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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变态室友(h)三攻一受(戴玩具去上学不能掉出来)

2022-12-26花斑酷妞

“擦亮你的狗眼,看看我是怎么潇洒离开这里的!”许安然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一脸无惧地忿了回去。

两人虽是背对而立,但是男人眼底流过一抹欣赏的神采。

若是一般女子,掉进这“万蛇涧”早就吓晕了,还能如此清醒高傲地同他理论?

此时,一条四米来长的黑褐色的眼镜王蛇按捺不住了,朝着许安然袭了过来。

许安然的瞳孔猛地瑟缩了一下,打蛇打七寸,一定要一招致命才行,她手里只有一柄断剑。

哼,但也够了!

许安然一使力,也凌空跃起,断剑直指眼镜王蛇七寸。

千钧一发之际,断剑起落之间,一股劲风随行而至。

“噗!”一腔蛇血飞溅而出,毒蛇痛苦地扭动几下粗壮的身躯,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许安然的额头布满了细汗,用力抽出断剑,寒芒四射地扫视着眼前一点点向前挪动的群蛇。

越面临杀机,许安然越淡定,原身被弄死的轻而易举,可让她死,无人能做到。

许安然一脸戾气地环视一周,在心中暗暗发誓,她一定会替原主讨回公道,让那些毒如蛇蝎的渣男渣女们血债血偿!

群蛇已经失去了耐心,霎时飞身而上。

许安然手拿断剑有条不紊的刺着,但毒蛇越来越密集,围的越来越近,身上爬满无数毒蛇,啃咬她的肉,腿慢慢失去了知觉,手无力的垂下,胸闷气短。

一条三米长的五步蛇紧紧缠绕在她脖子上,一圈又一圈加紧,想绞死她,许安然翻着白眼,无法呼吸,窒息般的灼热从胸中升起。

许安然被蛇渐渐包裹,只有一只手从蛇球的缝隙里伸出来,落在满是诞水的地上。

夜寒轩的情况更是危急,因他本身已是赤果,寒潭刺激了他体内的毒。

就在许安然全身失去知觉闭上眼眸等待死亡的那一瞬间,一道皎洁炫目的月光直射到许安然的手腕处,左手腕处一枚玄铁打造的手环若隐若现。

那不是她们夜以继日刚刚研发成功的智能储物手环吗?她许安然果然命不该绝!

许安然轻触智能手环的红色按钮,一个琳琅满目的储物箱呈现在她的眼前,诺干个储物格子,白纸黑字标着标签,许安然随手拿出一包强力驱蛇药粉,冷笑着朝着群蛇扬了出去。

瞬间,那些毒蛇终于松开她,各自逃窜,沿着崖壁,飞速蜿蜒而上。

许安然赶紧又按了一下橙色按钮,两颗解毒的药丸瞬间呈现在她的掌中。

她迅速吞下一颗解毒药丸,瞬间全身不适的感觉消失殆尽。

许安然赶紧把夜寒轩扶起来,喂了他一颗解毒丸。

“既然我穿了你的衣服,也就帮你解毒还了这情吧。”

“你伤势这么重,嘴唇发紫,印堂发黑,体内两种毒素也愈发躁动,所以我就不费心救你上去了,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我走咯。”

许安然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她可不是圣母玛利亚。

夜寒轩睁开眼,看着潇洒离去的许安然,眼中的疑云更浓,这位真的是他派人调查了几日的尚书府嫡小姐?

他的脑海里呈现出他的手下呈给他的许安然的画像,模样确实没错,但是这性格为何有如此大的出入?

这少女的哪一点同他的人调查的结果皆不相符……

夜寒轩眸光盯着许安然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

“算了算了,老天赏我一条命,我今日就做个善事吧。”许安然叼着一根草,倒退回来。

“救你有什么好处?”

“你若救我,得我一诺,任何事我都可以帮你完成。”夜寒轩思索片刻,开口说道。

“名字报上,我来日好找你,我许安然。”

“夜寒轩。”

“行,等着,我马上就回来。”许安然脱下一件外袍扔给夜寒轩,转身准备离开。

“慢着!”

“注意安全。”夜寒轩哑着嗓子,沉声道。

“放心吧。”

许安然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智能储物手环里有用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然后又装模作样地用一个破布包起来,佯装是刚刚藏起来的包裹。

一会儿的功夫,许安然抱着一个布包和一堆掩人耳目的草药,哼着小曲儿,回来了。

许安然将止血消炎的草药挑了出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可疑捣药的工具,只能将草药放进嘴里咀嚼,嚼出汁水,再敷到男子的伤口处。

与此同时,她抓了一把新研制的解毒药粉,掺到了那药汁里。

那药粉撒到伤口上,夜寒轩顿时感到一阵沁凉,污血很快排净,再溢出来的已经是鲜红的血液,许安然这才为他包扎好伤口。

而后又毫不避讳地为自己处理了几处伤口,利落得很。

夜寒轩一双眸子,毫不掩饰地在观察她,看得出来小丫头像是做惯了这事,有条不紊,一派从容。

虽然素面朝天,但是仍旧难掩姣好的面容。

尤其是脸上有着与这年龄极不相符的睿智和冷静。

“被我美色所迷吗?这般盯着我看。””许安然手上并未停歇,更未抬眼,徒然开口道。

夜寒轩勾了勾唇,总算收回了眸光,“你不是这里人,为何会来到这里?”

闻言,许安然抬眸看了他一眼,学着他的语气道:“你不也不是这里的人,为何也来这里?”

夜寒轩被呛得闭了嘴,不再开口。

“我们得快些离开这里。”许安然瞧了瞧那陡峭的崖壁,面带难色地嘀咕一句。

夜寒轩半眯着幽深的眸子,扫了一眼那悬崖峭壁,沉声道:“待我功力恢复了,立即带你离开这里。”。

“算了,等你可等不起,你现在这状况,即使遇到我这样的旷世神医,恢复如常也得个三五日,这里除了一堆毒物,没有食物和水,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许安然站起身来,抬头观察着这壁立千仞的不利地形。

她刚拿出了飞爪,一个人攀登上去小菜一碟,但是带着一个大男人,还真是一个大挑战。走,到崖壁下,一会儿我试着带你离开这里,你注意别逞能,免得挣开伤口,丢了小命。”

许安然搀着他往崖壁走。

看来夜寒轩比她想象的坚强得多,浑身是伤,走起路来牵动着伤口,一定钻心的疼,但是他眉头都不皱一下,一声不吭地随她坚持到了崖壁下。

许安然取出了一根拇指粗细的绳索,将两人拦腰牢牢地绑在了一起,系了个水手扣。

而后从包裹里取出了飞爪,用力掷了出去。

飞爪正好抓住了崖壁上的迎客松枝丫,许安然用力拽了拽,这牢固程度应该能承受得住两人。

许安然抓着飞爪的绳索,背上夜寒轩,吃力地往上爬。

才爬了二十米,许安然就气喘吁吁了,这副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差了。

“不行就把我放下来,你先上去,找人来救我。”夜寒轩眼底闪过一丝感激,赧然地开口。

“一诺既成,万山无阻。”许安然没有回头,继续爬。

这时又是一声惊雷炸响,

“咔嚓!”

那树枝要断!

情急之下,她慌忙用武器刺进了崖壁里,一双脚紧抵着崖上的岩石。

片刻力气耗尽,两个人,晃悠悠悬在半空中。

“看来天要绝我们!”许安然一脸愤恨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将绳索剪断,你逃生的机会很大!”夜寒轩轻轻说一句。

“人以信立世,我既然答应了你,那就没有放弃一说。”

夜寒轩眸华微动,浅浅勾了勾嘴角,真拿她没办法,“有你陪着我,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

许安然咬紧牙关,冷汗直冒,其实,她真快坚持不下去,快脱虚了……可是,叫她斩断绳索,将一个大活人扔下去,却怎么也做不到?今日真是命途多舛。

罢罢罢,有一个人陪着,黄泉路上确实不寂寞了。

夜寒轩向来平静无波的眸子掀起了波澜,浮着前所未有的暖意,有时候死亡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心愿未了,心有不甘罢了!

正在这时,四道黑色身影敏捷地飞身而下!

四人见到了夜寒轩,皆是一脸难以抑制的喜色,赶快将许安然与夜寒轩带到了崖上。

四人齐刷刷地跪倒在地,一脸惭愧地:“属下护主失职,恳请主子责罚!”

“算了,这事不得往外透露半分。”夜寒轩一脸威严地命令。

“是,属下明白!”

“你是何人?”为首的黑衣人一脸煞气地凝视着许安然,不客气地问。

“你没资格问,今晚发生的事情我自然不会说出半句,你们若想过河拆桥,杀人灭口也得问问我手中的剑。”许安然眸光一凛,语气冷了几分,不屑地说。

“姑娘想多了,本王不是恩将仇报之人。”夜寒轩薄唇抿成一道弧线,眼中丝毫不掩饰对许安然的兴致。

此时为首的黑衣人无意中瞥到了许安然腰间的玉佩,本就阴鸷的眸色,更加浓厚了几分。

那黑衣人走到了夜寒轩的身侧,附在他耳畔小声嘀咕了一句。

只见夜寒轩寒潭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而后幽幽开口:“劳烦姑娘到府上小住两日,这样也方便为本王继续疗伤。”

“你身体的毒不是一两日能根除的,我去你府上,多有不便。”许安然有种要被骗上贼船的危机感,蹙着黛眉,一脸不悦地。

“太子已经奏请皇后为他指婚许倩茹,后日便是许家宴请京城达官命妇的大喜日子,你这会儿出现,岂不是早了一步,看不成大戏了?”

夜寒轩唇角噙着一抹邪佞的笑,一眨不眨地盯着许安然的眼。

只见小丫头仍旧一脸清冷之色,并有因为听到这个的消息而伤心失控,眼底满是不屑。

“那就走着,尚书府很久没有热闹可看了。”许安然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弦外有音地道。

月落日出,一晃两日已过。

晨辉倾照着尚书府的碧瓦朱檐,兽脊琉璃瓦更是折射刺目的光彩气势恢宏。

今日是尚书府宴请京中达官显贵的喜庆日子,一来庆祝尚书府的大小姐荣升为太子的未婚妻,二来,母凭女贵,许尚书想利用这个机会,将他最宠爱的二夫人抬为平妻。

尚书府提前两日便张灯结彩,红毯铺地,虽然府上的三小姐生死不知,但是这尚书府可没有人关注那废物三小姐,除了三小姐的生母大夫人一直以泪洗面。

往日里门可罗雀的尚书府,今日一大早就宾客满棚,热闹非凡。

前来道贺的人们带着厚礼,满面堆笑,说着吉祥话。

人群中一袭冰蓝色玄纹锦衣的男子鹤立鸡群,眉清目秀,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自带光环,夺人眼目。

前来的贵女们爱慕的眸光时不时暗自投了过去,此人便是大梁国文武双全的太子夜子墨。

许丞相首先举杯,满脸笑容地:“今日各位贵客的到来,令寒舍蓬荜生辉!借着这宾朋满座之际,老夫宣布两件喜事,让在座宾客一同开心,”

“老爷,大家都等着呢,您倒是说啊!”许丞相身边打扮得光耀夺目的二夫人,扭着腰,莺声燕语地在一旁小声催促。

她等这一日,等了十几年了,今儿终于要扬眉吐气了。

待她上位,待她女儿做了太子妃,她第一个就要将佟欣雅那个女人赶出许府,让她流落街头,生不如死!

许丞相用眸光示意二夫人艾丽梅稍安勿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急什么?

这时,身着淡紫色拽地罗纱裙的尚书府大小姐许倩茹,娇俏地站起身来,一张精雕细琢的脸,眉梢微微上挑溢满了喜色,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环佩叮当,像风吹桃枝一般,暗香浮动。

许倩茹的眸光在人群中巡视一圈,当瞧见那抹高贵挺拔的身影时,唇边的笑容更深了。

两人眉来眼去间,太子夜子墨浅笑着微微颔首,而后许倩茹了然地收回了眸光,踩着莲步来到了许尚书的近前。

二夫人瞧着国色天香般的女儿,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许尚书此时慈爱的眸光也投向了亭亭玉立的大女儿倩茹。母女俩一脸期待地看着许尚书,这可是她们母女最为期待的荣耀时刻,过了今日她们就是许府最高贵的存在。

许尚书会意一笑,一脸正色道:“二夫人艾氏,贤良淑德,入府二十余载,自今日起抬为平妻,大女儿倩茹由皇后指婚,自今日起成为太子殿下未婚妻……”

“杀人偿命!喜从何来?”大夫人佟欣雅持着长剑气势汹汹地踱上前来,抵住了许倩茹的颈项,冷冷的说。

“爹,您看看大夫人,她,她要杀了倩茹!”

许倩茹娇柔的身姿微颤着,梨花带雨地向许尚书求救。

“放肆!佟欣雅,你发什么疯!这里是尚书府,不是市井之地!容不得你胡来!”许尚书面色暗沉,语气阴冷地吼道。

这个疯女人竟敢当众拆他的台,真是活腻歪了,若不是留着她还有用途,早就将她扫地出门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安然是被她们几个诳出去的,为什么她们几个平安而归,只有我的安然不见踪影?”佟氏一脸的恨意,手中的长剑也加了些力度。

顿时,许倩茹雪白的脖颈便现出一丝血印,“啊!好痛!爹!娘!她疯了,三妹妹不知所踪,与我何干,为什么拿我出气啊!”

许倩茹痛得眼泪流了出来,更是我见犹怜。

“放肆!刁妇还不挪开你的剑!”太子夜子墨,腾的站起身来,横眉怒目地训斥道。

“母亲,放开她,别脏了你的手。”此时一道清冷带着几分高傲的女音传来。

闻言,佟氏喜极而泣,循声望去。

“安然,我的安然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许安然看着艾氏母女说道,露出了一丝笑容。

却无端端的让艾氏母女都打了个寒颤,涂得厚厚官粉的脸上,难掩惊恐之色。

“三妹妹,你,你回来了,回来就好。”许倩茹立即敛起惊恐与恨意,换上温婉的笑容,连忙迎了上来。

“我回来真的好吗?好像回来的不是时候吧?”许安然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轻蔑的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反问道。

“哼!你在外面鬼混了三日,谁知道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换了一般人确实没脸再回来了!”二夫人艾氏一脸尖酸刻薄地挖苦道。

“二姨娘,安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竟然被你说的如此不堪?”许安然眸光清冷,声音平静,看不出丝毫的愠怒。

但是那双遥远夜空中寒星般闪烁的眸子,却令艾氏母女有说不出的畏惧。

艾氏阴恻恻地笑道:“腌臜的东西,未出阁的姑娘家三日不归,恐怕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做了。”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许安然略微挽起袖子,手腕处一颗醒目的守宫砂,十分刺目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哼,你三日未归,可是事实,不容你辩驳!”

“大姐姐说话要小心呐,我想你最清楚我去了哪里吧。”

说话间,许安然突然手上多了一样令许倩茹心惊胆战的东西,她状似无意地把玩着,冷冽的眸光时不时地瞥向许倩茹。

许倩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那东西怎么会在许安然的手上,难道,难道真的是她情急之下……

“妹妹既然安然而归,此乃是大喜事,那今日咱家就有三件喜事了。”许倩茹突然语气柔和起来,热络地过来要挽住许安然的手。

许安然当然知道,她怕的是什么,嗤之以鼻,这段位,不过如此……

夜子墨望着风姿卓然,亭亭而立的少女,眸光微微闪亮。

“安然,你告诉娘,她们究竟将你哄骗到了什么地方?”佟氏看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许安然,更是心疼女儿,咬牙切齿的问道。

许倩茹不由地心底一颤,这佟氏还真是扫把星,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递给许安然一个威胁的眼神,想让她识相一点。

“万蛇涧!”

众宾客一片哗然。

那“万蛇涧”可是大梁最忌讳的阴毒之地,竟然有人丧心病狂至此,将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推下“万蛇涧”!

“好啊,当真人如蛇蝎,告诉娘是谁,娘要手撕了她!”佟氏闻言,眼泪断珠似的往下掉。

重宾客好奇地眸光齐刷刷地投向许安然,也有正义之士已经摩拳擦掌,仿若知道真凶,当即杀了她才大快人心一般。

许安然侧眸看向心神不宁的许倩茹,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许倩茹不由地一激灵,额头也渗出了冷汗来。

“娘,当时那人心狠手辣,无半分犹豫,一把将我推了下去,安然不知到底是谁推的我,但是……”

许倩茹一口气还没有下去,心陡然随着许安然的话提到老高。

许安然灿若春花般的笑了笑,只见她展开手中的“禁步”朝着众人晃了晃。

那“禁步”是羊脂白玉为底料的圆环,中间镂空刻着一个“茹”字,这是许府小姐们的随身腰饰,也是身份的象征,除了许安然,每人一枚。

那如同小指粗细的红色丝绦,断开来,一看就是慌乱之中,大力所致。

“但是情急之下,我抓住了推我之人的‘禁步’,今儿她怕是难以遁形了。”许安然笑着环视一圈,最后将眸光落在了许倩茹的身上。

果不其然,她今日并未佩戴“禁步”,而且这种“禁步”,即使她想重新订制,也需要个十日八日,短短三日,根本来不及补救。

众人的眸光也随着许安然手中举着的“禁步”上的“茹”字,对座入号,自然而然地停留在了许倩茹的身上。

许倩茹敛起脸上的惊慌之色,连忙为自己开脱:“那,那确实是倩茹的‘禁步’,不过几日前,它就已经丢失了,不知道被谁盗了去。”

“大姐姐这么说,真的以为在座的都是傻子吗?小指粗细的红丝绦,形影不离地挂在你的腰间,试问谁与大姐姐关系如此亲密,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了大姐姐的‘禁步’?”许安然勾唇轻蔑一笑,看傻子似地看向许倩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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