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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根一起会坏掉的好痛 ~坐在学长的硬硬的上面写作业

2023-01-11花斑酷妞

  谢予乔这一觉睡得极好。

  她做了一个美梦。

  梦中,她的哥哥谢欺程一袭绯色官服,挺拔昂然。

  而她,穿着一袭湖绿色的衣裙,站在一个漂亮的湖边,欣赏着湖光美景,自由自在。

  真好啊……

  好得她都不愿意醒过来。

  但是最终,她还是不得不醒了过来。

  因为她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

  她的唇被人死死的堵住,根本呼吸不了。

  半梦半醒间,她蓦地睁开眼。

  而后,她看到了一张俊颜在眼前放大。

  凌厉的眉,笔直高挺的鼻梁,深邃的双眸,纯黑的瞳仁,长长的睫毛……

  这张脸,放眼整个大离,都再也找不出第二张来。

  谢予乔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

  尤其是,她发现这张脸的主人正在亲她的唇时。

  “皇……皇上……”她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萧绪宁遗憾地叹息一声,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却并不从她的身上下去,依旧紧紧贴着她。

  “爱卿醒了?”他极黑的瞳仁盯着她,淡淡地道。

  谢予乔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她看一眼头顶,方才想起来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心念电转间,她微微垂眸,小声道:“皇上可是要午休了?臣这便下去。”

  说完,便轻轻地移动身子,想要溜下床去。

  但是萧绪宁岂容她得逞?

  他双臂架在她两侧,并不怎么用力,却将她的去路全都封死了。

  “皇上……”谢予乔无奈,只好停了要下床的动作,偷偷瞥了他一眼,见萧绪宁盯着自己的眸光灼灼,一下子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她心中快速地想了一遍措词,方才小心翼翼地道:“请皇上允许臣下床吧。”

  “呵~”萧绪宁轻笑,觉得她明明怕得要死却又强作镇定的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下床干什么?时辰还早呢。”

  再次被轻薄,谢予乔彻底傻眼了。

  但又不能违抗,她只好硬着头皮道:“皇上……皇上若是此刻有情致,可让李公公宣淑妃娘娘前来侍奉。”

  当今皇上登基之后一直未立中宫,目前后宫里位份最高的,便是芝兰殿的淑妃江氏了。

  萧绪宁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他伸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颌,淡淡道:“有爱卿在此侍奉即可。”

  他的动作,配上他的俊美无俦的俊颜,倒也谈不上多轻浮。

  可是,却绝对不该是一个皇帝对一个臣子做的。

  谢予乔浑身一僵,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小声提醒道:“可……臣是男子,怕是不能侍奉皇上。”

  她这句话简直直戳萧绪宁的心窝。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是男子了!

  可他偏偏占据他的心神,让他心心念念?

  可恶,当真可恶!

  想到此处,萧绪宁忽然间起了坏心。

  他蓦地张嘴,咬上她小巧的耳垂。

  “嗯~”

  谢予乔从被被人如此对待过,一下子便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处涌向四肢百骸。

  一下子,她的气息便乱了。

  她惊惶害怕又不知所措地看着头顶上方的人,伸手轻轻推他,但是又使不出力气,也不敢使力气。

  明明是恶意戏弄她的,但是一触及她软软的身子,萧绪宁自己倒先按捺不住起来。

  吸允了一阵,放开她小巧的耳垂,萧绪宁意味深长地道:“谁说只有女人才能侍奉朕?男人也是可以的。”

  这句话如同上元夜的焰火般,在谢予乔耳中轰然炸开。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皇帝,大离的君主,半响说不出话来。

  她这吃惊的模样令萧绪宁龙心甚悦,他于是决定好心地给她科普一下。

  “爱卿平日可读过一些春宫册?”

  “微臣……未曾读过。”

  谢予乔其实没听明白萧绪宁说的是什么,只是快速回答皇上的话已经成了她三年来的习惯,即便处于震惊之中,仍旧是下意识的反应。

  他就知道她没读过,不仅没读,看她方才被他吻的时候那呼吸都不顺畅的样子,只怕都还未开过荤呢。

  想到这点他就觉得愉悦。

  他不愿意她亲近过任何人。

  他微微一笑,说不出的风姿卓然。

  “那想必爱卿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可以欢好。”

  说着,他的大掌下移,轻轻揉捏她的tun。

  谢予乔就算再傻,也明白他说的是何意了!

  被萧绪宁捏过的地方,如滚烫的火在烧,谢予乔这一刻简直头皮发麻。

  她浑身僵硬,想离开,可离不了。

  可是再待下去,一旦他脱掉她的衣服,发现了她的女儿身,那么她……以及她的亲人们,将必死无疑。

  “皇上……”她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那是惊惧至极才会发出的音调。

  “嗯?”萧绪宁薄唇微勾,目光慑人地看向她。

  “臣……今日身子略有不适。”她咬唇道。

  事到如今,她的脑中一团乱麻,眼泪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都是她的错。

  是她害人害己。

  只是她一条命也就罢了,但是谢府满门可怎么办?

  萧绪宁本来还唇角带笑。

  可是看着那刺眼的泪珠,他的唇瞬间就紧紧抿了起来。

  一瞬间,他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为何这样戏弄她,也后悔明明已经忍了两年多了,为何今日又做了傻事。

  他是心悦她,悦她的才情,悦她的性情。

  可是,正因为喜欢,他才会苦苦克制。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都不能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吧?

  “朕累了,谢卿退下吧。”他蓦地翻身,放开对她的禁锢,意兴阑珊地道。 谢予乔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路小跑的出了宫,刚一回府家中的下人便迎了出来:“少爷,老爷和夫人在书房等您。”

  “知道了。”她点点头,回房换下朝服,便去了书房。

  刚一进门,家中的管家谢康就把书房的大门阖上,自觉地走到门外看守。

  “乔儿。”

  一脸焦急的谢夫人走上前,一把拉住她,然后仔细地打量。

  “听说皇上召见你了?可是出了什么事?”谢夫人的声音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她的身后,翰林院大学士、谢予乔的父亲谢章亦是脸色不豫地看着她。

  经过午后的事,她其实现在还在害怕。

  但是又不想让父母他们担忧。

  “嗯,”她点点头,笑道:“没什么大事,皇上不过是问了几句话,然后让女儿陪他用膳。”

  “用膳?”谢章闻言,眉峰紧皱,“好端端的,为何要让你侍奉?”

  “这……”谢予乔想到午后在龙榻上的那一番荒唐,到底是难以启齿,只好打着掩饰道:“女儿也不知。”

  看她那样子,谢章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来。

  罢了,只要不是皇上发现了她女扮男装的事,其它的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于是道:“今天薛大夫看过了,说再过几日你哥哥就可以出门了,我看明天起你就告假在家,先别去上朝了。隔个几日,即便你跟程儿之间有些微小的不同,也可以借生病的借口来掩饰过去了。”

  谢予乔闻言,不禁大喜。

  本来她还在担忧明日的事,这下总算放心了。

  当下也没有心思跟双亲说话了,笑道:“爹、娘,我先去看看哥哥。”

  “去吧。”谢夫人摸摸她的头,慈爱地笑道。

  谢府占地面积不大,谢欺程的澜苑位于府中的正北角,坐北朝南,采光好,四周又安静,适合病人休养。

  谢予乔脚步轻快地走到门口,轻轻敲门,“请进”里面便传来谢欺程的声音。

  “哥哥。”她走进门,绕过前厅和屏风,走到谢欺程的榻前,脆生生地唤道。

  她和谢欺程是同胞的龙凤胎,虽然同岁,但是谢欺程自来比她成熟稳重不少,从小到大,总是事事想着她,好吃的好玩的让着她,因此兄妹两人感情甚好。

  “乔儿。”谢欺程背靠在枕头上,笑着招呼她坐在床边。

  两个人虽然性别不同,但是脸却十分肖似。

  不管是脸型,还是眼睛、鼻子、嘴,都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尤其是此刻谢予乔还是一身男子的装扮,眉形都是照着谢欺程的画的,因此两人间更是像了十成十。

  若是不仔细分辨,绝难看出差别来。

  这也是当初谢予乔胆敢冒名顶替哥哥去参加科举的原因。

  她年幼时想要出门玩的时候,哥哥就经常替她做男装打扮,好几次回府时,都被府中下人错认成谢欺程。

  看着扮成自己的妹妹,谢欺程心中满是柔情和歉疚。

  “怎地今日回府那么晚?不是休假吗?”

  “哦,临时有些事。”谢予乔道。

  她不想再这个话题上再多提,忙转了话题,笑道:“哥哥,这些日子多亏了薛姐姐照顾你,哥哥打算什么时候娶人家进门啊?”

  她一说起薛紫苏,便换成谢欺程不好意思了。

  他不自在地轻斥道:“你小姑娘家瞎说什么呢!”

  “我哪有瞎说了?薛姐姐长得美,又是出自神医世家,性子也好,我是极喜欢的,爹和娘也十分敬重她,哥哥你若是能娶她进来,那是我们谢府的福气。”

  谢予乔话落,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声。

  兄妹两人回头,只见是薛紫苏端着一碗药进来。

  许是听到了谢予乔刚才的话,她的脸相校平日有些红,眼神都不敢与谢欺程相接触。

  “薛姐姐,”谢予乔跟她点头致意,笑问:“到哥哥服药的时间了?那我先出去了,你们两个慢慢聊。”

  说完,不等谢欺程出声,便笑着出去了,还不忘给他们两人把门掩上。

  没多久便入了夜,谢予乔折腾一天回到自己的清苑,贴身丫环兰馨早已经贴心的给谢予乔备好了热水,供她沐浴。

  褪去了全身衣服,谢予乔抬起玉足,步入洒满了花瓣的热水里。

  “那想必爱卿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可以欢好,共赴巫山云雨的。”

  一想到萧绪宁灼灼的双眸,还有他势在必得的语气,忽然间,谢予乔在热水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第二日,谢予乔便告了假。

  因谢章同在翰林院任职,又是她的上上级,于是请假的折子便由他带了去。

  习惯了每日天未亮就起床上朝,陡然间闲下来,一瞬间倒有些无所事事了。

  想来想去,她干脆去了书房。

  谢府书房的藏书,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

  她虽从小看到大,但也许有遗漏的。

  因为父亲上朝去了,哥哥谢欺程又在房中,故而偌大的书房里一个人也无。

  谢予乔在一排排书架中翻着,四书、五经、大离历朝历代的正史、野史,几乎每一本她都看过了。

  翻了一阵,她正有些失望之际,却忽然看到书架最高的一层有个黑色的匣子。

  因为位置高,颜色又深,先前她倒是从未注意过。

  一时她搬了椅子垫脚,折腾了半响,总算是把那个匣子拿下来了。

  出乎她的意料,匣子外边十分干净,一丝灰尘也无,看来是常有人擦拭的缘故。

  里面的册子有数十本,看外表跟平日里读的一些野史的册子也没有区别。

  她随手翻开一本名唤《春梅传》的,兴致勃勃地读着。

  这本是讲一个官家小姐春梅,爱上了自家的小厮铁柱,前面几页还算是正常,可是翻着翻着,谢予乔就发现这书跟自己平日里看的那些话本子不同之处了。

  只见书上写道:

  那一日,家中众人均外出,那春梅因为思念铁柱,便令丫环去将之唤来。

  待铁柱来之后,春梅屏退众人,将房门紧闭。

  “冤家,想死奴家了。”春梅一把抓住铁柱的臂膀,媚眼含春。

  “宝贝。”铁柱扑到春梅身上,对着她亲了起来。

  一时春梅的香闺内便响起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

  看到这里,谢予乔已经羞得面色绯红,又惊讶得睁大了清眸。

  原来不是野史,而是一本艳情小说。

  书房中寂静无人,可是谢予乔却看得脸红心跳。

  她又翻开另一本。

  这本更加不得了,直接就是一本春宫图册,上面画着男女那事的各种姿势。

  而画中的背景,既有在闺房内的,也有在书房的、花园的、草地的、甚至还有水中……

  看着看着,忽然间门外传来兰馨的敲门声。

  “小姐,该用午膳了。”

  “哦,你让他们端去我房中吧。”谢予乔忙道。

  待兰馨离开了,她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而后将几本册子都包好,又将匣子放回原处。

  几日匆匆而过。

  这几天来,谢予乔每日都清闲在家,早上去谢夫人房中问安,然后陪着一道用早膳。

  之后再去谢欺程房中,陪他说着话。

  尤其是重点讲朝中一些打过交道的同僚情况,虽然这些三年来她日日都会跟兄长讲,但是眼看着他距离入朝一日近似一日,谢予乔还是有些微的担忧。

  上午讲完话,谢欺程便要休息了,而谢予乔便回到房中用午膳。

  再之后,她便以睡午觉为名,将自己锁在房中看那些小册子。

  几日来,她已经将那些都翻光了,甚至是倒背如流。

  *

  另一边,谢章在御书房参与议事毕,正要跟众臣一起告退回府,却被皇帝唤住了。

  “谢爱卿。”

  “皇上,”谢章忙垂手:“不知您还有何事吩咐?”

  谢章入朝为官已有几十载,是两朝老臣了,萧绪宁对他素来是极为客气的。

  他含笑道:“不知府上公子病情如何了?”

  听到圣上问询谢欺程,谢章心里打了个突,忙回道:“谢皇上关爱,犬子已经大好了,再过几日便可上朝复职了。”

  “唔。”萧绪宁微微颔首,眸中若有所思。

  自那日中秋之后,至今已经九日了,这九日来每天早朝上谢予乔的位置都空在那里,虽是在队伍的最末,但他却偏偏能一眼便瞧见。

  最初,他是有些愤怒的,想着是不是因为他那日的话,谢予乔害怕了,故意躲着他。

  可是时日一久,他脑子里就全剩下了担忧。

  难道,是真的病了?

  这几年来从未见她因病告过假,怎地这次如此严重?

  想到这里,他真的是寝食难安。

  好不容易等到今日朝政没那么忙了,他便亟不可待地想跟谢章问一下情况。

  可是,瞧着谢章那面上担忧的样子,他反倒是更担心了。

  于是他站起身来,淡淡道:“谢爱卿在此稍候片刻。”

  说着,便进了内殿。

  过了半刻钟,萧绪宁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极为寻常的便服了。

  “朕今日随爱卿去府上瞧瞧谢欺程去。”

  他说着,又问道:“李茂全,人到了吗?”

  “回皇上,杜大人已经侯在外头了。”

  “好,这便走吧。”

  直到萧绪宁抬步往外走,谢章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走到殿外,他看一眼等在那里的太医院的院首杜若,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好端端的,皇上怎么想着要去他府上了?

  这可怎么办?

  万一看到程儿,穿帮了怎么办?

  可是,有杜若跟着,又不能再让乔儿冒充了,不然他一把脉,就能分辨出她是个女子了。

  想到这里,谢章心中惴惴。

  有心想派人去府中通风报信,奈何又跟皇帝及杜若同乘一辆马车,寻不到时机。

  马车很快便到了谢府,下了车,谢章垂手在一侧,等着萧绪宁下来。

  “老爷。”门口的下人见了谢章,恭敬地行礼。

  “嗯。”谢章随意地摆了摆手,心思混乱。

  “皇上,”他站在萧绪宁斜上方引路,同时陪笑道:“臣带您去前厅稍候,然后让犬子来与您请安。”

  “不妥,”萧绪宁摇摇头,笑道:“既然他病着,怎还有让他起来的缘故,爱卿尽管前头带路,直去欺程院中便可,切不可兴师动众。”

  “是。”闻言,谢章只好放弃了原本的想法,忐忑不安地领着他往澜苑行去。

  几人一道进了门,谢章便便急急的朝内喊道:“程儿,今天可好些了?皇上亲自入府来看你了。”

  他这话是故意说给屋内的人听的,而此刻,房内仅谢欺程和薛紫苏两人。

  听见外头的话,谢欺程面色一变,马上看向薛氏。

  两个人俱是震惊无比,没有料到皇帝会此时此刻过来。

  但是现今也没有别的法子了,薛紫苏忙搀扶谢欺程起来,两人下地跪好。

  “微臣/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脚步声,两人齐齐磕头行礼。

  终于见到了思念了数日的人,尽管只是跪在地上的一道身影,却已经足够让萧绪宁激动了。

  但碍于在场的人太多,他也不便于太过热情。

  于是径自走到房内上首的椅上落了座,方道:“平身吧。”

  “谢皇上。”

  得了他的批准,薛紫苏这才忙扶着谢欺程起来。

  于是他躬身先开口道:“微臣卑贱之躯,得皇上亲自探望,实乃诚惶诚恐。”

  他话落,萧绪宁却未答话,而是手撑着下颌,淡淡地瞧着他。

  几日不见,他似乎变了一些。

  胡须长了出来,脸色也苍白了一些,还有声音,也不如往日那般清亮了,微微有些低沉。

  看样子的确是病得不轻。

  只是他身旁的那个女子,跟他之间的动作委实亲密了些。

  萧绪宁扫一眼薛紫苏,问谢章道:“这位是?”

  “回禀皇上,这是犬子的主治大夫薛姑娘,这些日子犬子病重,多亏有薛姑娘高超医术,这才日渐好转。”

  “薛姓?可是江湖上的神医世家薛家?”萧绪宁问。

  “皇上广博,薛姑娘正是薛家这一代传人。”谢章道。

  “唔。”

  既是大夫,那便不可以普通的女子视之了。

  于是他跟一直侍在一侧的杜若道:“杜卿,虽说有神医世家的传人,但是你既已来了,不妨依旧给谢大人瞧上一瞧。”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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