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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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渴(骨科)1V 1H ~是不是男的都吃过女朋友的那个

2023-01-11花斑酷妞

“不可能!”我直接摇头,让我嫁一条蛇?那还不如把我杀了!

薛大姑猛地摇晃着身子,这次是那个男声:“那也得供奉甲子,修行积德!”

我攥着拳头:“我能选C吗?”

薛大姑突然伸手掐着我的手指,在中指上狠狠一按:“你要是不选,必死无疑!”

我顿时感觉脑瓜子嗡嗡作响,嫁一条蛇?

供奉甲子,一个甲子60年?

等我白发苍苍了,还要给他烧香供奉?

几乎不给我考虑的时间,薛大姑忽然抖了抖,下一秒,也恢复了神志。

她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疲惫,端起桌上的水,咕咚咕咚灌了半缸子。

“丫头,那位面子大,我们家老仙,可都抢着来。”

薛大姑抹了把汗,也难怪,刚才有男有女的。

不过……真的不是她骗我?

可转念一想,若是骗我,又怎么会把我家祖辈的事,说的那么清楚?

“丫头,你信不信我家仙家的话,老婆子我都不怪你。”

“这一次请了几位仙家上身,也算是我还了欠你的这个人情。”

她摆摆手,疲惫的靠在墙边:“那位是缠上你了,你逃也逃不掉。”

“野物最记仇,你们一家四代害了那位,不把你扒皮都算你命大。”

见我傻愣子那,她叹气:“你这丫头咋那么死脑筋呢?”

“难道要我去嫁一条蛇?”我火大,这走近科学也得拍个三集吧?

“你是不信我?”薛大姑又问。

我心里闹腾着,没好气的说道:“我相信科学!”

一定是我最近休息不好,噩梦做多了!

“薛大姑,王屠户家的事儿就算了,也当我还了你借钱的人情。”

“上次说好了两万,多出来的,算我跟你借的。”

“我会尽快还给你,我先走了。”

说完我转头就跑,都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薛大姑在后面喊着:“哎哎?这丫头读书读傻了吧?”

“没听说过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吗?”

等我跑回了医院,爷爷醒着。

他仔细的看着我,摇摇头抓着我的手:“是爷爷没用。”

“爷。”我靠在床边,硬是把眼泪憋回去:“我一定多赚钱,孝顺你!”

爷爷像是知道什么,拍了拍我的手:“丫头啊,这是你的命。”

“咱们沈家欠了人家的,那仙家肯饶你一命,已经是恩德了!”

“他算什么仙家?哪有仙儿要、要……”我那话憋在嘴边上,说不出口。

越想越气,嫁他肯定不行,人家民政局也不能让啊!

供奉甲子,那不等于是一辈子给他当牛做马?他做梦去吧!

我心中的大骂景渊,结果没两天,我就出了事。

因为夜里我要留在这守夜,所以一直没回家。

可那陪护床窄的不能翻身,根本睡不好。

爷爷隔壁的大叔那呼噜打的震天响。

我有些烦了,想起来去溜达溜达。

刚好这几天空气好,在院子里散散步也不错。

凉亭下,夜风习习,难得让我安静一会儿。

可隐约间,我好像听到小树林里有什么声响。

仔细一听,好像是痛苦的呻吟声!

难不成是哪个患者遛弯摔倒了?

我连忙起身朝着那边走去,结果去看到了让我震碎三观的一幕!

小树林里,躺着一个女人,她猛然间抬起头,阴恻恻的看着我。

是她?

苦水村王屠户那个老婆丽华!

她怎么会在这儿?

我顿时汗毛竖起,惊恐的瞪大了眼。黑红色的血,顺着她的腿淌了出来,染红了地面。

夹杂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我脑中不由得闪过那晚发生的事,一阵干呕。

她伸着手,正费力的从身下掏着什么。

很快,就从里面掏出来一个东西。

握在手里的,是一颗鸡蛋大小的蛋,包裹着红色薄膜。

而她旁边,已经放着五六颗!

突然,那女人猩红狰狞的眼直直的看着我!

她像是不知道疼似的,咧嘴一笑,又去掏下一颗……

我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

她在生蛋?

一个人,生蛇蛋?

不,这不可能!

我想逃,可腿肚子抽筋,不争气的站都站不起来!

她猛地抓着我的手腕,死死的抠着,生生的给我抠掉一块肉下来!

“你放开我!”

深夜,这院子里也没人,我尖锐的喊声划破夜空。

她身下还冒着血水,用尽全力的抓着我。

“你这个疯子!”我狠狠的踹了她一脚,转身就跑。

结果跑的太快了,一脚踩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突然,夜空中一记响雷,天暗沉沉的下起了暴雨。

我脚下一滑,摔在了她那一窝蛇蛋上。

‘咔嚓’一声,蛋,碎了。

雨水冲刷在蛋壳上,一坨坨还没成型的小蛇扭曲着。

几条钻进了她的身上,咬着她的皮肉。

她像是不知道疼似的,把手指盖上,刚刚抠掉我那块肉,塞给小蛇!

最让我恶心的是,那小蛇,居然吃了!

周围涌入的小蛇越来越多,有蛋壳里的,也有雨水冲刷来的。

一条条爬满了女人的身上,嘴巴里,耳朵里。

密密麻麻,看的我头皮发麻。

她咧着嘴,露出诡异的笑:“儿啊,妈妈给你喂肉肉吃!”

说着,她突然抬起头,说话时,那嘴巴居然吐着猩红的信子。

她、她是人是蛇?

我已经吓傻了,眼睁睁的看着她黢黑的指甲猛然朝着我脸上抠了下来!

我也不顾上害怕,抓起地上的石头狠狠的砸在她脑袋上。

顿时鲜血直流,可她根本不知道疼,抓着手里的小蛇:“吃了她,儿子,吃了她!”

疯子!她就是个疯子!

“沈瓷……你们沈家欠我的,是你们欠我的!”

“我要让我儿子吃你肉,喝你的血!”

她嘴巴里吐出的信子泛着一股子恶臭味,还沾染着粘稠的黑血!

我早就被吓傻了,怔怔的看着她。

那刚孵出来的小蛇浑身还黏糊糊的。

那女人嘴唇发黑,整个身体也逐渐的开始膨胀起来。

就像,那天晚上看到的王屠户!

她咧着嘴,冒着脓血一步步朝我爬过来。

身上的小蛇‘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

可她手里却紧紧地攥着那条她孵出来的‘儿子’。

那股腥臭味直接把我熏吐了!

我抖着声快哭出来:“景渊?你在不在?”

“救救我啊!”

一道戏虐愠怒的声音传来:“你不是相信科学么?”

景渊一句话直接把我噎死。

野物真是记仇的!我跟薛大姑说的话,他都知道!

“我啥也不信了,我以后就信你,你快救救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总不能让这女人把我弄死吧?

实在不行,我给景渊磕俩都行!

我不想死!

“哼,小爷再信你一次。”

我几乎没看清楚他怎么动的手,那女人嗷嗷叫了两声,就摔在地上。

她膨胀到透明的身体蹦出几十条腥臭小蛇,‘沙沙沙’的爬没了影。

那崩出来的血飞溅的到处都是,被雨水冲刷着,臭气熏天。

也崩的我满身都是,熏的我想吐。

女人的眼珠子耷拉出来,窟窿里钻出几条小蛇,啃噬着她的皮肉。

她另外一只眼里,凶光迸射,残破的身子费力的朝着我爬来。

手里攥着那条蛇,垂死挣扎。

她是真的疯了,自己都快爆炸了,还想着那条儿子?

‘咣当’一声,我是身侧一颗大树被拦腰折断,直接砸在了女人的身上。

她嗷一嗓子,便没了动静。

我耳鸣的听不清景渊说了啥,甚至都没看见他现身。

傻愣愣的坐在那,任由雨水淋透了我。

他怎么来的,怎么走的,我都不知道……

“哎呦,丫头怎么坐在地上?”

不知道啥时候,薛大姑跑来,拽着我起来。

“她、她刚刚,那个女人想弄死我!”我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有多臭,哆嗦着手,指了指那树下面。

薛大姑一跺脚,她胆子也大,伸着脖子去看:“没有啊,跑了?”

我也去看,可哪里还有女人的影子?

“人呢?她还有一堆蛇蛋,刚刚就在这。”我傻愣愣的站在那,难道逃跑坐月子去了?

薛大姑有些急了,一个劲儿问我:“生了?真的生了?”

“坏了坏了,那一窝蛇崽子可邪性的很!”

我也慌了神:“薛大姑,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难道景渊刚刚又放走了她一次?

他什么意思?一再的纵容那个女人来害我?

就因为她能生蛇?而他也是条蛇?

“她恨上了你,肯定还会再来找你的。”薛大姑长叹一声。

“这事儿没完,丫头,你还是赶紧选一条路吧,没有那位护着,你早晚出事!”

我皱眉,提到景渊心里有些烦,没好气的说着:“她生了一窝蛇,跟我有啥关系?”

薛大姑拽着我到一旁,小声说着:“他家王屠户,就是你爹害死的。”

“啥?”我那亲爹都死了20年了好吗?

见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薛大姑又道:“丫头,其实,老婆子我娘家也在蛇庙村,当年的事,我多少知道点。”

“那时候你爹游手好闲又好赌,他整天偷鸡摸狗不干人事儿!”

“他缺了钱,又打听到这王屠户是个老实憨厚的,就跟村里的几个盲流子(混混)做了个牌局骗了王屠户一笔钱,后来他喝多了,就把这个事儿说漏了嘴,当时就让王屠户听见了,俩人就打了起来。”

“你爹也是个混蛋玩意儿,借着酒劲挥着锄头就给人家砸了。”

“结果砸在了那个地方,以后都不能生娃了。”

“王屠户的老婆丽华,还怀着孕,眼看着就要临盆了。”

“结果听说这事儿,急的难产,生了三天三夜,最后是个死胎!”

“没几天,你爹遭天谴被蛇仙庙砸死了,村里人也知道了王屠户的事儿,整天嘲笑他,还说他媳妇耐不住寂寞,给他戴绿帽子,再后来那王屠户就搬去了远远的苦水村。”

“不但再也做不了男人,连个娃都没留下。”

“丽华当时生的,就是个小子,都足月了!”

我怔怔的看着薛大姑,心口憋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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