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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捅了英语课代表一节课-同学要做吗PO爱喝花茶的小酥肉

2023-01-05花斑酷妞

 “宫中有宫中的规矩,什么位分什么衣饰,这些好似是皇后来决定的,淳妃不去求皇后原谅,怎地倒求起了黎贵妃。”

  顾寒绝说罢便微眯双目瞥向贾盈儿道:“本座才知道,原来黎贵妃也能替皇后做决定。”

  二人这才知道自己被狠狠摆了一道,险些站不住,赶忙跪到姜婍筠身前慌张告饶:“皇后娘娘恕罪……”

  姜婍筠岂会不懂顾寒绝的心思,她可不愿意成为别人的刀,故眸光多了几分柔和,“无妨,起身吧。”

  “皇后娘娘这般容人,气量果然不同凡响,难怪她们今日有如此作为。不知道的以为她们一个怀了太子,一个马上要做皇后。”顾寒绝依依不饶。

  贾盈儿和淳妃闻言全都大惊失色,赶忙对姜婍筠叩头,企图化解这场干戈。

  “多谢大人美意,只要她们能伺候好皇上,为皇族开枝散叶,其余不太过,本宫皆能容。”

  姜婍筠顿了顿:“且这六宫之事,本宫自然会谨慎处理,妥善为之,顾大人无需担心。”

  顾寒绝面色未变,但眼瞳中的光芒暗了暗,这个皇后,倒是一如既往的精明。

  “原来皇后娘娘如此大度,倒是我多事了。”

  “既不是什么大事,你们还是赶紧落座吧!”太后出面,直接阻隔了这些问题。

  贾盈儿缓缓起身坐落,刚刚那一幕让她丢尽了颜面。她低首,目光里暗藏杀机。

  闹剧过后,园中气氛变得和谐,众人欢笑言谈。

  姜婍筠自知是毫不起眼的人物,于是早已撤到一边,给主角留出位置。

  但却不知她的离去已让好几道目光尾随,尤其是那贾盈儿的。

  僻静之处,别有一番景致。

  她走到石山处,找了个略高地方坐了坐,忽然,一道声音打破了幽静。

  “你挡到了月亮。”

  姜婍筠未想到有人猛地一惊,脚下凹凸不平,一个没踩稳向另一处倾下。

  有力的手臂将她轻轻拖住,稳稳扶住她。

  姜婍筠抬眸,一双冰冷的眸子此刻正在与她对视,而瞬间又移开,搀扶她的手臂也早已收回。

  她站定,终于看清眼前之人,是那位神采英挺的五王爷——楚晔轩。

  “王爷在此,为何不早些出声。”姜婍筠被惊到,语气中带有质问。

  楚晔轩淡漠开口:“皇后娘娘到此,又为何不做提醒。”

  姜婍筠听闻此人冷若冰霜,嘴上毫不留情,于是并不想与他打什么交道,亦不想拌嘴。

  “刚刚多谢,既打扰到王爷赏月,那本宫这就离去。”她略微施礼,正欲转身。

  “为何来此,那处更热闹些,有更多的机会博得盛宠。”

  姜婍筠听后,望着月空幽幽出声:“盛宠能存多久,得了盛宠又有何意义,这皇宫并非所有人都是攀附之辈。”

  楚晔轩笑了笑:“这后宫若无盛宠,再美好的生命也会过早凋零。”

  姜婍筠转眸看他:“若这盛宠不为一人,而是任何人用些手段皆可得到,那不如不要。”

  她缓缓走到池边,想起这是莲莹遇害的地方,又想起那晚的帝王无情:“这宫中难得到的并非权势、帝宠,而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楚晔轩听到此言,看眼前女子的眼神,略带欣赏。

  “是本王失言了,抱歉。你也无须去别处,此地非属我一人。”

  姜婍筠未想到这冷峻无比的王爷能向自己道歉,她也不客气,只坐在不远处。

  一时沉静,姜婍筠开口:“想必王爷也是想来这图个安静吧。”

  “嗯。”对方只简单一应,未再说些什么。

  姜婍筠以为是自己多话,吵到了对方,也不再言语。

  片刻后,楚晔轩突然起身离去,走时留下一句:“小心黎贵妃。”

  话刚落,人就闪身不知去向何处,只留下微微发愣的姜婍筠。

  身后缓缓传来脚步声,姜婍筠当下了然,起身迎接。

  “姐姐,原来你在此处。”贾盈儿柔弱姿态表现得极好,可惜姜婍筠不吃这套。

  “妹妹不去争宠,来此找我作何。”

  贾盈儿柔柔笑道:“姐姐这便是误会了,如今的我凭什么争。”说道最后还作出一副幽怨之态。

  见姜婍筠未有言语,她又道:“姐姐,这后宫中尔虞我诈,今日才知旁人对你再好,若一朝得了势,转眼便将你忘到耳后。”

  “你有话不妨直说。”姜婍筠依旧冷漠,连“妹妹”这称呼都换成了“你”。

  “以前是妹妹不懂事,常与姐姐过不去,而今日姐姐竟不计较过去种种,在那阉人手下救了妹妹。我如今才知,我们姐妹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姜婍筠嘴角微翘,看似微笑,实则冷笑:“然后呢,你想说与本宫重归于好?”

  “姐姐,你莫不是不能原谅妹妹。上次妹妹被那淳妃挑唆才会让姐姐失去莲莹,且这事是淳妃的主意。而后姐姐也杀了我的婢女,报复了一番,这难道不可两两相抵么?”

  呵。相抵,想得真美啊?

  “你可真能说笑,有什么证据能说明那是本宫做的。”

  “看来姐姐是不想原谅妹妹了,妹妹只是觉得这深宫寂冷,又处处杀机,若我们再如此斗下去,恐会让他人乘机,就好比那淳妃。”

  姜婍筠本就并非温婉贤淑的女子,偏属英气一类,若不是执念于楚胤恒,也许她会是马上巾帼。

  而她本身的脾气性格略带一丝叛逆,小时也偶尔会有顽劣的时候,此刻她竟有些想戏耍戏耍面前之人。

  她故作不解:“你有皇上的宠爱,有什么可怕的?”

  “姐姐不知,若那淳妃生下的是个皇子,我那点微末的帝宠又算得了什么,若她的子嗣一朝登位,哪还有你我的一隅之地。”贾盈儿低叹道。

  “呵呵。”

  “姐姐笑什么?”

  姜婍筠又换了对她的称呼,语气也略好了些:“妹妹你如此聪明,定是早已有法子将那淳妃除了。”

  贾盈儿望着她有些不解:“法子,我有什么法子?”

  “你也为皇上生一个皇子啊。”姜婍筠装作恍然大悟:“哦?莫不是妹妹怀不了?”

  贾盈儿面色变了变,她为什么怀不上,姜婍筠知道的一清二楚。

  曾经的贾盈儿在相貌上并不及姜婍筠,为了能嫁给楚胤恒,贾盈儿用了很多药让自己皮肤滑嫩、亮白,并且让自己瘦了很多。

  刚入宫中,因初次服让身体恢复的药物,身体承受不住负荷,不宜房事,于是很长一段时间内,楚胤恒和贾盈儿都是看得到摸不着对方的。

  二人第一次房事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怎可能这么快怀上!

  且她服用的这些药中有一种药剂含微量麝香,纵使她有所改善后不再服用那些药物,但身体也不易有孩子。

  “怎么,看妹妹这脸色,难道真的不能有孩子么?”

  贾盈儿被说到痛处,“这……”

  “难怪,既然有病何不去找太医来瞧瞧,走,本宫带你去向皇上禀明,依皇上对你的宠爱,必然会治好你的。”

  贾盈儿见状,吓得赶忙拦住她道:“姐姐莫要误会,虽然皇上夜夜留宿,但很少与妹妹亲近,只因妹妹怕皇上因宠幸我而耽误上朝,从而会被说成祸国之女。”

  姜婍筠险些笑出声,“原来如此,那真是难为妹妹了。不过本宫倒是有办法,能帮你尽快怀上龙种。”

  “是何办法。”贾盈儿急切问道。

  姜婍筠走到她跟前一字一句道:“办法是,多积德。”“你……”贾盈儿无言以对,没想到竟会被姜婍筠戏弄。

  “姐姐,莫再开玩笑了,我们还是说要紧事吧。”她忍住情绪,严肃道。

  姜婍筠冷笑,这人绕了一大圈,才说道重点,真是矫情。

  两人坐至一处十分僻静的凉亭内,还未说上几句,贾盈儿便让丫鬟环玉倒茶。

  那壶是子母壶,内置机关,扣动机关,子壶内的茶便倒出。

  贾盈儿哪知姜婍筠是老江湖,那点小伎俩早已被尽收眼底。

  “姐姐,妹妹以茶代酒,向你赔不是了。”她饮下,看着对方也饮下,便放了心。

  还未唠上几句,就见姜婍筠眼神迷离,便知成了,于是呼唤了几句“姐姐”,见对方晕在桌上,笑道:“环玉,你在这里守好了,我去去就回。”

  姜婍筠,今日就是你死期!

  贾盈儿眼中满是得意之色,而后悄悄离去。

  此刻淳妃坐在皇帝的身边,温声软语,而那人只是略微回应。

  贾盈儿回到位置上,朝丽妃使了个颜色,丽妃点头了然。

  而她们的小动作皆被顾寒绝尽收眼底,换来他面上的冷蔑。

  只见这时有人来到顾寒绝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他邪魅一笑,然后示意手下退开,继续享受着歌舞,安心期待着比歌舞还要精彩的一幕来临。

  不一会丽妃的婢女梨儿便匆忙来报:“娘娘,不好了,鸟笼上的锁出了问题,笼里的画眉飞了出去。”

  丽妃一听急道:“皇上,那画眉臣妾甚是喜欢,可如今跑了出去,可怎么办?”

  楚胤恒并未有多紧张,但嘴上还要关怀一些,“来人,速速去为丽妃将那画眉寻来。”

  贾盈儿见状便道:“妾身听闻并肩王手下的锦衣卫轻功了得,妾身实在不愿意丽妃妹妹伤心,在此斗胆恳求并肩王施以援手。”

  丽妃附和道:“那捕网杆再长,也不如鸟儿飞得高,若再有那绝世轻功,想必定能尽快捕到那只画眉。”

  顾寒绝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二位,凤目浅浅一眯,柔柔一笑,万物失色。

  “能为娘娘效力,荣幸之至。”

  丽妃未想到对方会给一个这么贴心又温柔的回应,甚至还被这一抹笑给惊艳到。

  看着顾寒绝带着人跟着丽妃的婢女一道离去,贾盈儿只待好戏的到来。

  姜婍筠又一次去掉了易容,换上了另一副面容,也就是刺杀顾寒绝当晚所用的容貌。

  她早已准备妥当,就等敌人上钩了。

  暗罗将贾盈儿与丽妃的计谋一一探得,因此对付她们并不难。

  姜婍筠想到这次还能顺道挫挫顾寒绝的锐气,心下对贾盈儿大谢特谢。

  守着她的环玉早已晕了过去,被带到了另一处即将上演精彩大戏的地方。

  “姑娘,好久不见,本座对你甚是想念。”飘忽的男声在他背后响起。

  姜婍筠双瞳顿缩,迅速转头。

  顾寒那副绝世倾城的容颜就展现在自己面前,来人跟她一样也站在屋顶,地面上没一会便有一群锦衣卫赶来。

  顾寒绝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不要打扰他:“姑娘,原来你是宫内的人,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哼,狗官。”

  顾寒绝轻声一笑,“好歹你我有过肌肤之亲,何必一见面就如此伤人。”

  姜婍筠一听,恼羞成怒:“你闭嘴……无耻之徒。”

  顾寒绝摇头,“那夜我本不想如此,可都是姑娘逼我这么做的。”

  “闭嘴!你欺君罔上,分明是个假太监,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说道最后,她难以启齿。

  顾寒绝又再一次抽出带血丝帕,悠悠道:“姑娘怎得如此不讲理,你也知当时你若不用药,也不会有那夜。而且……”

  还未等他说完,姜婍筠早已气急拔剑刺来,直击要害。

  顾寒绝闪躲之余,指尖还偶尔碰了碰她的身体,略带戏弄之意。

  脸上却是一本正经,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个正人君子。

  “无耻狂徒,我早晚会杀了你。”姜婍筠一边出击,一边大骂。

  可她自知不是对方敌手,于是几个虚招过后便欲逃脱。

  顾寒绝哪里给她机会,死死缠着她,几个来回便将她带入怀中。

  “放手,放手啊。”

  背后男子紧紧不放,还散发着男性的气息,在姜婍筠耳边低语:“我话还未说完,而且未想到姑娘竟然是清白之身,恰好我也是。我们扯平了。”

  这动作、这话语、这在耳边撩起的气息令姜婍筠羞红了双颊。

  姜婍筠奋力挣脱无用,便不再挣脱,想着那日的悲惨境地,再看今日的无力,她心如死灰,不知不觉中已泪落。

  顾寒绝察觉她的变化,又看到怀中人眼角的哀愁、伤痛,微微一愣,力道松了不少。

  姜婍筠察觉禁锢着自己的力量略轻了些,于是奋力挣脱,回身一剑横扫,险些划中顾寒绝喉咙。

  顾寒绝躲过这一剑,还未站稳,姜婍筠便以化作惊鸿逃离,婀娜翩翩的身姿,留下倩丽的背影……

  贾盈儿和丽妃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消息,只见她们安排好的小太监匆匆来报:“皇上,有……有人在御花园行苟且之事。”

  “什么?!”太后和楚胤恒异口同声道。

  众人也是动容,谁这么大胆子,敢挑这个时刻做这种事。

  楚胤恒大怒,“朕要知道,何人如此大胆?”

  小太监支支吾吾道:“这……不止一个。而且……奴才也做不了主。”

  “不止一个!”这个词触怒了龙颜。

  “做不了主”这词说明对方来头不小。

  “混账,哀家要瞧瞧,谁敢这么大胆。带路。”

  事情闹大了,众人一路跟着那引路小太监前往“事发现场”。

  贾盈儿走着走着突然恍然大悟一句:“哎呀,皇后姐姐去哪里了,怎么不见皇后姐姐呢?”

  这时众人皆发现,皇后不在此处,又想到方才那小太监说“做不了主”,可见那人八九不离十是皇后娘娘。

  楚胤恒恼怒至极,皇后!竟然是皇后,心中莫名的极度愤怒。

  于是加紧了脚步,身后的贾盈儿阴险一笑,姜婍筠,这滔天怒火看你如何浇灭。

  走近一供人暂歇的宫室,难以描述的声音不绝入耳,任谁听了都知道里面在上演着什么。

  听声音好像还不止一个,可见内中这女人是有多不知廉耻。

  还未见到人,一群人就开始小声低骂了。

  楚胤恒踢门而入,只见偌大宫室内,十几个锦衣卫围成一群,衣衫已褪了大半,而其中还有女子的低哼声。

  这些人都未发现有人进入,还投入在这美妙当中,不可自拔。

  太后的长杖狠狠地朝地上戳着,“混账啊混账,来人,给我用冷水泼。”

  顾寒绝从容来到现场,而此刻锦衣卫和那两个女子皆跪在地。

  “呦!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阵仗。”

  贾盈儿和丽妃一脸得意的走进,那得逞了的笑意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瞬间僵硬了。

  跪于地上的两个女子,一个是环玉,另一个却是丽妃的婢女梨儿。

  “两位爱妃,顾爱卿,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楚胤恒此刻恼怒质问,但心下的气已消了大半,只因失德的女子并非是皇后。

  贾盈儿呐呐道:“不,不可能,明明是……”“看黎贵妃表情似乎很诧异里面之人与你所想不同?皇上,鸟已经捉到。”

  顾寒绝纤指上站着一只小画眉,他用小枝不停的逗弄,那画眉并未被禁锢,却不曾飞走,偶尔挥挥小翅膀,在他指尖蹦来蹦去,接受这宠溺的逗弄。

  楚胤恒眉头微皱,直接跳开顾寒绝的提问,指着这群锦衣卫道:“这可是你手下的人,在宫中与宫女竟做出这等事!”

  太后也急道:“简直太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还有你们两个,是如何管教手下宫女的。”

  贾盈儿和丽妃一时哑然,全都不敢置信皇后是如何金蝉脱壳,又如何将她们婢女弄到此处。

  贾盈儿突然想到顾寒绝,于是道:“皇上,妾身的丫鬟定是有人陷害,恐是并肩王的手下觊觎妾身婢女。”

  丽妃也附和:“没错,妾身平日管教甚严,手下人绝不会做出苟且之事,对方锦衣卫这么多,必定是他们逼迫的,两个女子又如何逃脱。”

  她们虽然往顾寒绝身上泼脏水,但却不敢去看对方。

  楚胤恒转眸望着生杀予夺的顾寒绝,问道:“并肩王,你说,这倒是如何。”

  这时,姜婍筠也匆匆刚来,见状不解道:“发生了何事?”当看到一片“狼藉”后,连忙用手牵起了衣袖,在眼前挡了挡。

  桃莹也跑来用袖子挡住视线,急切道:“娘娘,别看,有污凤目。”

  贾盈儿见姜婍筠完好无损的来到,眼神似利刃恨不得刀刀戳死眼前的女子:“姐姐为何会在此处?”

  “本宫能在这附近,难道妹妹不知道是何原因。”姜婍筠笑道。

  贾盈儿怔了怔,“妾身一直与丽妃在一起,并不知你在何处。”然后反咬道:“倒是姐姐刚刚去了哪里,又对我的婢女做了什么?”

  “妹妹莫不是在打哑谜,本宫刚刚不过去池边乘凉罢了。”

  此刻环玉梨花带雨地哭诉道:“皇上,太后我冤枉啊,是……是皇后引我来此的,然后奴婢就被他们……”

  众人一听立刻明了,原来是皇后和并肩王合谋,利用捉鸟先将丽妃的婢女算计,然后又引来黎贵妃的环玉。

  两个婢女统一口径,姜婍筠倒不急不躁,开口问道:“你说本宫引来你至此,那么本宫是用什么理由将你带到此处?”

  “皇后您……您说身体异样,想找个地方休息,便让奴婢扶您前往此处。”

  “呵!”姜婍筠冷笑:“本宫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你们莫再狡辩了,这分明就是皇后与并肩王的阴谋,太后、皇上,您们要为臣妾做主啊!”丽妃哭诉道。

  “居然还有人在哀家眼皮子底下搞这些,真实胆大包天。”太后又怒道。

  “我顾寒绝做事向来不用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要做就大大方方做,还能怕了谁?”此话一出,众人感受到了那温文笑语之人话中的威压。

  太后也被逼得一时不知该如何下台阶,那贾盈儿和丽妃也有些后怕。

  “就凭两个丫头,真相就水落石出了,当我手下十几人都是废物么?”

  看着顾寒绝施压,姜婍筠心里倒有些爽了。

  顾寒绝对着那些锦衣卫问道:“你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人答道:“回督主,刚刚属下皆在这附近寻那画眉踪影,突然丽妃娘娘的婢女说,那鸟儿飞入这屋中,于是将我们引来此处。”

  “你……你胡说。”那婢女急切道。

  锦衣卫未理会她,继续说道:“可我们进入后并未发现有画眉踪影,而丽妃娘娘的婢女却将门突然关上!而后我们突然感觉身体燥热,像是中了什么药物。之后,又进来了一个,我们也未看清是谁就渐渐失去了意识,再然后……”

  环玉赶忙道:“不是的,不是的。”

  顾寒绝走近她,“咔咔”两下,环玉和梨儿的下巴便掉了。

  “本座叫你开口了么,让你开口的时候你再说。不懂规矩,黎贵妃调教得可不太好啊!”

  贾盈儿失色,好似感觉到大势已去。

  “来人,叫来太医,查查这屋可有什么药物。”顾寒绝命令道。

  在场人中恰好还有几位德高望重的太医署官员,在屋中很快就发现了“赃物”。

  李太医道:“这香……这香乃是……”

  顾寒绝不耐道:“支支吾吾的,你想说这香就是让他们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

  李太医道:“回大人,正是。”

  太后气急,连忙顺着台阶下来:“你……你们这两个贱婢,竟然如此不知廉耻。黎贵妃、丽妃你们是如何管教的?!被揭发还谎话连篇?”

  顾寒绝道:“丽妃娘娘并未说谎,她说让婢女带人捉鸟确实不假,不过她说的捉鸟原来是这个‘捉鸟’?看来是本座误会了。”

  这话有点荤,在场人听了之后有不少面红耳赤,姜婍筠也未想到他今日竟开了黄腔,突然有些忍不住想笑。

  丽妃仍然不死心,“那皇后娘娘呢,可有人为皇后娘娘作证确实与此事无关?”

  “我可以作证。”只见一人丰神俊朗,泰然走来,赫然是那楚晔轩。

  他扫了一眼众人,然后又冷冷看了一眼丽妃。

  “皇后娘娘刚在池边显因湿滑掉入池中,臣及时赶到将她救下,还好有惊无险。这段时间皇后一直同臣在一处,未去别的地方。”

  楚胤恒听了有些不自在,顾寒绝眉宇微动。

  贾盈儿暗暗咬牙,她知道她这次输了,目光狠狠瞪着姜婍筠。

  楚胤恒望着地上那两名婢女道,冷冷开口:“你们简直胆大包天?”

  那两人想说“冤枉”,但也开不了口,只得在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磕头求饶。

  她们即便有天大的冤枉,恐也没有机会开口了,咔咔两声,双双倒地。

  顾寒绝用丝帕轻轻擦着白皙、纤细的手指,慢条斯理道:“犯此大罪,早晚要死的,本座好心给你们个痛快。”

  众人看得一阵心惊肉跳,一眨眼功夫,这两人说死就死,而动手的人说得那般轻巧,姿态那般优雅,这种极度的反差给人带来极度的恐惧。

  “证据皆在眼前也不需审了,耽误工夫还叫人脏了眼。本座还是体恤一下他人,代为处理了吧。”

  这二人虽死有余辜,但也应由宫规来处置,顾寒绝直接略过“规矩”,轻而易举结果了两人,但谁也不能说句不是。

  毕竟以他如今的地位,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更可恨的是,他往往还说得那般在理,可分明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众人哑口无言,只得听他安排。

  姜婍筠与他多次交手,早已习惯这人的做派,外表和手段极致的反差,造就了这样一个“恶魔”。

  但贾盈儿可甚少与他接触,听闻多余见识,本以为这并肩王再厉害也抵不住阴谋诡计,哪知这人竟如此狠辣,她暗暗使坏都能被轻巧破解。

  她开始庆幸自己是最被得宠的那个,但也惊叹姜婍筠能与顾寒绝周旋那么久还没被解决。

  果然还是小看了这两人,难怪屡屡出手,却除不掉姜婍筠。

  贾盈儿无计可施,但她还有救命稻草——楚胤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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