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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酒后误认为我是爸爸的视频|老师你的裙子能再短一点吗)

2022-12-23花斑酷妞

徐安妮朝着乔世儒的方向走过去:“老公!”

乔世儒搂过她的纤腰,旁若无人地在她耳畔亲吻着。

可实际上,他却极小声在责备:“还不快去换衣服!要敬酒了!化妆师在房间等着你!”

作为新娘,婚礼仪式自然是要穿婚纱。

但是马上要开宴了,她肯定要换成敬酒服,还要换一套妆容跟发型。

她面上带笑,心里忐忑,生怕这糟老头子又生了气,晚上还要折磨她。

她忙道:“老公,我这就去换!”

她提着婚纱的裙摆匆忙离开了。

现场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陪着她去换衣服、没有一个人帮她提裙子。

乔家那么多保镖、女佣,度假村那么多员工,没有安排一个人帮衬她。

徐安妮踩着高跟鞋,抱着裙摆,艰难又快速地走在草地上。

她听见身后的喧哗越来越远。

眼中存满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进了室内,她乘坐电梯前往婚房。

走到套房专属楼层。

她意外在长廊上看见了几名男性保镖,以及一名穿着蓝色礼服的短发女孩,守着一间套房门。

她忽然想起来,在婚礼前,这个短发女孩回过两次公馆,公馆的家佣们对她态度都极好。

这女孩……好像是姜琦的女儿?

徐安妮明白乔世儒很看重姜琦。

不仅如此,姜琦的儿女都跟着乔慎独,整个乔家好几处房产的一切琐事也都是姜琦说了算。

如果她能跟姜琦的女儿处好关系,那以后她在乔家的日子不就可以好过些了?

心中快速权衡利弊了一番。

徐安妮微笑着走过去:“你是姜姨的女儿吧?今天是来参加我婚礼的吗?”

保镖们立即上前,在距离套房门两米的位置,将徐安妮拦下了。

惟妙冷眼望着她:“太太,您来这里做什么?”

徐安妮努力地讨好、与她攀上关系:“我来换敬酒服!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你,我记得你,因为你气质很特别,有点英姿飒爽的范,所以我再公馆见了你一次就记住你了,我记得你叫妙妙,是这样吗?”

惟妙的脸色都变了。

糟糕,她知道乔世儒夫妇在这一层留了套房。

但是她想着,新郎新娘要走完婚礼全程,还要招待亲朋,怕是没两个小时都回不来。

那时候,沈小姐早已经吃饱喝足、休息够了,乔少也应酬完了,沈小姐必然会在他们的护送下提前安全地离开了。

但是没有结婚经验的惟妙,完全忽略了新娘中途还要回来换敬酒服这回事。

她下意识看了眼套房门。

这是个简单的一室一厅的套房,丰盛的午餐刚送进去,沈小姐必然不会待在里间的卧室,而是就待在一门之隔的客厅里用餐。

他们的对话,声音只要大一点,里头应该是可以听得见的。

惟妙沉声:“您快去吧,不要耽误了婚礼!”

徐安妮观察到他们的不对劲。

她也下意识看了眼房门:“这里面是谁?”

什么样的人,需要这么多保镖、还需要姜琦的女儿亲自守在这里?

想到连日来受到的不公平的待遇,还有今日婚礼上遭到的冷落、忽略,徐安妮心中怨气越来越浓。

她作为乔家当家主母,都没有一个人帮衬。

而这里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需要这么多人保护?

“不关你事!”

惟妙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警告道:“太太还是赶紧绕道走,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徐安妮心中悲凉。

她才是豪门主母,可一个管家的女儿都可以骑在她头上撒野。

她冷笑间,想起所有的宾客此时应该都在草坪上,今日的露天婚礼一掷千金,草坪上的节目安排的非常满。

那是什么人在这里?

徐安妮想起那日在miumiu的店里,乔少护着沈音音、那么多保镖冲进来护着沈音音。

她又想起这家银河俱乐部是乔家的产业,整个俱乐部今天都歇业专供婚礼而用,外人没有资格在这里开房。

她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气的浑身发抖,伸手指着这扇门:“姜妙妙!你不要告诉我,这里面的人是沈音音!”

惟妙:“……”

这女人简直了,嗓子提高了八个度,还给她改了个名字?

惟妙二话不说,一挥手,保镖们一拥而上就要对徐安妮动手。

徐安妮简直惊掉了眼珠:“你们是不是疯了?我是徐家的当家主母!你们是不是疯掉了!你们敢对我动手?都给我让开!不然我弄死你们!”

两个保镖上前,直接提起了徐安妮的手臂,另两个保镖一人抓住了徐安妮的一只脚,如同架着一只烤乳猪般将她一整个地提了起来。

惟妙小声:“赶紧送走!”

吱呀一声。

套房门打开了。

沈音音穿着徐安妮那天要抢的那套礼服,浑身珠光宝气地站在门口,好奇地朝着外面张望着。

她好像听见徐安妮喊她的名字,又觉得不太可能。

惟妙一惊:“沈小姐,您怎么出来了?这里有个人不知轻重打扰了您,我们这就把她送走!”

徐安妮看见沈音音这一身,心中的怨气转为熊熊怒火,不断往大脑上窜!

她再也控制不住,拼了命地挣扎着!

她最讨厌看见的,就是沈音音这张唯美而无辜的脸!

凭什么苦难都是她来承受,沈音音就可以过得比她还要舒服?

她再也顾不得乔世儒的警告,哪怕再被乔世儒用鞭子抽上一回她也认了!

她这一次,豁出去了!

她死也要让沈音音跟她一样,狠狠痛上一回!

在沈音音看见她后惊讶的下一瞬,她就奋力大喊着:“沈音音!你有什么了不起!谁让你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的?你不过就是个玩物!你是乔慎独的玩物!”

惟妙心头狂跳:“快堵住她的嘴!”

沈音音身形僵硬:“乔、乔慎独?”

徐安妮被人放下,趁那人拿手绢的空档,她挣扎着一口气喊出来:“你的杜教授就是乔慎独!乔慎独就是杜教授!你被那个男人玩弄于鼓掌间,你还敢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再怎样也是乔爷明媒正娶的妻!而你,连妾都算不上!你顶多是个玩物,男人玩完那就会扔掉的那种!”沈音音整个人都吓傻了。

她还沉浸在要跟杜教授开始崭新生活的美梦里。

可徐安妮的话,却狠狠地打了她的脸!

“阿峤……阿峤……乔慎独……”

沈音音被吓得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子踉跄了一下被惟妙扶住。

一名保镖直接把徐安妮打晕了,然后扛在肩上送去她跟乔世儒的婚房。

沈音音转过身,又觉得这一切都太可怕了。

她不想进这个屋子。

她默念着阿峤的名字:“杜深峤、杜深峤……乔慎独!”

是啊,她这是有多傻啊,乔慎独反过来不就是杜深峤吗?

沈音音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河流崩腾而下,她瑟缩着身子,如惊弓之鸟般不让任何人靠近。

“你们不要过来!我要回去,我要离开这里!”

“你们不要碰我!”

“不要过来!”

保镖们连成一条线挡住她的去路。

惟妙上前焦急地哄着:“沈小姐,一切等乔少回来,他会跟您解释的!乔少是真的喜欢您的!这些日子,你们朝夕相处,难道您还要怀疑他对您的真心吗?”

沈音音募地顿住!

她颤抖地看向她信任的好姐姐:“惟妙姐姐,你终于叫他乔少了?”

惟妙:“……”

沈音音眼泪如同冰锥,划过晶莹剔透的小脸,使她此刻的破碎感尤为强烈。

惟妙于心不忍:“我们不是故意隐瞒的,而是……是乔少太害怕您会离开他了。”

沈音音唇瓣颤抖着,哽咽道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皱着小脸如同一个被全世界再次抛弃的孩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这是有多傻啊。

哪里有男人会不嫌弃一个孕妇,还会跟一个孕妇谈恋爱的?

刚才会场上明明那么多人喊他乔少,亏她还以为那是“峤少”,她真是蠢啊!

其实从一开始到现在,每一件事,都是有迹可循、细思极恐的。

只是她太蠢笨、太迟钝,一直没有发现罢了!

惟妙:“沈小姐……”

“走开!不要过来!”

沈音音哭喊着,提着裙子哭喊着。

草坪上。

乔慎独跟大家一起敬酒。

姜琦得到消息,走过去对乔世儒耳语:“叔,徐安妮刚才回去的时候,在沈小姐的房门口不肯离去,一直闹到沈小姐开了门,徐安妮揭穿了乔少跟杜教授是一个人,沈小姐现在情绪激动。”

乔世儒看了眼不远处,正在跟银行家相谈甚欢的宝贝孙子。

“先不要告诉慎独,”乔世儒温声又道:“让医生过去,确保胎儿平安。”

姜琦:“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沈音音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想留不能留,她不能让自己一直生活在谎言编织的梦境里。

她想走又不能走,她一个人如何能底得过这么多人?

她情绪一度崩溃,泣不成声。

终于一股暖流顺势而下,她痛地捂住了腹部,缓缓蹲下身去。

惟妙看见了她裙摆上染红的血,吓得冲上前去将她横抱了起来:“沈小姐!”

沈音音晕了过去。

惟妙一边跟医生打电话,一边帮助沈音音换下了礼服、摘下了珠宝,甚至帮她擦洗了身子,换上了干净的内衣跟睡衣。

医生终于来了。

他们取出便携的检查设备,给沈音音做细致的检查。

“胎心是好的,流血不多,应该是情绪激动导致的,我开点药,赶紧为她输液,未来一个礼拜千万不要下床走动。”

医生检查完叮嘱着,就开始配药,再为沈音音扎针。

惟妙给姜琦打电话,把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又道:“妈,乔少什么时候能过来?我这边顶不住啊,沈小姐随时会醒过来的。”

姜琦:“快了快了,你再撑一会儿。再说了,沈小姐这会儿情绪激动,看见了乔少只会更激动,不如让她好好躺着,冷静冷静。”

只要孩子没事,姜琦就放心了。

她跟乔世儒禀告,乔世儒额头的汗都下来了。

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一个小重孙,结果徐安妮这个贱人,当真是一点都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不远处,醒来的徐安妮换了一套红色旗袍走了过来。

乔世儒面上和善地笑着,带着她去应酬,实际上心里已经在盘算该怎么弄死她了。

二十分钟后。

沈音音醒来,她望着陌生的卧室,看见自己手背上在输液。

她脸上的妆,因为惟妙太心疼她了,就帮她卸了,还帮她擦了点护肤乳。

没有彩妆的点缀,苍白的脸、苍白的唇,让沈音音看起来像个破碎的洋娃娃。

“沈小姐,这是安胎药,您刚才动了胎气。不过还好,医生说未来一周不要下床走动,再观察观察,孩子是可以保得住的。”

惟妙极小声说着。

沈音音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她不哭不闹了,但是她就像是有流不完的眼泪,呆呆看着天花板,实在是可怜。

等婚宴结束。

惟肖终于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乔少,有个突发情况……”

他把事情告诉了乔慎独。

乔慎独的脸色一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抬头,狠狠瞪了眼徐安妮。

那眼神,似乎要将徐安妮千刀万剐!

他疾步走向室内,从电梯里出来,又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套房。

保镖开了门。

惟妙看见他,松了口气:“乔少,您可来了!”

乔慎独望着沈音音这副惨兮兮的模样。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握住,勒得他生疼!

他一步步缓慢地走过去。

不敢相信上午出门的时候,还那样明艳动人的她,现在却苍白虚弱成了这副样子。

“音音~”

乔慎独哑声唤着她,走到她床边去握她的手。

可沈音音却提前避开他的触碰。

她眼神冰冷地望着他,脸颊全是泪,枕头明显湿了一片。

乔慎独心虚,又心疼,难受得不行:“音音,你现在最重要是养好身体,不要生气,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好不好?”

沈音音的声音极轻,难掩悲凉的恨意:“乔少,富家公子垂怜小孤女,这种游戏很好玩,是不是?”

乔慎独紧张地摇头:“不是这样的,音音我对你是真心的,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音音……”乔慎独不断小声地哀求:“音音,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法官判案还要阅一遍卷宗,你听完我的解释,好不好?”

看着沈音音这样伤心,他的心都碎了。

如果可以,他宁可她打他骂他、伤在他身上。

他也不愿意看着她如此难过。

他不就是因为,不想看见她掉眼泪,才会一再地拖着、瞒着的吗?

乔慎独出生起就没了父亲,母亲是个十年八年才会回一次家的科学家,他的童年完全没有感受过父爱母爱,或者任何人给他的柔软又温暖的爱。

他唯一感受到的,就是家里仆从们对他的唯唯诺诺、爷爷对他的恩威并重、宾客们对他的谄媚与追捧。

他以前也从不觉得自己需要爱情。

他看着奶奶死后,爷爷换了一个又一个情人,看着爷爷的那些朋友,圈子里那些富家子弟们也是如此,他还以为,这世界就是这样的。

但是他没有时间花天酒地。

他是乔家唯一的后人了,他身上肩负太多的东西,压迫着他不断成长为一个卓越的商人、成为乔家的家主、成为千千万万打工仔的衣食父母与希望。

这是他第一次有女人。

也是他第一次动情。

他完全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乔慎独小心翼翼道:“音音,我真的爱上你了。我求求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依着你!”

沈音音哭着问:“你会娶我吗?”

乔慎独想到爷爷三令五申的门第观念,心里渐渐凉了下来。

他做好了先养着沈音音的准备。

横竖老爷子活不了多久了,他等到老爷子走了,再把沈音音扶正了明媒正娶到身边,也是一个不错的法子。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无法将这些话说出口。

因为他一旦开口,这想法马上会被传到老爷子的耳朵里。

到时候,不等沈音音自己走,老爷子也会想发设法把沈音音给弄走。

乔慎独望着她,目光热切:“音音,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先做我的情人,好不好?”

沈音音听见这话,热泪再也抑制不住地崩腾而下。

他究竟是不愿意娶她的。

他究竟还是把她当成了一个玩物!

那她算什么?

小三?二奶?亦或是终究要被始乱终弃的破鞋?

她肚子里的孩子算什么?

私生子?野种?

沈音音望着这张脸,心中悲凉绝望。

她背过身去,拉住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脑袋,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

乔慎独焦急不已,绕着大床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轻轻扯着被子,不断拍哄,却换来她更激烈的挣扎。

惟妙不忍心道:“乔少,让沈小姐安静一会儿吧,她还在输液保胎呢。”

乔慎独看着那只吊瓶,想起她还在输液。

他不能没有这个孩子。

有了孩子,才能彻底拴住她的心。

“音音,不管你听不听,我都要告诉你,我做这些是因为我害怕你离开我,我希望你明白我的真心,我是不可能对你放手的!”

乔慎独忽然沉下脸来,霸道且坚决地开口。

沈音音缓缓放下被子,望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自嘲地笑了起来:“我就是个傻子,全天下最滑稽可笑的傻子!”

乔慎独:“音音,你听我说……”

沈音音打断他:“我听你说什么啊,你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怕我离开,无非就是对我真心!可是,你知道你有多自私吗?你以为你对我一片真心,可你最爱的人却是你自己!你以为你瞒着我是因为怕我离开,其实归根结底是因为:连你自己的良心都知道,这样拖着我一辈子对我是不公平的,可你却自私地不想放我走,你只顾你自己的感觉,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

她漂亮的玻璃眼珠里,写满了被欺骗玩弄的痛处。

那样绝望又清醒的一双眼睛,传递的情绪与气场太强大了。

乔慎独心如刀绞:“音音,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回头跟你慢慢解释,可以吗?你再相信我一次,有些话,我没办法现在跟你说!”

乔慎独的心就像是在火上烤着。

乔慎独走到床边,跪坐在地毯上去抓住她的手,却被她挣脱了。

沈音音哽咽道:“你这样自私自负、没有担当、不懂责任、践踏婚姻,对自己、对别人甚至对下一代都不负责的男人,根本配不上我沈音音喜欢!”

乔慎独:“音音!你不要这样说……”

沈音音:“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我不可能接受你,我不可能留在你这样的人身边!”

乔慎独:“音音……”

“你出去!你给我出去!我不要看见你!你给我出去!”

沈音音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她抡起枕头往他身上砸!

抓住床头柜上的东西往他身上砸!

她甚至拔掉了针头,任由手背上染上鲜血,抓起被子往他身上砸!

惟妙赶紧喊着:“医生!来人!乔少,您赶紧出去吧,您赶紧出去吧!”

沈音音竭尽全力地嘶吼、哭喊着:“你给我滚出去!我不会原谅你!我不会,永远不会!不会!”

少女绝望决然的喊叫声震撼人心。

乔慎独怕她伤到自己,只好红着眼眶离开了。

医生进来要给沈音音重新扎针,沈音音剧烈挣扎:“你们都出去!”

惟妙只好用棉花帮她把手背上的针孔贴上,这才赶紧带着人出去。

乔慎独脸色惨白。

这丫头为什么就不能再等一等?

等一等,不要计较那么多,不要去在乎名分,等到他给爷爷尽了孝、送了终,他们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乔慎独回想着沈音音灵动的眉眼、温柔羞怯的笑容、柔软清香的怀抱……

他怎么可能放手?

姜琦从套房门口进来:“没事吧?”

乔慎独单手扶着额头,僵硬地站着,显然出于爆发的边缘。

惟妙对着姜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姜琦叹了口气,小声提醒:“乔少,白家的大小姐还在会客厅等着您过去相看呢。”

这是乔世儒给乔慎独选的相亲对象,正儿八经的白富美。

乔慎独:“我不去,让她滚蛋!”

姜琦一惊:“这样不太好吧?至少过去喝杯咖啡,认识一下?”

乔慎独怒道:“让她有多远滚多远!你跟我,到底谁才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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