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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戏被CAO翻了H+李老汉给小雪开了苞全文第二章

2022-12-12花斑酷妞

木寒公子一言不发的收起画卷,白袂翩然的转身离开。

宁虞儿埋头翻动湿漉漉的书篓,抬头发现他早已走远,想起还没将银两赔给他,连忙背起书篓追了过去。

木寒公子看似步履轻缓的行走,疾奔的宁虞儿却无法赶得上,他的身影晃到凉亭处才停下,累得宁虞儿气喘吁吁。

昨夜被扯坏的帷幔丢弃在地上,破损的瑶琴仍摆在大理石桌上,宁虞儿看着这些觉得分外惭愧。

她掏出所有银两,捧到他的眼前:“不知够不够这些赔偿?”

木寒公子往石凳上一坐,端起酒壶倒了杯,看也不看银子一眼:“你这是要赔偿何物?”

宁虞儿心道这是贵人多忘事嘛,指着断裂的琴弦道:“就是我昨夜撞坏的这琴。”

木寒公子眼眉上扬,含笑的看向她:“凭这些银子,你觉得够吗?”

宁虞儿微微一愣:“不知还差多少,我再想办法赔给你。”

木寒公子抿了口清酒,悠悠开口:“先坐下谈吧,站着不累嘛。”

宁虞儿听话的坐了下来,想起一直还不知他的名字,问别人前出于礼貌得自曝姓名,可宁虞儿一听就是女子的名字,只得借用哥哥的名字一用:“我叫宁采臣,敢问公子的高姓大名?”

“你说你叫宁采臣?”木寒公子将酒杯夹在指间捏紧,目光叵测的打量她。

宁虞儿被他看得心颤不已,瞧这美公子的神色,不会是认识她哥哥吧。

恰在这时一股寒风袭来,一身濡湿的她鼻头突感一痒,别过脸打了个喷嚏。

“好像有点着凉了,要不我换件干的衣裳,很快就回来。”

宁虞儿急匆匆地正要离开,湿淋淋的鞋子踩在光滑的大理石上,脚底突然一滑,她的身躯在惯性下一个倾倒,顺势将某人压在身下。

只见一张美得倾城的脸近在眼前,两人的身体紧紧熨贴在一起,而她的嘴竟碰撞上他的薄唇。与她对视的眼眸同样露出惊愕之色,只是一会那神色变消失无踪了。

宁虞儿尴尬无比挪开嘴唇,连连道歉着从他身上起来,又被一双臂膀捞了回去。

凉亭挂着白纸灯的烛光浮动,映得这雪衣美人的侧面或明或暗,他的指尖抚上淡色的唇瓣,眉眼弯弯低低一笑:“为何你每次如此莽撞?”

“公子,我并非有意。”她还是初次与一个男人肌肤相亲,即使不照镜子也能猜到此时自己的脸孔,红得跟猴子屁股一般了。

“叫我木寒就好,都是男人怕什么。”他抬手伸向她的衣襟,不容置喙的说道,“不用那么急着回去,先把衣裳脱下来,桌子下面有炉子可以烘干。”

“不用,我自己可以。”宁虞儿赶紧护住胸口,一口回绝道。

“你可知道这琴值多少钱?千年古琴,万两黄金难买,你赚一辈子都赔不起。”

宁虞儿被堵得无话可说,脸露为难之色。

他一手勾起她圆润的下颌,一手轻解她衣襟的扣子,细长的眉眼斜睨着她,举手投足魅色入骨,声声吸人魂魄:“不如把你整个人赔给我,我或许还可以考虑一下。宁虞儿羞赧地起身要走,被拽住手腕拉了回来,一下揽起抱到石桌上。

木寒公子站起身逼近,把两手撑在她两侧,低头看着她:“你不是说要陪我琴嘛,怎么怕成这样。”

“木公子,你我都是男人。”没了退路的宁虞儿手足无措,搬出个理由搪塞他。

“是男人又如何?”他的唇贴近她的耳畔,在耳轮廓呼了口气,如猫抓似得微微的痒。

这张如画的脸与她只有一掌的距离,他又如此暧昧的逗弄,宁虞儿何曾被这般调戏过,差点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强制振作的凝了凝神,撑着桌面往后倒退。

“我会慢慢想办法还你,用不着这个法子。”

“这个法子是什么,恩?”

木寒公子压低声音低笑,抬手轻解她的衣扣。

宁虞儿一身衣衫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里头是一块紧绷绷的束胸布,裹住了少女丰腴的秘密。

“这是何物?”木寒公子问道。

宁虞儿以为他说的是束胸布,支支吾吾道:“是裹伤布,我胸口受过重伤,公子还是放我一把吧。”

“那我更应该解开了,看看伤到了哪里。”木寒公子抚上她的束胸布,摸到胸口的两处隆起,“看来你伤的很严重,居然肿成这样,要不要抹点药膏?”

“不用,我今日已经抹过了,解开对伤口更不好。”

她的胸脯原本就被裹得胀痛不已,这一抚摸更激起浑身微颤,猛地往后退了退,不慎从石桌掉落下去,几乎摔得臀瓣开花。

宁虞儿摸滚带爬的起身,满是尴尬道:“我先回了……”

说罢,她胡乱整理凌乱的衣衫,狼狈不堪地逃离。

这美公子居然是个断袖,想起离考试没多久时间了,她不能待在兰若寺太久,至于赔偿瑶琴之事,所谓的价值连城可能是他故意戏弄自己,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木寒公子见她身影消失在树林间,目光流转光彩堪比星月,笑中带着一丝戏谑:“兰若寺是我的地盘,你能逃去哪儿?”

宁虞儿跑回卧房后收拾行李,打算翌日清晨就动手离开,可没多久她的脑袋昏昏胀胀的,摸了摸额头心道这是发烧了吧。

结果这一天她都倒在床上起不了身,简单地用了条湿毛巾搭在额头,一睡下去整个人就昏昏沉沉的。

次日深夜时分,一个淡黄人影溜进了房门,悄然走到宁虞儿的床头,蹙起眉头打量她微红的脸。

木寒公子素来不喜与他们这些鬼奴亲近,更别提凡间里的肮脏活人。叶商还是初次见他这般亲近一个人,细看这少年的面容倒也算美胚子,可还是没什么让他觉得特别之处。

这凡人应该是中了伤寒,此时是阳气最弱之时,虽看不到肩头的阳火,还是可以吸出她的阳气。

叶商虽然勾引过无数男人,却从来没跟他们肌肤相亲过,也不想碰一下宁虞儿,直接撬开她的嘴巴,隔空吸取她的阳气。

灼热的阳气灌入叶商的口中,宁虞儿的脸渐渐由红转青,凝润的肌肤仿佛变得了干涸的花瓣,眼皮在痛苦中艰难的想撑开。

在她命悬一线之时,叶商被巨大的力道拉开,一只修长的手擒住他的脖子,体内阳气又重新吸入另一个人嘴里。

那人将叶商推倒在地,沉声道:“我不是说过,不准碰她。”

栽在地上的叶商定睛一看,见是雪衣翩然的木寒公子,吓得冷汗淋漓:“公子,我也是为了你……”

“无需你费心。”木寒公子指着门口不耐道,“滚。”

“公子,我实在搞不懂。”叶商委屈的吸吸鼻子,趔趄地起身退出房门。

木寒公子走到床头,拿开她额头上干掉的毛巾,指尖抚上煞白的面庞,心道若是来晚一步,估计见的是她的魂了。

“我还不想要你的魂,死去的人太过冰冷,还是活着时温暖些。”

他撩起被褥的一角钻了进去,沉沉的压在她的身上,薄唇贴紧她翕动的小口,将阳气吐回原位。

宁虞儿的脸庞褪去灰白,重新有了红润的光彩,在他的压制下叮咛一声,然后像八爪鱼似的搂紧他,也不知从何来的力气,竟将他翻倒压在床上,难耐地蹭着他的胸膛。

他居然将另一茬给忘了,若是灌入的阳气太快,会激起活人的本能,也就是情欲。

这下可好,他该怎么摆平这只发春的野猫……

宁虞儿浑身燥热不堪,解开纽扣将衣衫褪得七七八八,身下仿佛有块寒玉吸引她贴近。

半个时辰后,她着倒在他身下。

木寒公子撩开她湿漉的青丝,手撑在床头细细看她的容颜:“我既然占了你的身体,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了。永远记住一句话,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他垂头在她的额前落下一吻,一根细长的墨丝从口中吐出,倏地钻入她的头颅里……正午高阳时分,宁虞儿被窗外透过的光亮刺醒,虽然额头的高烧已退,腿心却像被粗大的木桩贯穿过。

她揭开被褥一看,察觉浑身居然光溜溜的。

宁虞儿虽为待字闺中的少女,在博览书籍时还是懂一点男女欢爱,即刻明白了她被玷污的事实,而且连始作俑者是谁都不知道。

若是普通女子估计得哭爹喊娘,然后投河自尽。而她在头一阵嗡嗡作响后,努力将凌乱的心神梳理平整。

宁虞儿胡乱的整理了下包裹,很快跨出兰若寺的大门。斜挂的牌匾发出吱吱呀呀声,仿佛在嘲笑她此时的窘境,她看这森然的古刹,想着再也不会踏进里面了。

上京城的途中必须路过乌谷镇,卖画老人见到宁虞儿双眼发亮,想她多留几日在他摊位上画画,没住的地方可以住他家中。

宁虞儿谢绝道:“我得进京赶考,实在不能在此久待,而且那三日我都住兰若寺,不用叨唠老先生。”

卖画老人惊愕得长大嘴巴,问道:“你一直住在兰若寺,整整三天了居然没事?”

宁虞儿点点称是,诧异地回问为何如此吃惊。

卖画老人将宁虞儿拉到墙角,悄声说道:“这兰若寺数百年甚至上千年无人居住了,传闻有一群鬼怪盘踞在内,凡是进入兰若寺的人,无不例外都被吸走精气,暴毙而亡。”

怪不得总被人说命不久矣,原来症结在此,那为何没人跟她说起这事。

卖画老人猜出她的疑虑,解释道:“这鬼怪十分厉害,每隔一段时间得吸人精气,镇上没一个人敢进兰若寺,偏偏外来的不知情者会闯入,我们又怕鬼怪加害镇上的人,都不会告诉外来者实情。你在里头住了三天毫发无损,也算祖宗积德的万幸之。”

宁虞儿回忆起在兰若寺借宿的三日,除了勾引她的一对黄衣男女外,没有任何让她觉得古怪的地方。至于那个时而清冷时而魅惑的木寒公子,出尘的容貌绝不会让人想到鬼怪上去。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她得赶紧动身离开了,否则又得走夜路。

宁虞儿跟卖画老人告别后,转过身时一头撞上宽实的胸膛,抬首一看便见一张笑得极为轻佻的俊脸。

“哟,你还活着啊,都三天三夜了,看来这生意是不能做了。”

宁虞儿嗔怒不已,这道长好歹是出家人,不提醒她兰若寺古怪也罢,还满心的想要她丧命黄泉,便不声不吭的绕过他,走了几步又被拉了回去。

“今儿走路怎么跟螃蟹似的,左摇右晃的。上次我的符纸用的怎么样,我可是赔了血本卖给你的。”

宁虞儿被说得联想起昨夜之事,不由一肚子的怒火,打算把符纸丢在这伪道士的脸上,翻了翻竹篓后脸上一片青白。

符纸好似被推入水池时,也跟着掉了进去,不过最令她绝望的是,她把哥哥的秀才文牒丢在了兰若寺。若是不去拿回来的话,对不起哥哥不说,还白费了她几个月的路程。

奚风掂量着宁虞儿的神色,问道:“怎么,白日见鬼了?别忘了贫道法力无边,有困难的话花些银两就可以解决。”

这道长的个性委实不太可靠,不过她只能姑且一信了。

宁虞儿凝重的求道:“风道长,我想再买一张符纸。”

奚风笑道:“你莫非又想回兰若寺?”

“我有重要的东西落在那……”

奚风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张符纸塞给她,飘逸如风的转身离开:“这张算免费赠送好了,如果你死在了兰若寺,运尸回乡这生意,不会再打折了。”

宁虞儿捏着比小指还短的符,真不知道该不该感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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