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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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一个接着一个C&扯掉衣服两只小兔子跳出来了

2023-01-02花斑酷妞
“夫君,你觉着呢?”就在徐依萱专心致志地收拾着眼前这些长蛇时,冷不丁地侧过头,看向一旁脸色阴沉的陶瑾瑜。

陶瑾瑜一如既然阴沉着脸,见徐依萱目光炯炯有神地看了过来,直接将头一转,压根不想搭理徐依萱。

徐依萱只当她这个夫君,还在为方才自己提议抱着他去角落解决一下三急问题而别扭。想来也是,都是十七八岁大小伙子了,看来等到了下一个县城得记得托人买个夜壶,记账上!

亦或者……将白术召回来,帮着把那手脚筋脉给接上?不行!彻底治好太费银子,镇国公府这边怕是一时半会儿还不上。

一想到最近花银子有点点多,徐依萱难免肉痛,接着清理眼前这些行动不便的长蛇时,手脚越发利索了。自然也就没能留意到她那夫君陶瑾瑜,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与疑惑。

其实这些天,陶瑾瑜只要神志清醒着,便时不时地留意着徐依萱的一举一动。自然也很快意识到,眼前这个只拜了一半堂的媳妇,跟记忆里那个恶毒妇人,性子相差太大了。

难不成也……跟他一样?

灵光一闪间,陶瑾瑜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再次瞥向徐依萱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好似黑夜中伺机而动的黑狼王。

因为遭遇了长蛇,更多的火把被点亮,一度混乱的场面也很快被控制。要说这箫缙壬,还是有些本事的。

“赶紧检查这些犯人的伤亡情况!”

“是!”

等箫缙壬径直来到陶瑾瑜跟前假意探望时,只见徐依萱正蹲在一旁,处理那些那些长蛇。动作之利索,画面之血淋淋……

箫缙壬望着小脸不小心沾上血,依旧面不改色的徐依萱,明显愣了愣神。随后又侧头看了两眼一旁努力压下恶心跟惊慌的陶王氏以及方姨娘,没作声。

京城那些个权贵世家间,曾流传着徐次辅前头那个青梅竹马的亡妻,所留下的嫡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才女。唯一比较可惜的是,便是这身子骨稍稍娇弱了些,却不想竟然还有这般彪悍的一面。

鲜少参加各种宴会的箫缙壬并不知道,他将顶着沈氏所生嫡长女名头的徐依菡跟从小在江南乡野长大的徐依萱,给弄混淆了,毕竟俩人眉宇间还是有七八分相似的。

但这并不影响,箫缙壬对身为镇国公府小公爷媳妇的徐依萱产生兴趣。甚至只要能给陶瑾瑜更多的难堪与羞辱,哪怕是钟无艳,硬着头皮忍一忍,也不是不可以。

许是察觉到箫缙壬的目光太过“热情”,徐依萱将已经处理好的蛇胆,往箫缙壬跟前送了送,随后笑盈盈地问道:“箫大人可是要买小妇人手里的这些蛇胆?”

徐依萱指了指其中几个,继续介绍道:“这几个是华夏眼镜蛇,银环蛇以及眼镜蛇王的蛇胆,要贵一些。剩下的这些寻常菜花蛇的蛇胆,不贵。”

“想不到陶二夫人今晚收获颇丰啊。”箫缙壬忍不住讥讽了一句。

不知为何,箫缙壬就是瞧着至始至终都这般从容的徐依萱不顺眼,甚至萌生将人弄哭的冲动,尤其当着旁边直挺挺躺在平板车上的陶瑾瑜的面。

“这全是托了箫大人您的福。”

“哼!”箫缙壬冷哼了一句,甩袖离去。

托福什么的,也就是随口一说。不过有一点徐依萱并没有说错,今晚上遭遇长蛇,除了一开始陶三爷这房人遭了好些罪,其余几家哪怕受了伤大部分也只是些皮外伤,甚至没少抓到蛇,可以改善一下伙食了。别看这次负责押解的官差,满打满算也不过几十号人。除了那几个乘着夜色暗搓搓地直奔向徐依萱的兵痞子,被从天而降落在身上的死毒蛇,险些吓破了胆。

其余那些人,也就七八号人,受了点轻微皮外伤罢了。

处理起来也简单,无非是清洗干净伤口,再撒上一些金疮药,找来干净的布条包扎好伤口即可。

甚至,这一道被流放三千里,去大西北的近千人里,真正被毒蛇咬中,伤情有些严重的,只有镇国公府三房,陶三爷家的独女琪姐儿。

听说,原本是不会被咬的,躲闪时不小心被绊了一跤,便直接摔向了盘踞在一旁,正伺机而动的一条银环蛇上。

至于最先被咬发出凄厉尖叫声的陶三爷,自然也伤得不轻,而且还被咬在了肉肉最多的屁股上,一左一右很是对称。但那也只是几条菜花蛇,谁让陶三爷是半夜解决五谷轮回时中了奖。

三三两两的长蛇被大致清理干净后,陶江氏红着眼搂着自家女儿琪姐儿。琪姐儿眉头紧皱,有气无力道:“娘,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琪儿别说话了,你一定会没事的……”

“是瑾珩!娘!是谨珩那个小野种把我推倒的!”琪姐儿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娘,好,好难受,我的手,我的手……娘,你杀了他,你快帮我杀了他!”

“好了琪姐儿,你先给老婆子冷静一点!若再这般,那毒素会蔓延得更快!”老国公夫人沉声呵斥道。

老国公夫人也并非没见识的无知妇人,甚至年轻那会儿还跟着已战死沙场的老镇国公身边,一道驻守边关好几年。期间,也从驻守的军医那边,粗略地学了一些治伤法子,其中也有被毒蛇咬伤后该如何处理。

只不过距离时间有些久了,难免有些生疏。

琪姐儿被咬的伤口在左手小拇指根附近,两个红色小点点。没见血滴,那两个红色小点点,就好似不小心被绣花针戳了一般。若不是轻按着有些疼,而整个左手手掌已经没了知觉,又清楚的记得自己被那银环长虫给咬了,只怕都要忽略了这事儿。

而这银环蛇的的毒性,也的确比五步蛇华夏眼镜蛇什么的,更强烈。从小娇养长大的琪姐儿即便不清楚具体有多可怕,却也是知道一旦被这些毒蛇咬了,多半小命难保。

这近千人的流放队伍里,自然有略知岐黄之术的能人。

就在陶江氏按着老国公夫人的法子,找来布条勒紧琪姐儿的左手手腕,随后借来锋利的匕首,在那两个红色小点点间化出十字刀,准备清洗伤口将蛇毒汲取出来时,只见个五十开外的老者匆匆赶了过来,慌忙阻止道:“不可!快快不可!”

“这寸白蛇毒性之强烈,三夫人万万不可用嘴直接汲取啊。”老者解释道。随后简单的望闻问切了一番,长叹了一口气。

事实上,在场的众人心里都清楚,哪怕仍在京城,即便能请到太医院的太医,若不幸中了银环蛇之毒,最多也不过三四成,能勉强存活下来。更何况是在荒郊野岭,缺医少药之时。

“娘……”琪姐儿只觉着眼皮有些重,忍不住想打哈欠。而伤口处,哪怕已经反复用清水清洗,也来来回回地用力挤压,试图将更多的毒液挤出来,依旧肉眼可见的出现大量小水泡,伴随着红肿与灼痛感。

“琪姐儿,娘在,娘在这里。”陶江氏忍着哭,紧紧地将琪姐儿抱在怀中。

“杀了那个野种!杀了那个野种!”“好了,琪姐儿,赶紧将这碗药喝了!有什么,回头等你病好了,为父自会替你做主!”已经清洗好伤口的陶三爷,在得知前因后果后,并没有立马严惩他唯一的儿子陶瑾珩。等到老者费了些功夫,好不容易找来了一些草药,随后又借了陶罐熬成汁,这才开口不痛不痒地宽慰了几句。

那些草药,其实并不对症,充其量也就是能清热罢了。

而琪姐儿被银环蛇咬伤这事,也很快传到了长房以及二房那边。自然,走在队伍最后面的徐依萱这边,也听说了。

“那个,弟妹,你那边可有还有药?”陶王氏虽说对三房的人,一直不怎么喜欢。可若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人就这么没了,也是于心不忍的。于是试探着,轻声询问了一句。

“这可是银环蛇啊。”还在收拾长蛇的徐依萱慢悠悠回道。

救,肯定是能救的。毕竟徐依萱手里捏着灵泉水,这世间的毒,基本都能解。只不过这毒容易解是一回事,只怕后续的麻烦会源源不断。

旁的不说,今晚上为何会突然冒出那么多长蛇,其中还混了好些有剧毒的。即便现在正值六月下旬,荒郊野外有蛇很正常。只怕更多的还是因为徐依菡特意让人送来的那满满一车的东西,是被人动了手脚的。

弄不好,这里头还有人特意暗搓搓的抓了不少长蛇,然后再“好心”放生。

这可是上百条的野生长蛇啊。

可要说这事儿吧,若不是那位老国公夫人,生怕三房这一路太辛苦,自作主张将那一车东西分配给了三房,也不至于有一大半的长蛇,都跑去三房那边了。

而琪姐儿若不是被同父异母的好弟弟陶瑾珩推倒,也不至于被银环蛇给咬了。比起华夏眼镜蛇什么的,银环蛇属于比较温顺的。

当然,这般看似温顺的小家伙,毒性却是数一数二的。

不好办呐。

徐依萱将手里已经处理好的蛇肉全部往小竹篓里一丢,随后找了个去前头河边洗手的借口,拿上火把便离开了。

躺在平板车上的陶瑾瑜左手微动了几下,就在一旁不远处正哄着怀中澜姐儿的方姨娘,只觉着眼前一花,似乎有两个黑影从眼前闪了过去。

方姨娘只当是自己有眼花了,只是略微有些停顿,随后便又继续哼唱起小调。

拿着火把的徐依萱,径直来到白日里曾踩过点的河岸边,随后蹲下了身子,不紧不慢地清洗了手上的血污。

身后的两个身影,只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留意着火把微弱光线下徐依萱的一举一动。

不曾想,却在这时,从另一侧的黑暗中,会跑出一个纤瘦的身影。见徐依萱半蹲在河边,突然跑上前,试图伸手将徐依萱一把推下河。

只可惜,徐依萱早听到了这刻意蹑手蹑脚靠近的脚步声,察觉到了不对劲。就在那身影靠近自己,用力往前推的刹那,一个灵巧的躲闪,直接躲开了。

可怜那身影,一个踉跄没站稳,便“噗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救,救命……快,救救我……咕嘟咕嘟……”

哎,果然是三房的那位好像叫什么“江茹依”的表小姐。站在河岸边的徐依萱,有些无聊地想翻白眼。

这人肯定是要救的,但肯定不是徐依萱下去救人。事实上,也没等江茹依在河里扑腾太久,一根细长的鞭子,甚是灵活的将江茹依给拖回了河岸边。

浑身湿透的江茹依双手抱臂,瑟瑟发抖地缩成了一团。只是瞧着那楚楚可怜的怯弱模样,搞得徐依萱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将江茹依给反复蹂躏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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