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女厨房双飞一龙戏三凤:被C得走不动是种什么体验
“说,兵符在哪里?”慕容邪狠狠揪起纳兰柔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一缕发丝飘落,带起点点的红色,纳兰柔头皮发麻,痛得冷汗直冒,迎上慕容邪深冷的目光,只觉得一颗心都要碎了,“我……我不知道……”
“朕再问你一次,兵符到底在哪里?”慕容邪指尖漫不经心的拂过纳兰柔的脸,嘴角全都是冷笑。
“皇上,我真的不知道兵符在哪里。”纳兰柔挣扎了一下,想要避开慕容邪的手,可她动不了,她手脚被四个铁环中吊在半空,此时,她半分动不得。
“真的不说?”慕容邪俊美的容颜骤然凑近,一抹她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气息拂在她的耳际,她心底一颤,时光仿佛就回到了从前,他是那样的爱她。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纳兰柔满眼都是泪意的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很多年的男人,她若真有兵符,又岂会不给他?
“来人,拿银针上来。”慕容邪一声厉喝,眸光随意的将纳兰柔从上扫到下,再从下扫到上,最后视线停留在纳兰柔肚子上,“纳兰柔,你若不交,朕就先处罚你,然后就是……”
察觉到慕容邪的意图,纳兰柔慌了,“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朕记得你每次说不要的时候,都是不要让我停啊,纳兰柔,你这样的女人,也就一个‘贝戋’字最适合你,我就赐你这个字,如何?”他说着,拿过了一旁宫女呈上来的长针,毫不怜惜的狠狠的扎在纳兰柔的额头正中。
剧痛传来,纳兰柔疼的发颤,她咬牙解释道:“慕容邪,我真的不知道兵符在哪里,我就快要生了,等我生了,你想怎样都行。”
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无所谓生死了,可她的孩子是无辜的。
慕容邪伸手狠狠抬起纳兰柔的下颌,冷冷的道:“你休想,拿不到兵符,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说着,手里的针未停,就像是绣花一样的一针一针的扎下去。
痛从额头传到四肢百骸,她觉得她要死了。
可她不能死。
她还要保护她的孩子,“慕容邪,你不能这样对我,这孩子可是你的。”
“我的?”慕容邪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你天天与慕容谨在一起,还敢说这孩子是朕的?
纳兰柔,朕从前待你不薄,你居然背叛了朕,你进宫嫁给慕容谨的时候一定没想到才不过数月他就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变成阶下囚了吧?”不是的,不是你说的这样,我和阿谨……”
“阿谨?你叫得好亲热呀,果然是‘伉俪情深’,不如,就让朕也来体验一下你和你的阿谨是如何的伉俪情深吧。”嘲讽的说完这句,慕容邪转头,“带慕容谨。”
很快的,慕容谨就被带了进来。
纳兰柔看着已经淹淹一息的慕容谨,瞪大了眼睛,“你……你对阿谨做了什么?”
“你该问的是朕要做什么,而不是朕做了什么!”慕容邪冷笑一声,俯首看着此刻她满是鲜红的小脸,一丝快意涌上心头。
这个女人,接近他却是为了慕容谨,还为了慕容谨偷了他的兵符,想想就让他觉得厌恶觉得恶心。
这样的女人,他给她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
“告诉朕,兵符在哪里?”
“皇上,我真的没拿你的兵符,阿谨也没有。”
“是吗?”慕容邪冷笑一声,徐徐走向慕容谨。
“慕容邪,你不要动他,他真的没有拿你的兵符!”看着慕容邪的一举一动,纳兰柔慌了,算计他的人从来都不是她和慕容谨,她要怎么说他才相信呢。
慕容邪丝毫不理会纳兰柔,一脚踩在慕容谨的心口,冷冷的道:“慕容谨,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兵符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慕容谨,倘若你把兵符还给朕,朕便答应给你留个全尸,否则,朕要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还有你最最心爱的皇后……”慕容邪说着的时候,目光森冷的掠过纳兰柔。
慕容谨气若游丝的低喃着,“慕容邪,你放了阿柔,她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慕容邪落在慕容谨心口的黑底云靴狠狠一碾,“说,兵符在哪里?“
“我……我真的不知道。”慕容谨一口鲜红喷出,此刻他身上已经没一处好地方了,若不是撑着一口气想要再见纳兰柔最后一面,他活不到现在。
“还不肯说?呵,那就休怪朕了。”说着,慕容邪转身便朝着吊在半空中的纳兰柔走去。
“嘶啦……”布帛开裂的声音,刺入耳间。
“慕容邪,你会后悔的。”
慕容谨双目如赤,挣扎着想要起来去拦住慕容邪,可此时的他又哪里还能爬的起来。
“慕容邪,你不要这样,不要……”纳兰柔一脸惊惧的看着眼前的慕容邪,她那么的爱他,他却要如此的对她,当着这么多太监宫女甚至是慕容谨的面要这样羞辱她,这让她情以何堪呢?
他怎么可以?他不能这样对她!一只手突然狠狠揪起她的长发,让她只能被迫的仰起头来看着他。
“纳兰柔,看着我,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
慕容邪无情的话语纳兰柔心痛到要窒息,可突然间她竟发觉身体里悄然而起的异样。
仿佛有小虫子在她血液里游走,像在叫嚣着,让她去靠近眼前的这个男人。
“嗯……”她下意识的叫出声,迎来的是慕容邪更不留情的动作,还有,慕容谨的抱头撞地。
“你……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的身体竟完全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了。
慕容邪越发的凶狠了,不可以,这样子下去,她的孩子就会……
突然间,一股疼痛传来让她猛然间惊醒,“慕容邪,你起开,我……我……”说着话的时候,那股感觉更猛烈了,她,要生了。
慕容邪也感觉到了纳兰柔的异样,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纳兰柔,拿不到兵符,朕是不会放过你的。”
很快,纳兰柔昏死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纳兰柔痛醒了。
腹部的痛,额头的痛,两重的剧痛,她如何不醒。
吃力的睁开双眼,一个打扮华丽的女子正举着一面铜镜停在纳兰柔的眼前,“姐姐,看看你美吗?”
“骆离烟,是不是你偷了慕容邪的兵符?”只看了一眼,纳兰柔就闭上了眼睛,镜子里的她额头上一个大大的‘贝戋’字,那是慕容邪亲自刺的。
感受了一下孩子,虽然还很疼,可是孩子还在,她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哈哈哈,是我偷的又怎么样?阿邪还是爱我宠我,对你不屑一顾,甚至还赐了你这么一个字,你在他眼里就是一个背叛他的女人。”
“可他心里还是有我,骆离烟,他早晚会知道是你偷的兵符,到时候,生不如死的就是你。”纳兰柔咬牙切齿的瞪着骆离烟,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想杀这个女人一千一万遍。
“纳兰柔,就算你现在去向皇上告状,他也不会相信你的。”骆离烟冷笑着说完,手就落向了纳兰柔的腹部,突然间一个用力,“纳兰柔,带着你的孩子一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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