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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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公的巨物挺进了我密 快乐的保姆

2023-01-05花斑酷妞

 绮莹心中大石终于沉下,因她早已偷偷将药放在姜婍筠身上,无任何后顾之忧。

  可就在她幻想着一跃升为妃子的时候,突来一声打破美梦。

  “回皇上,娘娘身上并未搜到任何药物?”

  “什么?”贾盈儿难以置信。

  与此同时也有另一声发出,“怎么可能?”绮莹也很是费解,明明将药放在她身上,也未见她察觉到什么。

  “皇上,臣妾身上既没有,那可否继续搜查他人?”

  “好,朕便依你,若其他人身上未搜出什么,那你依然脱不了嫌疑。”

  说完责令宫人一一搜过,众人皆张开双臂,为证清白无一人敢放下。

  到顾寒绝那里时,宫人直接越过,哪里敢去碰他一下。

  姜婍筠见楚胤恒未做反映,也只得忍下心中不平。

  这些人虽都不是凶手,但也有些战战兢兢,只因这宫中勾心斗角的事常有,谁知道谁会诬陷到自己头上。

  “咣啷”一声,吸引了在场所有目光。

  贾盈儿脚下一瓷瓶落于地面,来回滚动,她自己有一刻脑中全然空白。

  这瓷瓶明明叫绮莹放在姜婍筠身上,怎会跑到她身上。

  而又是何时在她身上的,自己竟未有一丝感觉。

  白色瓷瓶,蓝色帽塞,与绮莹形容的完全一致。

  众人大惊,这赫然不就是那瓶砒霜么。

  贾盈儿倒抽一口凉气,险些呼出声,未想到事情有所转变。

  “这……这不是我的。怎么会在我身上?”她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下唇微颤。

  赃物正好在始作俑者身上,姜婍筠嘲讽地笑望着她。

  顾寒绝微微挑眉,看了一眼那遗世独立的皇后,脸上是叫人看不懂的情绪,只觉得这场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嘴角慢慢上扬。

  “这是个什么物件,怎地在你身上搜出,你却说不是你的?”

  “我……我……”贾盈儿脑中空白,眼神亦是空洞。

  楚胤恒一时间也蒙住了,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身边的佳人,眉头已拧成了“川”字。

  他是怎么也不信,最心爱的人会做出这种事情。

  一个人若完全信任另一方,任何证据都无法令其改变态度。

  若不信,哪怕证据不足,他也坚持自己的怀疑。

  这便是姜婍筠和贾盈儿在那人心中的差别。

  “回皇上,这里面是砒霜,正是淳妃娘娘所中之毒。”太医查过后确认无误。

  姜婍筠鼻子微微一酸,嗓音低哑道:“皇上,这就是你要的证据,臣妾只求一个公道。”

  “皇上,臣妾冤枉。一定是有人要加害于我。”贾盈儿不甘,眼泪不需酝酿,信手拈来。

  楚胤恒正欲开口,他无非要传达两个意思:一是告诉贾盈儿莫慌,二是告诉她,他绝不信眼前一切的。

  可这些话还未出口,姜婍筠已打断:“太医,这瓶子可有其他的线索?你可查清了,莫要冤枉好人。”说到“好人”两字,她故意加重语气,讥讽地望着贾盈儿。

  太医里里外外看过一遍,随后又闻了闻,表情有了变化,似是惊讶,又似惧怕。

  太后见太医发现端倪,依旧迟迟未语,于是急道:“到底有什么发现,快说。”

  “回太后,这瓶身散发出一种香味,是……是……”

  他微微抬眸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贾盈儿和楚胤恒,然后道:“是贵妃娘娘宫中独有的幽黎香。”

  “什么?”楚胤恒大惊,再一次不可置信地望着身边的丽人。

  “不可能,怎么会?”贾盈儿大惊,又一轮证据狠狠得打了她的脸。

  太后眉宇间幽深,她眯着眼望着正在喊冤之人,虽望了许久,最终一言未发,暗暗思忖。

  “妹妹真是好手段,连同本宫手下人里应外合对付,论狠心,本宫着实难与你相提并论。”

  万事俱备,就等着这一日给贾盈儿致命一击,但变数一向喜欢横生,在局势中稍有介入,就能扭转一切。

  “皇后娘娘才真是好手段,为扳倒黎贵妃,和手下婢女演了出好戏,当本座眼瞎了么。”清亮的嗓音响彻殿内,顾寒绝面上温和,可叫人看到的尽是寒意,叫姜婍筠为之一震。

  “你此话何意?”姜婍筠厉声问道。

  “呵,本座话还不够明确么?”

  “顾大人竟有着闲工夫管起后宫事来,想来你东厂还挺闲的。”

  “本座今日就管了又如何。先帝都未曾与本座用这般口气说话,你区区一个皇后,又有什么资格与本座这般态度。”

  顾寒绝外表看似谦和有礼,说话从不脸红脖子粗,哪怕杀个把人也是那般文雅。

  今日却极为反常,他的不悦显露得太过直接,竟失了平素的优雅之态,在众人看来好像是为了贾盈儿。

  “少拿先帝来说事,如今新帝登基,早已改朝换代。今时今日,你不为新帝谋事,难道还想拿着过往作为来讨朝廷俸禄,继续横行么?”

  “本座奉先帝嘱托,指点江山还是做得来的,不论前堂还是后宫,皆攸关国祚。本座为皇上肃清后宫,也是理所应当,省得邪佞横行于六宫。”

  “怎么,染指了前朝,又想染指后宫,呵,你也不看看,你一介宦官是否有那能力。”姜婍筠揶揄一笑,加上这话语,极具挑衅和讥嘲。

  她分明是在指顾寒绝,妄图后宫美色,与贾盈儿有串通之嫌疑,但可惜又不能人道。

  “……”顾寒绝眼瞳中泛着冷意,让众人全身一寒,威压十足。

  “放肆!”沉默一时后,他狠狠咬出这两个字。

  两人的对立直接搬到了台面上,一个滑胎事件,让事态严峻不说,继而又添混乱。

  这是危险的信号,楚胤恒看得清清楚楚,他先是心中突生对姜婍筠的一丝欣赏,由于不想承认,于是将其牢牢克制住。

  见如今眼前的形势,他突生了一丝保护欲,再者,他早已想将那顾寒绝处之而后快,姜婍筠这番倒是与他一阵营。

  还未等他开口,太后已打破僵持的局面,“此刻还是查出真相要紧。”

  贾盈儿早已想出对策,对一旁的婢女流萤使了个眼色,戏又开始了。

  “太后,一定是皇后想加害我们娘娘,今日绮莹多次接近娘娘,还在一旁帮忙到过酒,定是受了皇后的指使,暗中将药放在娘娘身上。”

  这主仆二人好一招倒打一耙,不过无论双方如何,绮莹终究是个替死鬼,她浑身颤抖,只恨自己太愚蠢,竟站错了位。

  “想想也是,黎贵妃一向恪尽职守、遵循宫规,绝不像能做出此事之人。”顾寒绝悠悠道。

  贾盈儿虽不想与他为伍,但此刻却多了几分底气。

  “姐姐,难道真的是你么?” 姜婍筠看着眼前狼狈为奸的局面,冷笑道:“单凭一个奴才的猜测就妄下定论是不是早了些。”

  顾寒绝笑意更盛:“本座东厂办事一向有实效,若要证实清白与否,不若将后宫搜查一番,看看谁那里藏有大量砒霜不就知道了么。”

  他的笑告诉姜婍筠,他是有备而来的,让姜婍筠心头一拧,渐渐产生忧虑。

  两人视周遭如无人之境,只深深对望,他眼中藏有狠绝,她眼中藏有怒涛。

  太后深深一叹道:“嗯,也就只有如此了,来人……”

  “不劳太后费心,宫中有锦衣卫,办最具成效,来人!”

  顾寒绝虽是体谅之言,但言语中带着不容反驳,毫无商量可言。

  只见他手下一人,锦衣加身,面容冷峻,跪于他身前,颇有些姜婍筠的暗卫暗绝那样的风骨。

  “寒承,知道该怎么做,去吧!”转过头对楚胤恒道:“皇上,不出半刻,答案自由分晓。”

  楚胤恒点点头,“有劳顾爱卿了。”

  乌泱泱一群人带着一身杀戾之气在皇宫中有序排查,吓得众人连口气都得缓缓呼出。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寒承来报:“大人,已有结果。”他呈上一本簿子,上面记录着各宫内务,十分详实。

  顾寒绝直接打开,连呈给圣上之意都未有,只看着打开的那一页,然后露出满意笑容。

  “上面记着皇后娘娘曾派人去取过少量砒霜,原因是有殿中有老鼠。”寒承一一道出。

  贾盈儿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她知这是顾寒绝安排的。

  虽不知其原因,但一切皆有利于她,于是也直接略过了顾寒绝为何暗中帮自己这个问题。

  这时,寒承再次开口,说出的话语直接让顾寒绝嘴角化开的笑意霎时消失。

  “但皇后娘娘宫中未搜出砒霜下落,听宫人说只是用来除鼠,早已用尽,可在黎贵妃宫中却发现了砒霜,何时取得,所取计量皆无记录。”

  顾寒绝黑眸微微眯起,自己拖延时间,只为暗中动手脚,但未想到姜婍筠也早已手脚,留了后路。

  真是一个顽强的敌人呀!

  他心中赞叹不已,眼前女子他之前一直留着不动,确实是有点想看她如何成长,慢慢与自己逼近、抗衡。

  如今看来他没有早早解决了她,倒不知是不是个正确的选择。

  “怎么可能?”贾盈儿刚刚还在得意,听到寒承后半句后,瞬间一落千丈。

  姜婍筠也是一个懵,她确实留了后手,安排自己人在寝殿内守着,若有人悄悄在她殿内放置砒霜诬陷她,便第一时间清理掉。

  但她却从未在贾盈儿殿中做过手脚,这是怎么回事?

  “臣妾,臣妾宫中从未用过砒霜,还望皇上明察。”

  楚胤恒捏了捏眉心,但他也不是傻子,此刻从证物下手是无用的了,于是对跪在地上的绮莹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招来,否则不用你背后之人出手,朕便可直接诛你九族。”

  绮莹浑身剧颤,一时哑然,吓得发不出声。

  她脑中混乱,努力平息,然后看了一眼冷冷斜视她的姜婍筠,又偷偷看了一眼正盯着她的贾盈儿。

  一直以为姜婍筠柔儒可欺,未想到她独具实力。

  “绮莹,我待你和你的家人不薄,你可还记得是我将他们接出那破败的窄室,让他们从此殷实无忧。可你如今却背叛我,叫我实在心痛。”

  绮莹大惊,不可置信地望着姜婍筠。

  她家人始终住在那破败房屋内,如今姜婍筠却说早已安顿好他们,可见家人早已被控制。

  贾盈儿气结,本想用绮莹家人来做筹码,未想到姜婍筠思虑更甚,竟比她早了一步!

  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姜婍筠何时变得如此狠辣了。

  绮莹以泪洗面,她知道无论得罪哪方,下场必然凄惨,她只盼家人能有一丝生机。

  一方已控制她的家人,虽说不知真假,但她不能赌。

  另一方同样不好惹,且好似还有权倾朝野的顾寒绝为后盾。

  片刻后,心中已下决定。

  “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呜……一切皆是奴婢所为。”

  在场之人心中已是缭乱,今天的戏不仅比歌舞精彩,变数是层出不穷。

  大家只当是冒着生命危险看一场精彩的六宫纷争,想一想也值了。

  绮莹看着用丝帕轻轻拭泪的贾盈儿,然后咬牙道:“是奴婢在茶水里下了药,意图陷害皇后娘娘和黎贵妃。”

  “那朕问你,你为何要如此做。”

  绮莹早已想好答案。

  “回皇上,奴婢在皇后娘娘宫中当差,一向任劳任怨,却从未得到提拔,而之前奴婢只是犯了点小错,却被黎贵妃严厉责罚,怀恨在心,于是便趁此时机陷害两位娘娘。不料一时失手,留下了线索,才得以被查出。这件事与两位娘娘无关,还望皇上明察。”

  楚胤恒眼下已恢复理智,这答案对他来说有些牵强。

  “照你先前所说皆直指皇后,若无后续搜身,恐怕还连累不到黎贵妃。可你刚刚说的是针对的是她们两人?”

  楚胤恒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他隐隐觉得倘若再继续追查下去,结果恐怕不是他想要的,可还是想讨个说法。

  人就是这样矛盾,越是害怕,越是想探究。

  “这还用问,若谋害皇后不成,还可嫁祸给贵妃,说不定还可一石二鸟,这奴才心机不浅啊。”顾寒绝顺着事态发展,将罪过全都加诸绮莹身上。

  绮莹不住颤抖,绝望道:“不错,一切皆是奴婢有意为之,若害皇后不成,还可将罪责推给黎贵妃。”

  一人作案,结果成了谋害两个人的罪责,绮莹全部承担。

  但,如此仍旧有许多地方有疑点,没等人们细想深究,这罪名就已被一人定下。

  “既已水落石出,皇上、太后还有何疑问?”

  顾寒绝看似询问他人意见,实则是在下定论。

  这么迂回曲折、错综复杂的一件事,就这么轻巧的解决了,任谁心中也是猜疑不断。

  但嘴上却不能深究,因为在宫中这是禁忌。

  一个宫婢怎么会如此大胆?在森严的宫中得此药并成功得手,岂会这般简单?

  绮莹虽有接近黎贵妃的机会,可怎会如此轻易将药放在她的寝宫中?

  就因为主子苛责、怠慢便起了杀机,宫里的奴才哪个不是任劳任怨,岂会心窄到如此程度?!

  ……疑点太多。

  沉默许久的楚晔轩也淡淡开口:“说药放在了皇后身上,又在黎贵妃身上搜出,真是奇怪。”

  单凭这点就让很多人怀疑,怎么看都像是绮莹只针对姜婍筠,后来又突生了变数。

  楚胤恒更是诸多猜测,于是蹙眉道:“你确定这一切皆无人指使,是你……”

  “皇上,既已有定论,那这奴才必当严惩,还是交由臣来处置,不劳皇上忧心。”

  顾寒绝毫不客气地打断,说完笑眼斜睨楚晔轩片刻,嘴角露出饶有兴致的笑。

  与此同时,太后也轻轻拉了拉楚胤恒的衣角,示意作罢。

  太后年岁并不高,如今也是风韵不减,然而这后宫腌臜她见多了,明里和睦、暗中倾轧是一成不变的“规矩”。

  这层“保护”不可被打破,应懂得适当收手。

  楚胤恒本不想被顾寒绝牵着走,见他决意阻挠,太后又暗示住手,这件事他也只能当做是信了。

  沉默良久,他按下情绪,和善道:“既如此,那就有劳顾爱卿了。”

  “为皇上效劳和诸位娘娘效劳,是臣之本分。”

  锦衣高冠之人笑得格外明媚,也满意回应。

  “慢着。”姜婍筠引来众人视线。 姜婍筠目光坦荡地看着众人说道:“皇上,臣妾恳请从轻处罚,望这事莫要累及她的家人。这件事,臣妾也有御下不力之责,臣妾也甘愿受罚。”

  贾盈儿也来做了个好人:“是啊,她虽陷害臣妾,但也是因臣妾所起,先前臣妾不应那般苛责她,以至于怀恨在心才出此下策,还望皇上和顾大人从轻处罚。”

  她不得不如此说,绮莹替她承担罪责,她要为绮莹护下家人。

  若绮莹获了个诛九族的罪,还哪里肯替自己背锅。

  “这罪奴如此害你,你竟还如此心善,替她说情。既如此朕也不打算严惩。顾爱卿,你觉得如何?”

  楚胤恒故意问了这么一句。

  顾寒绝的眼神在两位艳冠六宫的佳人之间游移片刻,然后锁定住贾盈儿,微微一笑。

  这笑甚是明艳,让贾盈儿心头都为之一动,被这么一看,不由得害羞了一下。

  “难得两位娘娘有如此善心,那本座便从轻处罚。”

  怎么看他都是在卖贾盈儿面子,本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但后面这句却让姜婍筠心头一颤。

  “不过。”顾寒绝一个扭转,便挑起了另一人不爽,“皇后娘娘也承认自己有御下不力之责,且这次还伤到了龙胎,不得不从严惩处,皇上,您觉得呢?”

  他有威逼之意,加之他对楚胤恒的了解,也了然这皇后逃不了罪责。

  他今日行为本就反常,如此一来更让人觉得他已站到了贾盈儿一边。

  楚胤恒内心莫名得不忍,但他不想承认,因此逼着自己唱着反调来。

  “皇后是该罚,那便禁足半年。”

  ……

  朱红色的大门敞开,又一次送走了宾客,这场风波落幕,而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不过皆是看客。

  宫中人的浮沉起落他们不在乎,今日这人消失,明日那人势涨,不过是一成不变的规律。

  他们更不在乎主角的更替,只要有人能演,大家自然愿意看。

  姜婍筠如木偶一般前行,她是无辜的,但始作俑者却被冠以“心善”的美名,她不禁唏嘘,这人的偏心,太恐怖。

  这一路如同行尸走肉,她恨顾寒绝,恨楚胤恒,更恨没有觉悟、仍旧坚持的自己。

  直到入夜,挣扎了一日的她终于决定,好好练武,报仇为首。

  但对于一事她却思索许久,既然顾寒绝已经站位,为何贾盈儿宫中会多出砒霜。

  在问过了手下人之后,均得知毫无嫌疑,那又到底是谁在暗中助她呢?

  未有多想,她只安排人悄悄打探,有谁去过贾盈儿那处,答案自然见分晓。

  收拾了一天的情绪,她换上另一副面容,开始动身。

  宫中的看守是防不住她进出的,又一次来到那荒废却幽静之地,她等着那神秘师父的出现。

  身侧一阵微风吹过,她迅捷转身,稳稳接下突来的一招,也看清了来人。

  “师父,下次换一招来突袭吧!”

  “哼!”回复她的是一声冷哼,然后迎来下一招。

  她眼波流转,跟踪着对方招式的变化,而后又巧妙应对后续的进攻。

  几个回合下来,这小小的试探终止。

  带着怪异面具之人,双手负于身后,一副说教之态道:“这次还不错,反应够及时,应对也算得当自如。不过……”

  “瞧你那般得意之态,只接下了一招,便得意起来了?”

  姜婍筠早已将这这人的脾性摸得透透的,知他这只是佯怒而已,笑道:“师父,徒弟我有了进步,难道你还不高兴?”

  “不过略有小成,就自满成这样,若哪日死在他人手上,可莫痛哭流涕。”

  “怎么会,有师父你撑腰,谁敢动我。”

  她又笑道:“都说年纪大的人心地越发纯善,怎得师父脾气那么怪,就总喜欢同徒弟我计较。”

  面前之人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怎知为师年岁大?”

  姜婍筠道:“能有如此高深的修为,怎么可能会是年轻人,就算没有个七老八十,至少也得有个四五十了。”

  她慢条斯理地分析着,却看不到眼前人双眼寒光一闪。

  “谁说武功高深的人,一定就是一副老朽身躯?”他一边逼近一边发问。

  姜婍筠一愣,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可对方老成、沉稳的姿态实在叫人难以觉得他是个年轻人。

  她正寻思着,却未发觉对方正在慢慢逼近。

  直到两人之间就差着一尺的距离,她才微微一怔,随后不禁面色发红,退了一步。

  “师父,你……”还未待她反应过来,对方忽然贴近她并擒住了她的右手。

  “我的皮肉可年轻的很,不信你试试看。”

  姜婍筠发愣的中途,便被人抓着自己的手伸向了一个温热的所在。

  男人胸前的衣襟裹得并不是很严实,本就不是严寒之季,交领之处在锁骨间就已敞开,多少都稍稍松垮一些。

  有了这个原因,她的手轻易便可滑入对方衣内。

  他带着她的手伸向了结识的胸膛,她被这突来的行为惊得怔愣了好久。

  虽然是男性,但对方的皮肉却是那般好,虽不比女子,但微微还带有一丝紧致鲜嫩。

  但这好皮囊又散发着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温厚而充盈。

  月光下,明暗一线之间,男子的身形轮廓清晰可辨,棱角处分明,尤其是喉结那里的凸起。

  这年轻的皮囊,加上高挺的身子,皆不属于老朽身躯。

  “啊!”她急忙退出手,然后用力推开散发着温热的异性气息的对方,退开几仗远。

  从她的眼神中可看出她依旧惊恐着,他知他的挑逗弄很成功,于是揶揄道:“可摸出为师的年龄了?”

  “你……你……”姜婍筠满腔羞怒,但却不知该如何吐出。

  内心还充斥着一种被人戏耍的感觉,她不断深喘,又时不时咬着下唇。

  这番你来我往,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人——顾寒绝。

  怎么会在此刻想起他,这个令她难以安寝的仇敌,想着想着更是羞愤。

  对方看出了她的变化,也知自己有些过了,于是又换做严肃姿态。

  “以后莫要再说为师老,为师可不想每次都用让你占便宜的方式来以作证明。”

  姜婍筠感到莫名其妙,又有些哭笑不得,分明是他调戏她在先,怎么就成了他被占了便宜。

  “我哪里想摸你,分明是你自己硬抓着我的手……”接下来的形容难以启齿,她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只恨恨盯着眼前一本正经姿去本无赖之人。

  她脸颊像被桃色墨迹轻轻染晕,华光之下也能看出。

  戏弄够了,他很是享受,于是收尾。

  “确定了为师的年龄,可以继续开始今日的课业了吧。”

  姜婍筠伫立良久,一直未开口。

  管一个年纪同自己相仿的人喊“师父”,她就已经很惭愧,如今又被戏弄,又不好出言顶撞,心中憋着一口气,久久不散。

  发觉身后之人的沉默,他慢慢转身,眉宇间带着丝丝笑意道:“怎么,生气了,小小年纪,气性倒不小。”

  “你不也是小小年纪?”姜婍筠忍不住顶回一句,娇颜上还带着令他觉得可爱的嗔怒。

  “呵,为师是不老,但也不比你小。”

  姜婍筠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我在宫中的一举一动你都知道,可你却从不说出你是谁。”

  这个问题她一直想问,今日趁在气头上便问出。

  “为师知你是宫妃,知你来自黎国,知你心系楚胤恒,唯独一件事不知。”

  这句倒叫她有些好奇,未想到还能有他不知道的?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何事?”

  他面对着她,一字一句认真问道:“为师很是不解,这皇宫中与你不和之人不在少数,可为何你独对那顾寒绝有着不共戴天的敌意,竟似有世仇一般。”

  姜婍筠这才得知,对方所知并非她的全部,许是黎国文显帝并未同他说那么多。

  这秘密她不会告知任何人,哪怕眼前之人令她绝对的放心。

  “我有苦衷,也有执念。”她呐呐道。

  “执念?”面具下的人有些色变,“莫不是为了那楚胤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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