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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19花斑酷妞

窗明几净的画室里,她的作业没画完,美工刀搁在铅笔上,削掉的木屑一条一条地掉进垃圾桶。

 

“嗯,知道了。”裴珠态度冷淡,像团化不开的雪。

 

电话那头的张亮也心虚,小心翼翼地说话,“你什么时候结束?不然,我去画室接你。”

 

裴珠紧盯着铅笔,手里的动作渐渐急躁,巴不得一下就把铅笔削好,随口应付了几句,又觉得自己这样逃避意味十足——是他张亮做错事,又不是自己做错事。

 

这么一想,裴珠硬下心肠,“小金南的二楼是吗?我待会自己过去。”

 

挂上电话的瞬间,裴珠就颓了,一旁的同学问她,“你脸上没有半点血色,你男朋友才走几天,你看你那憔悴样~”

 

裴珠没了画画的兴致,三下两下把画卷起来收好离开教室。

 

经过楼层厕所的时候,裴珠进去一看,苍白的小脸,无神的双眼,连嘴唇都起皮了,憔悴又无神。

 

都说女人没了感情的滋润,就像一朵娇嫩的鲜花失去了颜色。可裴珠不这么想,一鼓作气从包里掏出化妆包,开始收拾自己。

 

后脑勺利落的马尾解开,蓬松的栗色长卷发披散下来,裴珠是学美术的,从小苦练怎么把白纸一张创作成绚丽多姿的画,自然擅长在自己的脸上下功夫,什么化妆技巧都难不倒她,眉毛分成三段来描绘,勾勾画画之间,挑起的眼尾妩媚浑然天成,时下流行的大地色和裸色眼影覆在眼皮上,根根分明的睫毛微翘,细腻下垂的眼线营造出楚楚可怜的韵味。

 

白玉一样的小脸,泛着健康的淡橘色腮红轻轻抹上一点,在娇嫩的唇瓣上涂上口红,明艳的砖红色,画龙点睛一般,整个人瞬间精神了不少。

 

翻出绿茶香水,裴珠喷上了一点,沐浴在醉人的香氛中,稍显暗淡的心情这才愉悦了一点。

 

她歪着小脑袋冲着镜子里的佳人瞧,美眸里的困惑毕露无疑:张亮啊张亮,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当你的女朋友,你不珍惜就算了,还出轨。啧啧啧,年纪轻轻就瞎了,真可怜。

 

……

 

小金南是南大附近的粤菜餐厅,装修高档,菜肴精美,价格自然不低,不少的南大学生会成群结队去帮衬,无非遇到了好事,诸如导师自掏腰包今晚请客,或是演出演讲顺利结束,又或是竞赛拿奖,取得了名次,为校争光,奖金丰厚,总得大出血一番,聚餐联络感情。

 

近日省内的大学生物理竞赛,南大作为国内top级的学府,派出了理工科的优秀学子,组成一支竞赛队伍去省里比赛,碾压对手不在话下,队伍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老师们乐开了花,要为他们接风洗尘,庆功一番。

 

有女朋友的带上女朋友,没女朋友的带上暧昧对象,甚至是同寝的宿友,老师们荷包大出血,同学们乐见其成,呼朋唤友,脑子里愉悦的神经砰砰跳动,一时之间,二楼最大的包厢人头攒动,菜肴喷香,欢声笑语不断。

 

吃饭的时候,张亮身边坐着裴珠,引来同桌不少男同学艳羡的目光,他的虚荣心获得空前的满足,手臂占有意味十足地搭在裴珠的椅背上。

 

裴珠心里冷笑,装作拢了拢长发,双眼不经意地往隔壁桌瞟去,果然看见一双饱含女人深深恼怨的眼睛。得到这样的结果,估计张亮有的忙了。

 

吃罢饭,自然是转场,大家坐着电梯上了小金南的三楼,新装修的一家KTV,电梯上上下下,二楼包厢里的人坐了十几趟才真正清空,其中还有不少的人是饭后消食走消防楼梯上来的。

 

KTV包厢迷离晃眼的灯光里,此次带队老师上去清清嗓子,讲了几句话,话语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包厢——谢谢大家以及各位未来‘家属’的辛勤付出,希望诸位同学能够继续努力学习,学习是有用滴巴拉巴拉。

 

裴珠心想学习有用这点不假,可是怎么不教教学生的礼义廉耻呢?

 

接下来,带队老师表扬了队内几名成绩优异,竞赛表现突出的同学,张亮赫然在列。

 

裴珠身边的张亮顿时来了精神,背挺得笔直,整理衣领,面上是调整出来的谦虚的笑容,她不耐地推开张亮放在她大腿上的手,去拿包里的手机。

 

老师抬了抬眼镜,接着念,“还有陆任家、崔之行同学,这三位同学非常值得大家学习……”

 

玩着手机,百无聊赖的裴珠顺着大家起哄的声音望过去,KTV变幻迷离的光线里,神情慵懒的男人半靠着沙发,修长的手指拉过桌上的烟灰缸,偏头和身边的同伴说着些什么,浑身散发一股骄矜冷淡的气息。

 

裴珠有些入神,被男人无意抬起眉眼朝她望过来,一双漆黑的眸子,像是潜藏深意,她一惊,移开眼睛。

 

裴珠慌乱的心平静下来,发现自己又被那女人瞪了,这种来自元果果躲在暗处饱含怨气和妒忌的眼神,甚至带点无可奈何,她初时领略时微仰起头,觉得一口恶气出尽,感觉很爽。

 

现在,被元果果瞪久了,裴珠开始不耐烦了,情绪黯淡下来,两个女人因为张亮这种人渣较劲,互相伤害,真没意思。

 

手机屏幕亮起,有人发短信过来,裴珠没去细看,推了推身旁的张亮,“诶,我宿舍有事,先走了。”

 

张亮知道元果果总‘有意无意’望过来,夹在两个女人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裴珠说要走,正中他的下怀,宕悬的一颗心落了下来,急急起身,殷勤得有些过分,“那我送你去楼下。”

 

裴珠摇头,意有所指,“你忙你的。”

 

到达一楼的电梯门打开,裴珠走出电梯门又停下脚步,她的化妆包落KTV包房里面了,她若有所思地抬眼,张亮的手脚不至于这么快吧?

 

裴珠回到包厢,欢声笑语一如既往,她从沙发上翻出化妆包,左右环顾看不到那对狗男女的身影,她嫌弃地哭笑不得。

 

在经过包房里厕所的时候,裴珠停下了脚步,因为熟悉的男人声音,她突然不想走了……

 

裴珠抱着手臂,隔着一层毛玻璃坐在延伸到厕所旁边的长沙发上,KTV里灯光迷离暧昧,坐在这里的人不多,没人察觉异样,可是只要仔细听:隐隐约约的男女的喘息声敲击着她的鼓膜,真他妈的活色生香。

 

周围乱糟糟的声音仿佛消失了,裴珠只能听见脑浆咕咚咕咚冒泡的声音,正当她红唇紧抿,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场,身边的沙发一陷,有人坐过来,叫了一声同学。

 

裴珠听见自己的声音,很是不耐,“干嘛?没看见我在捉奸吗?”意思是从哪来到哪去,不要打扰她。

 

来人很是没有自觉,反问道,“还要多久?”

 

这话问倒了裴珠,蹙眉听了一下,“十几分钟吧。”

 

来人笑了,是男人愉悦的笑声,一本正经地抬手看了眼腕表,很认真地和她谈论,“我觉得最多五分钟吧。”

 

裴珠直觉在男友的出轨现场,和另一个男人讨论男友时长要多久这一话题有些诡异,她没好气地乜了他一眼,“他不久难道你久?”

 

崔之行饶有兴味地打量裴珠,“我们要不要赌一局?你赢了我就帮你打他一顿,输了你就陪我一晚。”

 

得,又一个不知道礼义廉耻的人来了。裴珠这才发现这个男人很眼熟,眉眼在晃动的灯光下很是英俊,刚刚老师表扬过的那位同学,姓陆,叫什么什么,她耳边传来张亮哄着元果果的轻声细语。

 

愤怒足以焚毁一切理智,裴珠压抑的怒火烧得更旺,噼里啪啦,扯得她心脏疼疼,她动了动唇,听见自己的声音,“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别把他打死。”

 

骰子盅就在眼前,她和他一个人一个,骰子碌碌的声音响起,掀开的那一刻:裴珠的四个四,对面的四个六。

 

她输了。

 

裴珠气在头上,想着能打张亮一顿,好生解气,可没想过输了的下场。

 

崔之行没有放过输家的想法,也没有避讳旁人的想法,毫不客气地搂住她的腰,“愿赌服输,你想在哪家酒店?他在上别的女人,你在睡别的男人,可不吃亏。”

 

就这样,裴珠甚至不知道这男人叫什么,他一句愿赌服输就被他带走了。

 

学校附近的宾馆酒店最是不缺的,燥热的夜风没有吹去裴珠心头的愤怒,她望向身边的男人,高大的身形,穿着短袖下线条匀称好看的手臂,她被他牵着走,夜风吹过来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前台开房,刚进房间的裴珠被他猛地压在门板上,六月天气,门板的温度让她浑身燥热的身子冰凉不少,被男人娴熟地脱下自己的衣物,她的身上只余文胸,往下纤细的腰肢毕露无疑。

 

恍惚之间,裴珠被崔之行吻住了,他细致地舔吸她的嘴唇,又软又红,看起来很适合接吻。

 

唇齿相依间,裴珠躲开了,她微喘着拒绝他的亲吻,“我抹了口红。”

 

话音刚落,裴珠被崔之行捏住下巴,他像是在报复,吻她吻得更凶更烈,男人的薄唇碾弄她的嘴唇,强烈火热的荷尔蒙肆虐在她的周围,他稍稍离开时紧盯着她,“我不在乎。”像是回答刚刚她说抹了口红那句。

 

被男人揉着,裴珠忍耐着要冲出口的呻吟,短裙被他推至腰间,她的双腿因为紧张并拢在一起,崔之行眼中是势在必得,亲吻她的耳廓时问,“你怕了?还是第一次?”

 

“说第一次你就会放过我?”裴珠迎着他的眼睛,“你说得对,他在上女人,我在睡男人,这有什么?”

 

裴珠靠在男人的怀里,受不了他的动作而张开嘴尖叫,“啊,不要,不要这么深!”她的两腿不住的打颤,有种陌生而剧烈的感觉汹汹袭来。

 

正当裴珠承受着这一波激烈的同时,崔之行抱住她,像是宣布一般,“只有我才能够这么对你,听见了没有?”

 

裴珠眼儿涣散,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能无助的搂着他的肩膀,崔之行摁着她的腰,揉着她时手感极佳,温香软玉就在手间。

 

暖黄色调的台灯下,两人交叠的影子映在垂落的窗帘上,裴珠的心脏砰砰跳,期待他的一举一动。

 

房间里只有两人动情的喘息,裴珠的手机这时候不合时宜地唱起来。崔之行拿过,贴在她的耳旁,“接电话。”

 

裴珠眼睛都瞪圆了,一句‘你疯了吧’没说出口,崔之行已经摁下通话键,手机就贴在她的耳旁,他说的话不容得人拒绝,“接。”

 

出了厕所的张亮,搂着元果果可谓面带春风,两人挑了个不起眼的地方搂抱,坐了一会儿,他认识的人过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背景,说话断断续续的,“崔之行,刚刚搂着一个女生走了,看侧脸好像是你的女朋友,两人刚刚坐在靠近厕所那里。”

 

听得张亮面色大变,“你确定是裴珠吗?”

 

对方挠挠头,说灯光暗没看清,又像又不像的。

 

于是就有了这个电话,张亮支支吾吾的,试探着问,“裴珠,你到宿舍了吗?现在在做什么?”

 

“呃……”裴珠沦陷在癫狂的情.欲里,“我在玩手机……”她被崔之行弄得魂不守舍,突然啊了一声,嘴都来不及捂。

 

张亮听见电话那头的裴珠声音不对,很是难耐勾人,有口水吞咽的声音,还有叫声,他不得不怀疑,“你究竟在干什么?你怎么了!”

 

崔之行这时扯过裴珠的手机,想要挑衅张亮,她只能眼疾手快地挂断电话。

 

“你干嘛!”裴珠很是不满。

 

崔之行不以为意,“我想跟他直说,说我在和你上床,让他滚远点。”

 

裴珠觉得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可是被他弄得浑身酥麻,这时迎来无助又迷乱的全身痉挛,泄了出来。

 

张亮这头听着嘟嘟嘟的挂断声,疑心浮起的当口,元果果已经点了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话筒递到他面前。

 

张亮转念一想,崔之行像座冰山,面冷话少,经常有个女生来实验室找他,冲他一脸甜笑,两人估计关系匪浅,这么一想,他的心稍稍放下,把手机往裤兜一塞,唱歌去了。

 

听见周围人的起哄声,元果果一如既往地打太极,“我和张亮可不是你们想得那样哦。”

 

昏昏沉沉睡了一夜,裴珠醒来后,顾不得多余的情绪,起床穿衣服,梳理凌乱的长发,这时床上的男人动了一下,翻身搂住了身侧的枕头。

 

眼瞧男人要转醒,裴珠关上房门,潇洒离开。

 

……

 

“爸爸对你很失望。”裴珠到了宿舍没来得及坐下,王淋已经插着腰来兴师问罪了。

 

“怎么了?”裴珠还没坐上椅子,就哎哟一声,扶着腰站直,“疼死了。”

 

“我昨晚发短信给你,让你回来给我带份炒米粉的。”王淋等了大半个晚上,都没有等到回复,“你昨晚回家了吗?”裴珠家里是做海鲜生意的,家就在南市。

 

裴珠看了一眼手机,果然王淋昨晚给她发短信,让带宵夜,张亮也发了一条信息给她——怎么好端端挂掉电话?亲亲晚安。

 

裴珠现在最看不得张亮亲热的口吻,毫不犹豫地长按删除,又发了一条信息给他——我昨晚被手机砸脸,这才断了。

 

……

 

崔之行醒来后发现裴珠不告而别,俊脸没有丝毫诧异,反正他们会再见面。

 

崔之行回味昨晚近乎疯狂的细节,她在他的身下的时候,会习惯性咬着自己的嘴唇,眼含春色,要哭不哭的泣音和半痛半爽的表情直望着他,发出娇弱的颤音,只会让他更加疯狂地想要她。

 

对裴珠,崔之行势在必得,她就像是他网中的一条鱼,逃不掉的。

 

……

 

手机砸脸上了?谁信!

 

看着裴珠发来的信息,张亮昨晚强行忽视的疑心浮出水面,半信半疑,不耐烦地在实验室踱步等崔之行来,旁敲侧击问个明白。

 

崔之行上完课抽空来了一趟实验室。

 

张亮盯着他的背影,想要从他身上找出和往日里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看他还是那副疏离淡漠的死样子,他觉得自己的猜疑荒谬无比。

 

崔之行站在实验室的黑板前补充网络简图的时候,张亮走到他的身边,和平常完全相反的热情,“之行,昨晚我想找你说点事,结果在包厢里找了一圈没见你的人影,你昨晚去哪了?”

 

崔之行淡淡应了一声,从黑板抬起眉眼,避重就轻,“你昨晚想找我说什么?”

 

“……”还有人这么回话的?完全答非所问,想问他去哪了,他回问想找他说什么,张亮一时被打个措手不及,支支吾吾好一会儿,勉强找到个由头,“竞赛奖金发下来了,除掉材料有八万多呢!怎么分配的问题上,想找你聊聊。”

 

奖金分配,怎么都不用麻烦到崔之行和张亮,十万的竞赛奖金,材料工程实验室的于老师历来是治学有一番心得,却不善于碰算盘,扣掉七零八落的材料和杂项,余下的八万多直接划到了实验室唯一的女生元果果的卡上,让她管着钱。

 

要是张亮这话被元果果听去,得当场翻白眼厥过去,分什么分?这次奖金包括实验室的杂七杂八的经费放在理财软件里每天生利息,偶尔聚餐从里面出不就得了?真到了毕业那天,这奖金剩的众人平分,那钱生钱的利息不会少,自然被元果果揣自个荷包里去了。

 

张亮知道元果果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一时情急只能拿这事出来躺枪,张亮刚说完话,不到一秒的功夫已经摆摆手,“这里不适合谈这个,有空再说吧。”

 

……

 

裴珠白天琐事缠身无暇多想,从男朋友也是材料实验室的女生那里知道,长得很帅的姓陆的学霸叫崔之行。

 

这女生是帮辅导员管学生档案的学生助理,消息通达,还告诉裴珠:他父母是地质科学院的教授,作为社会主义一份子手里握有不少南非钻石矿的股份。不仅如此,富人通常比穷人更努力,夫妻俩长年都在矿区做资源勘探。

 

到了夜晚,躺在床上的裴珠眼前不免浮现那癫狂的一夜,被崔之行推倒在床上,他高挺的鼻梁蹭过她的……

 

这天去学校图书馆的路上,会经过实验楼,随着脚步的临近,裴珠心跳加速地攥紧手中的书,不知道会不会偶遇崔之行?

 

崔之行没遇上,裴珠偶遇了张亮。

 

今天,经常来找崔之行的女生又来找他了,开了辆粉红色的牧马人停在实验楼楼下。

 

元果果从楼上向下望,看见了挪不开眼,本来想去和那女生攀谈,无奈对方一双眼睛全黏在崔之行身上。

 

借着休息的空当,元果果拉着张亮下楼来看车,他绕着车身走,走到牧马人后面的备胎处,和裴珠撞了个正着。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话。

 

那天庆功宴结束,张亮疑心四起,裴珠心里记挂着崔之行,虽然她不会承认,她和张亮已有七八天没见面,连消息都没有过。

 

元果果这时候不知从哪处冒出来,往张亮身边靠,两人正对着裴珠,“哎呀,裴珠你来了,是来找张亮吗?要不要上我们实验室坐坐?我们实验室今天还定了下午茶。”

 

要是以前,裴珠看见张亮和元果果厮混在一起,肯定会生气,现在,她看着张亮支支吾吾,不知该让她上去实验室还是让她去图书馆学习,他连话都说不清楚,她不免感到悲哀,哪里是他瞎了?分明是她瞎了才对。

 

元果果还在伪善地说着话的时候,裴珠无意间抬眼,垂落的绿萝间,崔之行正站在三楼的走廊上,往下看,这场闹剧,他俾睨天下,尽收眼底。

 

两人视线相对,他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落在裴珠眼里,她怎么都不愿意在他面前丢丑,拒绝了元果果,拉着王淋离开了。

 

刷校园卡进图书馆,王淋愤愤不平,“那姓丘的摆明是向你示威,你怎么落荒而逃了呢?没出息。”

 

裴珠落座,虚心接受王淋的批评,心绪却飘远了,怎么不过和崔之行单纯的视线一触,她心里就乱成了一锅粥。

 

王淋虽然不忿,但是把思绪理顺后,很是诚恳、严肃、认真,“裴珠,你和他分手吧,和这种人在一起真的没必要。”

 

裴珠说她会的。

 

插曲一过,空调嗡嗡运作吐出冷气,两人低头学习的功夫,裴珠的桌板被人叩叩两声。

 

裴珠抬头发现是崔之行,他只说了两个字,“出来。”

 

裴珠犯轴,“同学你有什么话可以在这里说。”

 

王淋上下左右这么看着两人,怎么觉得这两人的氛围和气场有点像小情侣赌气,刚想说点什么,那帅哥居然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攥住裴珠的手腕把她给拉出去了。

 

裴珠不肯,挣扎也敌不过男人与生俱来的力量,只能被他随手推开消防楼梯的门,把她拉了进去。

 

靠着光线明亮的窗户,裴珠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崔之行。

 

她欺霜赛雪的模样吓退不了崔之行,他笑了笑,“那天早上怎么就走了?”

 

裴珠拢了拢长发,眼角之间不经意流露的妩媚让崔之行心头痒痒的,“我没约过,不懂你们的规矩。是不是起床了要敲锣打鼓跟你言语一声才能走?或是,我要在床头给你留点钱?”

 

崔之行闻言笑了笑,不言语,裴珠不懂他这表现,他却反手攥住她的手腕,随即把她压在窗户上,她当即低叫,“你放开。”

 

裴珠上身被钳制,两腿间被男人的一条腿欺了进来,他压在她身上,她全然笼罩在他的怀里,两人靠的极近,这小小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崔之行轻而易举地把裴珠困在怀里,一双沉静的眸子欣赏她的慌乱,她好强,慌乱之后强装冷静,他轻柔地划弄她的脸颊,问她,“你知道关于男人的一个生理现象吗?”

 

裴珠蹙眉,“什么?”

 

崔之行凑到裴珠的耳边,故意放低声音,“男人……早上醒的时候,那里可是硬的。”

 

如果现在有人在看,两人像是一对躲在楼梯间痴缠的男女。

 

这话让裴珠瞪圆了眼睛,她知道晨勃,可是他无端端说这个做什么?

 

崔之行面不改色地说着下流之极的话,“那天早上,我醒过来,你不在,我硬得一早上都想干你。”

 

还没等裴珠反应过来,崔之行已经吻住她的唇,他肆无忌惮,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檀口微张,他的舌头滑过她唇舌的每一寸,汲取她的甜蜜,“裴珠,和我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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