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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22花斑酷妞

萧景然沉默片刻,忽然笑出声来:“看样子三皇子对郡主用情很深啊,既然如此我也就成全你,愿你们二人今晚共度良宵,我就先不打扰了。”

说着,萧景然松开了姚鹤晴的手,抽回了自己的衣袖。

姚鹤晴咬牙,她才不想跟楚南倾共度良宵呢好不好。

‘吧’,脸上忽然落下一吻,姚鹤晴被吓了一跳。

只见萧景然微微俯身,亲昵的靠近姚鹤晴的耳朵:“明晚记得来找我,我会洗干净在床上等你。”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姚鹤晴不禁一个机灵,这货哪是在邀请她,分明是在给楚南倾添堵。

“萧萧……”看着萧景然消失在门口,姚鹤晴恋恋不舍的叫人。

身边的男人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着男人健步如飞,姚鹤晴眉头紧皱,这人不是有腿疾吗,怎么走的这么快?

姚鹤晴在街上被刺客包围的事情宫里很快就知道了,所以来人请了楚南倾进宫叙话,听朗月说,人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

姚鹤晴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杀她,跟上一次指使小太监拿糖葫芦套她话的是不是一个人?

萧景然原本说让姚鹤晴去他房里,可是这几日却没了动静,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姚鹤晴也没在意,萧景然这人不简单,没有必要她该不想跟他太亲近。

于是,姚鹤晴挑了个其他安分的男宠混了一晚,只是这一夜姚鹤晴没怎么睡好,生怕这男宠跟苏青洲一样,表面温顺却要弄死她。

要说郡主府的男宠,上到三十几岁的大叔,下到十二三岁的孩子,左到落魄的商人墨客,右到走街串巷的小偷乞丐,那叫一个人才济济,姚鹤晴不禁感慨,她这个郡主府跟个收容所一样。

别人整日想着算计她,还得供着人家的衣食住行,亏不亏。

不过幸好前几日她打着没钱买糖的借口,把那些人的银子搜刮回来不少,想起这事,心里才觉得顺畅一些。

去探望母亲的日子到了,一大早朗月和星辰就忙碌起来。

“慧慈师父见了郡主一定开心,正巧师父身体不好,郡主可以在寺院多住几日。”

“嗯……”姚鹤晴淡淡的应了一声。

早饭很丰盛,水晶包,三鲜煎饺,皮蛋瘦肉粥,还有几个小菜。

自从朗月明白姚鹤晴不爱吃肉的心思,便开始给她荤素搭配,不过怕被人看出端倪,姚鹤晴还是吃肉多,吃菜少。

“三皇子……”

冷香扑面而来,姚鹤晴一抬头便看见一身米白色长衫的男人坐在了他的对面。

看着男人是走来的,姚鹤晴严重怀疑楚南倾的腿疾是装的,就连她‘坐断’的那条腿根本就没有问题。

朗月给楚南倾摆了碗筷,然后又给他倒了茶。

姚鹤晴根本看都不多看他一眼,自顾自的狼吞虎咽。

楚南倾黑曜石的眸子盯着她胖嘟嘟的脸,不知怎的,忽然觉得这女人这些日子好像瘦了些,也顺眼了几分。

星辰和朗月都退下去给姚鹤晴收拾出门要带的东西,厅里只剩下两个人。

“你无视我,莫非是心里有鬼?”楚南倾动作优雅的吃了一口东西,然后压低了声音试探的对姚鹤晴开口。

“香香……”

姚鹤晴抬手将楚南倾面前的糖醋肉端到自己面前继续吃,手里的勺子跟碗碟碰撞叮当作响,她依旧没有给楚南倾一个眼神。

就是不爱搭理他。

对面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给姚鹤晴夹了一块肉骨头:“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怀疑你是装傻的。”

姚鹤晴还是不搭理他,她知道这招叫敲山震虎,她才不上当。

一直被无视的楚南倾,对姚鹤晴装傻的事情更加肯定,迟早有一天,他一定会让她现出原形。

饭后,一切已经收拾妥当,姚鹤晴和楚南倾一起出了门,准备前往国安寺。

出了门,却见一身黄衣的女子带着一个丫鬟等在门口。

“南倾,听说你和郡主要去国安寺,能不能带着我一起,母亲身体不好,我想去给她祈福。”

闻诺诺见楚南倾出门,立刻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姚鹤晴微微蹙眉,她和楚南倾是去拜见娘亲,多一个闻诺诺岂不是添堵,就是娘亲看见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样子,肯定也不会舒服。

“我们通行怕是不合适。”楚南倾抽回闻诺诺怀里的手,淡淡的开口。

闻诺诺眼圈一红:“南倾,最近土匪猖獗,我一个姑娘家上路怕是不安全,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和郡主添麻烦。”

“这件事,我确实不能做主。”

楚南倾看着闻诺诺的眼神依旧温柔,可是他的拒绝让闻诺诺心里很不舒服。

闻诺诺将目光落在姚鹤晴的身上,不知从哪弄出一个糖人来。

“郡主,我们一起去国安寺好不好呀?”

她将糖人递到姚鹤晴面前,笑的灿烂且温和。

姚鹤晴磨牙,这真是把她当傻子糊弄呢。

朗月看不过去,没给闻诺诺好脸色:“闻小姐,我们小姐是去拜见慧慈师父……”

“好……糖糖……”

姚鹤晴忽然开口,朗月不得不闭了嘴。

闻诺诺听了顿时心花怒放,她一脸欣喜的对楚南倾道:“南倾,既然郡主同意了,你肯定也会同意的对不对?”

楚南倾没有说话,看着姚鹤晴的目光变了几变,率先上了马车。

一路上,看着闻诺诺跟楚南倾亲昵,姚鹤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其实牙都快咬碎了。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她却不能拒绝闻诺诺,因为她是一个傻子,看见糖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楚南倾不怀疑她吗,她正好打消他的疑虑。

今天是四月初八,寺院里正好有庙会,人山人海香云缭绕,好不热闹。

来寺院拜访的日子,就是慧慈师父挑的。

朗月和星辰一左一右护着姚鹤晴,而不远处的闻诺诺差点就钻进楚南倾的怀里了。

看着不远处二人亲密的样子,姚鹤晴气不打一处来,原本还想着看在之前楚南倾放过苏青洲一码的份上,不计较他跟闻诺诺私厮混的事情,如今却是不行了,她就要做那个打鸳鸯的棒子,打死他们丫的!

被粘的脱不开身,楚南倾给了冷清一个眼神,随即轮椅便抬了上来。

楚南倾坐上轮椅,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抬着楚南倾往山顶走,很快,闻诺诺就被淹没在人群里。

看不见人,姚鹤晴的心情好了许多。

终于到了山顶,姚鹤晴累个半死,直接坐在大雄宝殿的台阶上喘粗气。

“炉香乍熱,法界蒙熏,诸佛海会悉遥闻,随处结祥云……”

大殿里正在做法会,熟悉的声音钻进姚鹤晴的耳朵,让她不禁震撼。

这是原主母亲的声音,可是这声音她好像不止这一世听过,那种熟悉仿佛超脱了生死轮回。

佛说无缘不聚,无债不来,看来她和这位慧慈师父有很深的缘分,是缘是债还未可知。

不知过了多久,靠在柱子上睡意昏沉的姚鹤晴才被唤醒。

“郡主,慧慈师父来了。”

姚鹤晴猛然一惊,站起身来想立刻见礼,忽然想起她是个傻子,所以只能朝着她呵呵傻笑。

云氏一身法衣,脸上粉黛未施,朴素却不失端重,正笑盈盈的看着她。

“孩子,累不累?”

熟练的捻着手里的佛珠,她的语气很平静,目光却是满满的慈爱。

姚鹤晴呵呵笑着,目光困在她手上的佛珠上:“好玩……”

云氏淡淡一笑,握住姚鹤晴的右手便将佛珠套在了她的手腕上:“特意给你的,愿你福慧双增,吉祥如意。”

星月菩提原本是白色黑点,如今被盘的已经包浆,呈血珀般的半透明状,润泽其绝,由此可见她的用心。

“慧慈师父。”

楚南倾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人已经从轮椅上下来,恭敬的朝着云氏行礼。

云氏笑的和蔼可亲:“不早了,一起去用斋吧。”

斋饭都是青菜,很是清淡,但姚鹤晴吃的很香,云氏时不时的给姚鹤晴夹菜,眼里的温柔仿佛能化成水一般。

想起原主父亲去世后,母女二人受到的各种屈辱,姚鹤晴鼻尖一酸不禁红了眼睛。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云氏连忙问。

“疼……疼……”姚鹤晴一边哭一边往外伸舌头。

她暂时不想让云氏发现自己的异样,所以找了个借口,一边掉眼泪一边用手给自己的舌头扇风。

云氏见状这才明白过来,伸手点了点姚鹤晴的额头:“这丫头是咬到舌头了!”

“哈哈,原来郡主是馋肉了……”星辰掩唇笑着小声开口。

楚南倾看了姚鹤晴一眼,面无表情的吃着东西。

“南倾,原来你在这里!”闻诺诺忽然出现,见了楚南倾高兴的上前,伸手就要挽住楚南倾的胳膊。就在她即将触碰到楚南倾的时候,冷清忽然挡在跟前。

闻诺诺这才看见一旁的云氏,她立刻一副乖巧的样子上前行礼:“晚辈失礼,还请师父莫要见怪。”

“出家人慈悲为怀,这位姑娘还没有用斋吧,不如坐下一起吧。”

看着桌上一清二白的菜色,闻诺诺犹豫片刻,坐在了楚南倾身边的位置。

饭后,姚鹤晴跟着两个侍女去房里休息,闻诺诺却执意跟姚鹤晴一个房间。

原本朗月是要拒绝的,却被姚鹤晴扯住了袖子。

掩盖住眼里的算计,姚鹤晴暗暗冷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怪我。

“哎呦,这顿饭吃的有些撑,估计又要长肉了。”

房间里,闻诺诺坐在椅子上摇着扇子叹气。

“小姐您瘦的一阵风都能吹倒,能胖到哪里去……”一旁的丫鬟体贴的给闻诺诺按摩,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朝着姚鹤晴这边瞟。

姚鹤晴磨牙,斋饭清淡,闻诺诺根本就没吃几口,怎么就吃撑了,这主仆分明是变相说她胖呢。

见姚鹤晴眸光微沉,朗月冷笑:“就闻小姐这个身材,前不凸后不翘哪来的肉,估计是营养不良,可得好好补补!”

闻诺诺听了脸色不好:“朗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意思不是在说她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吗,她自认为自己的身材还是很可以的。

朗月两手一摊:“没意思啊,奴婢也觉得闻小姐太瘦,得多吃点好的。”

闻诺诺气的瞪眼,想要发火却碍于姚鹤晴的身份,索性回头狠狠地瞪了自己的丫鬟一眼。

那丫鬟吓的不敢说话,委屈的撅嘴。

如今天长,所以都要午睡休息。

可因为姚鹤晴身体肥胖,所以原本就不宽大的床占的没有空隙,看着姚鹤晴睡的香甜,地上的闻诺诺气的跺脚。

下午的时候,慧慈师父要带着姚鹤晴礼拜诸佛,因为楚南倾腿还没有恢复,所以便在房里休息。

“闻小姐,我们一起去吧。”临出门前,朗月问正在铜镜前梳妆的闻诺诺。

闻诺诺打了个哈欠:“我有些困,想休息一会儿,你们先去吧,反正咱们也不急着走,我明日再去。”

姚鹤晴差点笑出声来,闻诺诺撒谎的水平太欠缺了,哪有睡觉之前梳妆的道理,分明就是要私会楚南倾嘛。

这时,一直照顾慧慈的虞嬷嬷进了门,她恭敬的朝着姚鹤晴行礼:“郡主,慧慈师父已经在大雄宝殿等您了。”

姚鹤晴依旧装作一副痴傻呆愣的模样跟着两个侍女出了门。

佛前,慧慈师父虔诚的合掌对姚鹤晴道:“愿你今生平安健康,福慧双增。”

短短一句话,姚鹤晴隐约可以听见母亲声音中的颤抖,她明白母亲对她的期许。

此时此刻,姚鹤晴真想告诉母亲她不傻,可是她们母女处境艰难,暗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们,她不能让母亲跟她一样陷入危险之中。

礼拜之后,出了门口,看着眼前绿树成荫青山绿水的风景闻着袅袅檀香,顿时觉得心旷神怡。

慧慈笑着对两个侍女道:“这里的风景很好,朗月你们两个陪着鹤晴转一转,我该回去诵经了。”

“是。”两个侍女恭敬的行礼。

“朗月姐姐,我听说后山漫山遍野的杜鹃花,开的十分灿烂,不如我们去看一看?”星辰一脸期待的开口。

朗月想也不想:“上次遇见刺客我们逃过一劫,所以行事应该更要谨慎,万一再遇见刺客可就麻烦了,我们还是回房吧。”

星辰听了原本期待的眼神变得暗淡,恹恹的应了一声:“那好吧。”

姚鹤晴见此,心里也是有些五味杂陈,这两个丫头跟着她整日呆在府上,很少出门,如今难得出来散散心,就不必太拘谨了。

轻轻扯了扯朗月的袖子,朗月差异的看了姚鹤晴一眼,见她似有若无的点头暗示,立即改了口:“既然慧慈师父也让我们带郡主转转,那就去吧,不过不能逗留太久。”

“太好了!”星辰听了高兴的拍手。

后山,大片火红的杜鹃花开的正艳,好似晚霞一样灿烂,山腰下云遮雾绕,眼前的景象犹如仙境一般。

主仆三人坐在凉亭里,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星辰忍不住赞叹:“寺院那么多香客,后山这么好的景致却没人来欣赏,真是太可惜了。”

此话一出,朗月和姚鹤晴脸色大变,这后山的杜鹃花可是方圆百里最有名气的胜景,现在时间尚早,这里怎么只有她们三个人。

“快走!”朗月立刻警惕的环顾四周,语气凝重。

星辰这才反应过来,这里过于安静,确实蹊跷。

此时此刻,姚鹤晴只希望自己想多了,毕竟距离上一次遇刺还没过几天,那些敌人又按耐不住了?

就在姚鹤晴抱有侥幸心理的时候,没走两步,无数黑衣人便将她们围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朗月抽出身上的匕首,环顾面前的刺客冷声开口。

对面打头的人盯着姚鹤晴冷声开口:“把兵符交出来可饶你们一命,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星辰挡在姚鹤晴面前,冷声开口:“你们说的兵符我们不知道下落,我们郡主就是个傻子,更是什么也不知道,你们还是死心吧!”

“怕怕……要俏哥哥……”姚鹤晴呆呆愣愣的又开始嚷嚷着。

“三皇子?”对面的刺客顿了顿,随即拔高的声音:“我们就是三皇子派来的,立刻把兵符交出来,不然我就送你们下地狱!”

“怎么可能?”星辰差异。

姚鹤晴却是不相信的,皇位和兵符哪个重要,如果她死了,楚南倾想要顺理成章的登上皇位十分困难,孰轻孰重他早就掂量过吧,他才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

“我说了,没有兵符!”朗月干脆利落的开口,没有半点废话。

“那个傻子……”

那刺客的刀指着姚鹤晴的方向,朗月和星辰立刻将她护在身后:“我们郡主什么也不知道,她就是个傻子。”

“哼,她要是个傻子,你们至于这么不要命的护着她吗?”对面的刺客一点也不相信。

姚鹤晴心下一沉,没想到这刺客竟然蒙对了,想来一直都有人怀疑她是装傻的吧。

“早些年摄政王对我们一家有恩,我们发过誓的,誓死效忠主子,就算郡主再傻我们也要拼了性命护她周全!”

朗月的话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姚鹤晴听了心里十分触动,她一定要不会亏待她们的。

“朗月姐姐说的对!”一旁的星辰十分赞同的附和。

那刺客知道问不出兵符的下落,索性一抬手:“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们一起下地狱吧,这样你们主仆三人也有个照应!”

话音落,那些黑衣刺客立刻弓箭对准了她们三人。

姚鹤晴脸色煞白,朗月和星辰都没有佩剑,肉体凡胎怎么抵挡?

她脚步沉重,本能的向后退,两步之后却发现无路可退,因为身后就是悬崖。

“放箭!”那刺客一声令下,箭雨迅速朝着她们飞奔而来,两个侍女拼命遮挡。

“呃……”

箭头刺穿星辰的肩,她闷哼一声,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你没事吧?”朗月立刻扶住她,一脸紧张的问。

星辰额头都是冷汗:“要小心,箭头有毒……”

“这可怎么办?”朗月顿时所措,她一脸期待的环顾四周,希望能有人来救她们。

姚鹤晴心里叹冷笑,想来楚南倾现在正和闻诺诺你侬我侬吧,哪有闲心管她们的死活?朗月拼命阻挡朝着她们飞过来的箭支,可是那些箭都是堪堪擦过她们的身体,十分惊险。

姚鹤晴心急如焚,如果那些箭头上都是致命的毒药,那么不用射中她们的要害只要擦破点皮她们就会必死无疑。

“啊……呜呜……怕怕……”

姚鹤晴一边哭闹,两只手却暗暗扯住两个侍女的衣襟,二人对视一眼,随着姚鹤晴向后退。

“郡主,后面是悬崖!”朗月一边挡箭一边小声对姚鹤晴开口。

姚鹤晴双手握拳一脸严肃的开口:“但是,跳下去我们还有活命的机会,总比被她们射成刺猬的好。”

听了姚鹤晴的话,星辰带着哭腔问:“郡主,上次救我们的郑叔和唐叔怎么不见人?”

“他们上次受伤还没有恢复,估计现在是被其他刺客绊住了脚。”姚鹤晴低头,压低了声音。

朗月紧紧抓着姚鹤晴的手腕:“再坚持一下,说不定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姚鹤晴还没等说话,那个黑衣人却将朗月的话听的真切,怕横生枝节他有些有些不耐烦的开口:“快,杀了她们,不留活口!”

姚鹤晴明白,她身份特殊,就算交出兵符,也难逃一死,这些人就是来要她命的。

刺客手里的箭不停的朝着主仆三个人射来,拼命挡箭的朗月此时已经体力透支气喘吁吁,而星辰好像有些撑不住了。

“快,跳下去!”姚鹤晴想着,她是两个人最大的负担,索性自己先跳下去,两个丫头跳或者不跳可以自己决定。

她是个傻子,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往下跳,所以加快后退的脚步,做出一副失足的样子。

“郡主……”

见姚鹤晴坠崖,两个侍女对视一眼心,心一横也跳了下去。

“傻丫头!”

姚鹤晴的身体在极速下坠,坠崖那一刻她仿佛听见了楚南倾的声音,她不禁冷笑,自己死了也算给闻诺诺腾地方了,他应该也是高兴的吧?

姚鹤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毕竟她身体笨重,悬崖上的树根本没有办法支撑她的身体。

疼,后背刀割一样,她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碎了。

“郡主……郡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朗月急切的声音。

姚鹤晴昏昏沉沉的睁眼,便看见朗月脖子上醒目的伤口。

“郡主,您没事吧?”见姚鹤晴睁眼,朗月立刻松了口气。

“星辰呢?”姚鹤晴动了动身子,艰难的开口。

“她被树挂在了悬崖上,下不来。”

朗月故作平静,但眼眶却已经红了。

“别怕,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姚鹤晴艰难的动了动身子,朗月扶着她靠在一旁的石头上。

耳边传来川流不息的水声,姚鹤晴艰难的扭动脖子,却发现不远处是一片瀑布。

见自己个朗月湿透的衣服,姚鹤晴不禁庆幸,是这河水救了她们的命。

朗月坐在一旁,不停的用袖子擦拭脖子上的血,可是却越擦越多,仿佛止不住一样。

姚鹤晴看着她的样子担忧的问:“你的脸没事吧?”

看伤口像是被树枝刮的,如果不能及时处理肯定会落下醒目的疤痕。

见姚鹤晴着急,朗月笑着安慰:“跟缺胳膊断腿比起来,小事一桩。”

姚鹤晴有些自责,如果不是她执意要去后山看杜鹃,也不会给那些刺客可乘之机。

她叹了口气:“人家都是吃一堑长一智,我可倒好,半点也不长记性。”

短短几日,遇刺两次,姚鹤晴无语的抬头望天,那么多人想让她死,她不能总是这样任人宰割吧?

“郡主不要自责,要怪也只能怪星辰和奴婢,您要去后山只是为了让星辰开心,是我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是我们的错。”

如果当初她死死拦着,也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了。

艰难的挪了挪身子,姚鹤晴感觉自己好像瘫痪了,她看着一眼望不到顶的悬崖,半天没找到星辰的影子。

“她被挂到哪里了?”

朗月面色凝重几分:“半山腰之上,她中了毒,不知能熬到什么时候……”

“想来楚南倾的人很快就会到后山,星辰在半山腰上应该很快就会被发现,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星辰的。”

姚鹤晴拉着朗月的手,有气无力的安慰。

朗月点头,她看着姚鹤晴湿漉漉的衣服,艰难的站起身来:“郡主,不如奴婢去寻一些干柴,您把衣服脱下来烤一烤?”

“不用,现在日头足,把衣服脱下来晒一晒,天黑之前就能干。”

如果点了柴火就会有烟,万一到时候救她们的人没有到反而把刺客引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朗月赞同,立刻上前帮着姚鹤晴脱外衣。

“郡主,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一直在这里等人来救我们吗?”

朗月脱衣服的时候牵扯到姚鹤晴后背的伤口,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姚鹤晴望了望四周杂草丛生的山林,想了想道:“日落之前看唐叔和郑叔能不能寻到我们,如果不能,再做打算。”

“是。”朗月将姚鹤晴的衣服挂到一旁的树枝上晾晒,然后又脱了自己的。

她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染红了衣领,看起来有些瘆人。

“我记得你懂医术,你去四周看一看有没有治疗你伤口的草药,千万别发炎了。”

伤在明面上,如果落下疤痕,这可怎么嫁人,姚鹤晴不禁替朗月担心。

“发炎?”朗月一脸疑惑,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姚鹤晴想了想:“哦,就是溃烂流脓……”

“奴婢不放心郡主一个人,暂且可以忍一忍。”朗月蹲到姚鹤晴面前:“奴婢先给郡主检查伤口。”

姚鹤晴摇头:“我这里都是小伤,你的伤要紧。”

朗月见姚鹤晴后背都是血,被吓了一跳:“郡主,您疼不疼,伤成这样可怎么办?”

见她担心,姚鹤晴立刻安慰:“没事,死不了,不如你先去寻药材,到时候我们一起用。”

朗月这才松了口,临走时她把匕首塞进姚鹤晴手里:“郡主当心些,奴婢去去就回。”

朗月离开后,姚鹤晴艰难的躺在了地上,动了动胳膊腿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唯独这腰疼的厉害,既然胳膊腿没有问题,想来这腰也没有什么大碍,估计是抻到了。

看着高耸入云的悬崖,姚鹤晴摸了摸母亲套在她手上的佛珠,这么高的悬崖没有摔死摔残,真是命大了。

温热的阳光照在姚鹤晴的身上十分舒适,可能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身体虚弱,不知不觉间姚鹤晴昏睡了过去。

“嗷……呜……”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姚鹤晴昏昏欲睡的时候,刺耳的叫声将她惊醒。

一睁眼,便见三只野狼正在一步步的朝她靠近。他们瞪着一双黄褐色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猎物。

姚鹤晴被吓的不禁一个哆嗦,右手死死的握着朗月留给她的匕首。

她猛拍脑门,要是早知道会落得今天这般境地,她一定要研究两样防身的武器。

她这没有被摔死,却被狼吃了,死的有多冤?

姚鹤晴一动不敢动,狼最怕火,如果刚刚听朗月的生了火,那些狼就不敢靠近了,仔细回想,真是悔不当初!

“嗷……呜……”

领头狼又扯着脖子叫了两声,高昂的声音震的姚鹤晴耳朵嗡嗡响。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只领头狼忽然朝着姚鹤晴冲了过来。

姚鹤晴心提到了嗓子眼,艰难的挪动身子连连后退,眼睛却紧紧盯着那头冲过来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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