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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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裤子里的一个东西 黄到流水的作文500字

2022-12-19花斑酷妞

 来人正是北辰拓。

  周围的人都被北辰拓通身冷冽的寒意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魏大少爷被北辰拓掐住的手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吊着,额头滚落的水珠不知道是酒还是汗,他杀猪般嚎叫着:“疼,疼,疼,北辰总裁,我刚刚是喝醉了酒胡说呢,都是胡说的啊。”

  北辰拓擒住男人的手用力一捏之后才甩开,没了支撑的魏公子疼的直哼哼,再也没有了刚刚嚣张的气焰。

  北辰拓解决完这件事一手顺势落在梅可卿的腰间,换了个姿势搂着她。

  礼服背后不过是薄薄的一层纱,北辰拓手掌炽热的温度一阵阵清晰的传来,梅可卿感觉紧挨着他手中的那处肌肤发热,发烫,最后连脸都烫红了。

  北辰拓竟然愿意在大庭广众下搂着她,那他是不是……也没有那么讨厌她?

  可还没有等她鼓起勇气去看北辰拓眼里的情绪,魏意琴惊讶的声音从侧面传来:“哥,你怎么了?”

  随后魏意琴才来到梅可卿的面前,那惊讶的神色先是一愣,然后一脸潸然欲泣的望着北辰拓开口:“拓,你们……我不过是去了趟洗手间……”

  随后她把目光移到窝在北辰拓怀里的梅可卿身上,眼里飞快划过一丝嫉恨,哀怨的说着:“梅可卿,你那天明明都不许我提隋子参的名字,你既然爱着别人,为什么还和我抢拓?”

  魏意琴的话出口,梅可卿的脸瞬间苍白,她明显感觉搂在自己腰间的手一紧,身侧的温度突然冷了很多,而原本还有些私语的周围瞬间寂静,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被围在中间的三人。

  梅可卿反驳:“你胡说,我从来没说过我爱……”魏意琴断章取义让梅可卿本能感到危险,可她的解释还是慢了一步。

  魏意琴故意带着歧义误导说:“梅可卿,你摸着你的良心说,那天我提起隋子参的名字你是不是很愤怒?!”

  见梅可卿语塞后,魏意琴脸上狡诈一闪而过,随后又先发制人说:“你若是否认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们一起去看监控,梅可卿你敢吗?”

  所有的退路都被魏意琴堵死,梅可卿张了张嘴,想解释:“我……”可一想到隋子参却又不安起来,当初隋子参已经被她连累名声尽无,现在她还能自私地把他名字说出来让别人笑话吗?

  梅可卿的不安与不愿落在别人眼里就是胆怯心虚,欲盖弥彰。

  北辰拓从魏意琴刚刚出现到现在,都未发一言,可搁在梅可卿腰间的手几乎要摁断她的腰,北辰拓清晰地让梅可卿知道了他的怒气。

  梅可卿疼得仰头望去,北辰拓神情冷峻,眉宇清冽,深邃的眼眸酝酿的寒意让她的心凉到了谷底,她下意识摇头解释:“北辰拓,你相信我,我没有……”

  越解释越慌乱,越慌乱越虚假。

  梅可卿最终被北辰拓推开。

  见北辰拓推开了梅可卿,魏意琴欣喜跟上前,却被北辰拓眉眼间的寒意冻住:“拓,你怎么了?”

  她脸上的笑容只不过僵了一秒随后又立即换上更加甜美的笑,用更加柔美的嗓音撒娇:“拓,你生气了?但人家说的可是实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还往梅可卿那边瞥了一眼。

  北辰拓推开魏意琴大着胆子缠上来的手,用犹如冬日寒冰的语调警告:“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说话间睨了一眼站在一起的魏家兄妹,转身离开。

  魏意琴和魏大少爷都被那一眼盯得透心寒,不敢在北辰拓面前造次。

  这宴会上没有一个善待梅可卿的人,北辰拓已经离开,梅可卿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梅可卿在经过魏意琴的身边时,听着魏意琴压低了嗓音,阴森森的警告:“梅可卿,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妄想和我抢,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梅可卿反而粲然一笑,问:“你想怎么不客气?还想把以前的手段再玩一遍?”

  梅可卿笑红了眼睛,可那灿烂的笑容却让人觉得诡异,魏意琴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梅可卿接着说:“魏意琴,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好了。北辰拓,我是不会放弃的,谁能笑到最后,我们各凭本事!”

  既然无论抢不抢,她都会被针对,那为什么不去抢?她的尊严、脸面早已被践踏,也没什么好怕的!

  梅可卿带着骨子里的傲气转身离开宴会会场,直到她坐进车里的那一刻,那假装出来的强势也颓然消散,身上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

  梅可卿知道自己刚刚冲动了,可她并不后悔。

  魏意琴不应该拿隋子参的名义来刺激她的,每当想到那个风光霁月的男人被自己连累的无容身之地,她就恨不得……

  一滴泪,两滴泪,越来越多的泪滚了下来。

  “对不起。”每一次想起隋子参,梅可卿都忍不住愧疚道歉一次。

  “梅可卿,你在对不起谁?!”北辰拓清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梅可卿惊慌起身,侧首往旁边看去,果然见到了神色冰寒未霁的北辰拓。

  猝不及防的话让梅可卿来不及掩饰好自己的狼狈,梅可卿惊慌的问:“北辰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惊慌过后,思及北辰拓刚刚话里的意思,梅可卿身体一歪,只觉得连呼吸都是痛的。

  北辰拓的神情却因为梅可卿的话更加难看,眼里的尖锐宛如雪山上化不开的冰雪:“我允许你顶着北辰太太的身份到处招蜂引蝶了吗?”

  梅可卿又是一僵,北辰拓的话总能轻而易举地刺透她的心,招蜂引蝶啊……呵,她倒是想把他这只蝴蝶招过来,可他从来都不屑一顾。

  既然他不相信她的品行,她解释了又有什么用,只说:“对不起。”

  北辰拓轻易捕获到了梅可卿眼里的悲伤,但他不知道她的悲伤都是因为他。

  一股不受控制的焦躁烧了起来,他夹杂着怒意的言语犹如三月寒气一股脑向梅可卿袭来:“梅可卿,我不管你想护着的野男人是谁,但你顶着北辰太太的身份时最好不要偷腥。”

  野男人,偷腥两组粗鄙的词语再一次狠狠地震撼着梅可卿,心好像寂静了一秒,然后哗的一声碎成冰屑。

  她缓缓转头死死盯着北辰拓,还泛着泪的眼眶一点点被气得通红,可她却极冷静的  魏家。

  当着魏父的面,魏大公子被魏意琴狠狠的骂了一顿。

  绑着绷带,吊着手臂的魏大公子一脸终于被骂急了眼,口不择言的:“你还好意思说我,当初谁说的已经把北辰拓拿下了?到头来还不是被梅可卿勾勾手指就跟着走了,我看你就是比不过梅可卿,当年药剂师大赛你不也是输……”

  魏意琴不等人把话说,气得顺手就把手中的枕头人过去打人。

  她整个人像发了疯的狰狞怒吼:“魏建直!你怎么敢!怎么敢!你眼瞎了吗?竟然敢说我不如梅可卿那个贱人!今晚要不是你这个拖后腿的二世祖,今晚上拓就被我请到家来了。”

  她原本计划宴会上让梅可卿出丑,让拓彻底厌恶了梅可卿,再对北辰太太的位置徐徐图之。

  现在,这一切计划都因为她这个不争气的哥哥,全部被破坏了!

  梅可卿那个贱人那里比得上我魏意琴?!她这辈子只能被自己压着抬不了头!永远!

  一直没有说话的魏父敲了敲桌子,才让吵红了眼的两兄妹闭嘴:“瞧瞧你们那点出息,北辰拓还没怎么着呢,你们俩就自己内讧上了。”魏父喝了一口茶继续说:“我不管你们俩私下里怎么安排,只是和北辰拓的合作的项目我们必须拿下,不能有半点差池,你们听明白了吗?”

  魏父眯着一双狐狸眼,又说:“琴琴,你和北辰拓的事要抓紧了,我要北辰拓整个人都被绑在我们魏家这条船上。”外姓人只有联姻才能让利益变得更加牢固。

  魏意琴带着势在必得的眼神说:“爸,你就放心吧,梅可卿那个障碍我很快就会解决的。”魏意琴不屑又嫉恨的想,梅可卿有太多的弱点,而这一次,她一定会让梅可卿彻底妥协。

  次日。

  梅可卿在家中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是和母亲骨髓匹配的捐献者已经去到医院,要和她见一面。

  梅可卿欣喜地来到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里,背对着梅可卿坐着的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年轻女人。

  只是,这背影怎么这么熟悉?

  医生见梅可卿到了门口,连忙招呼她说:“梅小姐,我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愿意为梅女士捐献骨髓的魏小姐。”

  梅可卿带着感激的笑开口:“魏小姐你好,我是梅……”

  那人旋转过椅子,脸一点点清晰起来,梅可卿到嘴边的话因为这张脸生生止住了,她嘴角的笑也僵硬在脸上。

  只见对面那年轻女人带着无可挑剔的微笑,开口说:“梅小姐,见到我你不开心吗?”

  无可挑剔的笑脸于梅可卿而言却是晴天霹雳。

  半响,梅可卿才干涩的问着:“医生,您确定她就是我母亲的骨髓匹配者?”不是她不相信医生,而是魏意琴这女人实在诡计多端,她出于本能的防备。

  医生顿了一下,有些恼怒说:“这是自然,我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弄错,这是体检的报告,梅小姐你可以看看。”梅可卿的怀疑在医生看来是对他职业素养的质疑,他难免气愤。

  梅可卿接过报告单看了看,医生确实没骗她。

  她羞愧又疲惫的对医生说:“抱歉,我只是对母亲的病情太担心,刚刚的鲁莽还请您谅解。”

  她没有质疑医生的意思,她只是怨怼老天,为什么和她开了一个这样大的玩笑?

  医生神情稍霁,说:“梅小姐,我明白你的心情,接下来您和这位魏小姐好好交流,您母亲的病情不能再拖延了。”

  梅可卿只能点头同意。

  魏意琴这时插话进来:“梅小姐,我也非常理解你救母亲的迫切心情,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环境好好聊聊?”最后的好好聊聊她故意咬重了音,其意不言而喻。

  魏意琴说完自顾自离开了,脸上是快慰和得意。

  梅可卿悲凉的想,她上辈子可能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吧,否者,上天就不会这么折腾她,让一个仇人匹配母亲的骨髓,让她稍微直一点的脊梁马上弯下去。

  可为了救母亲,就算魏意琴带她入的是阿鼻地狱她也得去啊。

  梅可卿跟着魏意琴来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两人坐好,梅可卿等了许久,魏意琴只是搅拌着咖啡并不说话,时不时玩味看着她,梅可卿知道魏意琴在等自己求她。

  梅可卿心中悲凉一笑,垂头敛目,摆出了求人的姿态,问:“你要怎样才愿意为我母亲捐献骨髓?”

  魏意琴畅快笑了好一阵,才用得意的口吻说:“梅可卿,你终于识趣了。”说着,她故意往梅可卿这边凑近,鄙夷的说:“这副低贱卑微的样子和你这张脸真是配极了。”

  梅可卿闭上眼掩盖眼里的酸楚,放在身侧的手狠狠抓住衣摆,咬紧腮帮忍耐满腔的怒火。

  平息后,梅可卿咬牙又问:“你到底要怎样?”

  魏意琴一声嗤笑脱口而出,随后意有所指说:“不是我想怎样,而是看你舍不舍得。”

  不知道魏意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顿了一下回答:“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事,你的要求我一定尽全力满足。”

  得到梅可卿的承诺,魏意琴露出一个意料之中的神情,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给梅可卿,说:“简单,你首先在这上面签个字。”

  梅可卿翻开文件,大大的离婚协议四字刺疼了她的眼,呵……又是协议,她跟北辰拓这场婚姻和协议两字还真是分不开了。

  “然后呢?”有首先怎么会没之后,魏意琴整她从来都是不遗余力。

  梅可卿这种憋屈,隐而不发的神态魏意琴看得过瘾极了,半响才放下咖啡说:“之后自然是你想办法让拓也签字。”

  也就是说,离婚这件事,梅可卿必须全权包揽责任,把魏意琴摘得干干净净。

  梅可卿顿了顿,才用干哑的嗓音讽刺说:“你也太看得起我。”她怎么可能影响北辰拓的抉择。

  他是那么的厌恶她。

  可魏意琴却不这么想,北辰拓那天宴会上的态度让她嗅到了强大的危机感,她决不允许两人梅可卿和北辰拓之间有一丁点的可能。

  而最让魏意琴慌张的是,北辰拓其实并不像外人所说的那样爱她,他从来都不碰她,北辰拓愿意留她在身边也因为她识趣,可自那次宴会后,她就没有见到北辰拓!

  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但梅可卿确实是个有资本的女人,她决不能放任这么一个危机留在北辰拓的身边!

  魏意琴不再多说,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嘲讽说:“那就看你有多在乎你妈了。”

  从拿捏住梅兰这一张王牌后,她就知道让梅可卿低头易如反掌,要不是北辰拓的态度突变,她提的要求可不仅仅是要梅可卿离婚这么简单。

  她就算羞辱梅可卿一辈子都觉得不够呢。

  魏意琴走了之后,梅可卿也没停留,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咖啡店。

  为了践行与那位慈祥老人的诺言,她必须要留在北辰拓的身边好好照顾他。可她借此用婚姻绑定北辰拓又何尝没有私心?

  婚后北辰拓像防贼一样防着她,还逼她签了个满是陷阱的婚约协议,她的退路被自己和他完全堵死。

  现在母亲的事又被魏意琴威胁,梅可卿被逼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份爱恋,这份私心如今成了母亲的催命符……

  “嘭”

  梅可卿低头苦思没有看路,刚出咖啡馆就撞上了人,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梅可卿道歉完,之后就蹲下捡东西,也没看对方一眼。

  被撞的人没有离开,反而用温润的嗓音,带着笑意说:“我帮你。”说完伸手帮梅可卿捡起那散落最远的文件。

  梅可卿连忙去拿,慌张抬头说:“不用,谢……”当她看清对面的人时,那还卡在喉咙里的另一个“谢”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好不容易捡起的东西又因为梅可卿呆愣的松手,四处散开,梅可卿翕张着嘴,半响却说不出一个字。

  对面的人却又是一声爽朗轻笑,眼含笑意说:“好久不见。” 看清眼前的人是税后,梅可卿眼泪几乎瞬间就涌了出来。

  良久,她才找回声音:“好久不见……参哥哥。”

  八年未见,当初温文尔雅的男孩如今成了气宇非凡的男人。

  梅可卿将隋子参从头发丝打量到脚下,确认他身上的光环没有一点黑色才松了一口气。

  大概是梅可卿的眼神太过专注,隋子参干咳一声打断了梅可卿的打量:“八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迷糊?”显然,隋子参指的是刚刚两人相撞的事。

  梅可卿窘迫的移开视线:“我刚刚……只是在想事情。”梅可卿低头头恰恰触到手中的离婚协议,随后双手像是被烫到了一眼立即缩到身后。

  这一切自然都落入到隋子参的眼中,他又震撼又心疼,对面的她明明那么熟悉,可却又那么陌生。

  她明明才二十几岁正是风华灿烂的年纪,却一身的沧桑和疲惫,她的身上再也找不回原来的明媚和开朗,他知道八年前那些事对她的伤害很大,可没有想到会影响至此。

  他很想问她,那份离婚协议书又是怎么回事?

  可他到底还是不想去掀她的伤疤,他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这次回国,我准备一直待在国内。”他如今已经不是八年前那个无法保护她的男孩了,他想知道她的状况私底下有的是方法去查。

  梅可卿不知道隋子参内心的复杂,只因她的话感到高:“那太好了。”这八年的异国生涯不用隋子参说,她也知道有多孤独。

  ……

  两人久别重逢,闲聊了很久,之后隋子参又送梅可卿去了医院。恰巧,隋子参也新调到这家医院上班,两人干脆一起去看望梅兰。

  两人说笑着往梅兰病房走去,梅可卿笑着和隋子参说:“这么多年了,我妈见到你也一定很高兴。”

  “梅姨不嫌弃我吵着她就好。”隋子参伸手虚揽着梅可卿为她挡住身侧来往的人,眼神始终放在她身上,温柔又专注。

  就在快到病房门口的走廊上,梅可卿惊讶见到北辰拓从母亲的病房里出来。

  梅可卿见到北辰拓那一刻笑容立即消失,身体也一僵,她紧张问:“北辰拓,你怎么来了?”

  北辰拓冷眼看着对面搂在一起的男女,心底有涌现一股熟悉的焦躁,只觉得环在梅可卿身侧的那只手碍眼的很,站在梅可卿身边的这个男人更加碍眼。

  北辰拓也不靠近,只站在病房门口阴沉着脸问:“他是谁?”

  梅可卿还没有来得及回话,身侧的隋子参却上前一步,挡住北辰拓大半的视线,以保护的姿态把梅可卿护在身后,也问:“你又是谁?”

  北辰拓出现那一刻,他刚刚清晰地看见梅可卿在颤抖,她怕眼前这个男人。

  见梅可卿没回答,还躲到这碍眼的男人身后,北辰拓的神情更加冷冽,深邃的眼眸带着令人胆寒的幽深,他一边走过来一边说:“我是她丈夫。”

  丈夫二字被可以加重音,像是强势宣夺主权。

  隋子参在听到这句话时,几乎立即想起在咖啡馆初遇梅可卿见到的那份文件,俊朗的眉眼更加冰寒。

  北辰拓见表明身份后,面前的人依旧没有让开,于是更加肯定梅可卿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

  死性不改的女人!

  北辰拓越想,心中的不耐愈加强烈,他冷呵:“还不过来!”

  梅可卿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抖,隋子参连忙也冷声问:“先生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妻子?”

  北辰拓越过隋子参,一把将梅可卿扯了出来,梅可卿踉跄歪倒在北辰拓的怀里后,随后被他紧紧拥住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接着,北辰拓又冷声说:“我怎样对自己的妻子还用不着外人来操心。”明明凉薄的话语却透出一股独占的霸道。

  之后,他就带着梅可卿转身。

  隋子参握紧双拳,刚刚面对梅可卿的温润消失得无影无终,如果梅可卿此时能够回头看,就会发现隋子参的周身正被漆黑一点点腐蚀。

  这八年,会变的人从来不止梅可卿一个。

  眼见北辰拓强硬拥着她“路过”了母亲的病房,梅可卿不得不挣扎拒绝起来:“北辰拓,我还要去看望我妈,你要带我去哪里?”

  北辰拓把梅可卿带到无人的拐角处才松开梅可卿,但却用手臂把人圈在墙壁小范围中,慢慢凑近梅可卿的脸,讥讽说:“北辰太太,拿自己的母亲当借口来私会情郎,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暧昧的距离,温热的气息,凉薄的话语,冰冷的语调让梅可卿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半响才垂眸出口解释:“我和他只是朋友。”

  无论魏意琴怎样造谣,但她对隋子参的感情可以是感激,是愧疚,是亲人般的陪伴,可从来都不是爱情。

  可他从来都不信她。

  北辰拓的怀疑和怒气并没有因为她的示弱而减少。

  不过,他暂时被另外的东西吸引住了,近距离观察梅可卿,发现她白皙的脸颊上细的不见一个毛孔,侧脸垂眸使得优美的脖子也落入北辰拓的眼眸。

  魏意琴提防梅可卿不是没有缘由的,曾经的安城第一校花有足够吸引男人的资本。

  北辰拓情不自禁滚动了下喉结,暗哑说:“你觉得我会相信?”连北辰拓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刚才的声音较平常来说,多了一抹难以言说的温柔。

  梅可卿不知道北辰拓这突如其来的的亲近是什么意思,但他的话实实在在的让她觉得难堪,说到底,他还是不信任她。

  梅可卿被逼得湿了眼眶,她急着去见母亲,可北辰拓怎么也不肯相信她,梅可卿又急又无奈。

  梅可卿只好压低声音问:“那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梅可卿不知道,她泛着水汽的眼眸睁眼看人时有多大的冲击力,更不知道她刚刚压低声音,诉求委屈时有多娇憨。

  北辰拓神情突然变得晦暗,像是雄狮盯着掌下猎物般死死睨着她。说:“我偷腥了怎样?找野男人又怎样?不是你说的我们只是交易?”

  反正他都不在乎,又何必问这些呢?屡次被误解,冲动疲惫的梅可卿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狼狈。

  北辰拓先是一顿,随后被气笑了,很好,胆子大的都敢挑衅他了。看来,他对她太宽容了。

  北辰拓唇角勾着嘲讽的笑,说:“你只记得交易,难道不记得协议吗?”

  梅可卿的怒气被这句质问打断,然后慢慢消散下去:是了,她这求来的婚姻附带的那份可笑的协议里有无数对她的约束。

  而北辰拓,却完全自由。

  梅可卿愣神期间,北辰拓已经慢慢俯身靠近梅可卿,她震惊之下愣愣地看他越靠越近,北辰拓终于在梅可卿眼里见到慌乱时才停住,而此时两人的距离已经近的能够交缠呼吸。

  在这样缱绻的距离下,北辰拓却用如同淬着冰的声音说:“你要是敢做,我有得是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

  他的东西,就算他不要,也不容别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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