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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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又加了一根手指的雷狮/都流了这么多还嘴硬

2023-01-03花斑酷妞

  昏黄的灯光下。

  见底的药瓶被扔到一边。

  “自己去医院洗胃。”

  陆裴垣落下一句话,而后越过佟安昕去到房间。

  佟安昕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着,已经听不见他再说什么了。

  刚才他暴力的举动下,她的耳膜鼓胀,感觉有液体流了出来。

  她伸手摸了摸耳朵,指尖一片猩红。

  她瞳仁剧颤……

  翌日。

  市医院。

  医生告诉佟安昕,说她的症状越发严重,必须尽快采取局部封闭和电针刺激治疗。

  佟安昕拒绝了,不是她不想治,是她没钱治。

  她虽是华盛的总裁夫人,可陆裴垣三年来从没给她过一分钱。

  再加上昨天比赛状况出现,她赚得钱全赔给了节目组。

  如今她身无分文!

  她就像是一个没了灵魂的人,步行在街头。

  不知不觉,来到了华盛集团的门口。

  她看着华盛这座巍峨的大楼,下定决心去找陆裴垣。

  她想自己怎么也是陆裴垣的妻子,自己生了病,他有义务照顾自己。

  总裁办公室。

  佟安昕不顾秘书的阻拦,闯进去。

  陆裴垣听到声响,抬眸看到她,挥了挥手让秘书下去。

  “佟安昕,你还敢来我公司?”

  他记得两年前,佟安昕来捉奸。

  最后被羞辱的体无完肤!

  他以为她识趣,再也不敢来。

  佟安昕听着他不悦得声音,扯着沙哑的嗓子道:“我需要钱。”

  陆裴垣有些意外,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要多少?”

  “五十万。”

  佟安昕想手术前后期费用没有五十万,绝对完不成。

  而且这个病治不好,只能慢慢养。

  五十万并不多,在陆裴垣的眼里更不值一提。

  她以为他会同意,没想到他忽然冷笑。

  “五十万够你包沈默修那小子?嗓子没了,脑子也没了?”

  他的嘲讽压迫着佟安昕的神经。

  佟安昕牙槽紧咬,垂落地手紧紧地攥着,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

  “不是,是我生病了,需要钱。”

  陆裴垣眸色一怔:“什么病?”

  “耳咽管开放症。”佟安昕怕他不明白,又解释了一句,“也就是以后可能会听不见。”

  她卑微到了尘埃,甚至不敢告诉他,就是因为他,她才患了这样的病。

  陆裴垣深邃地眼眸看不出任何神色,他双手交叠,薄唇轻启。

  “你怎么不说你患了绝症呢?这样我可能会大发慈悲,给你一万块买个墓碑。”

  他的话犹如一盆冷水顿时浇灭了佟安昕最后一抹希望。

  佟安昕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哑着嗓子质问:“你毁了我的嗓子,我的梦想,我只不过是要五十万,不应该吗?”

  陆裴垣看着她猩红地眼眶,站起身,笔直的腿朝着她迈过去。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想要钱?”

  陆裴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底藏着呼之欲出的欲。

  他将她扯到自己跟前,在她耳畔低声说了句:“讨好我……我舒服了,或许会愿意施舍给你一点。”  办公室里。

  佟安昕听着陆裴垣下流的话,全身的血液上涌。

  她视陆裴垣为丈夫,而陆裴垣却视她为最低贱的女人。

  佟安昕耳朵一阵轰鸣,她强忍着心绪,冷冷地看着他。

  “陆裴垣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那些小情人。”

  陆裴垣花名在外,除了夏琳娜还有不少的女人。

  这些,她知道,只是从来没有说出来。

  她不会像两年前那样无知,义愤填膺地去寻说法,想要他浪子回头。

  陆裴垣眼底兴致缺缺:“既然你这么喜欢装清高,那五十万就自己想办法。”

  他回到办公椅上,看着佟安昕绝尘而去的背影,忍不住点了一根香烟。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再次推开。

  陆裴垣听到响声,嘴角一扬,心里满是嘲讽。

  他还以为她的清高能多装一会儿。

  他抬起头,撞见夏琳娜的脸,眸光不由沉了下去。

  “垣哥。”

  夏琳娜没看出他面色不佳,矫揉造作地坐在了他的怀里,环抱着他的脖子。

  “我想你了,刚才我看到佟安昕……”

  她话还没说完,陆裴垣截住了她的话。

  “琳娜,我喜欢知趣的女人,佟安昕是我老婆!”

  他的眼神很凉,夏琳娜连忙从他的身上起来:“对不起,陆总。”

  她心里一阵害怕,伴君如伴虎,虽然和陆裴垣交往过,但她从不了解他。

  陆裴垣按灭了手里的烟蒂:“告诉人事部,明天起,任何人不许喷香水。”

  他闻着夏琳娜身上的香水味,作呕。

  他在佟安昕的身上从来不会闻到。

  他的眸色一凝,不明白为什么会忽然想起这个淡入寡水的女人。

  ……

  宁远市区,大雨倾盆。

  帝豪会所门口。

  深夜,佟安昕撑着一把伞,冒着大雨在外发着传单。

  她手里的传单是专门提供给男人特殊服务的宣传。

  她没办法,她急需用钱,她只能找这么一份兼职,不然她温饱都难以满足。

  她的丈夫她是靠不上了。

  就在这时,两个喝醉酒的男人将她挡住。

  “你觉不觉得她有点像明星?”其中一个男人道。

  “啧,是有那么一点的像。”

  另一个男人直接朝着佟安昕伸出手,佟安昕连忙躲闪。

  “先生请自重。”

  男人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自重?你在这个地方工作,发着小卡片,有什么好尊重你的?”

  说话间,男人朝着佟安昕扑了过来。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林肯加长版车开了过来,溅起男人一身水。

  男人正要破口大骂,就看司机下车,几个宁远市不能得罪得商业大佬下车,他顿时一声不敢吭。

  佟安昕目光一紧,她发现陆裴垣就站在几人之中,他一身定制的意大利西装,眸色清冷。

  这时,她旁边男人趁着她失神的片刻,抱住了她纤细的腰:“看他们做什么,这种有钱人才不会喜欢你这种货色。”

  佟安昕挣扎着躲不开,连忙对着陆裴垣大喊:“救我!”

  陆裴垣冷漠地视线看向佟安昕,只一刻的一紧,很快便收了回来。

  身边一位贵公子问他:“陆总,你认识这个女人?”

  陆裴垣薄唇轻启:“不认识!”不认识?!

  会所门口,佟安昕清晰地听见了这三个字,她的耳朵忽然一疼。

  紧接着,整个世界只听得见轰鸣声。

  两个男人拖拽着她去无人的角落处,她挣扎着反抗,却怎么也敌不过两个成年人。

  她感觉到油腻地手游离在身上,喉咙一涩,脑子嗡嗡作响。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堂堂佟家大小姐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她悔,她恨——

  胸腔一口灼热,她再也忍不住昏厥了过去。

  ……

  再次醒来,佟安昕是在医院。

  她痴痴呆呆地盯着天花板,耳朵依旧是轰隆作响,不过勉强可以听见一些声音了。

  医院的门被推开,一个修长的身影立在了她的旁边:“你患了耳咽管开放症?”

  是经纪人沈默修的声音。

  佟安昕回过神,无神且空洞的眼看着他:“是你救的我吗?”

  她的声音沙哑难听,沈默修眸光一紧。

  而后他摇头道:“我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医院,联系你签订合同时,医院护士告诉的我。”

  佟安昕心口像是被一口巨石压着,所以说她真的被人侮辱了!!

  眼泪在眼眶中滚动着,她喉咙像是被什么堵着一样,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这种病不能拖,必须尽快治疗,我会继续留着你的名单,等你好起来。”

  沈默修将合同留了下来。

  佟安昕一遍遍地翻看着演唱合同,鼻尖酸涩。

  她真的会好起来吗?

  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这时,房门再次被人推开,来人看着佟安昕抱着一本合同哭,剑眉一簇。

  “你是故意和我唱反调是吗?”

  陆裴垣径直走了进来,一手拿过佟安昕手里的合同。

  “昨晚上卖得如何?又有钱养小白脸了,像你现在这般鬼哭狼嚎的声音,他也给你送合同,花了多少钱?”

  他一句句地嘲讽着,而后将合同直接丢入垃圾桶。

  佟安昕心口止不住得疼,耳朵的轰鸣声越渐大了,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她一想起昨晚上他说他不认识自己,见死不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两个男人欺辱。

  便痛不欲生——!

  她紧咬着牙槽,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陆裴垣,你到底有没有心?”

  她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会有丈夫看着自己妻子被人欺负,非但不救,还嘲讽!

  陆裴垣看着她猩红的眼眶,心底莫名一窒。

  也就是那么一刻,他恢复了冷漠的神色。

  “像你这么不知好歹,我就不该救你!”

  陆裴垣眸色如刀,佟安昕听不清他的话,心里一阵阵地抽痛。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话:“我是个人,我也会痛,你知不知道?”

  “你既然不爱我,就不要娶我,没人逼你。可你既然娶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不该欺负我!”

  她大声嚎啕着,却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她好痛,也好害怕……

  陆裴垣看着她奇怪的举动,就要叫医生过来,检查一下她是不是被吓得精神不正常了。

  佟安昕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眼神黯淡无光:“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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