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故意装睡让我进去,每次我都装睡让做完
隔天,刘妈一进门,就看见秦初夏浑身湿漉漉的坐在地上,她旁边一滩水渍,整个人像失了魂,不言不语。
刘妈吓得赶忙去拿毛巾包住秦初夏,一边给秦初夏擦拭身子,一边心疼的大叫,“我的个乖乖喲!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再怎么折腾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子啊!本来身子就弱,动不动就生病,瘦成皮包骨,再出点什么差错你叫刘妈我和少爷怎么办?”
坐在沙发上,秦初夏浑身包着毯子,靠在刘妈的怀里,她才有了一点知觉。
“刘妈,现在几点?”她眼神空洞。
“快九点了。”刘妈一边回答道,一边把热粥和骨汤推到她面前,“小姐,赶紧把这些喝了,好好的睡一觉......”
九点了吗?
窗外,天色已经大亮,秦初夏缓缓从沙发上起来,中间踉跄了一下,刘妈赶紧扶住她的手,拉着她坐下来。
安慰的说了句没事,秦初夏便稳了稳身子,往浴室的方向走。
“小姐......”刘妈不放心。
“今天公司有重要的会议,我必须出席。”秦初夏点了点头,表示她没事。
“可以让祁少爷......”刘妈提议。
“不用麻烦他了。”秦初夏垂眸。
半小时后,她整理完毕,用浓妆盖住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换了身黑色的职业套装出门。
罕见的,祁泽遇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有时候,秦初夏一连一个月都难能见他一面。
两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
男人决绝的背影还印刻在脑海,秦初夏握紧了手心,又缓缓松开,示意的点头一下,就逃一般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她没办法面对他。
身后,一只有力的大掌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去哪?”
“公司。”
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脸上,祁泽遇俊朗的脸上已经隐隐有了阴翳。
这个女人从来没用这种冷淡的表情面对他。
秦初夏不想和他纠缠,拉了拉已经有些泛红的手腕。
“可以松开了吗?”
钳制着的力量一松,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
秦初夏倦怠的合上眼,想休息一会。
只是脑袋昏昏沉沉,喉咙干涩的像是有厉刺,让她入睡都难以安眠。
今天有一个重要的签约会议,定在上午十点。
她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几分钟,经理告诉她对方公司的负责人已经在早早在会议室等候。
秦初夏一边进电梯,一遍快速的将手里的文件和流程过了一遍。
公司的事情,她其实最多算是一个名义上的拥有者。
爷爷去世,膝下无人接替,她被迫接手,成为公司的总裁。
尽管已经尽心尽力,却无意做出大的改变,也无能为力。
三年前,公司一部分的事务就已经转交给了祁家负责,所以她只需要作为公司的代表人,出席一些必须的场合。
夹着文件,秦初夏快步走进会议室,朝所有人微微一低头,略显抱歉。
“久等了,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
对方公司派了四个代表,三位看见她进门,也跟着起身,而其中一位正好坐在背对着进门处的位置上。
从秦初夏的角度,看不清这人的长相,只能从女人一身浅红色无袖长裙,一双细跟水晶鞋以及苗条出尘的身形判断是一位明媚动人的人。
“贵公司的蔺总监没来吗?”
秦初夏礼貌问起。
这家公司一直以来都和飞凡有业务上的合作,之前负责的都是对方的另外一位总监。
女人听见这话,缓缓起身朝着她走过去,温婉的扬起手。
“秦总,我是这次新调任的负责人,宋楠。”
“秦总?”林奇提醒道。
秦初夏回神,不动声色走过去,像是面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一样,握住对方的手。
“你好,宋小姐。”
那头,宋楠颇具深意的眼神在她脸上流转,见她神色毫无波澜,顿时轻笑,话里有话道,“好久不见”
自是知道这句好久不见是什么意思,秦初夏没做声,越过众人,直直走向会议桌的主位落座,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文件,不去看她。
“我们直接进入主题吧。”
宋楠轻挑了挑眉,也不恼,只是扬了扬手里的策划案,最后的视线集中点落在她身上。
“这次我们决定推出一款香水,主题为——初恋和永恒。”
初恋和永恒......
秦初夏握着文件的手忍不住捏紧。
......
三小时后,会议走廊。
“我这边有点事情,你派人将他们送回去。”
秦初夏对林奇叮嘱道,随即转身走回了会议室。
落地窗前,宋楠看着对面成群的高楼,双手抱胸,嘴角漾起弧度,“高处的视野果然不错。”
她回头,看向立在门边人影,似乎在等她的回应。
秦初夏没有接话,而是用一种深沉的目光,直直看着她。
“你这三年去了哪里?”
宋楠,祁泽遇魂牵梦绕的白月光。
他的初恋和永恒。
宋楠没有回答,只是拉了张椅子,在对面坐下,面色寡淡,“这很重要吗?祁夫人?”
祁夫人三个字,刻意咬的极重。
她起身走到秦初夏身边,轻轻拍了拍秦初夏的肩膀,语气暧昧充满挪揄,“我还真是不知道,你居然是飞凡的继承人,而且还是祁泽遇的未婚妻,秦初夏,你真的很有手段。”
秦初夏的喉咙像是被人掐住,动弹不得。
当年,她和宋楠在学校还是好友,尽管是飞凡的继承人,秦初夏却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身份,她也不想因此收到什么优待,而相反,宋楠则是靠着学校的奖金特招入学的。
往事如烟,环绕人心。
许久,秦初夏才找回声音,对上宋楠的视线,复杂的眼神中有几分坦荡。
“当年是你自己离开才导致祁泽遇选择家族联姻的,别把原因都推到我身上。”
宋楠脸上爬上薄怒,她用一种憎恨的眼神看着秦初夏。
“你根本就知道当年的奖学金是你爷爷提供,当年,你和我成为好友,无非就是想看我出丑。”
看她出丑?
秦初夏直直摇头。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她压根不知道爷爷资助了学校,这些事情本就不是她能决定的。
苍白的辩解引来的只是宋楠更多的愤怒,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你们这些有钱人宣传的手段,啧啧,每次念我的名字上台,都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他们资助了一个可怜的,活该的穷人!”
她恨那种感觉,恨她的出身,恨她的父母!
一想到那个只会喝酒,打老婆,一无是处的男人,还有自己那只会默默忍受的母亲,她就恨不得他们去死。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她和祁泽遇更加不会分开。
秦初夏五味杂吃,心中像是压着块重重的巨石,难以言说。
“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和祁泽遇说?”她终于找回了声音。
宋楠嗤笑,看着她,带着一种可怜人的意味,“秦初夏,你还是什么都不懂。”
随即轻哼了一声,讥讽开口,“别说这不是你心里偷偷幻想过的?秦初夏,你自以为伪装的很好,可是祁泽遇一出现,你的眼神就出卖了你。”
心底最龌龊的部分被血淋淋的戳破,秦初夏垂眸,一言不发。
毕业后,她已经放弃祁泽遇的,选择接受家族婚约,只是没想到联姻的那个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那头,宋楠已经起身,踏着高跟鞋,提起挎包,转身离开。
身后,秦初夏叫住了她。
“他知道你回来了吗?”
“你想知道祁泽遇见没见过我?”
宋楠立在原地,轻笑回眸,她的眼神似乎告诉她,自己已经将她看穿。
秦初夏没回答,只是一颗心怦怦跳,等着接下来的答案。
宋楠眉眼微扬。
“没错,昨天晚上我们已经见过面了。”
昨晚?
秦初夏站在原地,只觉灵魂飞离。
宋楠见她不动,冷冷扔下一句话。
“这次回来,我就是和你竞争祁泽遇的——秦初夏,这一次,我不会那么轻易离开了。”
“啪”,门被合上。
秦初夏瘫坐在皮椅上,苦笑,仰头看着天花板。
和她竞争?
自己早就输了,输给了祁泽遇。
突然,一股温热袭上她的鼻腔,秦初夏暗自一摸,只见指尖一片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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