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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喜欢让我吃但我不喜欢 污污的段子让女生起反应的话

2022-12-31花斑酷妞
对于野外的山洞有人住过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生了火,感觉暖和不少。

长宁又去找了些枯草铺在了地上,然后对秋月说:“一会儿你睡草上。”

“你怎么办?”

“没事,我坐着也能睡着。”长宁现在还没心情歇息。

“秋月,我再往里面走走,看里面是什么情况,你就在这里等我。”

“还是不去了吧,好奇心害死猫,别去!”秋月有些担心。

“没事的,我只是随便走走,很快就回来!”长宁打了个火把。

秋月依旧担忧,她说:“若是火灭了的话就回来,别乱走。”

“嗯,我知道,你放心!你也别乱走,乖乖在这里等我。”长宁摸了摸秋月的脑袋。

长宁点了火把继续往深处走,他走得并不快又留心观看洞内的情形,经过了一条漫长的狭窄的通道后,眼前突然就开阔起来,这里是山洞的中心吗?

长宁拿着火把往四处一照,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骷髅头,冷不丁吓了他一大跳,幸好没有让秋月跟来。

他倒也不怕,用火把一照,那具白骨也不知在这里存在多久了,看其骨骼大小,应该是一具成年男人的尸骨。

长宁没有打算再往内探寻了,他打算往回走的时候,脚下被什么绊,感觉有人在伸手拉他的裤子。长宁顿时就吓得叫了两声:“是谁!是谁!”

不远处的秋月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她高声问道;“二哥,怎么呢?”

长宁回答道:“没事!”他心有余悸,拿着火把往地上一照,脚下却倒着一个人,他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地上有人?

他大着胆子,蹲下身来,然后小心翼翼伸手试了一下鼻息,似乎还有气。既然遇见了,就没有不管的道理。

长宁当时就决定帮那人一把,他费力地将地上的人给背了起来,然后想法给带了出去。

秋月站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等了好一阵才见长宁回来了,秋月这才放了心:“二哥,到底怎么呢?”

“里面倒着一个人,似乎还有气。”他将背上的男人放了下来,秋月也赶着上前去察看情况。

她伸手往那人的脖子上一摸,能清晰地感觉到颈动脉的跳动,秋月说:“看样子还能活。”

长宁说:“你去拿些吃的来吧。”

秋月答应着,她再次进入系统,从货柜上取了水和牛奶。

在二哥跟前没有秘密后,秋月想要拿什么东西也就更加方便,不用再顾虑什么了。

“他能自主吞咽吗?”秋月担心地问道。

长宁说:“喂的水都咽下去了。”

秋月松了一口气,她说:“那就好,看样子这个人能活。”她又伸手摸了一下那人的额头,有些发烫。

“他发烧了,也不知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病。咱们毕竟不是大夫,要是杨大夫在就好了。”秋月说。

“这时候提他干嘛,离了他咱们就不能救人啦?”长宁莫名地有些烦躁。

“好吧,我试试看系统能不能给我提供一些能用的药。”

秋月进入系统后和三号商量了一番,后来又通过积分兑换,然后取了少许药物出来。

荣长宁见了不起眼的白色药片,他惊讶道:“这是你们时代的药吗?”

“是,你别看只有一丁点儿,但能治病。不过这些药对他有没有效我就不敢保证了。”秋月给那人喂下之后,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了。

过了一会儿,长宁和秋月说:“你去歇息吧,明儿咱们还要继续赶路。”

秋月答应着,她回到了长宁给她铺的枯草上面。长宁又解了自己的外衫要给秋月当被子。秋月却给拒绝了:“这里不冷,又有火堆,我不需要被子。你自己穿着吧。”

秋月躺下后,长宁便留神地上的男人。

这个男人形容枯瘦,胡子拉碴,猜不出什么年纪,但身上的衣料却是绸缎的,料着应该不是寻常人家的人。这个人遇上了他和秋月是命不该绝,不过到底能不能好,就要看这个人的造化究竟如何。

长宁守了一会儿,后来也昏昏欲睡,赶了几天的路他也实在疲惫不堪,靠着墙壁就打起盹儿来。

安静的山洞里什么声音也没有,还能遮风避雨,实在是个落脚的好地方。

荣秋月醒来时,地上的火堆快要燃尽了,对面的长宁还在睡梦中,她也不敢打扰。不过下一刻的情景让她呆住了,昨晚救了的男人这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正盯着秋月看。

那人披头散发,背着光坐着,枯瘦的身子看上去很是鬼魅。秋月被这人给惊了一跳,忙说:“你醒啦,实在太好了。”

那人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你们是谁?”

秋月回答说:“正好路过此处。”

那人却突然站了起来,伸手就扼住了秋月的脖子,还没开口逼问,荣长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放开我妹妹,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那人犹豫了下,然后松开了手。秋月被人掐脖子,她的嗓子很难受,当时就咳了起来,长宁见了心疼,忙上前拍了拍秋月的背说:“你还好吗?”

秋月稍微稳定一些,长宁又和那人对峙说:“你这个人怎么恩将仇报,昨晚要不是遇见我们兄妹俩,你就死在里面了。”

“我知道我会死,没让你们救!”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暗哑粗嘎,充满了沧桑。

“得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救人还救错了。”秋月才懒得理会这个人,她对长宁说:“二哥,咱们走吧,少去沾惹这些无聊的事了。”

荣长宁正有此意,他们要赶紧出了这个洞子,他可不想有人威胁他们。

兄妹俩撇下那个人匆匆跑出了山洞,两人从洞口出来后,秋月有些担忧,她低声问道:“他没有跟出来吧?”

长宁摇头说:“没有,咱们赶紧走,这里不便多留。”

外面已经天色大亮,正好赶路,秋月想把洞里遇见的不愉快赶紧忘掉。

那对男女离开之后,坐着的男人想要起来,却发现腿脚用不上力,后来他借着微弱的光亮看见了地上有一个瓶子。他手脚并用,费力地到了跟前,拿起了那只瓶子看了一眼,这是只透明的玻璃杯,玻璃杯还有些温热,看样子是前面那对男女落下的。

这样好的玻璃可是价值不菲,那对男女怎么会有如此宝物在身?男人犹豫片刻后,便将杯子放入了怀中,纳为己有。

两人下了山,长宁辨别了一下方向,秋月拉了拉长宁的衣袖说:“前面不是有农夫在耕地么,问问看不就知道呢?”

长宁一拍脑门说:“我也犯糊涂了。”他赶紧朝那田里跑去,然后找到那个农夫打听了一番,秋月就在田埂上等他。

和大部队走散都三天了,时间拖得越长越不好,她始终担心长安他们,总得想法和他们顺利会和才行。

“我知道该怎么走了,你跟我来!”荣长宁依旧在前面带路。

秋月走了一段路,见地上有一根齐眉棍,她便拾了起来递给了长宁。

“也好,手里没件武器怎么行。就是拿来驱狗也是好的。”

秋月笑了起来。这天秋月一直都坚持自己走路,长宁几次提出要背她,她都拒绝了。从早赶到晚,太阳都落山了,他们俩也终于到了一处小镇。

长宁找人一打听,这里果然是来凤镇。

“看看我们有没有运气能找到客栈投宿。”

兄妹俩的运气还算不错,他们找到了当地的一处客栈,客栈还剩下一间房,也够他们兄妹居住了。

秋月回屋子先休息,长宁便找了伙计打听:“兄台,你们这里最近有没有什么逃荒的人出现?”

伙计摇头说不知道。

长宁心道,莫非他们还提前赶到了吗?那天晚上他明明和长安商量好了的,若是走散了的话,就到来凤镇会合。看样子他们还没到。

长宁回了房间,秋月洗了头发,正在擦头。

“天气冷,你洗头干嘛,不怕受凉啊?”

“可是头发痒我受不了了,早就想洗了,只可惜之前没有机会。”秋月拿着一块布巾在擦拭。

长宁和她说:“你坐下,我来帮你。”

秋月便乖乖坐下了,她将布巾递给了长宁。

长宁果真替秋月仔细擦拭起来。

“你的头发长得好了许多,以前可没这样的黑密。”

秋月笑答:“头发也是要保养的。”

兄妹俩随便聊了两句,秋月又问:“大哥他们在哪里?”

长宁道:“不知道,我向这里的伙计打听过了,并没有看见他们,可能是我们提前到了。”

“怎么可能,我们走得也并不快啊。”

“但这两天只要有时间咱们都在赶路,他们人多,只怕又添了伤员,走起来并不快。咱咱们等等他们吧,正好你也能好好休息一下。”

秋月点头答应。

“你这头发只怕想要迅速变干是不可能了。”

“没事,只要不滴水就好了。”没有吹风机可用,只能等它阴干了。

长宁看了一眼房里唯一的那张床,他和秋月说:“今晚你睡床,我睡桌子。”

“这桌子这么窄小,怎么睡觉?”

“就这样安排吧。”长宁突然显得有些不自在。这些日子兄妹俩很是辛苦,虽然有秋月的系统提供食物,两人不至于太过饥饿,但睡觉是真的没办法,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客栈住宿,今晚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填饱了肚子,困意袭来,秋月有些撑不住了。她见长宁果然在移动桌子,那张桌子并不长,又窄,如何能躺人。只怕睡着了一不小心就会掉到地上。秋月有些心疼道:“二哥,要不您和我一道睡床上吧。”

长宁愣住了,他看了秋月一眼然后道:“这样会不会不大好。”

“你是我哥哥,这有什么,再说这里不是特殊时期嘛,这桌子又小又硬,如何躺人?难得有地方睡觉自然要舒舒服服地睡一晚,错过了今晚,后面还想再好好休息,只怕就难了。”

虽然是兄妹,但毕竟男女有别,秋月也不再是个小姑娘了。不过在秋月的一番劝阻下,长宁也终于打消了睡桌子的念头,他将并排着的俩枕头分了一个到对面,然后对秋月道:“你睡里面吧,晚上要喝水,要做什么叫我就行。”

“哦,好的。”秋月知道她二哥是细心体贴的人。

当下等到秋月躺到被窝里去了后,长宁才吹灭了灯火。屋子里立马变得漆黑一片。往日睡在荒郊野外,但由于人多,几天下来似乎已经习惯了,现在突然到了如此安静的地方,秋月一时竟然不适应,到了床上反而睡意消失了。她翻来覆去的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姿势。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长宁问她:“秋月,你怎么呢,哪里不舒服吗?”

“嗯,肚子有些疼痛。”小腹那种不适感清晰地传递了出来。

长宁听说后忙坐了起来,他赶着下床去点灯。

“额头摸着不烫,最近也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是不是之前受了寒凉?”

秋月说:“大概可能是……我要去方便一下。”

到了屏风后面方便的时候,秋月看见了里裤上沾染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她有些懊丧,为什么偏偏这样凑巧?

秋月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她从屏风后出来了。长宁有些紧张地看着她,问道:“你怎么呢,要不你先回床上躺着,我这里去给你找个大夫瞧瞧。”

秋月听说后忙拉住了他的胳膊阻止说:“我没事的。”

“现在住在街上倒还方便,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也别忍。”

秋月顿时觉得有些难为情,她忙解释说:“我没有忍,只是每个月那么几天都会这样,所以不必大惊小怪的。还是睡觉吧。”

长宁顿时满脸通红,他颇有些不自在道:“原来是……是这么回事。你可注意点儿啊。之前你还洗了头,头发并没有擦干吧,回头头痛起来怎么办?你也不爱惜自个儿。”

秋月见她二哥如此熟悉的样子,她笑道:“没想到二哥还这样有经验,我也没料到它今天会来嘛,没事的。”

“没别的事就好,睡吧。”长宁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催促秋月早些休息。

长宁是个男人,对这些事自然没什么经验。他想起了那些糟糕的记忆,前世秋月遭遇惨剧,他们一家在溪口同样没有再呆下去,而是选择了逃离。可一路上的日子并不好过,母亲因为秋月的惨死一直心存悲痛,到了半路上就发病,后来一病不起,竟然没有撑到最后。随着母亲的离去,家里也就剩下了三个男人。父亲和大哥倒是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可是命运并没有饶过他们,没有给他们安宁。大哥因为惹了不该惹的人遭遇了牢狱之灾,父亲则每日嗜酒如命。

后来日子稍微稳定些,也有媒人给他说亲,那时候他的日子一团糟,在娶亲这件事上并不是那么顺利。后来那个叫做香秀的女孩终于还是和他拜堂成亲,他靠着给人抄写书信勉强过日子。父亲最终因为醉酒而丢了命,一家子就剩下了他一个。

那时候他有了自己的小家,就想和香秀能过上平稳的日子,哪怕是穷一点也没关系,他老实本分,从不去强出头。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还差两三个月才来到这个世上,没想到就在这时,他的人生再次迎来痛击,被命运的魔爪摆弄,那些尘封已久的秘密被揭开,当年的死敌不肯放过他,哪怕是他早就姓了荣,将来的孩子也跟着他姓荣,可还是招来了横祸。上面判了流刑,流放之地在两千里外的苦寒之地。

他到底还是没有逃过那些人的鞭子,死在了数九寒天里。再次睁眼,却发现依旧呆在溪口的农家小院里。秋月还在,母亲还在,大哥还没出事,父亲也还是个老实本分的猎人,那些刻骨铭心的经历对荣长宁来说仿佛一场噩梦。

梦醒之后,他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家人,虽然这里父亲已经死在了北凉人手上,这是他始料未及的。父亲还没有成为一个烂酒鬼,虽然死在了残暴的北凉人手上,可也是为了守护村民,为了大义光荣牺牲的,也算是死得其所。

剩下的母亲和秋月,他一定会竭尽所能地护住她们,不让她们再遭遇到任何的意外了。

这天的梦里,他又梦见了以前的事,那是个漫长又残忍的梦。醒来时眼角有些湿润。他望着帐顶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不过等他坐起来时,才发现里面的位置早就空了,长宁见不到秋月的身影他有些担忧地喊了两声:“秋月!秋月!”

荣秋月在屏风后面答应道:“二哥,我在这里。”

听见她的回答,长宁这才略微放了心,他忙快速地整理好了衣裳。外面天色早已经大亮。

早饭的时候一人一碗稀粥,两个椒盐卷子。用过了早饭,长宁对秋月道:“你身上不舒坦,还是留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看看情况,打听一下他们有没有进城。”

“我想和二哥一道。”秋月觉得一人留在屋子里也没什么意思,她不喜欢无聊的感觉。

荣长宁温柔地摸了摸秋月的脸说:“乖,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看看。我会回来的,你放心。”

“二哥!”秋月把撒娇的路数也用上了,然而长宁坚持让秋月留下来,这些日子秋月跟着他奔波实在辛苦,他不忍秋月再受累了。

荣长宁一人下了楼,到了楼下时,他找到了伙计吩咐道:“帮我留意下我妹妹,不要让她乱跑。还有附近有什么可靠的医馆吗?”

伙计给长宁指了方向,长宁道了谢这才出去了。

他先去了一趟医馆,找了医馆的大夫。

进去的时候,那个老大夫要给长宁把脉,长宁有些尴尬地说:“不是我生病,是我妹妹……她刚……”后面的话有些难为情。长宁吞吞吐吐的好几次才说明白。

那个老大夫看着荣长宁笑了好一会儿:“你这个当兄长的倒不错,连这些事都能替妹妹考虑到。这样吧,我给开点汤药让她调理一下。女子刚初潮时难免反应有些大,身体还未长成熟所致,将来成亲生子后这些症状能好许多。”

长宁道:“别开汤药,现在我们在赶路,熬药也不方便,还是给拿点儿现成的丸药吧,还有不要太苦的,我那妹妹娇气……”

老大夫笑着点点头,又说:“现在当兄长的有谁像你这般细致了,这哪里是照顾妹妹,简直比照顾妻子还要尽心。”

老大夫的话让长宁有些难为情。

买了药,长宁又去城门打探了大哥他们的消息,可是结果还没等到他们入城。长宁一脸的失望,暗道大哥是临时改变想法了吗,还是路上遭遇了什么不测?

他不敢往坏处想,回到客栈的时候就见秋月坐在那里啃果子。长宁上前阻止说:“你都……那个了,还吃果子啊?”

“想吃嘛,二哥要不要来一个?”

“大夫说要忌一下生冷,过了这几日就好了。还有我这里给你买了一瓶药,你拿去吃吧。”

秋月接过来看了看,她又问:“二哥这是专门为我买药去呢?”

“还去城门问了大哥他们的情况,不过得到的结果似乎他们还没有进城,看样子我们要在这里多呆两天了。正好难得的休息时间,你也能趁机调养一下身体。”

秋月听说后不免有些担忧,她道:“二哥,大哥他们没事吧。”

长宁说:“大哥在的话肯定不会有事的,阿娘那里也有杨海达帮忙照看着。”提起这个人,他突然想起了老大夫和他说起的成亲生子的话。前世秋月嫁了个混蛋不得善终,这一世她总该有一段美满的姻缘了。

前几天看情形杨海达似乎有那个意思,可是秋月呢?

“秋月!”

秋月听见二哥的呼喊,她忙抬头问:“什么事?”

“将来你想嫁给哪样的人?”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秋月震住了,她有些不自在地说:“我才多大来着,哪里就说到这上面来呢?”

“十三了,也不小了,可以慢慢考虑一下,现在你也是个大姑娘了……所以别不当回事。”长宁道。

秋月立马告诉了他:“将来的话我一定要找一个像二哥这般温柔细致,处处为我着想的男子,我才不会受委屈。”

荣长宁当时就愣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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