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两人还连在一起做(amp;夹看学长的巨大写作业作文视频)
这是谢平安穿越以来,第一次看到谢府正君,兄长的父亲——罗椒。
罗椒对于谢平安将白离买下来,并未多说什么。
更没有因为谢平安擅自来京而生气,甚至还说该将秋小侍一起接过来。
这哪里是一个正君对待庶女的态度啊。
谢平安觉得罗椒指定是吃错药了。
“你说正君对我这么好,是不是……”
谢平安住在了谢府最好的院子里,富贵的好像她才是府里的女主人。
在她的强烈要求一下,屋里只留了芍药。
罗椒不会以为她是个十足的垃圾,所以根本没有设防吧。
“以前小姐动辄打骂,不是伤了就是残了,都是正君给足了银子,安慰了好半天。”
芍药打探到来伺候二小姐的许多侍女不是被打死了,就是被折磨疯了。
芍药刚入府的时候,还有人赌她活不过半个月。
现在她不仅好好活着,还得过小姐的许多赏赐。
“从前我……少不更事嘛。”谢平安和原主的性子太不一样了。
再说上房这边,罗椒在屋中看着已经失败的莫小安,扔到他脚底一瓶毒药。
“这是最后一次了,若是你再失败了,就没有银子了。”
“自然。”莫小安将瓶子捡起来。
谢长安在东宫任职,平日里公务繁忙,很少会回来。
今日恰好谢长安有空闲,看到一个侍子模样的人从父亲屋中匆匆离去。
看起来有些陌生啊。
难道……谢长安走进罗椒的屋子。
“父亲,你还是觉得平安会威胁到女儿,不肯放过她吗?”
父亲出身世家,若不是家族落败,缺银子补空,也不会嫁给母亲这样的商贾之人。
“长安,你这性子软糯,又狠不下心来,是如何在东宫立足的。”
他怎么就生了这样不争气的一双儿女。
总是替谢平安着想,替一个庶女着想,替不是一个肚子出生的孽种想。
在倾城国庶女是没有资格继承家产的,所以谢平安要趁着还没有分家的时候,可劲儿的花。
谢平安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对哪里都很稀奇,翻箱倒柜的找到了一个铁盒子。
当时随手丢在一边了,没想到竟然带到上京了。
今儿趁着没什么事情,芍药又不在身边,正好是个机会。
原主即便是再蠢的人,秋晚也不是个完全蠢笨的人。
秋晚除了奴籍,成了谢宁的小侍。
在这之前,他是罗椒的侍子,总是受人欺负,要不是少爷把他带到院子里,只怕早就没命了。
不论是做家主的小侍,还是永远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秋晚都毫无怨言。
秋晚不争不抢,除了谢宁来的时候精心伺候,一般都待在自己院子里。
后来秋晚有了身孕,谢宁便送了他几处铺子和一些钱银。
虽然不是特别好的地段,可也能抵一些花销。
依着平安现在的性子,虽不至于富贵,倒也不会短了吃穿。
这些东西秋晚都缩在了铁盒子里,放在谢平安的屋里。
原主是没心思去翻腾的,就被谢平安给找到了。
在倾城国,庶出都是被嫡出压制的,因为她们没有继承权。
当今太女的性子软和,可就因为她托生在凤后的肚子里。
她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女,所以她就是倾城国的太女。
谢平安看这些铺子已经转到了她的名下,不过只有一个铺子是在上京的。
这铺子开在西市的末端,并不是个特别好的位置。
这是一间书铺,与上京一些有名气的书铺比起来,最多就是不赔钱。
谢宁巴不得家里出一个丞相,为了沾沾文人墨客的边,就盘下了这个书铺。
“难道要写小说,写话本子拿来卖?”谢平安趴在桌子上研究。
她闲暇之余是写小说的,但不能用来糊口,那微薄的工资才是她立命的根本。
可这里没有电脑,做不成文员,也没有公司招聘职员。
如今这书铺的确是个突破口,说不定真能日进斗金呢。
“小姐,大小姐派人过来了,说明日明威将军府设宴,特意邀请了谢府前去。”
芍药拍着门,也不知道小姐听到了没。
“我知道了。”谢平安把东西藏起来,明威将军是哪一位,好像在哪里听过。
等谢平安到了明威将军府,看到站在门口的水妙儿,她想起来明威将军是谁了。
水妙儿看着谢平安,为了这个伶人,她花了多少心思。
她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人,竟然就这么到了谢府,还挨了祖父的骂。
“谢二小姐倒是很喜欢用别人剩下的啊。”水妙儿讽刺道。
“我也没想到,水府这样好的教养,竟然能生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东西。”
“他身上的伤都是拜你所赐,我会还给你的。”
谢平安怕过谁啊,水妙儿身无官职,和她一样不学无术,有什么好得瑟的。
“你!”今儿是二姐设宴,顺带着巴结她的人也是只多不少,谢平安算个什么东西,连学府里的诗句都背不下来,凭什么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你不过是谢府庶女,是没有资格入府的,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水府的教养果然极差。”谢长安不过是与人说话耽误了一会儿,便看到水妙儿张牙舞爪的样子。
明威将军也不会有这样狭小的气度,她谢府的人什么时候轮到水妙儿来说这个滚字了。
因着和水府有关系,谢玉衡并没有过来。
“平安,我们进去。”谢长安自然要挡在小妹前头。
若是让谢玉衡知道小妹受了别人的侮辱,怕是要亲自过来教训这位水妙儿了。
“谢玉衡都已经多大的年纪了,至今也没有人娶他,怕是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谢平安的脚还没踏进门槛,就听到水妙儿的讽刺了。
水曼儿不过在前院接待了几位同僚,就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没看着老三,就给她闯出这样的乱子。
别人不知道谢府什么样,她们与谢府是世交,还不知道她们护犊子。
“水妙儿,还不快去请祖父。”她在边关拼死拼活,这个妹妹却是毫无长进,只知道拖后腿。
这样的话,怎么能由水府的人说出来。
谢玉衡是为了谁,安陆郡谁不知道,这不是打自己的脸。
谢平安伸手去打的时候,根本没有顾及水曼儿会不会拦着,她又会不会被伤到。
敢说她兄长嫁不出去,那不就是说他是大龄剩男,以后都不会有好女孩要了。
这不能忍。
“你说谁呢?”谢平安袖子都撸上来了,却被罗椒给打了一巴掌。
“放肆,今日是什么日子,岂容你在这里胡闹。”如今水曼儿正得陛下信任,连将军府都亲赐了一座,太女虽有文臣辅佐,可也少不得兵权支持,这个时候怎么能不忍。
谢平安捂着脸,明明水妙儿是在抹黑兄长,没想到会被父亲打一巴掌。
“谢平安,你应该好好跟罗正君学学。”水妙儿正得意洋洋,谢平安啪的一巴掌抽了过去。、
“下次我再听到这句话,就是你的舌头。”
谢平安也无心参宴,直接回到了马车上。
谢平安看着自己的手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的手好像不受控制似的。
这一巴掌大概是原主抢夺了她的意识,所以谢平安才会毫不犹豫的挥了上去。
“连你也不忍心看到兄长被人欺负吗?”
谢平安斜靠在车壁上,她突然有点想家了。
不是这里的谢府,而是现代的家。
爸妈要是知道她受了欺负,肯定二话不说就要拼命的。
芍药跟了进来,想要给二小姐冰敷。
可这是明威将军府门前,她一时找不到什么东西,只能叭叭的掉眼泪。
“要是大少爷看到,该心疼了。”明明就是水妙儿过分,怎么正君不由分说就打了主子。
若是今日大少爷在这里,肯定不会让主子受伤的。
“小姐,还是寻个医馆吧。”芍药满眼的心疼。
谢平安回过神,她这个样子被兄长瞧见,必然是要心疼的。
好在她这里还是有人心疼的。
“好,先寻个医馆看看吧。”
谢平安转念一想,其实罗椒也没有什么错。
水曼儿是陛下的臣民,而长姐已经是太女门下的一员了。
她若是和水曼儿起了冲突,只怕满朝文武不定怎么想呢。
罗椒没想到谢平安这样收不住自己的性子。
莫小安也没有想到,他辛辛苦苦到了明威将军府,成了大厨房的帮手,毒药都准备好了,结果人没进来。
“这水什么玩意废话怎么这么多啊,又耽误了我的事。”
谢平安当日从明威将军府出来,就被太女召见入宫了。“臣参见太女殿下。”
“你那位妹妹倒是很有意思。”
太女顾承沁放下手中的奏折。
近来母皇的身子越来越差了,太医院那群庸医,除了陛下恕罪,太女恕罪,也不会做别的事情了。
“臣妹护兄心切,还请……”
“孤不是要怪你。”她也有一个弟弟,却因为皇储之争,被老二害死了。
那个时候她就发誓,一定要让老二付出代价。
这些年,顾承沁一直是仁爱治国,装的软弱可欺。
让老二觉得自己有了机会,可以代替她坐在这个位子上。
“水曼儿其人常年在边关,她的性子孤至今也没有摸透。”
“有水家三小姐,或许就能成了。你这位妹妹孤勇,有这份心了。”
谢平安觉得罗椒是故意的,平日里装的大度,其实暗地里早就想打她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要出手的时候打过来。
谢平安端着兄长让谢清拿过来的冰镇绿豆汤,脸上肿了好大一块。
“我这个样子,明儿不能去明德堂和兄长用膳了。”
“二小姐,你这是……”谢清平日里都在伺候大少爷,对外头关注的不多。
“你就这么告诉兄长,白离这几日病的严重,我要寸步不离的看着他。”
“嗯……我要用爱感化他,省得他哪天好了,把咱们全捅了。”
谢平安把绿豆汤给了芍药,她实在是吃不下了。
而此刻回了水府的水妙儿,不仅吃不下,还睡不着。
她这一晚上也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拉了好几次,腿都蹲麻了。他是想杀了谢平安的。
但的确如谢平安所说,她是白离的救命恩人。
白离虽然失忆了,可也知道有恩必报。
所以他在想要不要把谢平安打残了,也照顾她半个月。
可是白离没有银子,不能花钱如流水似的把补品往谢平安嘴里灌。
“我要挣钱,我现在就要。”
谢平安像看傻子似的看着白离。
“我不缺银子,你挣什么挣。”
“那我要恢复记忆。”
“我又不知道你怎么卖进去的。”
“那你能干什么?”白离躺在床上,看已经消肿的谢平安正在吃西瓜。“我也想吃。”
谢平安坐在床边,“啊,张口。”
白离乖巧的张开口,谢平安把西瓜送进他的嘴里。“甜不甜?好不好吃?”
“恩。”白离嚼了几下,的确很甜。
谢平安的脸已经好了,一会儿让芍药扑个粉遮一遮,就能去见兄长了。
这几天一直在白离的屋里,满身都是药味儿,太难闻了。
谢平安被自家正君打了一巴掌,又打了水妙儿一巴掌,水老正君可不是好惹的。
等水妙儿的脸肿消了,这才找上门来。
水老正君觉得是谢玉衡勾走了大女儿的魂,克死了自己未来的妻主。
因而他不喜欢谢玉衡。
嫡长女自古以来就是要传宗接代的,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不如子孙绵延重要。
水灵儿竟然为了他,连科举都不要考了,放弃了功名,还和家族斗。
“谢府如今好大的气派,不过是小侍生的庶女罢了,竟然还能出手伤人。”
罗椒待字闺中时就听闻了这位水老正君的泼辣,他最乐意的事情就是为妻主纳侍,然后生孩子。
水老正君手底下的庶出,各个乖巧的不得了。
这个嫁给高官,那个嫁给富商。
当初若不是抹不开水家主的面子,玉衡又和水灵儿情投意合,罗椒怎么也不可能会同意这门亲事。
好不容易水灵儿死了,竟然还妄想让玉衡嫁给老二或者老三。
当他的儿子是什么?物件吗?
“老正君这是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妙儿不过是个孩子,哪里受的了她这样一巴掌。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待的起吗?”
水妙儿看着严厉的祖父变脸似的把她抱在怀里,好像她快要碎了似的。
罗椒本也发愁儿子的亲事,水妙儿那句话已经是在他心上插刀子了。
要不是为了长安的前程,他也想一巴掌拍过去。
“谢二小姐留了妙儿不要的小玩意,这本也没什么的。”
“若是谢二小姐喜欢,老身再送上几个也无妨,毕竟是两家子的交情。”
“但是她这样打我孙女,总要有个说法。”
罗椒都快要气死了,可他又不能和长辈计较。
当初留下白离,可是按得意楼的价赎过来的,卖身契也被谢平安撕了。
说起来这孩子现在与水府半点关系也没有。
水老正君这话说的,好像她们欠了一份多大的情。
“老正君以为该如何才是?”
“毕竟是庶出,又是在乡下养大的,想来也没什么教养。不如就将东市的首饰铺子赠予妙儿赔罪吧。”
老正君早就想把这个铺子给盘下来了,可谢府是不会卖的。
如今有这个由头,分文不出就能把铺子留下来。
“好,那……”罗椒想息事宁人,谢府家大业大,根本不在乎这一两个铺子。
“好一个强盗啊。”谢平安出现的恰到好处。
她不过打了一巴掌,倒是打出去一个发财的铺子。
“她侮辱我兄长在先,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也省的劳烦老正君。”
“听说水家有个绸缎庄要扩大了,不如就给了平安吧。”
“我总不能白替水府教训她,老正君说是不是啊。”
“这明威将军设宴邀请众人,单是水妙儿一个侮辱他人,这让上京的贵勋们日后如何看待水府啊。”
这绸缎庄可盈利多了。
首饰铺子他们没有渠道,再怎么折腾都没有用。
可绸缎庄的师傅都是签了水府铺子的契约,绸缎这种东西,谢府还能没有。
“你不过一个庶女,谁允许你出来的。”
水老正君看这二小姐就不是个好惹的,自然要先拿捏她的身份说话。
在上京这种地界,差之一字,失之千里。
若是在郡城县镇的人家,你能得家主的宠爱,说不定还能分上一杯羹,更甚至夺了嫡女的荣华富贵。
可在上京这种地方,御史的吐沫就能淹死你。
贵勋子弟,候门簪缨,哪个是不要面子的。
“正君偏爱,心疼我们这些小辈。”谢平安也是个能说会道的。
“不忍得我们吃苦,也想让我沾沾长姐的福气,便将我与兄长接来上京。”
“我们自幼和睦友爱惯了,哪里能和老正君比,这流水的儿子送出去,才堆起了水府的富贵吧。”
谢平安也和谢清打听了水府的事情。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水老正君真的是把儿子当银子用,嫁出去全然不看对方是什么货色,只看对水府有没有利。
难怪水妙儿也不把男子当人看。
众人本是瞒着谢玉衡的,可他毕竟是府上的大少爷。
正君有意为他寻一位良配,便将上京府上的内宅事物一应交给了他。
这几日才熟悉了内宅的人,恩威并施了一番,消息传递的晚了一些。
等谢玉衡到的时候,就看到小妹跪在地上,水老正君抬手就要打。
他这几日也看出了父亲的心思。
父亲不想困在安陆郡那一方天地,不想只是商贾正君。
所以让妹妹勤学苦读,就为了有朝一日出人头地。
万贯家财算什么,能得了贵勋簪缨,再挤进京中富贵,那才是父亲想要的。
可父亲为了这个念想,竟是连母亲与谢府的面子都不顾了。
若是传了出去,还只当谢府好欺负,为了个什么事都能忍气吞声。
“水老正君还真是好大的排场。”
谢玉衡将小妹扶起来,谢平安听到水老正君过来,生怕罗椒对付不了,连粉都忘了敷。
罗椒这个人也就是窝里横,有几分本事都用在自家了,是被全家宠惯了的人。
水老正君这么泼皮无赖的人,他这样的人是对付不了的。
为了谢平安的官位,为了东宫太女,他也不可能会得罪水老正君。
毕竟人家底下还有个得陛下信任的明威将军,文不能和武斗啊,那是要吃亏的。
谢平安乖乖的跪在地上,面子这种东西其实并不重要,主要是有点疼。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闭上眼睛等着巴掌落下来,猛然听到了兄长的声音,暗道一声不好。
就知道谢清不会撒谎,还是让兄长给知道了。
他是未出阁的少爷,若是传出去个泼辣的名声。
以他这个年纪,想在上京捞个良配来许,那真是比登天还难了。
罗椒就是为了这件事,才能容忍兄长把她带来。
若是再因为谢平安出了差错,只怕罗椒要把她活刮了。
“兄长,没事的,兄长,你先回去。”被扶起来的谢平安忙给了谢清一个眼神。
但谢清也知道自家少爷是说一不二的,他若是动手去扶还给扶回去了,挨打的就是他了。
“原是玉衡来了啊。”水老正君看谢玉衡似乎又长高了一些。
一身青衫长袍,头戴玉冠,眼神竟是难得的冷冽。
水老正君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将伸出的手放了下来。
他竟然会觉得有些害怕,他可是陛下亲封的三品淑人。
水府虽然也是商贾起家,可比谢府早入京了几十年,在上京有了些基础。
加上那些儿媳、正夫,也算是小有人脉。
罗椒就是怕这上京复杂的交际圈,谁和谁都有些联系,哪个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谢玉衡这些年时常与妹妹写信,知道东宫那位看重的就是谢府没有根基。
她们在上京扎不稳,只有这样才能一直攀着东宫,为太女效力。
可是父亲总也看不明白,银子大把的投出去,人家看中的也不过是他身后谢长安的太女太仆身份。
能有几个人真的尊敬他。
“我小妹敬重您是长辈,也看重多年来与水府的情分。”
若不是水家主走的突然,灵儿也要守孝,他早就与灵儿成婚了。
或许有他悉心照料,她也不会走的这么早。
谢玉衡心想:灵儿,水老正君辱我在先,又完全不将小妹放在眼里,更是不顾两边的情谊。
我为你守孝三年,如今也该断了这份情了。
否则我谢府又将被置于何地。
“兄长,此事是我与水三惹出来的,我这就把她揪出去毒打一顿,给你出气。”
谢玉衡看得出来兄长要与水府决裂,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罗椒能让她跪下来乖乖被打,肯定不想和水府生分,指不定长姐也要拉拢水曼儿。
可不能因为她断了情分。
“老正君放心,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谢平安拉着水妙儿就跑,一直跑回了自己的院子,将门一关,看水妙儿一脸蒙圈。
“你想做什么,我二姐是明威将军,你若是对我做什么,她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水妙儿上头有两位嫡亲的姐姐,根本不用她自己多努力,因而早就不学无术,欺女霸男了。
对于这些上京的局势,上位者的争夺,水妙儿是分毫不懂。
根本就不知道水老正君也并非要替她出气,只是想借此要铺子。
她也不知道若是水、谢两府决裂,代表陛下与太女的两方势力又该如何。
谁能保证万一哪家出了事情,另一家不会落井下石。
“你若是乖乖听话,明日去水月阁的银子我都包了。”
“别说点几个花魁,就是把水月阁买下来,我也丝毫不眨眼。”
谢平安知道芍药化妆技术好,让她按着自己的意思化了一个被打的很惨的妆。
现在就希望罗椒能懂点事,把两个人分开,这样就好办了。
罗椒虽然和谢平安没有默契,但他也不是个糊涂蛋,身边自然有人跟着谢平安,看看她是弄什么猫腻。
等两个人出来,便也能明白了。
因而他让玉衡去前院接长安,自己留下来陪水老正君在正堂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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