压抑了三年,只敢远观,不敢近处。

  好不容易,他想要靠近一点点,然而,刚刚表达完心意,对方却马上避他如蛇蝎。

  待他心灰意冷,却又于宫外偶遇,他发现原来那人是个女子,不仅与他一番云雨,甚至也心悦他。

  这怎能不令他狂喜、感激上苍?

  但结果呢?

  居然只是他的一个美梦!

  梦醒了,那人依旧对他只有君臣之谊,而无半分情意。

  世间还有比这更嘲讽的事吗?

  枉他身为大离天子,坐拥万里江山,到头来却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得不到。

  世间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在你以为得到后又再次失去。

  他清醒又理智地活了二十三年,但这一次,他实在是愤怒至极、伤心至极,只觉满心的悲凉无处发泄,因此,才会于近日做出不同于以往脾性的事来。

  “李茂全,你曾做过梦么?”年轻的君主幽幽地问自己的贴身太监。

  梦?

  这是哪一出啊?

  即便李茂全自幼跟着萧绪宁,也猜不透他话里的含义。

  但是无需他猜,对方已经继续说下去了。

  “朕曾做过一个美梦,梦中,谢卿变成了一个女子,峨眉如黛,长发如藻,双腿修长,说不出的动人,犹如古文中描述的洛神、山鬼一般。”

  这下,李茂总算是听明白了。

  原来,还是因为谢大人。

  于是他笑道:“皇上,您乃大离之君,万万人之上,您若当真喜欢谢大人,便随便找个由头让他常住宫中也就是了。前朝的时候,大周天子不也是喜欢他的宠臣吗?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说的这个,萧绪宁自然是想过。

  尤其是上次召见谢欺程之后,再每每梦中梦见那一夜之情境,再次醒来时,这想法便格外强烈。

  可是……

  “李茂全,你不知道,朕有些时候,在谢卿身上似乎能看到两个人。”

  这话可把李茂全吓了一大跳,他忙问道:“皇上,您这话是何意?”

  如何便是两个人了?

  谢大人一直是那个模样,他可瞧不出变化来。

  萧绪宁也觉得自己这想法荒唐,可是,近日发生的一切,又有哪样是不荒唐的呢?

  谢欺程忽远忽近的态度;

  那日清晰无比的梦境;

  自己背上已经消失的指痕;

  以及他那天忽然刻意说自己是个男子……

  所有的这一切,都像是一个谜。

  偏偏,萧绪宁就身处迷局之中,看不透彻。

  也许,站在迷局之外的李茂全,反倒能看得清。

  如此一想,萧绪宁便道:“你可还记得那日我们去谢府,那天谢欺程对朕的态度便颇为古怪,太恭敬、太生疏了,都有些不像他。但是那天我们遇刺,他又恢复了正常,有些以往在朕面前的模样。可是上回他来朕书房,又不对了。朕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就好像……”

  “就好像什么?”

  “就好像他有时是个男子,有时又是个女子。你说,朕这想法是不是疯了?”他说完,苦笑着看着李德全。

  但是面前的奴才可是一点笑意都没有。

  不仅没有笑意,他的神色还极为古怪,似是想到了什么奇异的事情一般。

  “李茂全,”见这奴才公然地在自己面前走神,萧绪宁不悦地皱眉,“朕在跟你说话。”

  “皇……皇上……”李茂全其实并非走神,他只是被自己突然间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他颤声道:“您看见的像女子的谢大人,会不会是……”

  “会不会什么?李茂全,你今日说话怎地吞吞吐吐的?”

  李茂全苦笑。

  他不是有意让主子着急,只是他的这个想法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然而,万一呢?

  万一真如他所猜想的,那他就是大功臣了,也为主子分了忧了。

  于是,李茂全深吸一口气,凝神道:“奴才也只是猜测。皇上,您去谢府探望谢大人那日,奴才曾在府中见过谢大人的妹妹。”

  谢欺程的妹妹?

  萧绪宁闻言,微微挑眉,道:“继续说下去。”

  “说来也是奇事,那谢大人的妹妹,竟与他是一胞所生的龙凤胎,两个人不论是长相,还是身形,都几乎一模一样,差别只在一个是男子,一个则是美貌的小姐。奴才那日,便险些认错了。”

  他这番话一出,便如滚滚惊雷般砸向萧绪宁,他一下子便霍地站了起来,厉声道:“你这蠢奴才!为何不早些跟朕说?”

  “皇上,”李茂全小心翼翼地道:“若非您说谢大人时男时女,依奴才这蠢脑子,如何能想得出来?毕竟……毕竟奴才所见的谢大人,一直都是男子。”

  这话他其实没说全,应该说,他们主仆见到的谢大人,每次都是男子扮相。

  如果说,当真谢欺程的胞妹曾经假扮过他面圣、参议朝政,那么,这便是欺君的大罪了。按律,当诛九族。

  可是,这话他一介奴才可不敢说。

  论不论罪,这说到底,还不是仅凭皇上一句话么?

  他不敢再出声,而萧绪宁则一遍遍地回想着过往跟“谢欺程”之间的种种。

  难怪,她每次面圣时都离他这样远。

  难怪,她总是莫名地畏惧他。

  难怪,那个梦清晰得就像真实发生的一般。

  ……

  曾经感觉的怪异之处,都随着这个秘密的揭开迎刃而解。

  谢卿啊谢卿,你瞒得朕可真是好苦啊!

  若是不好好治一治你的罪,那可还当真是对不住你呢! 圣元五年九月十八,立冬前夕。

  这一天,整个谢府张灯结彩,府中众人皆在为明日大小姐的婚事做着最后准备。

  清苑的丫环下人们都被管家叫去了,为的是就明日婚礼的各种事宜做着最后的嘱咐。

  而身为婚礼的主角谢予乔,倒是落了清闲。

  说是清闲,然而她的心情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

  她其实是不想嫁人的。

  嫁了人,就不如在家中那般自由了。

  若是嫁的是自己喜欢的倒也罢了,若是不喜欢,那这此后漫长的一生该多么无聊啊。

  纵使那沈公子貌比潘安、才胜李太白,但谢予乔深知,终究,她是绝无可能爱上他的。

  怎么可能会爱上呢?

  世间好男儿千千万万,却只得一个萧绪宁。

  想到萧绪宁,谢予乔忍不住又拿出怀中的玉佩细细摩挲着。

  这块玉佩由白玉制成,通体晶莹剔透,无一丝杂质。

  上面雕刻的是一株兰花,冰叶碧根,淡雅大方。

  犹记得,当初萧绪宁将这个玉佩赏赐给她时,曾笑言:“谢卿在朕心中,便如同这兰花一般,有君子之姿,有傲视群芳之才。”

  那时,她是怎么回应的?

  谢予乔已经记不太清了。

  左不过是恭谨地谢恩,然后战战兢兢,只盼着他早些让她退下罢了。

  她曾经那么幸福,与他离得那般近。

  却也是她自己不知珍惜,逐渐地将他推远。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过的错付出代价,自谢予乔代兄赴考那一日起,她就知此后必定要担惊受怕,每日将性命系在腰带上。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付出的代价竟如此之大。

  那是她的爱情。

  是她也许此生唯一的心之所系。

  她就这么缓缓地摩挲着那玉佩,想着以往的一幕幕,忽而哭,忽而笑。

  没过多久,外头闹哄哄的声响便扰乱了她的回想。

  隐约听见有人在哭,还有人在厉声说话,吵吵嚷嚷的。

  谢予乔皱皱眉,将玉佩小心地收回怀中,而后推门出去。

  动静是从清苑外头传来的,她循声前往,没多久,就在谢府的前院看到了闹哄哄的人群。

  “爹、娘,”她奔至父母的身边,只见谢大学士满脸忧色,而谢夫人已经在掩帕泣哭,“发生何事了?”

  “程儿被抓起来了。”

  谢予乔闻言,脸色一变,急道:“哥哥可是朝廷命官,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胆敢来谢府抓人?”

  “是东厂的魏公公。”谢学士脸色灰败道。

  谢予乔不由悚然一惊。

  东厂,自太祖开朝以来,便是直接隶属于皇帝的存在。

  抓贪官、惩污吏、查谋反,任何一件事,但凡是东厂插手,那么便是不死不休。

  任何一个进了东厂的人,就算侥幸能出来,也是命去了大半,与废人无异了。

  这下,谢予乔总算是明白事情的严重程度了。

  眼见得府中下人一个个人心惶惶,她皱皱眉,跟管家谢康道:“先让大家都散了,让他们都不许背后妄议,各干自己的事去。”

  谢康应了一声,忙去安排了。

  谢予乔又喊绣春、兰馨道:“把老爷、夫人扶去书房。”

  谢大学士此刻六神无主,自是全听女儿安排。

  一时几人到了书房,谢予乔待谢夫人情绪稍微好些了,才问道:“东厂的人怎么会忽然来抓哥哥?他们可说了是因为何事?”

  东厂虽为百官所惧,但是他们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皇权,平日做事素来秉公执法,从来不曾滥用职权的,今夜这却是怎么了?

  谢学士刚喝了口茶顺气,听完女儿这话,顿时便唉声叹气。

  半响,他方道:“魏大人跟我说,有人举报你哥哥与景王谋反一事有关。说是数日前,皇上曾在京中酒楼遇刺,当时刚巧你哥哥也在,怀疑是他报的信。”

  谢予乔闻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是因为那件事。

  那伙人果然是景王的人,难怪最近京中动静那般大。

  可是,此事怎么会查到哥哥头上呢?

  那一日,明明是她而不是哥哥呀!

  而且,若不是萧绪宁相救,她都差点死于非命了。

  她又怎么可能是景王的人呢?

  谢予乔正凝神想着这中间的关窍,一旁的谢夫人已经紧紧抓着谢大学士的胳膊,哭道:“老爷,你快想个法子呀!”

  “我能有什么法子?程儿跟景王从无联系,肯定与此事无关。待到他们查清了,自然就会放了他了。”

  “查清?那得等到什么时候?谁不知道东厂的人最善用刑,只怕还没等到那一天,程儿便要受不住了!”

  谢夫人这话让谢予乔心中一沉。

  是啊,哥哥身子那么差,如何能在东厂熬得住?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三人正各自惶然之际,忽而谢康进来道:“老爷,宫里的李公公来了,此刻就在前厅呢,他说倘若想救少爷,那只有一个法子,就是让小姐即刻随她入宫。”

  入宫?

  此言让谢学士、谢夫人齐齐面露惊愕。

  而谢予乔,则是恍然。

  她明白哥哥这祸事从何而来了。

  他知道了。

  萧绪宁知道她假扮男装的事了。

  如此一想,谢予乔倒是松了一口气。

  既然此事是针对她而来,那么,哥哥便有救了。

  于是她跟双亲道:“爹、娘,女儿这便回房收拾一下,随李公公入宫。”

  谢夫人依旧在哭,但谢学士则稍微清醒些。

  他沉声道:“不行,你不能进宫,明天就是你的大喜之日了,你须得留在府中待嫁。”

  “爹,”谢予乔苦涩一笑,“就让女儿去吧。还有,您把沈府的聘礼退了吧,这亲,怕是成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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