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叫我上课夹电动俸 学长摸了我一节课
傻子吧。
晚上徐安打车到那家酒店门口的时候,距离她和谢梁约好的时间刚过五分钟,上电梯,敲门,两下门就从里面开了——谢梁站玄关,长身玉立地。
“进来吧。”他侧身让出地方,虽然表情极力装作平静,但徐安注意到谢梁通红的耳根以及频繁闪躲的眼神——他们曾经上下级共事一年多,知道他真正云淡风轻是什么样子的,现在这样,明显就是紧张了。
站在几千几万人的校级大会高台上都不紧张的人,被她搞到紧张了吗?
徐安不由得心里失笑——她还没干什么呢。
谢梁垂着眼帘,余光看着徐安放包换拖鞋,“这房间有两个浴室,一大一小。你是女孩儿,去大浴室吧。早点结束,我晚上回去还有别的事。”
徐安点头,“嗯,谢谢。”
大概没有人像他们这样来开房的,既不是情侣,也不是炮友,刚认识就来了酒店,但都不是奔着那事儿——男方还是被迫的那个。
进浴室之前,谢梁站在门口,又回头问坐在床上的徐安,声音微微有些冷然:“只有这一次,如果我没有射……你以后就不能再提这些事,我也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是吗?”
徐安颔首:“你放心,我不会纠缠的,只要你做到了,到时候不用你赶,我自己就会走。”
“你最好说到做到。”谢梁丢下这么一句,推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进去。徒留徐安一个人在外面,饶有兴致地看着刚关上的浴室门。
寂静的室内很快响起哗哗的水声,空气中隐隐泛起一丝微潮的味道。
谢梁大概洗了二十分钟,出来看见徐安正坐在床边,用目光打量着他,从头到脚——那种目光让他很不适,甚至有些厌恶。
谢梁换了浴室提供的一次性浴袍,但徐安还是穿的她自己的衣服,她拍拍她旁边的位置,示意谢梁过去,“来,坐。”
床很软,谢梁一坐过来,徐安就感觉到旁边塌陷下去,她没有出手,一五一十地和对方摆阵:“只是肢体接触,不会上你的。如果中途你不想我再碰你了,随时可以叫停,这是你的权利,咱们就算交易失败。”
她停顿两秒,“还有,虽然我知道你大概率不会强奸我,但我还是要说一下,你最好克制一下你的某些情绪,毕竟咱们两个有体力差异,我也怕你恼羞成怒。同意的话就点个头?”
谢梁撇过脸去另一边,不知道是不是赌气,不点头,只不情不愿地“嗯”一声。
徐安心大,“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啊,我开始了。”
谢梁很白,虽然是个男的,但和徐安一个女孩儿比也不逞多让。不过徐安是那种白过头的冷白,谢梁却是比较正常比较健康的那种白。徐安解开他的浴袍腰带,从肩膀处往下轻轻一拉,浴袍受重力驱使就往后落下去,半脱不脱的。
徐安看见谢梁皱了皱眉,但一脸隐忍,没作声。
徐安是俗人,免不得也会喜欢长得好看的脸和紧致漂亮的腹肌,她说要研究谢梁,一是好奇,二是真的想摸。
她以前在某个会所见过一个男人,是个还没伺候过人的雏鸭,外貌配置在谢梁之下,但也是中上等的货色。徐安就想摸摸看,一问价格,初夜一晚上三万六,想要人还要先开一瓶一万二的酒作礼物。
金子做的屌都不敢卖这么贵。徐安就放弃了,但这事也成了她一个小小的执念——就是好奇,这种肉摸起来是有多舒服,才能卖到那个价,还那么多人争抢的?
然后谢梁这时候就撞上来了,徐安不搞他搞谁?
就像拆一个珍贵无比的礼物,徐安脱谢梁的浴袍脱的要多慢就有多慢,谢梁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眉头紧锁的忍耐,到后面越来越阴沉。
终于在徐安的手拽着浴袍边角脱到谢梁小臂曲肘处时,他忍无可忍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儿。
男生深深皱眉,语气有种微微屈辱的怒气:“我说……能不能麻利点儿,要脱就全部脱了,不要这样,搞得我像个……像个……”
几次欲言又止,那两个字眼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谢梁抿着唇,另一只手青筋隐起,慢慢攥成一个拳头。
谢梁放开徐安的手,站起来,抽出浴袍腰带,三两下就脱光了,手一抬衣服扔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浑身上下只剩一个平角内裤,然后重重坐了回去。
这不是硬了吗
这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徐安本想温柔一点儿的。
但好像谢梁不吃这一套。
——那好吧。
她摸上了他的皮肉,先是肩膀手臂,然后是紧绷的腹肌。没有很急切,也没有下流,只是细致的摸过去,眼神不带淫邪。
甚至从谢梁的角度看过去,徐安的表情和眼神大概从一点点好奇变为了“噢,原来是这种感觉”的恍然大悟——仿佛她真的是为了“研究一下”,而没有其他什么私心。
谢梁眼神微微古怪起来,一开始被侵犯的不适感突然凝滞了。
被摸,谢梁是第一次。感觉很微妙——是一个女孩儿的手,细腻、柔软的,摸过的地方都一点点泛起淡红。谢梁后知后觉他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烫了,甚至不止是脸,还有耳根后,微微发痒无处安放的指尖。
他被铺天盖地的莫名羞耻感包围了。
比起他,徐安则自在很多,她很少因为什么东西紧张,更逞论谢梁这么一个类似“玩物”的身份。看得出谢梁应该经常锻炼,肌肉线条漂亮紧实。
不过徐安摸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因为谢梁没反应,或者说他在忍耐,脸撇到一边去,默不作声地——徐安不爽了,感觉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她又盯上了对方凸起明显的喉结,以及摁在床单上宽大修长的双手。
她指尖轻轻划过谢梁的喉结,对方下意识躲了一下,然后表情更加隐忍起来。徐安也就是在这一刻发现了乐趣——谢梁强忍的表情其实很可爱,让她很容易就想起她以前养过的一只暹罗猫。皮毛漂亮,倨傲的很,谁都不亲。徐安养了它两个月,一点一点把那只猫调教成乖巧黏人的好宠物。
她的乐趣就是成就感。
“你有自慰过吗?”冷不丁地,徐安忽然这样问。
谢梁表情错愕,似乎三观又被眼前的人再一次刷新,他愣了很久都没有吭声。徐安等不到回应,微微有些不耐烦地重复一遍:“就是手淫,你有自己玩儿过吗?”
谢梁的表情腾地一下涨得通红,连徐安搭在他裸露肩膀上的手都忘记了,颇有些无措地闭了闭眼:“有过,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
“自慰给我看。”极突兀地,她猛地打断对方的话,施施然坐到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什、什么?”谢梁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疯了吗?
徐安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在无声的说:“你看我像在跟你开玩笑吗?”
都做到这一步了,谢梁似乎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他长舒一口气,隔着内裤胡乱揉了一把还软着的性器,表情很明显的抗拒,连平角内裤都没脱。
也不出声,脸色看不出欢愉,像被强迫,徐安声音没有起伏:“你这么弄,会爽才怪。”
话是这么说,但谢梁那张脸摆在那里,再加上这样自渎的动作,其实涩得要命。
但还差了点儿意思——她想看他露出更色的表情。
谢梁微微咬牙:“你觉得我被你看着自慰我能爽的起来吗?你见过哪个男的当着一个女生的面自己撸的?”
他很少自慰,偶尔积攒的多了会在洗澡的时候自己手冲着射一发,但现在他根本没那个心情,也没有什么性刺激,他连硬都硬不起来。
谢梁的表情越来越自暴自弃,到最后干脆把覆在裆部的手拿开:“算了,我不做了。我们的约定中并没有我一定要自慰给你看这一项,你可以履行你研究的权利,但我没有取悦你的义务。”
“我实在硬不起来。”
徐安脸上的冰冷却在这刻忽然消散了,她微微笑了一下,谢梁心头突地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下一秒看见徐安爬上床,坐到他身后,手绕过腰放在他小腹处。
她回忆着av里的情节,身体前倾贴着谢梁的后背——这刻她明显感觉到他脊背的僵硬,呼吸都猛地停滞了。
徐安下巴搁在谢梁的肩膀上,右手指尖轻轻点了点谢梁沉睡在裤子里那堆——虽然还没硬,但尺寸已经很可观。徐安明显摸到软肉感,然后听见谢梁喉咙里轻轻地、微妙的一下吞咽声。
对着她实在硬不起来吗?
徐安偏不信这个邪。
她隔着裤子稍微抚摸了一下那片鼓起处,然后慢慢加重力道上下揉搓起来——谢梁呼吸渐重,不仅是因为另一个异性在抚摸着他的性器,也因为身后那陌生柔软的触感。
谢梁有种说不上来的晕眩感,阴茎根部传来丝丝缕缕的、微量的舒服——跟他平时自己弄完全不一样。
不知道这么弄了多久,谢梁思绪乱七八糟的发散着,只听空气中不知道谁的心跳加快了,谁的气息又一点点变得滚烫了——
“……这不是硬了吗?”轻飘飘的一句,瞬间把谢梁拉回到现实。他惊愕地低头,发现自己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生理性勃起了,那物事隔着内裤顶起一个大包,在徐安的手里可耻地轻颤着。
谢梁不作声,但脸涨得更红了,可能是觉得自己的不争气,但又无可奈何,他原本清冽的声音压得极低:“只要没射,就不算数。”
徐安心里失笑——真够顽固的,不撞南墙不回头吗?
“来跟我说说你又干什么去了?”周虞把桌子拍的啪啪直向,“小朝脸边上青一大块,是不是因为你跟别人打架了?”
“他刚才在你怎么不问他?”姜周一撅蹄子,自己也回房间里呆着去了。
好好一个平安夜,本来开开心心去给苍澈送礼物,结果却变成这副鬼样子。
还男朋友,男什么男朋友!他是觉得自己必须要有个对象吗?
姜周气得快要喷火,对着自己的枕头一阵拳打脚踢。
“这怪我吗?怪我吗怪我吗?!”
她无能狂怒了一会儿,没怎么发泄出来,又拿出手机给安晴发信息。
-杨大朝真去我家告状了,我气死了!
很快安晴地信息回复过来。
-该。
“啊啊啊啊——”姜周捏着手机,就要把它捏碎似的,播下了安晴的电话。
“连你也这么说我!”姜周委屈死了,“那个人上什么杰的,又不是我想让他来的。”
安晴却意外看得开:“班长都为你挨打了,他想告你就让他告呗。”
“又不是我让他来的!”姜周开始耍小性子,“哼!”
“我让他来的,本来有男生过来就没什么事的,但是你为什么要说那个男生骂我啊?你一说,班长就得生气,一生气,可不就要打架了。”
姜周憋了半天,不知道要说什么。
姜周:“可那个男生就是骂你了。”
安晴:“不碰我就行,骂我又不掉块肉。”
“那不行,”姜周皱眉,“骂也不行。”
安晴似乎笑了一下:“那个宁杰不是好人,你要小心点。”
姜周“嗯”了声应下,挂完电话往床上一倒,又觉得没那么生气了。
杨亦朝为了她火急火燎跑过来,她不仅不感谢,还跟人吵了一架,实在不应该。
姜周跟自己赌了半天的气,一翻身子给杨亦朝发了条信息。
-我错了,跟你道歉。
-今天谢谢你过来,别生我的气了。
杨亦朝那边没有立刻回复,估计是还没到家。
姜周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坐起身子看到了书桌上放着的纸袋。
不仅惹惹杨亦朝生气了,她的礼物也没送出去。
今天平安夜,苍澈跟几个人一起回家去的,这个时候,估计在喝酒吧?
姜周又趴回床上,再次给苍澈发了条信息。
-今天平安夜哎!
她没指望苍澈回复,可是这一次对方却意外迅速。
-怎么了?
姜周只瞬间来了精神,又发过去一条。
-你吃苹果没?
-没苹果。
-那你在干嘛?
-看苍小寒睡觉。
姜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还给苍小寒买苹果了呢,本来想给你们的。
-我也有份?
姜周只咬咬下唇,心里开始泛着甜。
-有!
-你的小男朋友不会吃醋吗?
姜周气得锤了两下床。
-没有小男朋友!
-懂了。
懂了,懂什么懂!
姜周一双脚丫子在空中乱晃,小姑娘的脸上挂着笑,刚才的烦躁在不知不觉中全部消失了。
她和苍澈约好明天中午把礼物带给他。
当然,加了个前提。
-我才不是随便送的。
-这是你请我吃饭给我买书的回礼!
-
一想到明天就要把围巾送给苍澈,姜周在心底排练了好几个版本的突发状况。
最后临睡前,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苍澈万一以为礼物是个苹果怎么办?
毕竟她告诉对方送给苍寒的是苹果,对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很容易就以为是一样的礼物了。
所以送给苍寒苹果,送给苍澈围巾,本来就是区别对待。
不行。
在她的意图被曝光前,得一视同仁。
姜周半夜爬起来,用还剩下的两团毛线,拿出了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手速,愣是熬了一夜给苍寒织出了个迷你版。
通宵要命了…
姜周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整整一个上午,她趴桌上睡得比猪还要死,被老师敲了好几次脑袋,人变得更傻了。
中午放学的铃声响起时,姜周的脸还贴在桌子上梦游。
安晴推推她起来,姜周整个人浑浑噩噩,却下意识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找苍澈了。
刚放学的校园人流量很大,姜周揉着自己的眼睛,走到巷口就看见苍澈和苍寒正站在那里等她。
她走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先对着两人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昨天几点睡的,困成这样?”苍澈问。
“呃…今早睡了。”姜周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取下书包拿出了两个纸袋。
她说话瓮里瓮气,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气:“你的,还有苍小寒的。”
苍澈接过来,并没有立刻打开。
他微微弯腰,凑近姜周,像是好奇似的问道:“你不会是一夜没睡吧?”
男人说话的声音低沉,气流顺着姜周的侧脸飘进耳朵里。
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慌乱地后退半步:“你干嘛!”
“眼睛通红,”苍澈又敲了下姜周的额头,“以后少通宵。”
姜周撅着嘴,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打我脑袋。”
“揉什么?这回没用力,”苍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还包着塑封的珍珠发卡,“给你。”
刚才还萎靡不振的姜周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你送我呀?”
苍澈“嗯”了一声:“最近流行这种?”
“不知道,”姜周把那个发卡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整个人好像都不困了,“不过我觉得好看。”
“好看就行,”苍澈道,“快回家睡觉去吧。”
姜周点点头,对苍澈笑弯了眼睛:“那我走啦。”
苍澈把盖在苍寒头上,微微一点头。
他提了提手上的纸袋:“谢谢。”
苍寒仰着脸,感觉到了苍澈手指拍了拍他的脑袋。
“谢谢姐姐。”他也有模有样地学着。
姜周握住那只发卡,笑得眉眼弯弯。
小姑娘笑容干净,就像是山间的溪流,清浅见底,不含杂质。
年轻真好,苍澈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么个想法。
或许也不是,应该是能开心长大真好。
能无忧无虑做一个孩子,真好。
-
回到家,姜周连午饭都没吃,直接飞奔回房间,跟颗导弹似的弹上自己的床。
“困死了…”她喃喃道。
可是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又坚持着撑起身子,打开衣柜。
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只珍珠发卡,散开自己的头发,别在耳后。
衣柜柜门内的镜子里映出了个眼底发红、面容憔悴的姜周。
——不过珍珠发卡还是好看的。
姜周心满意足,闭着眼睛往后一倒,也不管开着的柜门,就这么开始睡觉。
也不是。
最后她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把那只发卡从头上扯了下来,笨拙的压在了枕头底下。
女孩子的枕头下面,藏的都是心爱的宝藏。
姜周把这份殊荣直接给了苍澈给她的第一份礼物。
这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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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历年末,圣诞后面跟着元旦。
姜周已经被一条围巾熬成了傻子,再也没有心情再去折腾这个紧随其后的节日。
一月月初进行了第三次月考,考完之后又是解脱一般的放松。
安晴约姜周出去看电影,两个女生选了个周末就去了。
元旦过去没几天,这个时间新上映的电影有很多。
姜周看着电影院的海报,每一个都想看。
“我得去补习班,”安晴惋惜道,“不能陪你看完了。”
姜周瞬间萎了下来:“你有补习班,徐萌萌也有,你们怎么都这么忙啊?”
“你去找班长呗,”安晴说,“他不是喜欢看电影吗?”
“别提了,”姜周一听到杨亦朝的名字就头大,“上次圣诞节的事,他还生我气呢,给他发信息道歉也不回我,班里找他说话也不理我。一个男生这么小心眼,真是活久见。”
安晴在一边偷笑,姜周看见了就拍她胳膊:“我说真的,还特别记仇,烦死了。”
“那你找苍某某陪你看?”安晴道,“这位你应该不烦吧?”
“我倒是想,”姜周哼哼,“但是这要怎么说?说出来不就露馅了吗?”
安晴想了想:“我教你怎么说。”
于是被安晴点拨的姜周挑了个良辰吉日,揣着两张电影票,兴致勃勃地去找苍澈了。
苍澈今天似乎很闲,正和苍寒一起在门口生火烤红薯。
姜周来的正是时候,人还没坐上板凳,先捧上了一个暖和和的红薯。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她就坐在矮凳上,一边吃着红薯,一边看苍澈继续往火堆里扔一些乱七八糟的食物。
可能是红薯太好吃,导致姜周吃完了才想起来自己是有任务在身。
她清了清嗓子算是给自己壮胆,拿出三张电影票,赴死一般往苍澈眼前就是一递。
“我那两个朋友突然有事看不了了。”
苍澈蹲在火堆边,手里还拿着烧火棍:“什么?”
他一说话,就呼出团团白色的雾气,糊在姜周和他之间。
像极了两人初遇时,隔着的朵朵白色的烟。
“电影。”姜周把电影票竖在他的面前,“正好两个朋友都有事,我想了想,只有你和苍小寒可以一起去。一张都不浪费,正好。”
苍澈半眯着眼睛,去看面前的电影票:“一月十号,我想想我有没有事。”
“周末!”姜周连忙补充道,“周末还有事吗?”
“我是个没有周末的人,”苍澈眉梢一挑,“再说吧。”
“不行!”姜周手指一蜷,把电影票拿回来,“你,你现在就说,”姜周有些结巴,“你没时间就没时间嘛,你这么说,我都不好找别人了。”
“你可以找别人,”苍澈似乎压根不在意,“找你的小男朋友。”
姜周气结:“我没有男朋友!”
看着小姑娘气急败坏的样子,苍澈觉得好笑,便有意多逗一逗她:“我们孤男寡女的,在一起看电影多不好。”
“有苍小寒啊!”姜周心里一个咯噔,像是背台词一样,把准备好的说辞一股脑说了出来,“我找你看电影,就是因为我心里没鬼,真把你当朋友,才会这么随便的。”
“哦?”苍澈轻笑一声,“是吗?”
姜周继续嘴硬:“我就不会找我喜欢的人看电影。”
苍澈把手上的那根烧火棍扔进火堆,转过脸笑盈盈地看着姜周:“你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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