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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31花斑酷妞
秋月决定好好地调节一下节奏,这两天她和长宁之间几乎不说话,事实上她在家里和其他人也不怎么开口。

一直到长安从山上回来后,这种沉默才得以打破。长安这次是空手回来的,什么猎物也没弄到,他的情绪原本还有些低落,还是荣远山安慰了这个儿子,他说:“我都说这个季节了,不好打猎,叫你别往山里跑,你还不听,这下子总该明白了吧。”

“我只是不甘心嘛,想着天气还不算十分冷,有些动物还来不及躲到洞穴里去,总有出来觅食的,哪知这次运气确实不好。”长安的低落也没持续多久。

后来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秋月身上:“最近生意怎样,我没出现,有人欺负你吗?”

秋月说:“没有,你的那些兄弟伙还有照看我的。你不在的时候他们也都挺好,还帮我拉生意来着。”

长安听说倒也喜欢,他道:“总算这些小子还有点良心,不枉我平时对他们好。”

长安回来了,柴氏便理所当然留下了长宁在家,不许再让他去码头,长安问及缘由,柴氏又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长安听后说:“老二,你在家老老实实读书吧,码头上的事我和秋月在就行。你明年不是还要备考么。咱家的希望可都在你的身上,你一定要争气。”

长宁听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开了。

长安带着秋月每天往返码头和家里,秋月认认真真地摆着小摊,每天进益也还算不错。想到家里年后要搬走,辛苦完这一阵子就好了。

冬月初的某日,天降大雪。对于八百年没有见过下雪的荣秋月来说格外地激动,自己在雪地里撒欢了半晌。

这次撒欢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感冒了。

柴氏摸了摸女儿滚烫的额头,她担忧地说:“昨日我和你说什么来着,你却只管在雪地里疯,这下子知道厉害了吧。今天哪里也别去,安心在家养着吧,我让你二哥去把海达给找来给你看看。”

休息一天就少一天的收益,秋月有些躺不住,她坚持着要坐起来,却觉得天旋地转,头晕得厉害。

“我不去的话,一天损失太大了。”

“行了,都病了还说这些做什么。回头你又得抱怨我不关心你,病了就好生养病,养好了再出门。你不听话的话我可并不高兴了。”柴氏板着脸教训女儿。

长宁请来了村里唯一的大夫杨海达给秋月看病。杨海达坐下后,见床上的秋月精神不大好,脸只有巴掌大小,他眉头一皱说:“一些时日不见,荣家妹妹怎么瘦了不少?”

柴氏心疼地说:“每天起早贪黑地忙,哪里有不瘦的,她这里人不大舒坦,你快给瞧瞧要不要紧。”

杨海达把了脉,然后说:“受了些寒凉,身子比较虚弱,我想可能还是前面落水留下的毛病让身体变差了,不过胜在年轻,底子不至于太坏,我给开点发散的药,在家安生休息两天。”

柴氏听说忙道:“辛苦你了。”

杨海达笑着回应:“没事的,婶子别在意。”

杨海达给开了药,只是他手上的药并不齐全,只好让长宁去街上给秋月买药。

家里有个生病的女儿,柴氏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跟前要水端水地伺候着。秋月躺了没多久就想起来活动,却被柴氏给拒绝了:“生病了都还不安生,你没听见海达是怎么说的吗,你躺下吧,别乱动。”

“也不是什么动弹不了的大病,这样躺着太无聊了。我想去找点事做。”这时候的秋月是顽固的,柴氏也管不了她。

秋月想要将那些瓶瓶罐罐清洗出来,柴氏阻拦说:“身上还在发烫,你摆弄这些干嘛,水跟刀子似地,你就别去折腾了。”

不能洗东西,就整理东西吧,可没坐多久就觉得浑身没有力气,果然不能硬抗,该休息还是得休息。

秋月躺回了床上,柴氏替她盖好了被子,确认女儿熟睡后才走了出去。

长宁买了药回来,柴氏问道:“贵不贵?”

长宁说:“贵也要吃,更何况也没花几个钱。”

杨海达是长宁的好友,怎么可能给荣家开吃不起的药。

长宁亲自守着熬了药,然后给秋月端了去。

秋月还在睡梦中就被人给叫醒了,她有些迷糊地睁开了眼,就看见一个少年在温柔地和她说:“乖,先把药喝了再说。”

她有些迷糊地接过了碗,药已经不怎么烫了,只是扑鼻的药味直冲脑门,她的那点困意顿时就消失了。

“苦不苦啊?”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就是喝中药。

长宁没想到秋月竟然会怕喝药,于是又柔声安抚:“不苦的,我才尝过一点。你喝吧,喝了给你奖励。”

简直就是把她当三岁小孩嘛,喝了药病才能好。秋月明白这个道理,即便是难喝也得咬牙。

药汁到了口腔,果然有些刺激,她一口气将药全部给喝了,把碗递给了长宁,长宁却突然给她嘴里塞了什么东西。一股甘甜的味道瞬时就在嘴巴里蔓延开来,那点苦涩味很快就消散殆尽。

这是糖?秋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只听得长宁道:“你喝一次药,我就给你一颗糖。”

果然把她当成小孩子了。

长宁让她又躺下,秋月倒还乖顺果真就躺下来,长宁起身要走的时候,秋月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二哥!”

“怎么呢?”长宁回头看她。

“谢谢!”

“没事,你生病了理应照顾你。”

“我不和你赌气了,你也别不理我好不好?”

长宁愣了一下才说:“我没和你赌气啊。”

秋月闭上了眼睛,心想荣长宁其实是个极温柔又细致的少年,而且还有着和年纪不大相符的沉稳。他一直都很用心地对待家里的每一个人。细腻的长宁和粗枝大叶的长安是截然不同的,作为他的妹妹,她享受着他的照料,虽然她不明白为何有时长宁会用那种怜悯的目光看着她,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在这个时代有了重要的家人,弥补了曾经的缺憾。

在家人的关心下,秋月的小感冒没几天就痊愈了。

病好之后依旧一头扎进自己的买卖中,她的小摊贩每天给她带来不少的收益,秋月就盼着早日把债偿还完,然后年后能搬去一个方便发展的地方。这样的话长宁可以进学堂专心读书,长安也不用每天在码头上扛麻袋可以去做别的活,哪怕是去帮人跑腿打杂也比下苦力强。柴氏身体不好,到了好一点的地方医疗资源也更丰富一些。

现在的日子是苦一点,不过秋月对未来却充满了极大的信心,

这天早出晚归,到家后秋月忙着和长安将车上的东西搬下来。柴氏也过来帮忙,收拾好了之后,荣远山回来了,他喝了些酒,刚到家不久不知因为什么,就和柴氏发生了口角。

秋月在自己房里呆着,听着二老越来越大的争吵声,后来又是摔东西的声音她便有些坐不住了想着出去劝架,刚走到门口就被长安给拦住了:“你别去跟前添乱。”

秋月说:“我怎么是添乱呢,再这样吵下去像什么,只怕连邻居都要惊动,难道大哥就不怕两人打起来,阿娘可是要吃亏的。”

长安依旧阻拦道:“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别去。”

秋月不信,可是没过多久长安的话就应验了,两人的争吵声戛然而止,不一会儿荣远山走了出来,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长安和秋月忙走上前去,长安问道:“您为什么要和阿娘争吵?”

荣远山显然不想解释什么,他冷着脸说:“我今晚不回来了。”

“阿爹要上哪里去?”

荣远山道:“去你傅三叔那里,我找他喝酒。”

秋月蹙着眉头说:“阿爹少喝一点酒吧,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再有酒喝多了也误事。”

荣远山只淡淡地看了一眼女儿,然后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秋月惦记着受了委屈的母亲,她匆忙回到这边屋子,柴氏果然坐在那里抹眼泪。屋内没有点灯,光线十分昏暗。她赶紧去点了灯来。

柴氏抹了一把眼泪说:“还不是为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一喝酒就爱提这些往事。”

秋月看见这样的母亲只是觉得心疼,她伸手替柴氏拭泪道:“既然都是些往事了,再为这些掉眼泪不值得,咱们活着总是要往前看的。您都知道他是醉汉嘴里的胡话,您还和他计较什么,别伤着了身子,气坏了自己。”

柴氏听了女儿的这些话,她有些诧异地看了秋月一眼,然后又抹了一把眼泪,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了,接着拉着秋月的手说:“你也长大了,知道安慰人了,很好。”

秋月半撒娇似地说:“那是因为我看着您这样难过,我心里也不好受,就想着您能看开一些。”

到底还是女儿贴心啊,柴氏心里的委屈在秋月的一番抚慰下已经不算什么了。后来柴氏烧火,秋月做饭。长宁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一家人坐在一处吃了晚饭,饭后长宁又说要考验秋月的功课。

秋月心里有些犯怵,学生时代那些并不怎么美好的记忆悉数浮现了出来。

“这么久了写的字怎么还没什么长进。”长宁有些无奈地摇头。

秋月说:“我会写字就行,要求我写得和书法家一样那可能吗?”

“你这些狡辩的话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但凡你把心思多用一点在学习上,我也不会这样说你。”长宁悉眉不展。

换做还是少女时代的她听了这些话心里肯定有几分不忿的,没想到到了这里还有人愿意悉心教导她,秋月心里倒也高兴,她的语气也温柔了好几分,后来拉着长宁的胳膊撒娇道:“二哥,我知道错了。你教给我的道理我都知道,我也保证将来肯定会好好地用功。”

看着秋月明媚的笑容,长宁一时有些失神,他将秋月的手给移开,有些不自在道:“好,好,我知道了。现在你攒了多少钱呢?”

秋月便松了手,她说:“差不多有五六两的样子。”

“短期里挣了这么多钱已经很了不起了。现在天冷,又黑得早,你少上些货,这里才好,别又病了。”

听了他的话,秋月点头答应:“放心,我心里有数,再忙一个月就到过年了,到时候咱们把债还清,然后就搬家。不过对于搬到什么地方二哥可有数呢?”

“最近忙,也没进城去看,等过几天再说吧。”

当晚荣远山没有回来,秋月与柴氏一道睡的。忙碌了一天,秋月早就进入了梦乡,然而柴氏却辗转难眠,她心里还在和荣远山置气。她的心里是责怪丈夫的,认为丈夫一喝酒就要胡闹,总把当年隋家的事拿出来说嘴,她真担心哪一天荣远山喝醉了在外面说漏了嘴怎么办,这可是死罪,搞不好荣家上下的性命都得搭进去。

柴氏听着身后女儿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她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吵着女儿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来听见外面犬吠声四起,后面似乎还夹杂着人语吵闹的声音。柴氏猛然坐了起来,她暗惊莫非村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时候敲门声传了过来,柴氏到门口低声问了句:“是谁?”

“阿娘,快开门。”

柴氏听出是长宁的声音,她二话不说忙开了门,长宁直接进来说:“外面出大事了,家里只怕暂时不能住,咱们得去找个地方藏一阵子。”

柴氏惊慌不已忙问:“出什么事了,莫非……莫非……”

长宁安慰道:“阿娘,不是那些人,是有坏人来村子里作乱。您把秋月叫醒,赶紧收拾一下。迟了怕来不及了。”

柴氏听说当时就要哭出来了:“老天爷啊,你们爹爹不在家,这可怎么办。”

“大哥已经出去找爹爹了,没事的。”

柴氏听见外面的动静不小,哭喊声,犬吠声交织在了一起,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荣长宁不曾想那些人竟然会提前这么久来扫荡村子,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现在他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护住秋月,不让秋月再重蹈覆辙。

秋月还在睡梦中就被母亲给叫醒了,她揉着眼睛有些犯困,这时候的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长宁在旁边催促道:“来不及了,将一些细软带在身上就好。别的也顾不上了。”

秋月疑惑地问了句:“咱们这是要连夜逃走?”

长宁说:“不是逃走,是要找个地方避避风头,外面太乱了。秋月,你别怕,我们都会保护你的,到时候你把阿娘拉住就行。大哥给我说了一处山洞,以前他和阿爹常去那个山洞住,咱们去呆个几天应该没问题。”

柴氏有一个包袱常年放在床下,是预备有情况方便动身的。秋月的事显得多了一些,后来在长宁的再三催促下,秋月总算收拾好了。

站在自家院子里就能看见河对面升起的火光,似乎还有喊打喊杀的声音,孩子的哭喊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尤其地惨烈。

长宁在前面引路,他的手里拿了个趁手的武器,秋月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柴氏,摸黑往山里而去。

长宁在前面开道,走出一段距离又折回来拉娘俩一把。

爬山的时候柴氏看不清脚下,差点跌倒幸好秋月在旁边及时搀扶起了她。

三人一路冒着茫茫夜色,历经艰苦,总算是找到了山上那个隐蔽的山洞,长宁将母亲和妹妹安顿好,他也顾不得歇息:“秋月,你好好照顾阿娘,我下山去找找大哥和阿爹。”

柴氏的恐慌已经减少几分了,她却一把拉住了长宁道:“不行,我不许你去冒险。”

“可是……”长宁觉得他要找到父兄二人才肯心安。

柴氏死死地拽着长宁的胳膊说:“他们两个会武艺,连野兽都能搏斗,野猪都能打死,你呢?我不让你去冒险,听我的话好不好?再说这会儿天还黑着,你下山没留意一脚踏空摔下去了怎么办?”

母亲不肯放他走,长宁只好作罢了,他守在洞口道:“好吧,我守着你们,等到天亮了我再出去看看情况。”

长宁不想让柴氏担心,仅此而已。

长宁后来摸到了火石,点了个火把,黑漆漆地山洞立马就变得光亮起来了。秋月再无睡意,她抱膝靠着柴氏坐着,见不远处有灰烬,灰烬旁还有没燃烬的柴禾。除了灰烬还有些生活垃圾,她暗道此处有人生活过吗?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突然见有一个黑影从眼前飞过,她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当时就吓得往柴氏的怀里钻。

柴氏和秋月道:“没事的,不过是只蝙蝠。”

长宁对母女俩说:“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守着洞口。”

柴氏有些不安道:“你别摸黑下山,要是出个什么事让我怎么心安。”

长宁道:“阿娘,我向你保证,绝对不冒然行动。”

后来秋月靠在柴氏的怀里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儿,等到她再睁眼时,外面的光亮已经照进了山洞,洞内的火把还亮着,只是身边只有柴氏不见了二哥。

“阿娘,二哥呢?”

“他出去了,说下山去找你阿爹和大哥,我是真不放心他,他又不让我跟着他去,让我看好你。”

秋月又问:“村子里到底发生什么呢?”

柴氏说:“我也不清楚,等他们回来你问他们吧。”

等到天色再亮了一些,秋月可呆不住了,她出了山洞,柴氏忙跟了上来拉住了秋月:“你千万别乱跑,你二哥特意交代过的,要我看紧你。”

秋月不解道:“我有没惹祸。”

“他是担心外面乱,你被牵连上。听话,进来吧。”

秋月说:“外面空气好,我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我不乱跑的。”

秋月果然不乱走动,一直呆在洞口附近,等待父兄们的归来。

可是随着日头越来越高,压根就不见家里男人的影子,秋月有些着急了:“阿娘,他们会不会出什么事啊,怎么这会儿了还没见着一个回来?”

柴氏忙道:“呸呸呸,你乌鸦嘴,乱说什么,没事的,没事的。”

这时候母女都还不知道昨夜他们居住的溪口村到底发生了这样的灾难。

却说长宁带着母亲和妹妹上了门躲避起来,他一直心系父兄二人,好不容易等到天刚刚亮,他便动身要下山寻找。

荣长宁也不是独自下山的,他的手里拿了一把荣远山进山会带的长刀。他的力气没有父兄二人大,只拿这样一把刀就觉得有些辛苦了。

他顺利地下了山,看见了远处飘来的烟雾,看样子是那些可恶的入侵者放火烧了村子。也不知荣家的家园是否还存在。他脚步匆匆,片刻也没迟疑。下了山,还没过河就见有几个熟悉的村民跌跌撞撞地朝长宁跑来:“长宁,你别往那边去了,那边在抢东西,抢完东西就杀人,太可怕了,咱们也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

荣长宁眉头一皱,又问:“你们看见我大哥和我父亲呢?”

“荣老大?荣老大倒是条好汉,他拿了刀正和那些恶魔拼命了。”

长宁听见这句话,他便知道自己更不能退缩。长宁和逃出来的村民简单交流了几句后,他指给了村民们可以栖身的安全地方。这里又接着大步往村内而去。

才上了石桥没有多久,他看见了河内有漂着的浮尸,石桥的柱子上都是血迹。长宁一心想要见到父兄二人,也没有怎么停留。又走了一段路,见几个坏人正在拉扯一个年轻女子,仔细一瞧那年轻女子正是梅兰。长宁见状了,当时脑海中想到的是前世落得悲惨收场的秋月,他片刻也没迟疑,拿了刀就上前去砍。

“长宁哥哥救我,救我!”梅兰朝长宁吼着。

长宁这会儿忘记了他只是个读书人,他力气本来也不怎么大,他不像长安那样会打架,但此刻救人的迫切心情他却丝毫也没有迟疑。

长宁凭借着本能抡着手里的刀,几招下来,他一人竟然挡住了对面三个人的进攻,后来也成功地将梅兰拉到了自己身后,他用并不怎么健壮的身的哥,村里人也没敢欺负他。

长宁不过凭借着本能来抵抗敌人。他趁空对梅兰说:“你瞅准了机会就逃跑,跑得越快越好。”

可是梅兰怎么可能扔下长宁独自跑掉呢,她和长宁说:“你别分心和我说话,留神敌人。你的头上……”

梅兰吓得快要哭出来了,她忍不住指点起长宁来,长宁顺势一挡,倒也化解掉了眼前的危机。

不过几招下来,他到底是体力不支,后面就越来越没有章法,没过多久,胳膊就光荣地负了伤,那鲜血顺着衣服流了出来,梅兰吓得大叫。

“跑啊,我说你怎么不跑?”长宁觉得他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了。

“我不走,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块儿。”梅兰哭了起来。

长宁心里觉得烦躁,他实在无法分心,就再又要抵挡不住时,有人跑了来帮了他的忙。

“以前叫你跟我学几招,你不稀罕。明知道自己不是打架的料,还要硬上,就忙着英雄救美啊。”

是长安!长宁见兄长前来支援,他当时就放松了许多。大哥自幼打架就没输过,有大哥在,他什么都不必害怕。

长宁依旧没有退下,他选择与长安一道战斗,兄弟俩联手还真把那些可恶的入侵者给打怕了。后来死的死,逃的逃,再也不敢来招惹。

梅兰担心长宁的伤,她想要给长宁处理,可偏偏又不大会,有些尴尬地说:“只怕要马上找杨大夫给瞧瞧。”

长宁看了一眼,他说:“不过破了点口子,不要紧的。你倒是受了不少惊吓。你家里人呢?”

梅兰摇摇头说:“我娘被那些杀千刀的给……害了,昨晚我爹在镇上,现在还没回来。”

长宁听说又道:“要不你先去我们那里避一避吧,等这事平静些再去找你爹。”

梅兰点头答应。

“长宁,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老爹?”

“您昨晚难道没有遇见他,他不是在傅三叔家么?”

“我去傅家找过,老爹不在。”长安见长宁的伤只怕并没那么轻松,他和长宁说:“你带了梅兰先回藏身的地方吧,我再去找找老爹。你现在这个样子在外面晃我也着实担心,要是再出个什么事,娘会把我给骂死的。”

长宁很想再帮些什么忙,可现在他在外面像是个累赘,到底牵连了长安,他道:“那好,我先带梅兰过去。大哥你凡事要小心一些。”

长安笑道:“放心吧,你大哥厉害来着。”

梅兰搀扶着长宁好不容易到了这边隐藏的山洞。

当柴氏见长宁身负重伤时差点晕倒过去了:“老天,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梅兰也是除了惊惶害怕别的指望不上,见状秋月也只好自己动手了,她先安慰长宁说:“那杨海达不知什么时候能来,二哥您坚持一下,我来现想一下法子。”

长宁瞥了她一眼,又见柴氏满是悲痛,他忍耐道:“我还好,血自己就会止住,你们俩不必为我操心。”

“那也不能当回事,就怕来个破伤风感染了的话会很危险的。你在这里坐着别动,我来看看有什么能用得上的。”

秋月和梅兰两个人拉了长宁靠着墙壁坐下了,她有赶紧去翻昨晚连夜带出来的那个包袱,需要止血的药,最好是有带消毒杀菌的,还需要包扎的洁净巾帕。她找了一圈,能用的大概就是两条干净的手帕,药呢,她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打开塞子一闻,确实是刺鼻的药味,她也不敢乱用,因此便问柴氏:“阿娘,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柴氏这才回过了神智,她与秋月道:“药是你阿爹他们进山的时候要带的药,还是你阿爹自己配制的,被什么野兽给伤了他就涂抹这种药,要不了多久就能好了。快拿去给你二哥用上。”

这个药能用吗?秋月心里想着,即便这药能治创伤,可是破伤风呢?只怕不能很好地杀菌吧。她虽然不是医生,但一些简单的医药知识她还是懂得的。后来她想起了自己的系统,因此找了个借口避开了这些人,她启动了自己的系统。

“长耳朵兔子,我现在要救人,请给我提供能用的药吧。”其实秋月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这是一个美食系统,而且还是一个初级系统,但目前她能想到的办法就只有这个。

萌萌哒的长耳朵兔子很快回答道:“抱歉主人,我不能向您提供医药方面的帮助,但您可以通过积分抽奖或兑换试试能不能换一些有用的东西,兴许能帮着您。”

迫在眉睫,让她抽奖?自知非酋属性的自己秋月哪里提得起兴致,她面对大屏幕的时候选择了点击积分兑换,后来选来选去,她发现有双氧水,这个或许能用?她的记忆里是有拿双氧水消毒的事,眼下只能搏一搏了,毕竟在这个特殊时代,别的消毒东西是一点也指望不上了。

秋月后来对长宁说:“二哥,你把衣裳给脱下来吧。”

长宁看了秋月一眼,他愣住了,显然并没有按照秋月说的去做,秋月见他不行动心道他必定是疼痛无法自己完成,因此就要上手帮忙解衣裳,当时梅兰就在跟前,长宁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们先回避一下吧,我自己来。”

柴氏担心长宁这一活动又拉扯到伤口,因此和秋月说:“你和梅兰先出去一下,我来帮二哥。”

露个上半身有什么好难为情的,秋月说:“我没事,阿娘帮二哥脱衣服,我来替他处理伤口。”

母女联手,衣裳并没有完全脱下来,毕竟天寒怕冻着长宁,不过伤口已经很好地暴露在外面了。秋月拿了双氧水先帮忙冲洗伤口,那伤口不算太大,但是很深。长宁疼得冒汗,秋月抬头说:“二哥,您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你给我喷的什么水,为什么这么疼?”

“伤口这样深,不疼才怪。您咬牙坚持一下吧。”

冲洗了伤口后,接着便上药,她仔细地涂抹完毕后才拿了帕子帮忙包扎,眼下也只能采用这样最简单的法子了。

长宁看着秋月这一套动作如此熟练,他很是诧异,不过想到秋月另一些更出格的举动他又觉得见怪不怪了。

“二哥,现在您还要逞强吗?”秋月心疼地问道。

长宁回答说:“我之所以要出手是因为不想让梅兰遭到那些坏人的毒手,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朵娇花被人糟蹋。”前世这样的事发生在秋月身上,这一次秋月躲过了一劫,但他也不想村里其他女孩子受到磨难。

柴氏听后便骂道:“这些杀千刀的只会造孽,大家也活不出来人了。你们的阿爹怎么还不回来?”

长宁说:“大哥去找他了,说昨晚在傅三叔那边没有遇上。”

秋月安慰母亲说:“阿娘不必担忧,阿爹身手同样不错,他定会平安回来的。”

柴氏想出去寻找丈夫,却被一双子女给劝住了。

一家子病弱只能呆在山洞里等待长安将荣远山顺利带回来,他们等啊等,从天亮等到了中午,又等到了夕阳到了西山头,柴氏始终不见丈夫,她是真心急了。

“咱们村也没多大的地儿,长安就是挨家挨户地找也早就把人给找到了。”

“兴许是阿爹不在村里,兴许外面乱,他们俩还忙着要应付那些坏人,总之阿娘不必担忧,要不我还是出去瞧瞧吧。”长宁说着便要往外走,哪知却被柴氏和秋月两人双双给拉住了。

“二哥,您慌什么,血都还没完全止住您也不心疼自个儿。回来安心坐着,哪里也别去,咱们就在这里等阿爹和大哥一道回来。”

荣家人等啊等,太阳落了山,只剩下了一带余晖,然而荣家父子还是一点音信也没有。后来就是秋月也着急了,心道莫非出了什么事吗?

她打算出去看时,长宁也早就坐不住了,想要和秋月一道下山,柴氏心里虽然不忍,可是到了这一步她也急切想知道那父子俩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事,终于点头答应,临了又嘱咐长宁千万不能和人动手。

秋月向母亲保证道:“阿娘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二哥的。”

兄妹俩互相扶持着下了山,秋月想和长宁分开行动,却被长宁给阻止了:“要是遇见坏人的话你一点还击的力量都没有,你挨着我,哪里也不许乱跑。不然到后面咱们又要一个找一个。”

秋月最终答应一起行动,兄妹俩走过河谷,走过了宽阔的田野,上了高高凸起的坡道。村子里似乎渐渐恢复了宁静,很少见到那些作乱的影子了。

兄妹俩找寻了许多地方,可就是没有看见荣家父子的身影。长宁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和秋月说:“月儿,咱家要是遇到什么灾祸的话,你千万要坚强。他们即使不在,我作为你的二哥也会好好守护你和阿娘,不会再让人欺负到咱们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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