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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高H湿透纯肉放荡文 带着小怪兽上班喷了

2022-05-20花斑酷妞
高中生高H湿透纯肉放荡文 带着小怪兽上班喷了

蓝悦皱眉,乍然升起的防备心让她攥紧了手提包的系带子,“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打车。”

本以为祁宴君会因为她的拒绝而愤怒,谁知道他只是把手肘撑在车门上,一手托腮,侧头看着她布满戒心的脸,眸光不知不觉的阴郁了下来,神色却带着不知名的笑,语气戏谑,“我是一个好丈夫,来接我老婆下班回家,这有什么不对吗?”

“……”

蓝悦咬了咬牙,心下愤然。

他把她的脸面踩到泥泞里,现在又端着二十四孝好老公的姿态出现,他到底想干什么?

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蓝悦沉默了半晌,肩膀随之垮了下来,她拉开车门,弯腰坐了进去,顺手把安全带系上。

祁宴君欣赏了一阵她变来变去的精彩表情,慢悠悠的发动了车子,嘴里叼了一根烟,一派二世祖的纨绔样,他看了一眼一声不吭的蓝悦,笑的轻佻,“我亲自来接你,你是不是很感动?”

“……”

蓝悦装死,当做没听到。

祁宴君吐出一口烟雾,黑眸泛起一丝迷离,下一秒,他突然蹦出的一句话吓的蓝悦瞪大了眼睛。

“唔,我以后每天都去接你怎么样?”

“……”

似乎被她不可置信的神情取悦了,祁宴君勾唇一笑,眸光的温度却在快速下降,倏地,他话锋一转,“你想多了,你根本就不配。”

他依旧是轻松随意的口吻,仿佛浑然不知这句话会对蓝悦造成多大的伤害,她面色一白,攥着裙角的手指隐隐发颤,可也没有反驳什么,只隐忍的死死咬着牙关,直到品尝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内心一片死寂,脑子里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什么时候他想和许妙容修成正果了,她也就真的解脱了。

祁宴君嘴角挂着慵懒的笑意,目不斜视的黑眸里一片幽冷,隐有风暴肆虐。

车子停在祁家老宅的门口,蓝悦下了车,还未来得及迈开步伐,一道力道陡然袭上她的手腕,对方轻飘飘的一拽,一阵天旋地转间,她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耳边响起的是祁宴君玩味的声线。

“不要动哦,否则我就抱你进去了。”

“……”

蓝悦想要挣扎的念头顿时熄灭,僵直着身体,任他强有力的臂膀圈住自己的纤腰,几乎是强迫性的被拖了进去。

正在自己和自己象棋对弈的祁老爷子听到动静,抬头看向两人,苍老的脸上立即爬上一抹欣慰之色。

“爷爷,我把你孙媳妇照顾的不错吧?你还满意么?”

祁宴君揶揄的话语一出,顿时惹来老爷子的一个瞪眼。

“如果你还不满意——”

祁宴君拖长了音,别有意味的斜睨了蓝悦一眼,让一直默默充当背景板的她心头一跳,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她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不受控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祁宴君挑起她的下巴,毫无任何预兆的低头,吻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唇瓣。

蓝悦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俊容一点点的放大,唇上传来的柔软触觉让她连心跳都停了一瞬。

她试着想要挣脱,奈何男人铁钳一样的手臂牢牢的禁锢着她,她只能被迫的承受。

直到她开始觉得窒息,这个吻才告了一个段落。

祁宴君凝睇着她艳丽如桃李的小脸,在对上她朦胧的美眸时,眸色一深,嗓音罕见的柔若春水,又夹杂着一丝调侃。

“你问我爱她有多深,晚上用力的程度代表我的心。”

“……”

蓝悦羞恼的心情被无语替代,眸光逐渐恢复清明,正待推开他,却在触及到那双温柔中含着点点情愫的眸子时,心神不自觉的恍惚了一下,竟生出一种‘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真切切爱着她’的感觉。

这个想法一浮出,她怔然了一秒,随即觉得自己可笑。

他不过是做了一场戏,她竟产生了这么不可思议的错觉。

她摇头自嘲而笑的画面映在祁宴君墨色的瞳孔上,他薄唇一抿,继而耸了耸肩,对无言喝茶的老爷子丢下一句话,就揽着蓝悦上了楼。

“爷爷,你现在该满意了,你年纪大了,洗洗睡吧。”

“……”

祁老爷子又喝了一大口茶,心想,这年头的年轻人还真是作风开放。

祁宴君搂着蓝悦回到了两人的卧室,门刚关上,男人的手臂已经毫不犹豫的抽出,长腿一迈,衣服也不脱,直接倒在了床上,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兀自闭上了眼。

果然……

蓝悦垂眸,挡住了里面的涩然,再抬起时,已经一片平静。

“祁宴君,我——”

话刚开了个头,就被祁宴君制止住,他没有睁眼,一根修长的手指抵在唇上,轻轻的‘嘘’的一声,散漫的语气夹杂着一抹凉意。

“别吵。”

“……”

蓝悦不吱声了,从祁宴君身上,她学到的最大道理便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祁宴君打了个哈欠,伸直了一双长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懒洋洋的气息。

“昨天太卖力了,好累,睡了。”

蓝悦眉眼微沉,心脏像是被一团烈火牢牢的包裹住,灼的她每一下呼吸都带着不小的痛楚。

她克制的抿了抿嘴,脑海里浮出昨晚看到的照片,到底没能忍住,“祁先生这么夜夜笙歌的,也不怕肾虚?”

祁宴君悠悠的睁眼,饶有兴趣的看着站在床边的她,“肾虚?”

其实,蓝悦一开口就已经后悔了,她懊恼的咬了咬唇,转身就走。

可已经来不及了,一股轻飘飘的力道攥住了她的手腕,她只觉眼前一花,失去重心的身体一头栽倒在软绵绵的床上。

祁宴君手臂一收,把她圈在怀里,鼻尖离她的脸不过几公分距离,说不出的暧昧亲昵。

“你这是怪我冷落你了?嗯?”

蓝悦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容,努力的挤出一抹笑容,“我说错了,我是担心你。”

“哦?”祁宴君挑高了眉,鼻尖荡漾着一股清冽的花香,无声的搔动着他的心。

他清凉的唇好似不小心的擦过她微红的脸蛋,忽的一笑,当真流丽绝艳,语气更是魅惑人心,“看来我只好身体力行的向你证明你是白担心了。”

“……”

“唔——”

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吻猝不及防的落下来,蓝悦大惊,手脚并用的去推他。

祁老爷子可不在,如果祁宴君乱来,她没把握能成功逃掉。

眼见着她的反抗被镇压,衣衫凌乱的洒落一地,空气中漂浮着暧.昧的因子,蓝悦急的几乎要哭了,她下意识的护住小腹,半推半搡的道,“我怀孕了!我们不能……”

‘同房’二字还没出口,冰冷的手心忽然触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心里一惊的同时想撒手,却被祁宴君压住不让动弹,“我知道……”

他声音像是在诱哄着她,“乖,别动,如果你不想让我直接上了你的话。”

耳畔传来的沙哑嗓音让蓝悦羞愤欲死。

但惧于他的威胁,她只能僵硬着身子,任由祁宴君的大掌反握住她柔嫩的小手。

祁宴君看着她生无可恋的表情,嘴角竟勾起一抹忍俊不禁的弧度,戏谑的道,“满意了?”

蓝悦悄悄的甩了甩酸疼的手,干巴巴的道,“什么?”

“如果你还在担心,我不介意继续下去。”

蓝悦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急急的跳了起来,险些撞上祁宴君的下巴。

她靠在墙头,用被单裹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急吼吼的道,“不担心不担心,你身体康健,生龙活虎,伶俐活泼——”

“……”

蓝悦一头黑线,再也说不下去了,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

祁宴君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径自躺了下来,哈欠连天。

“睡吧。”

蓝悦可不敢再羊入虎口,慢慢的下了床,“我去下洗手间。”

祁宴君摆了摆手,蓝悦立马闪到了浴室,清洗了一下身体,又来回深呼吸好几次,平复好心情。

再出来时祁宴君已经睡着了,她犹豫了半晌,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床的另外一边。

忍了忍,她终究是没能控制住情绪,一手托腮,望着沉睡的祁宴君。

她从小就知道这个男人生的好看,睡着的他少了平时的邪魅懒散,清俊的眉头舒展着,带着一点从容的平和。

她下意识的抬起了手,在指尖即将碰到他眉眼的前一秒,硬生生的刹住了。

半晌,一声叹息突兀的响起,极轻,极浅。

蓝悦压下心底所有的不平静,抬手把灯灭掉,离祁宴君远了些,双手交叉放在小腹,缓缓的闭上了眼,忙碌了一天的她很快的进入了睡眠,没有看到本已经沉睡的祁宴君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眸。

窗外的月光斜斜的洒满了落地窗前,好似给卧室添上了几分朦胧的梦幻感。

祁宴君侧头看了蓝悦一阵,伸长手臂,将她一点点的揽在了怀里。

他白皙如玉的手拂了拂挡在她额头的碎发,一双凉薄的桃花眼频繁的掠过各种复杂的颜色,最终,化作一抹浅浅的温柔。

“蓝悦——”

他微凉的指尖描绘着她的五官轮廓,语气说不出的复杂,也说不出的轻柔。

这一夜,蓝悦睡的比较好,早上起来时祁宴君已经不见了,她无所谓的下床洗漱,在老爷子问起他的动向时,她依旧面不改色的替他打掩护,心里却在想着如何能尽快摆脱他。

再拖下去,孩子一生,务必会留在祁家,到时候她即便和祁宴君离婚了,也带不走孩子。

蓝悦心不在焉的吃完了早餐,便急匆匆的上班了,到了公司,昨天的事带来的影响还在持续发酵,她一入门,迎接她的便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每个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小声嘀咕。

“蓝悦竟然还有脸来上班,当小三也就算了,还是个失败的小三。”

“就是,好恶心哦。”

“……”

蓝悦对这些嘲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整理了一些文件送到黎总的办公室里,黎总翻了翻,没有了昨天对待她的热情,脸色阴测测的,口吻也有些严肃,“蓝悦,虽然你是部门的副总监,但也要以身作则,如果以后你再请假,我风尚庙小,怕是留不住你这尊大佛了!”

蓝悦不怒反而笑了起来,浅然道。

“好的,黎总。”

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她心里有数。

不管外面的风言风语传的有多么过火,蓝悦始终像是什么也听不到一样,每天按部就班的过着两天一线的生活,五天时间仿佛一眨眼过去了,而这段期间,祁宴君仿佛人间蒸发了似得,一直没有出现。

对于祁老爷子的询问,蓝悦只能说他的公司出了点麻烦,他忙着处理,可她心知肚明,祁宴君一定和许妙容在一块。

“小悦悦,最近公司里的流言是怎么回事?”

一休假回来的关晓晓听到公司内部对于蓝悦的流言,顿时坐不住了,都没有去自己的部门报道,风风火火的推开了她办公室的门。

“别急,喝水。”

蓝悦给她倒了一杯水,见她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笑了。

“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我和祁宴君从小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吧,那天我不舒服,他送我到了医院,被大家误会了。”

“你和祁少是青梅竹马?”

关晓晓先惊了一下,随即拧着眉道,“那你为什么不解释?”

蓝悦摊了摊手,“越描越黑,还不如顺其自然。”

她和祁宴君的关系一言难尽,如果关晓晓这个暴脾气知道了,直接手撕了许妙容都是有可能的。

关晓晓把水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一声砰响,她不高兴的道,“可你听听,公司里的流言都传成什么样了,甚至有人说祁少抛弃你了,你却不死心的纠缠,我真想撕了那些八婆的嘴!”

蓝悦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嘴长在别人身上,你管他们呢,快去上班吧。”

关晓晓抱怨了几句,没再说什么,点头道,“行,明天周末,我请你出去吃饭哈。”

“OK。”

送走了关晓晓,蓝悦沉下心来继续工作,她将整理好的资料叠好,出了办公室一一派发给下面的人,正在给一个助理讲明天婚照该用什么妆容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小小的喧哗声。

“许大小姐来了,哦不,是祁少的未婚妻来取照片了。”

众人先看了一眼蓝悦,见她眉眼不抬,仿佛没有听见似得,只专心致志的给助理讲解。

许妙容好似被众星捧月一般,踩着银色的高跟鞋,风情款款的走了进来。

“蓝悦,你能陪我去拿一下照片吗?”

蓝悦直起身来,对上她含笑的水眸,淡淡的开口。

“我们的工作人员会带许小姐去的。”

许妙容笑意淡了一些,“你不愿意?”

蓝悦还没回答,听到动静赶出来的黎总毫不客气的斥道,“蓝悦,许小姐叫你陪她是你的荣幸,还不快点!”

“……”

四周铺天盖地的讥讽视线将她淹没,蓝悦攥了攥拳,察觉到许妙容微微得意的目光,很快的冷静下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许小姐,这边走。”

许妙容笑的无懈可击,名媛风范引得不少人交口称赞,“麻烦你了。”

蓝悦带着她往存放照片的部门走去,走出老远,还能听到一些哄闹声。

顺利的取到了婚照,许妙容接过一些小的,用来做装饰的照片,打开自己的手提包,把照片放了进去,她动作显得有些急促,在翻动之间,貌似不小心的把一张轻飘飘的纸张掉了出来。

“蓝悦,你可以帮我捡一起吗?”

蓝悦看了眼她友好的小脸,眼底闪过一抹怒意,沉默着弯腰,捡起了纸张。

“许——”

刚想把东西还给她,却在无意看到纸上的内容时,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让她瞬间大脑空白。

这是一张医疗诊断书,下面是一张彩超的照片,而在医生那一轮的检测结果中,一行潦草的字迹清晰的呈现。

——妊娠五周半,胎儿发育一切正常,确诊已怀孕!

在病人姓名的那一栏,赫然是许妙容的名字!

蓝悦像是一朵被暴风雨摧残了的话,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了下去,不可置信的迎上许妙容好似看戏一样的眸光,下一秒,她手臂无力的垂落,抓着的纸张在半空中转了转,悠然落地。

“哎呀,它怎么掉出来了!”

等许妙容欣赏够了蓝悦惨白如纸的脸色,这才仿佛刚刚发现自己掉了什么东西,连忙把诊断书捡了起来,嘴角勾起,假惺惺的道,“原本是想挑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你的,没想到不小心被你看到了,抱歉哦。”

蓝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身体像是失去了力气,根本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们之间,连孩子都有了?

许妙容把诊断书重新放回包里,姣好的眉眼带着胜利的笑纹。

她慢慢的上前,上身前倾,染了唇釉的嘴凑在蓝悦的耳边,吐气如兰,语气却满满的都是恶意,“蓝悦,你利用宴君的愧疚厚颜无耻的逼迫他娶了你,现在我有了他的孩子,你是不是该把祁少夫人的位置原物奉还给我了?”

“宴君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不愿意和你说个明白,可我不希望我们的孩子成为一个私生子的存在。”

“再说了,你一个下人的女儿,配当祁家的少奶奶吗?”

蓝悦身子一颤,伸手扶住了墙,堪堪的稳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脚步,她几乎没怎么听进她的刻薄之语,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许妙容肚子里有了祁宴君的骨肉……

那她算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又算什么?

心底最后一丝侥幸彻底消失,宛若高楼大厦在瞬间崩塌,蓝悦惨然一笑,心口像是被割了一道大口子,正泊泊的往外流血。

许妙容嘴角满意的一勾,又恢复成名门千金的高贵姿态,微抬着下巴,继续道,“蓝悦,你是一个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对你更有好处,趁宴君对你还有一点怜悯,趁我还有一些耐心——”

“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否则,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她冷哼一声,不屑的看了蓝悦一眼,迈着趾高气昂的步伐迅速离开了这一楼层。

蓝悦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样,呆呆的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缓缓的蹲下身,用手捂住脸,清瘦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大滴大滴的泪珠透过手指缝,打湿了她的手背,偶有一声轻微的呜咽传出,闷闷的,却着一种压抑的沉重感。

原来,这真的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原来,他心里真的半点也没有她的位子。

这场梦,该醒了。

蓝悦站了起来,发麻的双腿异样的沉重,她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木着一张脸机械的朝前走,直到撞上了一堵雪白的墙壁,剧烈的疼痛刺激的她稍微回过神,本能的抹了一把脸,看到掌心上有一片湿漉漉的液体。

她嘲弄的摇了摇头,随意的擦了擦脸,也不管还没到下班时间,跌跌撞撞的出了大楼,打了一辆出租,往军区大院而去。

一路上,她都浑浑噩噩的,好似清醒着,又好似在梦中。

到了老宅,她坐在沙发上,只觉头痛欲裂。

“少夫人,喝茶。”

女佣端来一杯清茶,蓝悦双目无神的看了她一眼,想笑却笑不出来,表情僵硬的轻声道,“可以给我一杯牛奶吗?”

女佣撇了撇嘴,“稍等一下。”

她拿着托盘走进了厨房,却没有给蓝悦倒牛奶,而是对另外一个正在拖地的女佣道,“给她喝茶她不喝,非要什么牛奶,她还真当自己是祁家的正经主子呐?如果不是她肚子里的那块肉,早就下堂了。”

“忍忍吧,反正也就十来个月,估计等她一生完孩子,就会被扫地出门了,咱们不落井下石也犯不着讨好,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

“也对。”

“……”

一向听觉不错的蓝悦一字不漏的把这些话听入耳中,她放在腿上的手握紧成拳,手背爆出青细的血管,但很快的她又松开了,一股无力感袭上心头,她吐出一口气,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去。

“少夫人,你的牛奶不要了吗?”

没有理会身后传来的声音,蓝悦扶着扶手,一步步的上了楼。

“呸,不识好歹!”

女佣翻了一个白眼,把手里的空玻璃杯扔进了洗碗槽。

蓝悦坐在窗前的沙发上,被微风吹动的淡紫色窗帘飘扬起来,拂过她的脸,带来一阵瘙痒,她抬头望着天边的悠悠浮云,总是带着灵气和冷静的美眸透着一丝空洞和茫然,仿佛迷路的孩子找不到了回家的路。

看着天色一点点的变黑,她的心情仍然平静不下来。

她早已经找不到坚持下去的理由,甚至觉得连等待也是一种煎熬。

蓝悦掏出了兜里的手机,点开,解锁,再打开联系人的图标,圆润的指尖在一个号码上停顿良久,她咬紧了下唇,眼神中的迷茫逐渐被一抹坚毅所替代。

嘟嘟嘟——

她一咬牙,拨打了这个号码。

呼叫了几秒,那边接通了。

“喂,是艾律师吗?我是风尚的蓝悦,还记得我吗?”

“是蓝小姐啊,记得记得,谢谢你在我婚礼当天给我化了一个那么漂亮的妆。”对方笑道,“我一直都没能好好感谢你,抽个时间见一面吧,我请你吃饭。”

“不用了。”蓝悦尽量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不那么沙哑,“是这样的——”她语气一顿,垂眸挡住里面的挣扎之色,艰涩的道,“听说艾律师是专门负责离婚案件的,我想请你负责我和我丈夫祁宴君的离婚案,可以吗?”

“……”

因为震惊,艾律师久久都没有说话,半天后才结结巴巴的道,“你说,你的丈夫是……祁少?”

蓝悦淡淡一笑,“你敢接吗?”

艾律师沉默半响,随即洒然道,“有什么不敢的,哪怕是领导的离婚案,我也敢接!”

蓝悦盘起双腿,淡声道,“好,详细情况等我和你见面再说,对了,我希望你能对这件事保密。”

“这个没问题,不过蓝小姐,你真的和祁少是夫妻吗?他——”

砰!

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好似平地一声雷,惊的蓝悦身子一抖,条件反射的回头,不期然的对上了一双阴冷到极致的鹰眸,只是一瞬间,她浑身的血液宛若逆流了,眼眸微微一瞠,耳边还回荡着艾律师的问话。

“蓝小姐,怎么了?”

蓝悦在片刻的无措后,率先收回了视线,匆匆说了一句话,便结束了通讯。

“抱歉,艾律师,我现在有事,等我有空再给你打电话。”

她眸子动了动,捏着手机站在墙边,很好的掩饰住了心头的忐忑,故作平静的开口。

“你回来了。”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像是锤子,一下下的敲在她的心头,随着距离的拉近,那种迫人的压力也越来越浓郁,蓝悦轻咬了一下舌尖,强迫自己定神,然后勇敢的迎上了他冰冷的目光,鼓起勇气道。

“你都听到了。”

祁宴君在她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双手撑在窗檐上的她,一张总是笑吟吟的脸布满了寒霜,他一手抵在她的身侧,身体呈弓字形往前逼近。

“你说,离婚?”

四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得。

不等蓝悦回答,下一秒,他却用掌心一把裹住了她的下巴。

“蓝悦,我应该说过,你没有率先离婚的资格!”

他捏着她的修长五指猛地用力,力道大的让蓝悦觉得自己下颚骨都快碎掉了,她竭力忽视着这份疼痛,不闪不避的直视着他冷然的眸子,埋藏在心底的怒火腾地一下熊熊燃烧,冷声道。

“许妙容都有你们的孩子了,你觉得我这个祁少夫人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难道你想让她的孩子当不入流的私生子?”

“……”

祁宴君眸光一闪,黑眸内的风暴稍稍平息了一些,平直的嘴角翘起微妙的弧度,显得危险而淡漠,他一低头,舌尖在她耳廓轻轻一舔,动作既暧昧又下流,让蓝悦肌肤浮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小疙瘩。

“所以说,你这是吃醋了?”

蓝悦倏地用力,一下子把祁宴君推开了,心中的悲凉和愤怒促使她毅然决然的低吼。

“祁宴君,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既然许妙容怀孕了,我愿意让出祁少夫人的位置,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要离婚,哪怕豁出一张脸,哪怕和你打官司,对簿公堂,我也在所不惜!”

祁宴君目光阴晴不定的看着她绷紧的小脸,突然笑了,不同于或慵懒或玩味的笑,是一种阴郁到了极点,风雨欲来的冷笑,看的蓝悦心底打了个冷战,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本以为祁宴君会勃然大怒,谁知道他笑的越发愉悦了,漂亮的眸子闪着妖冶的暗光。

他竟然抬起手,食指顺着她的脸颊弧线由上而下的滑落,嗓音温柔而醉人,却在这种凝滞的气氛下,生生的透出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蓝悦,你不要后悔!”

一字一顿,森然凛冽,让人恍若身处寒冬之中。

说完,他利落的转身,卷起一阵阴冷的风。

啪!

门被重重的关上,震得蓝悦的心也跟着颤了颤,紧绷的表情一点点的松弛开,变为苦涩,她到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双手掬起一捧清水,尽数泼到脸上,她抬起头,从镜子内看到了一张憔悴狼狈的脸。

一抹惨笑自唇边漾开,她知道,她和祁宴君是再无回转的余地了。

……

祁宴君臂弯搭着一件浅蓝色的西装外套,疾步往外走,但凡他经过的地方,温度急速下降,仿佛一块行走的人形冰块,祁老爷子看着他漠然的背影,顿时皱起雪白的眉。

“宴君,这大晚上的你去哪?”

“……”

祁宴君没有回答,拉开停在门口的法拉利车门,弯腰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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