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渺渺上体育课被捅了一节课(办公室迈开腿让我吃一吃))
余涛被撞得后退一步,扑过来抬起手就是一记凶狠的耳光,“贱人!”
拔掉针头的胳膊上飚出一道血线,男人的暴虐被彻底激发,他抬起一脚就要踹上云烟的小腹,紧闭着的房间门却在此时被踹开,一道高大的身影闯进来拎起门口的花瓶就狠狠砸了过去。
余涛才被撞击的大脑在又一次的重击之下摇摇欲坠,捂着满头的血水不可置信地看着来人。
“你……”他妈的,这里怎么会有人来的?
傅瑾时一进来见到对方要朝云烟下狠手的一幕,一把拎起地上的男人掐住了他的脖子,眼里刮起狠戾的暴风雨。
“知道你碰的是谁的人吗?”
房间里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沈如臻和楚明琛到了门口,看到眼前这一幕都心惊胆战的,本能地要远离风暴区。
要完,这是要弄死人的节奏。
两人对视一眼,楚明琛双手抄在胸口示意沈如臻去劝,劝人这种事儿他不擅长,沈如臻一阵焦头烂额,突然灵光一闪,冲着门里的人就喊。
“二哥别打了,云小姐晕过去了!”
惨叫声这才停下来,浑身染血的余涛就像一只破麻袋被丢弃在一边。
云烟并没有像沈如臻所说的那样晕过去了,她还睁着眼,眼神发怔地看着他。
傅瑾时先给她松绑,又将外套脱下来替她裹上,整个过程他都没说一句话,而云烟注视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脸。
渐渐的他发现她的眼眶泛起了红色。
傅瑾时将人搂在怀里,沉声,“是不是想哭?”
“没关系,不会笑话你的!”
他说着,伸出手轻柔地将她额间沾了血的发丝小心翼翼地抹开,露出染血的伤口,眼神越发沉暗。
云烟倔强地摇头,“不想。”
是……眼泪自己要跑出来的!
她没想到,是他来救了她!
云烟心里紧绷的那根弦在看到他时就断了,身体里像是有把火,突然就燃了起来,烧得她大脑恍惚,热得她快死了。
觉察到她的反应,傅瑾时眉头一紧,隐隐猜到了什么。
“云烟!”
也就在此时,傅瑾时发现了地板角落的针管,他拉开云烟的手臂,看到针眼后,神色一厉,冲着门口,“沈如臻!”
沈如臻正守在门外,闻声快步进来,“二哥我在呢?”看到傅瑾时拿着纸巾包裹住的针筒,当即脸色一变,大骂,“这是什么……”人渣!
云烟把唇瓣咬出了血,死命保持着片刻的清醒,“手机,他的……”
今晚上这件事是专门针对她的,有预谋,有计划,也有幕后黑手。
她要揪出那个人来。
傅瑾时强行掰开她的唇,“难受就咬我!”别折腾自己。
云烟却固执地说着,“手机!”
她不知道那支针剂到底有多少渗透进了她的血管,她只是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
不敢保证待会她还能不能保持清醒。
所以,要趁着还清醒着先讨一笔利息回来。
沈如臻去角落,伸手从那人包里搜出手机并强行让对方用指纹解锁,递过来。
云烟的手指都在发着抖,手腕上被勒出来的淤青痕迹,手臂上还有血痕,看得人触目惊心。
沈如臻想,这位云小姐可真是……都这样了还能咬着牙忍着?厉害了。
云烟手抖地根本抓不住手机,傅瑾时替她拿了,翻出了对方最近时间段用过的软件。
微信对话框弹了出来。
云烟看到了跟余涛对话的那个信息框,对话内容看得傅瑾时脸色越来越冷。
云烟深吸了一口气,在手机按键上输入了一句话,发送,手一滑,再也没有力气敲动按键了。
“楚明琛!”傅瑾时对着门口的人唤了一声,丢下一句处理好便抱着云烟大步离开。
康庄里还有其他别墅,傅瑾时就近挑了一栋。
沈如臻联系助理让人立马从医院送药过来,就这样跑过去半路上容易出事儿,还不如就近找个房间。
怀中人炙热如火炭,傅瑾时脚步加快,刚进门肩头就被狠狠咬了一头,那种在极力隐忍之下的爆发来得毫不意外。
云烟身体完全不受控地要攀附住面前的人,可意识又在告诉她,不可以。
那次能发生是因为她主动的,钱货两讫,那这一次又该如何定义?
迟疑和纠结让她天人交战,冰火两重天。
而傅瑾时微凉的薄唇却在此时抵在她滚烫的耳边,声音邪魅低哑:“你想要我是不是?叮咚!
一声信息提醒。
柳绒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那群黑衣保镖在酒吧里没待太久就撤离了,全程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柳绒那颗紧绷着的心脏再次落回原处,避开了身边还心有余悸的同事,看完了那条信息后低骂一句。
“还真是贱!”
信息内容就一句话。
没尽兴,带点好东西过来,马上就要。
玩得可疯啊。
柳绒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云烟的丑态了。
她回了一句,“我要视频!”
对方那边没回信息了,柳绒本不想跟这种人多接触,但想到自己的计划,只好咬咬牙找了个借口先离开,回到自己车里翻出了一只小皮箱子。
今晚上一过,云烟就完了。
前往九号别墅轻车熟路,柳绒知道这里今天晚上不会有其他人来,只因这栋别墅在年前由季锦宁出面转移到了余倩倩的名下,这是私产。
其实整个康庄都是季家的产业。
谁叫季锦宁不认云烟这个未婚妻呢,连这些家产都提前给了个小三,堂堂季家未来少夫人来一次连个服务生都不认识她。
可悲不?
柳绒对这里还算熟悉,进了别墅将小皮箱丢门口,打算发信息让对方自己下来拿。
余倩倩这个堂兄可是个坐过牢的,她不想过多交集。
却没想到后颈脖突然一阵剧痛,一股重力击打过来,她还来不及惊呼一声就晕倒了过去。
该死的余倩倩,她难道想大小通吃?
“柳绒?盛唐秘书部部长,啧!”楚明琛从门口暗处走出来,示意属下,“拖上去吧!”
顺便他把那小皮箱打开看了一眼。
皮鞭,蜡烛,透明胶带,还有各种针剂药丸……
这女人胆子好大。
楚明琛将箱子也丢给属下,“一起送进去,物尽其用!”
下属们将人和箱子都拖上了楼,又把门窗用隔音板给焊死,没多久里面就传来了……
……
云烟记忆是错乱了的,只剩下了身体的疲惫。
她不是个会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但傅瑾时那句“交给我”就让她在迷乱中抛弃掉了一切。
身与心。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云烟醒来后睁着眼发了好久的呆,是被口腔里的苦味给逼醒的。
浑浑噩噩中,有人给她喂了吃的,还喂了药,她嫌苦,不肯吃,那人就哄她吃,碾碎了兑了水一口口地喂。
身上的那些伤也在对方细心的呵护下上了药包扎好。
她虽然迷迷糊糊,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柔对待。
实在想不到,一晚上而已,她居然能用“温柔”二字来形容傅瑾时了。
室内光线有些暗,遮光窗帘滑开了一角,可窥见室外的光线正好。
她的思维缓慢回笼,记忆开始重塑。
昨晚,傅瑾时救了她,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成年人,不需要太纠结。
因此她脑海里那么一点点一睁眼没见到那人的颓丧情绪瞬间消失不见了。
对了,余涛呢,昨晚上害她的幕后黑手呢?她有怀疑对象,但她暂时没证据。
后续怎么样了?
云烟迫切的想要知道,她咬咬牙掀开薄被,靠着打颤的双腿先去了一趟洗手间,冲洗一遍后出来,就被房间里多出来的男人给吓了一跳。
她就裹了条浴巾慌不择路地要退回洗手间,腿脚又不麻利,前脚被后脚绊住一个后仰。
腰被一只大手轻轻一揽,化解了后仰的力道云烟闻到了熟悉的木质香。
让她沉迷一晚不可自拔的气息。
醇厚又绵长,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
她被搂着腰仰头近距离直视对方这张俊朗非凡的脸,心跳都慢了半拍。
“我才没有!”
身体诚实,嘴上却做着最后的挣扎。
傅瑾时垂下的眼睫微微一动,视线落在她紧拽着不放的手上。
云烟这才发现,她的手好巧不巧地拽住了他的睡袍领口,扯开了。
映入眼帘的便是对方胸口大片的抓痕。
云烟喉头一阵发痒,松开了手,避开眼,坚决不去看那些痕迹。
听到头顶传来的沉笑声,“是不是战绩斐然?后背还有,你要不要看?”
气音震得云烟心口发麻,耳根蹿红。
看什么看?太丢脸了。
在对方的笑声中,云烟恨不得去捂自己的脸。
傅瑾时将她抱起来,动作轻柔,却没把她放回去,而是抱着她一起窝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云烟不习惯,勒紧身上的浴巾绷直了身体。
“我自己坐!”
傅瑾时,“你可以?”
云烟咬唇,“我可以!”
傅瑾时却把下颚抵在她紧张绷着的肩膀上,“你不可以!”说完也不由云烟再说话去检查她手腕上的伤。
手腕的绷带被缠了好几圈,她清洗时就用了毛巾擦拭,没有沾着水,扯开绷带露出一圈圈的紫痕淤血,连成一片,比昨天晚上还要触目惊心。
顾不上脸红心跳,云烟就被疼痛刺激地倒抽一口凉气。
傅瑾时的手停顿了一下,“破皮的地方不能沾水,药也要天天擦。”
她双手,双脚,颈脖,甚至还有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有伤,昨晚上已经给她处理过一遍,但那时她意识模糊,想要她乖乖听话除非将她绑起来,因此擦药的效果也并不好。
云烟被他抱着,看不到他眼瞳里此时的阴沉。
“嗯!”云烟肩头微沉,僵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些。
手腕脚腕都涂好药,凉悠悠的。
因为云烟的配合,傅瑾时很满意,换完药他在云烟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真乖!”
云烟:“!”
“傅瑾时!”她突然出声。
傅瑾时缠了一丝她的长发在指尖把玩,好听的嗓音低沉溢出,“嗯?”
“昨晚上……谢谢你!”云烟想,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她昨晚死路一条,这是救命之恩,她得还。
缠着发丝的指尖停顿了一下,傅瑾时的手指修长如玉,美好如画,发丝在他的指尖婉转,有种说不出来的缱绻暧昧,“然后呢?”
云烟绷了下心脏,“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昨晚上也是迫不得已,所以……”
她不想把感激和身体的纠缠混淆在一起,至少身体的欢愉并非只有她一人,但这种纠葛一旦扩散在生活里,她的世界将翻天覆地。
她想,除了恩情,其他一概,止步于此!
缠绕着的发丝牵扯着头皮一阵发疼,傅瑾时的声音突然冷了几度。
“所以?”
云烟,“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行不行?”
身后的男人久久没有说话,气氛陷入了冷气压的凝滞,半响,云烟尖细的下巴被那只手挑起来。
缱绻的低音似染上了一层冷意,“想法很好,下次,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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