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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a相逢必有一o*(顾朝骋)这个omega甜又野!

2021-12-11花斑酷妞
顾沉白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人一声低低的“请进”。

  “哥,吃饭了吗?”

  顾朝骋闻言抬头,冷肃的表情缓和一些,“吃了,你要回去了?”

  “嗯,兔宝还没吃饭。”

  顾朝骋皱起眉头,“他是手断了吗?为什么一点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我就不明白了,你是娶老婆还是养孩子?”

  顾沉白挑了下眉,“不冲突啊,双倍乐趣。”

  顾朝骋脸色瞬间不好了,摆手道:“行行行,你走吧。”

  “哥,”顾沉白走上前,笑着问他,“那个便签本你还回去了?”

两a相逢必有一o


  “嗯。”

  “他什么反应?”

  “谁?”

  顾沉白无奈地叹了口气,“本子的主人啊。”

  “哦,我不知道,我托他室友帮忙还的。”

  顾朝骋说完就一本正经地望着顾沉白,好像不懂他的意思,顾沉白被气笑了,“我可是冒着被兔宝关门外的风险给你要来了签名,结果你连人家一面都没见着?”

  “我又没说我要见他。”顾朝骋顿了顿,视线慌张地聚焦到电脑屏幕上。

  哦,那是谁在婚礼结束后跑到后台,逢人就问那个表演节目的舞团走了没,然后又一个人看着祁贺工作室的大巴车开走,握着便签本在屋檐下失魂落魄。

  顾沉白好心帮他,还被这人说成自作主张,他放弃治疗顾朝骋,无可奈何道:“这么好的机会——算了,随你自由发挥吧。”

  顾朝骋僵坐了几秒,在顾沉白快要出门之前喊住他,“沉白,omega也不是都像涂言那样的,对吧?”

  顾沉白笑出声来,“涂言怎么你了?你这么怕他?”

  “……我嫌他烦,闹腾,说话伤人。”

  “那你就找个乖的,温柔的,会说话的。”

  顾朝骋怔了怔,没回答。

  顾沉白又说:“哥,假如能碰见这样的人,可一定要想办法抓住了,错过的话会后悔一辈子的。”说完后便关上门离开了。

  第十一章

  谢之遥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他不懂为什么顾朝骋会帮他要来涂言的签名,这个行为在谢之遥看来简直称得上暧昧,好像是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小秘密,他都不敢看那个便签本了,目光落在上面,心脏就扑通扑通起来。

  谢之遥觉得自己这阵子心律不齐很严重,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完了。

  初恋就这么伤人,果然,谈恋爱真的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他今晚本来还想去誉封路上晃荡,可经纪人不准,经纪人说他最近练舞很懈怠,态度不端正,让他一个人在舞蹈教室里好好练习。谢之遥气呼呼地塞了一嘴的饭,决定等下消耗多少就先吃多少。

  正好这时候吴柯从外面回来,经纪人本来也想骂他,可又想起顾朝骋的事,不敢轻易和他动怒,神色殷勤地问:“柯,最近顾总有和你联系过吗?”

  吴柯一愣,眼珠转了转之后说:“没怎么联系,他说他最近工作忙。”

  经纪人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着说:“你可以试着主动主动。”

  吴柯无所谓地点点头,换了鞋往房间走。

  谢之遥在旁边默默地听着,嘴里的饭又变得难以下咽起来,他想:暧昧什么暧昧,谢之遥你又开始自作多情了,你连大笨狗的电话号码都没有,还好意思想谈恋爱的事。但谢之遥是个乐天派,他恶狠狠地塞了半碗饭下肚,就告诉自己:遇到困难解决困难,没有电话号码就去要!

  他飞奔到舞蹈教室,练了几十遍舞,又按照经纪人的要求,拍了视频发给策划组,让他们帮忙发微博,然后就赶在十点前冲到誉封路,站在路头伸长了脖子两边看。

  可他等了两个多小时都没有等到顾朝骋。

  他哪里知道,这天早上,顾朝骋就坐飞机去澜市出差了。

  谢之遥被凌晨的风吹得连打了三个喷嚏,然后哆哆嗦嗦地跑回了宿舍,连澡都没洗,就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再起来,闹铃响了半天,谢之遥听见了,可他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还是朗哥走过来喊他,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才知道他发烧了。

  谢之遥正神志不清地捧着朗哥给他冲的药大口大口地喝,经纪人来敲门,告诉他们:今天去澜市,有一个综艺在那边拍摄。

  第十二章

  谢之遥的身体一向很好,感冒都是一年一次,记忆里还没经历过这样的病来如山倒,他喝了药,静静地想了想,这场高烧来得这么重大概还有情绪低落的缘故。

  强撑着上了一天节目,谢之遥觉得自己就要散架了,差点在化妆间晕了过去,朗哥把房卡递给他,让他快回房休息,不要参加晚上的聚餐了。

  谢之遥本就对聚餐没兴趣,这话正遂了他的意,于是接过房卡就走。

  他进电梯前看了一眼房卡号,然后顺着墙上的指示箭头往房间走,“1808……”

  到了目的地,谢之遥拿起房卡在感应处刷了两下,竟响起错误警示声,“咦?”谢之遥觉得奇怪,把卡翻了个面,又刷了几下,门还是没开。

  他正疑惑着,准备再试,面前的门却自己打开了。

  里面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身材高大,看上去是个alpha,穿着精致的睡袍,但眉间似是不耐,眼神也传达出不善的信号。

  “你谁?”

  谢之遥打了个哆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摸错了房间,他连忙弯腰道歉,正要离开时被那人捉住了手腕,那人见谢之遥小脸晕红,四肢无力,以为他发情期来临急待解决,探头见四下无人,便把他往房间里拉,“送上门的小omega,长的还挺好看。”

  “不是——”

  那人力气很大,谢之遥的手腕被捏得生疼,可惜他浑身酸软,使劲也挣脱不开,他吓得魂都没了,喊了两声救命又被那人捂住了嘴。

  就在这时,有人从后面揽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后带了带。

  后背贴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谢之遥的心悬在嗓子眼。

  “杨总,你是不是喝醉了?”顾朝骋的声音在谢之遥耳边响起来。

  如神兵天降,谢之遥愣怔了片刻,突然就不怕了。

  男人愣住,抬头看见顾朝骋,立即松了手,“顾总?”

  顾朝骋把谢之遥拉到身后,面色冷漠地对男人说:“杨总既然喝醉了酒,还是早点睡吧。”

  男人瞥了一眼谢之遥,又看了一眼顾朝骋,目光随即了然,他讪笑道:“是是是,酒劲上来认错了人,还以为是我朋友呢。”

  他觍着脸向谢之遥道歉,谢之遥缩在顾朝骋身后不说话也不回应。

  顾朝骋把谢之遥带走的时候,那个男人虽还是笑着,但嘴角很明显地沉了下来。

  “顾先生,怎么办?”谢之遥有些后怕,跟在顾朝骋身后,紧张地问:“他会报复你吗?”

  顾朝骋不言不语地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开了门让谢之遥进去,然后嘱咐他:“你先待在这里,我等会儿过来。”

  谢之遥逃出一劫,视他如浮木,自然他说什么是什么。

  顾朝骋出去之后谢之遥就坐在沙发上,惴惴不安地等着他,十几分钟之后,顾朝骋回来,一进门就对上了谢之遥仓惶的眸子。

  “别怕。”顾朝骋下意识地说。

  谢之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顾朝骋迟疑地走上去,有些无措地伸出手,在谢之遥的头顶轻轻摸了两下。

  “别怕,处理好了。”顾朝骋又说,“我和酒店要了监控,他不敢找你算账的。”

  谢之遥抽了抽鼻子,顾朝骋以为他还在怕,正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还有什么安慰人的话,就听到谢之遥带着哭腔又愤愤不平的一句:“那你帮我报仇了吗?”

  顾朝骋想,我刚刚联系了法务,结束和那人公司的续约工作,这个算不算报仇?

  “你是想让我揍他一顿?”

  谢之遥想点头,但他又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自己是什么身份,顾朝骋都不知道记不记得他的名字,那人看上去和顾朝骋应该是商业伙伴,应该是不能得罪的。

  谢之遥的拳头刚攥起来又松开,“算了。”

  顾朝骋想起门还没关,欲转身去关门,谢之遥以为顾朝骋真的要去揍那人,他慌了,连忙抱住顾朝骋的胳膊,求道:“不打架不打架,我不要你受伤……”

  顾朝骋触碰到谢之遥的手,诧然道:“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发情期?”

(顾朝骋)这个omega甜又野!


  “我——”

  “你发情期还敢乱跑?”顾朝骋拎开谢之遥,和他隔着距离,怒道:“我还没问你呢,你一个发情期的omega,跑到一个陌生的alpha房间去干什么?今天要是我没出现在那里,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谢之遥被骂得插不上话,他本来就不舒服,现在更加委屈了。他要不是犯傻跑到誉封路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也不会发烧,更不会出现今天的事。

  “我半个月前才来发情期,你不是知道的吗?”


  这话一出口,两人均是一愣。

  谢之遥抹了眼泪就要走人,顾朝骋不敢拉他,就跟在他后面,小声问:“那你怎么了?”

  “我发烧了!不行吗?”谢之遥把口袋里的袋装感冒冲剂举到顾朝骋面前。

  顾朝骋突然大脑短路,他抢过谢之遥手里的药,把他拦着,局促地说:“我、我给你冲。”

  第十三章

  谢之遥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躺到了顾朝骋的床上,然后看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移动餐板,再把搅拌好的感冒药端到他面前,顾朝骋的行为一派自然,好像他们俩是亲密无间的爱人。

  “吃饭了吗?”

  谢之遥捧着碗,“没有。”

  “想吃什么?我帮你点。”

  谢之遥被热气熏得浑身发热,他把脸埋在碗里,羞答答地回答:“我不挑食的。”

  “那我来点?”

  谢之遥点头,“好。”

  顾朝骋走到客厅,打了电话给秘书,给他报了几个菜名,让他尽快吩咐酒店后厨送上来,回到卧室,谢之遥刚喝完药,捧着碗偷偷看他,见他回来又连忙别开视线。

  顾朝骋见他乖乖坐在自己的床上,心里不免有些异样。

  “顾先生,”谢之遥低着头,语气突然又落下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记得,谢之遥。”

  顾朝骋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谢之遥的脸更红了,他揪了揪被子,又说:“那、那你也只知道我的名字吧,毕竟我们才见过几次面,其实我们也和陌生人差不多。”

  顾朝骋被他一番话说得有些难过,好像小心思刚冒出萌芽就被浇上一盆冷水。是啊,他在谢之遥那里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不讨喜的陌生人,毕竟谢之遥每次见到他不是哭就是生气。

  谢之遥见顾朝骋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越了界限,他放下碗,小心翼翼地问:“顾先生,我是不是打扰您了?”

  顾朝骋回过神来,接过他的碗,“没有。”

  “那……”谢之遥仰头看他,目光毫不躲闪:“顾先生,你是单身吗?”

  顾朝骋怔住,他不敢和谢之遥对视,就看着手里的碗回答:“是。”

  谢之遥眼睛一亮,立马咧嘴笑了起来,他躺下来微微侧身,目光却直直地盯着顾朝骋,笑意吟吟地说:“顾先生,你冲了什么药给我呀?怎么效果这么好,我一喝下去头就不痛了。”

  顾朝骋脸色一凛,连忙走到厨房间检查刚刚撕开的感冒药,确认无误后返身到床边对谢之遥说:“就是你刚刚给我的感冒冲剂,没倒错,这药是不是有问题?”

  “……”谢之遥的笑容凝滞在嘴边,他翻了个身拉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闷闷地回:“没问题。”

  顾朝骋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惹得谢之遥又不高兴了,他站在床边天人交战了几分钟,决定捡起刚刚没说完的话头继续说,“我不止知道你的名字,还有你今年二十一,是祁贺工作室的艺人,你所在的舞团叫AGT。”

  谢之遥撇撇嘴,心想,这算什么了解,这不是我告诉你的吗?我早就上网把你的资料查的一清二楚倒背如流了好吗?

  “哦,那只能证明我们是半个陌生人。”

  顾朝骋又没声了。

  他现在好想打电话给顾沉白向他求助,求顾沉白教他一套和omega的聊天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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