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您现在的位置是: 首页 > 资讯

系统改造YIN女H(同学要做吗PO爱喝花茶的小酥肉)

2022-12-19花斑酷妞

我们停在一座很旧的公寓前,他皱眉,却并没有说什么。

很好,他懂得尊重别人的生活。

进屋,是一间很小的一室一厅,房地产泡沫经济的时候,s市寸土寸金,而我现在是个穷人。

他好奇的打量着我的蜗居,对占了一满面墙的照片尤其感兴趣,“都是自己照的吗?”

“是啊”我贴过去,献宝似的一一介绍:“拍这一张照片的时候差点让我送命,不过……很值得”

“雪山?”他侧头,“珠峰?”

我笑而不语。

“很小就开始流浪啊”他有点感慨的搂过我的腰,“吃了很多苦吧,为了这些照片?”

“都是有稿酬的”我笑着推开他。

我需要很多东西,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哦?”他不解。

我笑笑,“以前在《国家地理杂志》做记者”。

他有点惊奇,但是并没有追问,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怎么没有继续?”

“那样就遇不到你了啊,傻瓜”我顾左右而言它,然后去厨房煮咖啡。

将咖啡端来的时候,欧阳已经自发的打开了电视,在碟架上抽出一部很老的片子,大喇喇的坐在地板上,背靠着沙发。

我将咖啡递给他,他接过来,饮了一口,然后哼着电影里的歌,‘as、time、gose、by’,他说:“最喜欢的歌”,我浅笑,不语,头搭在他的肩膀上。

便这样坐在地板上看老电影,听着英式英语清晰优雅的吐腔,然后他靠过来吻我,屋里很暗,空气里萦绕着卡莎布兰卡优美的旋律,他的气息依然有股淡淡的烟草味,让人晕眩。

我的背抵在沙发上,手环住他微汗的肩膀,他轻轻的动着,在我耳边动情的喘息。

“可可……”他说,“有……点像……做梦”

我深有同感,此时的他不是他,我不是我。

如两个孩子一样,回归最原始的纯真。

那晚我们从地板转移到沙发上,然后挪到床上……

我们不知疲倦的索求对方,然后累极了,大汗淋漓的相拥而眠。

醒来的时候,他还躺在身边,午后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映了进来,暖暖的,很舒适。

我支起手臂望着他,那张前天还并不相熟的脸,此时便像千年前的等候的模样。

如此英俊。

他的眉睫轻颤,我伸出手指,小心的用指尖去触摸他。

他的眼皮动了动,我还未开口,他已经翻身,手锁住我的颈脖,蓦然睁开的眼睛是陌生的冰寒与沉郁,初见时危险的气息再次弥漫了他的全身。

我被卡得呼吸不得,只得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一瞬的困惑后,欧阳连忙松开了手,心疼的吻着我发红的脖子,低声说:“对不起,还没睡醒呢”。

我微笑着摇头:这种习惯我很明白,站得太高的人,时时刻刻都有被人暗杀的危险,即使睡觉,也不敢掉以轻心。

我们昨晚玩得像两个逃夜的大学生,可是一觉醒来,一切恢复原状。

他依旧是微服出巡的王子。我也不是灰姑娘。

我搂过他的脖子,低头狠狠的吻他,吮吸,施虐,咬出血来。

他的呼吸再次重了起来,薄被下的身体,很容易擦枪走火。

然后,手机响了,一阵紧一阵,总是不歇。

他低声骂了一句“shit!”,我想了想,为了应和,也附了一句,“靠!”

他愣了愣,然后将头埋进我的脖子里吃吃的笑。

起身将手机捞了过来,按接听键。

“恩……知道了……马上过去……让徐特助解决……”

有人说,工作的男人最性感!

我突然用腿缠住他的腰,他连忙捂住了听筒。

“算了,让他们火拼去,先解决你”他恶狠狠的欺身过来,吻着我的唇,大动干戈。

终于到了两败俱伤的结局,他躺在我的身上,又浅浅的笑了一阵,这才起身,冲洗,穿衣。

我一直没有起床,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在他扣上衬衣纽扣时,有点惋惜的嘘了声口哨。

他失笑,“把电话号码给我”。

我极快的念了一遍,没有重复,他也没要求重复。

要么根本无心记忆,要么就是记忆力超强的天才。

然后他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合上时,自动门锁落下的声音让我心悸,我躺下来,用被子蒙住头,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期盼。

我爱他,只是我的事,能再次爱上一个人,我只会觉得庆幸。

未来——不去追究。

这样鸵鸟一般睡了一天,到了黄昏,昨晚德庄的火锅早已在运动中消耗干净,我饥肠辘辘。

赤着脚起床,想看看冰箱里有没有存粮,然后模糊的想了想:欧阳会不会替我交房租呢?

我没有存款,回非之吧是绝对不可能了,石轩不会放过我。

也许该出去重新找工作……

正稀里糊涂的想着生计问题,许久未曾响过的手机突然欢快的唱起歌来,我一个俯冲,将它从床底下捞了出来,“喂~”。

“可可”电话的那头是一个磁性好听的声音,带着一点点霸道,“下楼”。

我的脑子当机了几秒钟,然后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套上一件裙子,提着高跟鞋便往下冲。

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楼下,西装笔挺的欧阳捧着一束红色的玫瑰,靠着车门静静的笑。

我停下来,穿上鞋子,这才张开手臂像无尾熊一样将他抱住,脸在他的肩膀上噌了噌,贪婪的闻者他特有的味道。

“走”他任我抱了很久,这才将我挪开,拉开车门,优雅的做了一个手势,“我们去结婚”

世界,从这五个字出口时,开始沉沦。

结婚是什么?

无关法律,它只是一个承诺,有关一生一世的。

欧阳说要结婚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证书,只是想到教堂。

他显然了解我,所以车停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座教堂。

我们就这样牵着手跑了进去,不是礼拜天,教堂空旷而寂寥,整个大厅都回荡着我们的脚步声。

我们在高台前停了下来,没有牧师,没有观众,耶稣慈悲的目光俯视众生。

他伸开手掌,拈起掌心的钻戒,然后抬起我的手,认真的问,“愿意嫁给我吗?”

“非常,乐意”我重重的咬字。

戒指箍了进去,清凉的感觉,我听到尘埃落定的声音。

下午shopping,他扔掉了我大削价买的连衣裙,扔掉了我磨损的高跟鞋,在一间进门都需要刷卡的服装店买了一堆琳琅满目的衣饰,面对着镜子里打造一新的人,我被自己晃花了眼睛——熟悉而陌生装扮。

“我老婆好漂亮”他从背后环住我,呼吸吐在我的耳朵里,“为什么会有这样迷人的眼睛,干净得像玉,偏偏又像有千言万语一般”

我微微一笑:所以我要将眼睛藏起来,有个人说过,你的眼睛让人犯罪。

“你的眼神……好可口”他坏笑一下,突然将我拉入更衣室,“我们提前洞房”

门栓被合上,这样高档的地方极少客人,店员都很知趣得站得很远,有钱人都喜欢距离,她们懂得。

更衣室的四面都是镜子,我被压在镜子上,看见对面镜子里我的脸:微卷的头发在方才频繁的换衣中变得凌乱,如初醒一般慵懒,琥珀色潋滟的眼睛,因为混血的缘故,幻化出干净而迷离的色彩。

红润,纯净……诱人。

那一瞬,我被自己蛊惑。

扭过头,咬住他性感的唇,手顺着他的衣领滑下去,他的皮肤很平整,指尖下能清晰的感受他肌肉的力量,终于滑到了腰上,有点急躁的想越过他的皮带,却怎么也钻不进去。

他察觉到我的受阻,一边低笑,一边自发的取下皮带。

“小妖精”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带着宠溺的笑意。

那些出自名家的衣服被扯开,我的手勾上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肩膀,脚环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头靠在冰冷的玻璃上,微微后仰。

我将我全部的重量给了你,八十五斤,从头到脚,所有的所有。

那就是爱的重量。

他闷哼一声,我挂在他身上,彻底失重,头又开始晕眩,不知所以,礼花绽放,只能紧紧的抱着他,将溢出的呻吟堵在他的唇里。

四面镜子里有无数个影子,无数个欧阳和无数个我,一点点延展出去,终于变成了一个点,融在了一起,成为尘埃。

他突然加快动作,抱在我后背的手臂蓦得用力,越来越紧,越来越不能呼吸,我们在窒息里战栗。

终于停了下来,他微汗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唇角又勾出一抹深沉而兴味的笑。

“老婆……”男人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很魅惑。

我虚软的靠在他的身上,突然笑了起来,“你衣服脏了”。

“不脏”他暧昧的笑道。

我红了脸,推开他,各自整理仪装。

出了更衣室没多久,有店员迎了上来,若无其事的扫过我们脖子上的咬痕,一副八方风吹不动的淡定。

“这些衣服我要了,刷卡吧”欧阳从容的说。

看着他一本正经、人中龙凤的样子,顿时想起一个词,“衣冠禽兽”。

免责声明:以上图文内容花瓣酷妞网收集,来源于网络,转发只是为了更好的传播知识,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该稿件内容有任何疑问请尽快与本站联系,本网将迅速做出相关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