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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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间怎样做,分手了还馋前女友的身子

2022-04-14花斑酷妞

等我醒来后,就看见我妈满脸担忧地坐在了我床边,手中还端着碗黑糊糊浮着一层烟灰的东西。

那碗东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呛味,闻得我胃里酸水翻滚,作呕想吐。

见我睁眼了,我妈着急地问:“你做噩梦了?”

我出神回想了片刻,随后对她点头,“妈,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前两天我给她发消息,她说要初九才回来呢,也就是明天。

怎么这一觉醒来,她就回来了?

我妈没回我的话,将她手中那碗黑糊糊的东西递到我跟前,语气凝重:“把这碗香灰水喝了。”

垂眼看着眼前那碗......香灰水,我捏住鼻子,冲她摇头:“我喝这东西干嘛,我又没被什么东西给缠......”

最后一个‘住’字还未出口,我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眼中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她,我双唇微微颤动,“妈......你都知道了?”

“不能说是都知道了,”我妈顿住了话音,睨我一眼,继续说着:“你肚子内的那个孩子,不能留下。”

“不然死得就该是你了。”

死得就该是我了......

听到这句话,我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

连忙握住我妈的手,心中很是害怕的问:“那我肚子里这个......去医院,能打掉吗?”

我妈将手伸到了我肚皮上,用力地揉了几下,才给我答案:“把那碗香灰水喝了。”

听了我妈这番话,我赶紧端起左手的碗,一口气闷下去,闷个干净。

我妈是我们村看事的香婆子,手中一把香,可知凶吉善恶。

她看事还很灵,凡是她看过的人家,绝不会有二次怪事发生。

香灰水下肚没多久,胃里泛起一阵疼痛,就如同有人用针扎似的,疼得我在床上打滚。

我妈也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一袋子的血。

手一撕,塑料袋内装着的血洒得我满身都是。

带着腥味的血钻入了口腔内,我的胃更疼了。

我妈把我扶起来,揉着我肚子,对我说:“肚子里的那团东西你都怀两个月了,打的时候疼是必然的。”

要疼也不应该是肚子疼吗?我不理解地抹着脸上的血,问她:“妈,我胃......疼得难受。”

“妈,我是不是快要没了啊!”

“妈,我还有个轿子没扎,如果我死了,你记得告诉我爸一声。”

“妈......”

我正和我妈交代遗言呢。

忽然间,一阵凉飕飕的风吹过,吹得天花板上的吊灯不停地晃。

肚子上也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苍白的手,轻轻的揉着我的肚子。

揉了几下后,胃内的痛意消散了。

顺着肚子上的那只白手往上看,就瞧见了一个身穿藏蓝色长袍的男子。

长发如墨,披散在肩头。

脸色惨白,没有血色。

我认得他!

昨晚在梦里又和我那啥的那个纸人!

后背上起了冷汗,我声音颤抖地看他:“你......你来找我......想干什么!”

我妈像是看不见我眼前这个纸人似的,以异样的眼神盯着我问:“莲莲,你在和谁说话呢?”

刚打算告诉我妈,却见眼前纸人的嘴角勾起,笑容泛着阴冷的寒意,威胁我:“如果你想看你妈手中的香断了,就将我在这儿的事情告诉她。”

听此,我连忙扭头,冲我妈摇头道:“没......没谁。”

我妈将信将疑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随后睨了眼我眼前的纸人,对我道:“你先躺下缓会儿,等过个十几分钟我再来看看你肚子里的那个东西下去了没。”

“那我这一身血,什么时候洗?”身上的腥味愈发重了,熏得我想吐。

我妈把被子替我捂好后,才说:“你身上的是混了香灰的公鸡血,要洗也得等你肚子里的东西没了再洗。”

没了再洗?那我身上岂不是要臭了?

我妈也没再继续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屋子。

出屋之前,我妈抬手在我肚子上按了按,按得我肚子里的东西在动,才松开手。

那个纸人见我妈走了后,飘到我的跟前。

他抬手捏着我的下巴,声音低沉染上了几分的怒意:“我的孩子,你敢动个试试?”

捏我下巴的手是用纸糊的,薄薄的一层,肉眼都能看见里面的木条架子。

下巴被这纸手捏得生疼,连眼角的眼泪都疼出来了。

突然想到枕头下还放着刮眉刀,我将手背到后面,伸进去摸到刮眉刀后,把盖弄开。

刮眉刀那么锋利,肯定能把这纸给捅破。

想到这儿,我握着刮眉刀,急急地朝下巴处的纸手捅去。

那个纸人看见了我手中的刮眉刀,不仅没有怕,还对我轻嘲道:“不自量力。”

刮眉刀的刀片落在纸手上时,并没有像我想得那样,被捅出一个窟窿来。

刀尖只是在那纸手上划了一道伤痕。

紧接着,那条伤痕里溢出了血。

殷红的血浸透了整只手,浓腥味聚成一缕,钻入鼻腔内。

纸人还会流血?!

纸人怎么可能会流血,又没有肉......

可眼前的这个会流血的男人,明明是个纸人啊!

想法从脑海中冒出后,我就更加瘆得慌了。

捏着下巴的手,不知何时松了。

我赶紧蜷缩起腿,抬起屁股往旁边挪,直至后背贴墙后,动作才停下了。

纸人看着他那只被血浸透了的手,随后抬胳膊,广袖在我眼前一挥。

我发现我自己坐在了一块石碑上。

因着是夏天,我穿的很少,石碑的凉意透过睡衣,传到皮肤上。

眨眼间,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纸人朝我逼近,将头抵在我肩头上,冰凉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教我身子一震,险些从石碑上摔下去。

“若是让我再次发现,你动了要杀我孩子的心思,你家里扎的那些纸马金童玉女,就该给你爸妈用了。”

说着,那纸人的手就深入我的睡衣内,指腹在我肚皮上游离着。

凉凉的触感让我身子一耸。

肚子里的东西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一跳一跳的,跳的我肚子阵阵疼。

尤其是那指腹划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灼烧似的,又烫又热,想要用一把水来扑灭。

那纸人见我皱起了眉头,神情痛苦,复冷笑地问:“疼吗?”

废话!

用一把火来烧你肚皮,你会不疼?

我在心中腹诽着,脑袋下意识地往下点两下。

 

呼吸一窒,我不安地抬头看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再次睁开眼后,我发现我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身上混了香灰的公鸡血也不知道是谁帮我洗下去了。

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后,我妈就捧着一坛小香炉走进来了。

香炉上插着几十根的草香,香烟袅袅直冲天,香灰则向两边歪,落炉为黑。

捧着香炉走到床边,我刚打算说话问我妈,我妈就向我跪下了。

“妈?你给我跪干什么,快起来!”

我从床上下去,去搀扶我妈起来,却被我妈一手推来了。

她将手中的香炉举过头顶,朝我呵斥道:“任莲!你给我坐回去!”

坐回去?为什么要坐回去?不应该是跟着她一起跪吗?

我不明白地看她,欲想开口问个明白,就瞥见我妈的左手边,站着那个纸人。

见我还站在原地,我妈又拔高声音,呵斥了我一声,我这才乖乖地坐会到床上。

屁股刚一沾床,我瞧见我妈手中香炉上的香烟变了方向。

汇聚成一团,向我冲来。

肚子里的东西突然间变得活跃了。

我倏然想到了老早之前,我爸跟我说得一番话。

他说,许多邪物都贪恋香,尤其是供奉给自己的香。

难不成,我妈这香,是供奉给我肚子里这东西的?

眼前香炉内的香燃得速度比之前更快了,香灰簇簇落在炉内,颜色也由黑慢慢变成了白。

直至香炉内的香燃完后,我妈才起来,舒了一口气。

把手中捧着的香炉放在旁边后,我妈的视线在屋内环视一周后,才对我道:“他能护你。”

“谁?”我发懵地问我妈,不知道她说的是我肚子里的这个东西,还是那个纸人。

她沉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天大的主意似的,回答我:“你孩子的父亲。”

那个纸人?

我更懵了,一个纸人还能护我?

纸是脆弱的,怕的东西很多,他就不怕护我的时候把自己给护没吗?

我妈看穿了我心中的想法,带着警告的意味对我道:“有他在,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会吸食你这个当妈的精血。”

这话我算是听明白了。

子怕父,当爹的在孩子面前,孩子肯定会收敛,就像是我和我爸一样。

在外头我在怎么野,到家见到我爸,就跟霜打的茄子——蔫了。

我妈又和我说了几句话,说的那些话,无非就是说我肚子里的这个东西怎么怎么重要,要我平常要小心什么的。

见我妈的态度和之前截然不同,我好奇地问了一嘴,换来的却是我妈的一句‘不该问的别问。’

我妈离开后,我忽然间想到了被我抛之脑后的三十万。

赶紧换了身衣服,就去后院扎剩下的那个轿子了。

到后院后,发现院子内早有人替我搭好了架子,就等着我用纸糊了。

围着花轿架子转了两三圈,我总觉得这花轿架子有些别扭。

可却说不出是哪里别扭。

花轿架子搭的很结实,尤其是那连接的地方。

见铁丝结拧得和我爸拧得一样,我也就不在意这花轿架子哪儿别扭了。

因为我爸搭的架子,从来都很别扭。

旁边的石凳子上还放着三十万大老板给的照片,我捡起来盯着那花轿上的花纹看了看,发现这种带花纹的纸,我家仓库就有。

又从仓库里抱了一沓纸出来,我连夜将花轿给糊好了,就等着一大早,那大老板派人来取这些东西。

天亮了后,我喝下我妈给熬的汤,就坐在店里,等着人来上门取货。

等了半天迟迟没有等到人,正当我以为没人来的时候,手机来了短信。

短信是三十万大老板发来的,他说他从某软件上叫了位拉货司机,留得是我家店的地址和电话。

短信末端,是他发来的地址。

那些东西除了花轿,我都用纸箱子包裹好了。

至于那花轿,我想了想最终找来了塑料布,罩起来。

和拉货司机将那些东西小心翼翼地放上车后,我和我爸说了声,就一同跟着去了。

我们这行送货,基本上是做纸活的跟着去,然后把要的东西在顾客家清点摆放好。

上了车,我以为身边的司机会好奇地问个一两句什么的,结果他却是一言不发,乖乖地看着路,往前开。

给的地址很偏远,是隔了两县山里头的村子。

一直颠簸到天黑,才到村子所在的县城。

我正翻着手机看导航呢,导航刚发出一个‘您’字,手机就显示无信号。

满头雾水地去看外边,道路两侧的路灯忽闪忽闪的,就跟脆了一样,只能看见路灯下面那一小块草。

四周黑漆漆一片,亮的只有我手机屏幕。

“大哥,”我将手机自带的手电打开,问司机:“你这是走得哪条路啊?怎么这附近连信号都没有?”

身边的司机踩住了刹车,沙哑地回答:“这是条近道,比走山路快多了。”

既然快多了,那怎么还踩刹车了?我不解地扭头去看司机,发现他不知何时带上了帽子,而且连工作服也脱了。

‘咯吱’一声传入耳中。

紧接着,身边的司机僵硬地扭过头,龇牙咧嘴地朝我笑着。

他脸上血肉模糊,散发着腐臭味。黑色的线头从各处冒出来,耷拉在外头,还勾着血肉......

整张脸如同拼凑的,看得我心惊胆战,想要拧开车门逃跑。

车门拧了好几次,完全拧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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