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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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多男在疯狂伦交|三个男人的共妻每天被C

2022-12-23花斑酷妞

每天,巡视在乌烟瘴气,满是污言秽语的夜总会里,看着有钱的富人肆意地玩,看他们给一些出来做台的女孩们灌酒灌烟,摸上摸下,甚至狠狠拧几下,小姐们非但不能有痛苦的表情,反而要一副逆来顺受騒笑着去讨好。

我就象看家的狗腿子,为了生活而出卖着自己的劳力。我想我颓废了,或者说,我是报废了。

我怕在人群中遇到我的同学或者曾经的同事,怕见到一切自己认识的人。

那天我休息,除了‘天堂之门’我没有别的去处,我不想在地牢和墙壁一起发霉。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去了‘天堂之门’。

在‘天堂之门’里,所有的小姐们看着我惊讶了,她们不会想到,平日里一身土里土气保安制服的殷然居然长得那么健壮那么帅,颇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潇洒不羁。小姐们围在我的身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我调着情,在今晚之前,穿着灰保安制服戴着大灰帽的我从不敢和妖冶妩媚的小姐们多说一句话,不是我不喜欢,而是人家看不起咱这种小保安,她们虽然卖的是身,但是她们收入好的话,幸运的一个晚上就比我们保安做一个月还多。

平时我只能靠着墙角看小姐们和客人们在五彩缤纷的灯光下开心,没想到我自己也有这么一次,我忘记了我自己,和小姐们开心的舞起来。

就在我乐不思蜀的时候,另一个保安同僚递给我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一行娟绣的字:舞跳得很好,能否赏脸到‘雅典娜’一聚?欣赏你的美女。

‘雅典娜’是‘天堂之门’里一个包厢的名字。进包厢的人都是有钱人,当然,喝酒点单总费用远远不止两千八。欣赏我的美女?呵呵,真搞笑,自称美女,真够无耻的,而且够自恋的。我看着这张纸片笑了笑,扔掉了。小姐们惊诧的看着我:“殷然。有美女请过去为何不去?”

“我不敢去。”

小姐们都无奈的笑笑。

看到一个穿着学生制服露大腿T恤上几颗纽扣没系的女歌手在台上狂扭,我想到了我的两个妹妹,我当初和父亲说好,妹妹的学费我给,可是。

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父亲喝醉后睡了,大妹已经去了学校,小妹哭着告诉我,她们两的学费,父亲到一个有钱亲戚家里借,亲戚不给,父亲在人家家门口跪了两天,亲戚碍于街坊过路的面子,给了父亲。这个亲戚当初穷得叮当响,我父亲还当官时,用自己的名来担保给那亲戚借银行贷款,后来发了起来,父亲一落马,这亲戚马上翻脸当不认识我家人。

我挂了电话后,狠狠拍了自己两巴掌,脑袋嗡嗡的响。我坐在前台,跟服务员要了一瓶二锅头,服务员笑嘻嘻的说道:“喂。二锅头那么烈,不如我调杯‘天空之城’给你。”

“哼。有什么酒比得过二锅头?”

夜总会里的酒水食物,一般都会卖得比外面的贵N倍,N大于五。我闷着喝半瓶二锅头,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我是越喝越傻。

一个在吧台左侧的美女深深吸引了我,其实看不见她的脸,她的长发遮住了脸,不过她吸引我的是她脖子上金光闪闪的项链,她付钱的时候,从普拉达包里掏出钱包,钱包里琳琅满目的银行卡,还有一叠红红的人民币,像这种有钱人,戴的戒指项链,定是奢侈品。酒后的我突然冒出了一种劫富济贫的冲动,抢劫她来接济我,为什么有的人那么有钱,有的人连温饱问题都难于走过?

我需要的是两万块钱。我要两万块钱给我父亲,我不敢去想象年过五十的父亲跪在熙攘大街亲戚家门口的场面。我宁愿跪的人是我,不是他。想到这点,我真恨不得没生在这世上。那位戴着珠宝项链的美女看来心情很不好,手撑着额头,喝了不少酒。终于,她要走了。

我要跟住她。我今晚要抢她,酒真是个壮胆的好东西。我从吧椅跳下,刚才给我纸条的保安同僚又塞了一张纸条给我,还是那娟秀的字:真的不愿意赏脸?同一位之前给你纸条的美女。

哼。美女。老子早已经厌恶了美女。美女就像色彩斑斓的毒蛇,美女都是有毒的。拿着纸条刷刷撕掉,保安同僚惊愕的看着我,我拍了拍他肩膀:“你千万别告诉这个写纸条的女人我是这里的保安,不然人家失望。”要是那位写这张纸条的美女知道我只是‘天堂之门’的一个小保安,你觉得她会约我吗?我穿着保安制服戴着大灰帽威风凛凛在‘天堂之门’站了那么多天,又有哪位女士看过我一眼?

跟着那位珠光宝气的女郎出了夜总会,她却不走大街,而是进了一条小巷,真是天助我也。狭窄的小巷里漆黑一片,一个人都没有,冷冷清清的。昏暗的路灯照耀出的影子,又斜又长,阴森恐怖。

我一脚高一脚低的走着,满眼睛的东西都晃来晃去。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醉倒啊。前面的这个女郎长发披肩,身材婀娜,穿着一双血红色的高跟鞋,静夜里甚至可以听到远处传来‘哥登哥登’的脚步声。我的酒立刻醒了大半,使劲一甩头,把残余的昏沉一扫而光,抖擞起精神来。

我想我真是一个狼,我加快脚步,当然,虽然快了,我还是尽量不出声音,蹑手蹑脚,以防被前面的那女郎发现。当我离她不远的时候,我又放慢了速度,用和她相同的匀速率前进。幸好她的脚步声很大,盖过了我的心跳声音。我开始尝试从各个角度观察那个姑娘。先是从右面探头看她的脸,很漂亮的一张脸,在昏暗路灯的映射下略微泛红,披肩长发盖住了她的左边。

想法太多,只能跟着她,不幸的是这条路越走越亮,我的胆子随之越来越小。

突然眼前豁然开朗,人头攒动,灯红酒绿。我们走到了一个繁华的商业区。真该死。早知刚才我下手了就好了。只能继续跟着她了。

为了不让她发现并且不跟丢了她,我尽量和她保持一段距离,我锐利的双眼穿过摩肩接踵的人群始终盯住她不放,只见她的长发在人群中飞舞飘动,美丽异常,在那一刻我的心底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悸动。

就这样跟到一个路口的时候,我看到了路边站了一个警官。这让我吓了一跳,毛骨悚然。我紧张得要命。

于是我强作镇静,并且东张西望,显得无所事事的悠闲状,可实际上我浑身都在哆嗦。

“同志,站住。”警官忽然指着我说。

“同志,我是良民啊,您不能抓我。”我心里一哆嗦,心想完蛋了。

“身份证拿出来。”

“给您。您看,我是好人,这照片照得多帅啊,坏人哪有我帅。”

“少废话,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了吗?”

我心想难道他真的看出来我是企图抢劫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承认,于是我装傻:“我没犯错误啊,您冤枉我了。”

“告诉你,刚才你闯红灯了。”

我一听终于松了一口气:“咳,不就闯一红灯吗,算什么,来来来,您抽根烟。”别跟我来这套,知道闯红灯多严重吗,万一被车撞死了你对得起家人吗?”

“是是是,您教育的是,以后不敢了。”

“算了,你交罚款50块走人吧。”

我无奈,只能掏出钱闷闷不乐地交了罚款,后来一想,没被抓就算我走运了,还在乎那50块钱干嘛。

“感谢警察,我可以走了吗?”

这样被警察纠缠了一会,虽然没被抓起来,我的抢劫对象却不知哪去了。

我有些落魄,无所适从,望着茫茫人海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她。所以我只能漫无目的地瞎走,也是我运气好,居然在一个街角再次看到了她飘扬的长发,可是却转瞬消失在一条黑暗的路口。

我这时候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拼命跑上前去,一直追进那条黑暗的小路。可是路上却冷冷清清。她再次消失了。

这次我是彻底失望了,有点一蹶不振,一股寂寞无比的感觉充满了内心。我点上一只烟,大口大口的抽吸,脑子里除了空虚就是晃来晃去的那个美女的背影。我是怎么了,是不是爱上她了?我想。为什么此时更吸引我的是她的人而不是她身上的珠宝、首饰、普拉达包包、钱包?

就在我乱发感慨的时候,那个女郎突然出现了。她是从路边一个卖精品礼物的小商店出来的。

她的乍然出现让我措手不及,我慌乱的扔掉烟头,她高跟鞋‘哥登哥登‘的声音在静夜里异常清晰地远去了,袅娜的背影也逐渐消失在昏暗的路上,长发依旧飞舞。可能她确实喝了很多酒,手里的包不是好好挂在肩上夹在手臂里,而是半跳舞的挂在手里随着整个人的走姿美妙的甩。我动手了。

迈开大步我冲了上去,我只要抢她的包就成,她的包里起码有几千块钱的东西,抢首饰太难了,我只要一拉住她的包就马上跑,她绝对不会追到我。

唰的一下,我跟前竟然有个人从侧边小巷冒出来先下手了,拿着女郎的包就跑。妈的。竟然还有这种事,我先盯了半天的猎物让人家先下手了。那个人已然抢到了包,夺路而逃,我就去追那个家伙,把包抢过来。那个家伙身材矮小,估计跑不过我的。

我从女郎身边呼啸而过,听见了女郎惊慌失措的叫声:“啊?抢包啊。 ”

那个家伙手拿着包,这条小巷跑完后,又穿过另一条小巷,他绝对没想到我是他同僚,他看着女郎手里的包成功抢走,哪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也算是黄雀?算个螳螂吧。

以前我在学校,短跑一百米,二百米,四百米,中长跑,在系里鲜有敌手,这家伙第二条小巷没跑完,当即被我逼到身后,他也料到了后面有人追,突然反手一挥,我看清了手里的是匕首,还好我没逼得太近,不然肚子开口了,小样,敢杀我?

我眼疾手快抓住他拿着刀的手往我身上一拉,一脚顺势飞出去,把他踢飞,手里的刀和包都散落在地上,我上去扯住他头发抓住他的头往地面上狠狠撞了几下。这下他全身软了,从别的小巷里,窜出来几个他的同伙,我抓起地上女郎的包就跑。

穿过几条巷子,一边往后看一边跑,确信那些人都被我甩开后,我放慢了脚步,向前走。低下头来看手里的包,迎面和一个人撞到了一起,我急忙拿起包就要砸,可是。撞到的居然是被抢包的女郎。

她一脸感激的从我手上拿走包包:“谢谢你,谢谢你帮我抢了回来。”

我愕然。

待我镇定下之后,我低着头苦苦想着该不该抢,不过她好奇的盯着我,已经记住了我的样子了,我这一抢,她一去报案,被捉的几率是非常大的。

“真的谢谢你,我叫芝兰,你叫什么名字?”

我抬头看她的时候,被震住了,芝兰,果真娇丽无限婀娜妩然秀如芝兰,仙女。登时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我没法好好说话了,那双明媚阳光纯真的大眼睛更是让我打劫的想法烟消云散,我全身不由控制的转身挥了挥手:“再见。”然后傻傻的走了。

我点上一根烟,颓然往小巷出口走,没想到她还跟了上来,用手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哎,你怎么了?”

“一个女孩子家。晚上别走这种路。连这点常识你都不知道吗?”我突然骂道。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走这里去华润商厦比较近啊。”

“你傻啊你。你别跟着我。”

我走出了小巷,走到了人流熙攘热热闹闹的小食街里,她拉着我的手说道:“能不能,请你吃点东西?”

我盯住她的眼睛说道:“芝兰女士,我本身也是一个抢匪。我刚才原本是抢劫你的,但是途中却冲出来另一个抢劫的,我不是帮你追抢匪,而是我是为了你手中的这个包的。告诉你,不要相信外表端庄面善的人,特别是我这种人。”

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芝兰就是这样的美女,我情不自禁的告诉了她我是抢匪,我是想让她知道,永远不要相信外表漂亮的人。反正我一跑,她也追不到我,再说了我为什么要跑,就算她去报警,也没有证据。

我转身就走,她怔住,站在原地看着我。

一阵冷风吹来,我感到无比的惆怅。“那你后来为什么又不抢了?”这姑娘真不怕死,又追了上来了。

“看到你那一刻,之前的抢劫想法荡然无存。感到自己很残忍,甚至为自己先前的抢劫想法感到可耻,我自己也是有手有脚的男子汉,为什么就生了这么恶心的想法出来?”

“你为什么要抢劫?”魔鬼身材的这位女郎,不仅有天使般的脸蛋,声音更是如风铃般悦耳。

“哼,我缺钱用。”

“缺多少?”

“两万。”

“好。我去取来给你,你在这等我。”她拉住我,坚定的说道。

“嗯,好,我在这等你。”

“好,你等我。”她哧溜跑进了对面的银行取款机前。

等你?当我傻啊?你一报警,我又惹来无穷尽的麻烦,谁信你会无缘无故的给一个抢你东西的抢匪钱花?我拔脚逃之夭夭。

这晚我当班,穿着制服靠着墙,两眼茫然看着红男绿女寻欢作乐。我把帽沿压得低低的,生怕有人认出我,既怕我曾经认识的所有人,也怕我昨晚抢劫过的芝兰。

一张纸条塞到我跟前来,我愣了一下,怎么?我这样打扮还有人给我纸条啊?却不是昨晚那保安同僚给我的,而是一只芊芊玉手,白净柔滑,我看过去,一位美丽的女人,美丽得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黑发束在高高的衣领中,多情妖冶的杏眼,精致的五官极和谐的恰到好处,淡红色闪光唇膏的水晶嘴唇,嘴唇上的小晶片闪闪发亮,再衬上白玉般无暇的皮肤。她的美,是一种圣洁的美,绝对有别于外面的那些小姐。我一阵旋晕,急忙退后几步,低着头不敢看她。

她逼过来两步,把纸条晃到我眼前:我是美女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

“你叫殷然?”她的声音动听而又有磁性。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回答道。

“呵,能不能陪我喝杯酒?”

“对不起美女,我在上着班。”

“那好,那我跟你们的领班说。”

她真的跟领班说了,领班过来对我说道:“殷然,过去陪陪这位客人。”

“领班,陪客人的事情,不都是小姐们和那帮家伙做的事情么?”我口中的那帮家伙,就是做鴨的那帮。

“殷然。你秀逗了。像这种客人,非富即贵。在我们这里消费,一高兴起来,消费可是一万一万的给。”

我怔住。一万一万的给?真的假的?我见过男客人给小姐们真的会几千上万的给,但是女客人给做鴨的这么多我倒是没见过。我什么都能抵挡得住,除了誘惑,对,我也是那么恶俗的家伙,很喜欢钱,很现实。

她在‘雅典娜’包厢那,我敲门的时候,服务员开门给我,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她正坐在沙发上,食指和拇指捏住盛着红葡萄酒的高脚杯,对我笑了笑,假如她是个轻蔑或者是盛气凌人的笑容,我马上转身就走,不过她这个笑容却是很真诚。

“请问,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我镇静地问道。

“你来了,过来这。”明眸皓齿,巧笑嫣然。

我局促不安的搓着手,坐到沙发的角落边。她扑哧笑笑:“过来一点嘛。”

我挪了挪,她一站起来,坐到我旁边,挨着我,我急忙挪开一点。她不会把我当成是鴨子看待了吧。

“服务员,你去帮我们调两杯鸡尾酒。”她对着门后的服务员说道。

“能不能,脱掉帽子?”她幽雅的问道。

“哦,好。”我还是抑制不住我内心的紧张和惶恐。

“你居然是大学生?”说着,她的头转向了我,一双杏眼中满是疑惑和惊讶。

“这。你这么全知道?”让我疑惑的是,她不仅连我名字都知道,就好像看过我的个人简历似的。

“哦,我给了他们钱,他们都告诉了我了。”

“你是不是觉得有钱就很了不起?”我突然问道。

她惊讶了一下,惊讶于我为何突然的不悦。我敢说,十个男人,有九个会爱上她惊讶的神情――修得相当得体的眉毛一弯,嘴里的舌头敏捷地从她的皓齿下滑过,然后又微笑着恢复了她特有的尊严。就象一阵微风拂过平静的湖水,带起一丝的涟旖。然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对于我来说,金钱确实是检定生存价值的唯一标准。”照你这么说,不就是只有你们富人才开心了吗?我们穷人不就很惨了?世界上大部门都是穷人,那么我们这些穷人就只能是陪着你们这些富人活在世上了?我们穷人不用玩了,死光算了,你说对吧?”

她笑了笑:“实际上,很多人的开心都和金钱有关联的,就说现在吧,金融危机这场风暴光临后,是不是多了很多愁眉苦脸的人呢?”

她说的这倒也是啊,我整日的愁眉苦脸不就是和金钱挣扎而产生的吗?社会的就业形势原本就不容乐观,金融危机下的就业形势更加的艰难。想我堂堂大学毕业生,搬运工洗车工。

“你说的很对。一打开报纸,经济版就不说了,娱乐版就老是写明星的收入有多少有多少,体育版就写球星转会费多少多少,周薪多高排名第几,我们看个球嘛,谁去管你转会费多少?如果哪里塌个房子或者出个车祸什么的,又是保险公司赔多少多少。”

“没办法,这个就是社会现实。我们来酒吧娱乐,就是为了忘掉世间一切的烦恼,忘却生老病死钱权财势。别谈这些令人费解且又伤神的事情,谈些别的。――啊呀,我好久没有和智商那么高的男人谈过话了。”她显得很开心,淡淡的开心。

赞美别人是一门艺术,这位美女用得炉火纯青,却不知她来赞美我做什么,我除了这副身体,没有什么可以让人骗的了。

“依我看,要让这全世界的人都开心起来,有一个办法,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再消灭所有富不起来的,最终实现共同富裕。”

她笑了,一如春风中的桃花,又象黑夜里的精灵。我看得有些痴了。看到我的痴像,她竟偏过头来,和我面对面的对视起来,好象在研究什么。

我很快就意识到了我的窘态,连忙将眼光移开。

“你真是一个很帅的男孩。”她的研究终于有了答案。

“你也是一个美丽的女孩。”我心里一直在掂量,是该说女人,还是女孩。但我还是用了女孩。

她听到女孩,哼了一声:“女孩?我比你可要大。”

“那又有什么关系,你真的很年轻呵。你的躯壳妩媚妖艳,却带着少女淡淡的青春气息,你的眉宇间,若隐若现少女的忧郁。”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桃花又盛开了――我的心花也开了。

“我叫莎织。”

“傻子?”

“草字头的莎,织布的织。”

“你的名字跟你的人一样美,我叫殷然。”

人与人的相识就这样简单。

那天夜里,她和我一直坐到凌晨两点。酒喝了许多,烟也抽了许多,话也聊了许多。当然,她真的给我钱了,不过我没要。我们的话题一直就局限于大学的生活和趣事。关于她的身世,我一无所知。

以后,她每隔一两天就要来‘天堂之门’一次,依然是‘雅典娜’,而聊天的对象总是我。

小姐们一直在拿这事调侃我,都说我傍了一个富婆,而那群小鴨子们对我的怨气越来越大。

从小姐们的口中,我渐渐知道了有关她的一些身世。有时候甚至幻想她能做我的姐姐,而至于男女之间的另一种关系,我做梦都没有想过。

从那以后,每一天上班,我都是兴致勃勃的,男人都是无法拒绝美丽的女子,俗话说,试金用火,试女人用金,试男人用女人。莎织甚至成了我的幻想对象,每一天都期望着她的到来。但我知道,和她是不现实的,我们做做朋友也好,能与她聊聊天,我也满足了

人都是虚荣的,何况我是一个涉世未深的漂亮男人,而且是一个没有钱但有雄心的男人。和莎织在包厢里聊天,我会忘了世间的一切愁苦,抛弃一切不快。

莎织三年前,艺术系毕业后就直接嫁给了一个富商。六十多岁的富商老公可能由于太不爱惜身体,莎织嫁给他后,没有一年就一命呜呼,甩下娇妻和几个亿。从此,都市夜里霓虹灯下多了一辆红色的奔驰跑车,许多高级酒吧夜总会多了一位买醉的少妇,鴨子们又多了一个生意上的目标。而她却看中了我,一个不起眼的小保安。

因为莎织,其他的保安同僚和鴨子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走到哪里,都和别人这么格格不入。保安队长走过我跟前故意撞了我一下:“站直点。”

我这不是站直了吗?为什么其他保安同僚可以到处乱晃,而我就不能?更可气的是,接着路过的一位保安同僚故意踩了我的脚,我嘟囔着退后一步,他马上咄咄逼人指着我:“你骂我?”

“我没骂。我只是问候你家人。”

“好。你很有种,你等着瞧。下班后见。”说完他邪恶的笑了笑走开了。

妈的。这群王八蛋。每天晚上莎织来的时候,虽然我还是在上班,但领班知道因为我,莎织来的次数明显地多了,所以也就没什么意见,‘雅典娜’可是‘天堂之门’最贵的包厢之一了――相反还极力地鼓励我去‘好好玩’。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婬亵的笑。

同事们,尤其是小姐们常拿我开玩笑,说我傍了一个富婆,而且是一个美丽的富婆

我很有福气。比她们有福气,其实聪明的女人,当小姐也能当到很高的境界的,有些小姐利用自己的脑袋和口才,加上身材,把一些来‘天堂之门’的老板弄得心花怒放喜气洋洋,这样的小姐很快就会升级为二乃和情妇了。

但其他的保安却有些不平衡――“她一次给你多少啊?小心肾亏。”然后是一阵讥笑。我从心眼里就瞧不起他们,对此一笑了之――因为我知道,让他们讨些嘴上优势可以让我少很多的麻烦――那群鴨子们才是对我恨之入骨,就象小姐们看到比自己有魅力的竞争对手一样。我甚至听闻,他们要找人阉了我――我倒是没有一点怕的意思。这个保安队长,估计收了鴨子们的钱吧?

我愤愤的看着他的背影。却不知,我跟前站了一位美女,提着包斜着头,仔细的端详着我,她美丽的长发诡异的随着劲爆的音乐震动而飘舞,异常的漂亮,娇丽无限秀若芝兰。正是那位我要抢劫的对象,芝兰。

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急忙压低帽舌,钻到人海中,然后到另一角落的柱子边站着。芝兰在人群中挤着四处张望找我,我绕着她转,利用柱子挡住了她的视线。她那么急于找我,不会是要报警抓我吧?她一报警,我的麻烦就大了。她应该还没有认出我来,不然她应该拉住我了,只是在怀疑是不是我。

我继续和芝兰玩着捉迷藏,可就是死死盯住她时,却又见到她的长发在人群中飞舞,我一震,竟然木立原地,不知所想。

“喂。”跟前的女人吓了我一大跳。

“芝。芝兰。我不是不是。”我颤抖着。

“那位美女,可是你的什么人?”眼前的人不是芝兰,是莎织。

“她。她是我的。同学。”

“同学?”莎织一副信不过的样子。

“是的,是同学,我怕同学们见到我这副保安的模样,丢不起这人。”我撒谎道。

芝兰绕过来,我慌忙拉着莎织走往包厢,进了‘雅典娜’。进去后我透着门上的小玻璃窗往外看,还好,她没找到我,不然她报警了的话,麻烦缠身了。

“干嘛这么紧张?”莎织笑道。“我看,八成是你以前的女友吧。”

“不是,真的不是。因为,我好怕大学的同学知道我在夜总会做保安,我怕人家看不起我。在人家前面,我总会从心底产生一种自卑的感觉,蔓延到全身,要吞噬掉我整个人。”说芝兰是我的同学当然是骗她,但是自卑感觉这段话的确是我心中所想。

“哼。我给你一百万,瞧你同学还敢看不起你?”莎织说道。

我愕然,接着说道:“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开张支票给你。”

“别。我虽然需要钱,但无功不受禄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假如我收了你的钱,我们还是朋友吗?我和那些一心傍富婆的鴨子又有什么区别。你也忒瞧不起我了。”其实站在她面前,已经让我感受到无比的自卑。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我见你老是一副木然而且仇深似海的样子。其实,你笑起来很阳光很健康,为什么不多笑一些?用笑容去面对人生,你的人生总会为你的笑容而改变的。”她朝我点了点头。

“笑容?咱们立场换一下,你是我的话,不哭已经很坚强了。”

“你还是说到了有关金钱的话题。”

“我也奇怪,你老是这么乱花钱,就算你有金山银山,迟早会被你搬空的。”我对莎织说道。

莎织站起来走向门口:“你随我来。我要教你一些东西。”我跟她出去了,她边走边打电话,约了好多人。

出了‘天堂之门’,她说道:“知道哪里有賭场吗?”

我回答道:“这里每家酒店,夜总会,夜店,全部都开设有賭场。”

“你们‘天堂之门’的賭场,已经把我拉入黑名单,不给我进去赌了。所以,咱去别的地方。”

我惊讶了:“你还沉迷赌博啊?那么,賭场为什么拉黑你?”

“老是赢钱,所以他们就把我拉黑了。”

我摇着头:“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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